《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67章


认氯ィ兆叛燮礁戳思复危獠湃套∶挥型隆?br /> 待回过神来,她抬手擦去眼角被苦出来的泪水,声音更轻了几分:“外面……”
“哦,外面出了点小事,有几个偷东西的贼人偷上山来了,被师兄弟们抓了个现形,你放心,他们很快就会被抓住了,你觉得累不累?不然再睡会儿?”
“我都快睡成泥了。”初久无奈地牵动两下唇角,接着就觉得肩膀一重,偏头看去就看见一条长耳朵垂落下来,软软地蹭着初久的脖子,好似在安慰她似的,不由得心里一暖,正想说话,就见一只手伸过来揪住了那条长耳朵,配上闲大胜无奈又宠溺的声音。
“这小兔崽子的这几日也好担心你,总跳到你床上蹭你,还跑去膳房那边偷拿好东西过来想给你吃,好不容易被闲云君抓住,把它丢到那箱子里,这才没有闹腾,欸等等……”
闲大胜说着说着也回过味来了,一脸惊奇地问:“那它这又是怎么跑出来的?”
“大概是察觉到我醒了吧?”初久打哈哈,“它一直都挺通人性的。”
“说的也是,应该就是察觉到你醒过来了!,这小兔子的还挺厉害的,说不定真像夏姑娘说的那样,多活个几年能成精呢!”
初久心想着你看它就是只小兔子,其实它还真成了精。
只是表面不说,不动声色地将这个话题掀了过去。
沉默了片刻,外面的动静也缓了下来,几个人高声地说些什么,大概是要绳子之类的,闲大胜想了想,道:“外面这打得差不多了,闲云君今天去找尊主了,大概得半夜才能回来,你要是不困的话待会儿他也差不多过来了,你也睡了两日,我去给你做些好吃的补补力气。”
“……两日?”初久猛地睁大眼睛,她这么一睡,竟然睡了两日?那今天可不就是……”
第 76 章
她脸色一急; 忙问:“晏师兄他人呢?”
“哦对了; 你还不知道呢; 他同夏姑娘已经下山了; 还有那些外门派的师兄弟们也都下了山; 就在昨日,不过还有一两个还没走……”
初久呼吸一窒,连忙坐起来; 然而才起身到一半,就被闲大胜压住了:“你先别急; 你是想找那药是不是?我刚刚给你喝的就是那药,晏修君给我的,你放心吧; 他说你吃了药就没事了!”
初久听到这话,更奇怪了:“他给了药?”
“对,他说药给你吃了一颗,过几日他就会上山来,你先在这里等着他。”
听到这话; 初久也了然了,这药不是解药; 还能是什么?
只是初久不免吃惊; 他居然真的把解药给了自己,是夏姑娘央他给的,还是他自己想给的?
不过转念一想,大概是夏初然给的吧; 以晏且南那人的性子,若不是夏初然……
刚想到这里,就听到闲大胜叹了口气,声音却染了几分笑意说:“你是不知道,你晕倒在台上那时,晏修君有多着急,直接把你抱回来了,忙前忙后都不带停的,我想帮忙都帮不上,要不是夏姑娘临时要下山去处理事情,怕现在守在你床边的人就是晏修君了。”
初久:“!”
她睁大了双眸,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还不信?”闲大胜笑问,“你真不信?”
初久诚实地摇摇头。
晏且南没有像小说里喜欢夏初然已经是够歪的了,听刚刚闲大胜的叙述,晏且南难不成还喜欢上了自己么?
要真是这样,那这剧情……
初久想象了一下,她可真是把剧情砸得够烂的。
比起这个,初久更相信晏且南是被推着抱着自己回来,以及无法找到人只得亲自帮忙,结果一不小心被撞见才引起的误会。
只是晏且南当时都没有解释,初久更不会去解释什么。
#还解释什么?当不知道呗#
她眨了眨眼睛,索性将话题转移了:“你说夏姑娘家里有事?是出了什么事?”
