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砸了这剧情[穿书]》第79章


她暗中磨着牙,心想我好歹和你无怨无仇,又不像原小说里处处与你作对,你至于非要我死么?
你想我死,我偏不死。
初久便撇了下嘴:“那我不要解药了,我们不去微波池了。我们去看初然吧。”
初久说着就往回拉起马头,准备换个方向,然而这时却听晏且南说:“你回去了也见不到夏姑娘。”
初久往回拉的动作一顿,马儿没接受到继续前进的指示便慢了下来,到最后几乎就是在走,晏且南也拉回马,同她一起缓缓前进。
“玄峰山出了事,城里滋生了怪病,每个人的身上都有魔气,数多百姓都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不日便会消亡,只还有片刻呼吸强撑着,我们蹲守数日方才见到一个庞大的魔物,然而若是直接用剑刺杀它,它反倒毫不会死,只是百姓会受苦,我听闻只有用魔血化出来的血魔剑方才可解决掉它。”
初久听到这话,脑海里刷的空白一片。
魔物?
她在小说里,除了地下魔谷之外,还曾写出些魔物么?
而且这魔物的能力,怎么这么像书中秦温纶的能力?
不过她也算了解了事情发展,明白晏且南为什么要带自己去微波池。
心中更加认定,这抄了她小说的人,看起来是真的不爽了很久,以至于把大的剧情都改了一通。
然而,她还是摇摇头:“不行,我不能和你去。”
“你是魔,我自然知道。”晏且南冷静地说,“魔人不共戴天,你们当然不会帮我们,然而夏姑娘为你献血救你,你与她姐妹相称,如今只是让你献血救她的爹亲,也算是回她以恩,如何?”
这按理来说自然是对的,但问题是……
“我献过血后,你要将我怎么办?”
她献完血,至少十天半个月不能下床,到时候这玄峰山已经进入大结局了,晏且南赶回去还来得及么?
但若要把她丢在那里,初久就是死路一条。
左右都得死一方,而且自己死的可能性要更大一点,初久的心便一点一点沉了下去。
晏且南想了想:“我有听闻,献过血后,至少十天半个月是出不了门的。”
初久拧紧了眉头,一颗心脏不由自主地提了起来。
“然,我会把你安置好,先回到玄峰山来。”
初久是气笑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到时候把我丢在十二微波池?”
晏且南沉默了一会儿:“我会回来接你。”
“…………”初久轻轻吸了口气,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
玄峰山的事,并非是她必须要做的事,然而如晏且南所说的,她欠了夏初然一个恩情,本就应该还给她,而且如果事情真像是晏且南所说的,那事态极其严重,自己也无法完全坐视不理,只是这要以自己死亡为代价……
初久却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左右都是一死,初久沉默了片刻,艰难地给出让步:“你可以把我带到其他地方去,我总之是不能待在十二微波池的。”
然后又想到在书里她写池主的那些骚操作,比如挖掉原主的心,做成回魂丹之类的。
初久一时担心,就算晏且南把自己带出十二微波池,只要不离得太远,说不定他真会出来寻初久。
于是又急忙补上一句:“你可以带上我一起回来!我的身体抗得住!”
晏且南却皱了眉头:“为何