“我还不清楚,说信上没有细说,但有关于夏姑娘的父亲,听说是受了重伤,反正再没两天估计就回来了,你到时候亲自去问问就好了。”
这样也行,初久闭了下眼睛。
没想到自己一晕过去,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情,只是夏初然的父亲在书中一开始就是死了的,所以现在出了事,也算是世界剧情的纠正,现在出现死讯,初久其实并不意外。
总之应该不会再和魔教扯上关系了吧?
她悻悻地想。
“对了,关于你被陷害使用暗器那事,也有了结果,那个叫菱夭的呀,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偏偏针对上你了,还空口无凭地诬陷你,最后被赶出了清云观,你说这……真不值!”
身为一个在外面流浪了多年饭都吃不饱的江湖人,好不容易在清云观有了个家,闲大胜对菱夭的行径表示十分的无法理解。
初久也表示十分无奈。
她之前设计这个人物的时候,有往这方面想过,可惜当时身为反派又没有多少戏分的巫禾大门主,心高气傲心狠手辣,怎么可能会入清云观成为什么弟子,再和菱夭扯上关系,最后打脸她呢?
所以之后便设计成了巫禾暗闯清云观时无意间被菱夭发现,为免菱夭出声引来其他人,巫禾几招之下将菱夭杀死,于是菱夭光荣领便当。
谁曾想自己赶个时髦穿个书,居然还能走一下当初没有走过的情节。
初久的心情……挺微妙的。
一来是自己是菱夭无怨无仇,不至于会让她使这个心眼,二来是菱夭口中说的,那人刻意要给菱夭营造一个初久就是作弊才得来的第一,这个念头…又是为了什么?
只是没待她多问,就因为毒发作而晕了过去,菱夭也被草草处理赶下了山,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做什么。
初久沉默片刻,打算等有个时间,一定要问个清楚。
不过说到这里。
初久皱了下眉:“对了,那个陆青山陆姑娘……她怎么了?”
“哦,陆姑娘当时似乎是身有旧疾,和你打得太忘我导致旧疾复发,经由长老医治之后就恢复不少,不过她现在还没有下山,你若想再和她交流交流也可,只是你们两个都不能再打了。”
“不会啦你放心。”初久赶忙让他放下戒备。
随后闲大胜说去给她做点吃的,便起身出门而去,初久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来,怀里抱着地熊,目光明灭地看着门口,思绪复杂中,一时没有发现有道气息靠近了门。
然而她怀里的地熊却突然叫了起来,还非常生气地朝着空气中某一点拼命地嗷叫,初久回过神来,立马察觉到外面有人,只是不待她起身下床,那道气息就瞬间消失,不知去向。
初久稍稍凝神,随后便是一惊。
那气息……是秦温纶的!
他居然来了!
初久心里一阵打鼓,秦温纶都来了,外面那动静显然就不是普通的什么偷东西的贼人。
她方才听到的时候就很奇怪,再怎么傻的贼人,会上山来专门抢个观?只是当时觉得大概是闲大胜单纯无知被糊弄,现在一想,比她方才猜测的都还复杂许多。
秦温纶居然也过来了,他又是想过来做什么的?
只是不待初久细想,一道细碎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地快走过来,初久忙不迭收回目光,再次看向门口,不多时,就见一袭白影出现在门口,裴长渊又是激动又是着急,快步走进了屋,二话不说走到床边。
初久忙抬手想将自己撑起来向裴长渊行礼,可这手方动,就被裴长渊捉住,
他一搭上脉,脸色沉如积墨,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开:“你这身体……”
话讲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初久还不曾见他面容如此严肃,一时忍不住在心里打鼓,喉咙也干得要命。
看裴长渊这表情,初久都要以为他什么都知道了。
只是对方不动,她也不敢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见裴长渊的脸色好了些,他将初久的手放回床边:“你刚醒来,可还觉得哪里不舒服?”
初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心想着这裴长渊要是知道她的身份,又怎么还会这么同她说话,难不成是试探?可若是不知道她的身份,又为何要面容如此严肃?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初久只得沉默。
可是沉默太久,又容易叫他起疑,初久皱着眉想了片刻,最后艰难地从嗓子眼里挤出话来:“还……还好。”
“看来这药真是有效。”裴长渊拉了椅子在她床侧坐下,“那日你倒下时可真是吓坏且南了。”
初久眉头一跳。
“他怎么会……”
“他把你的事都告诉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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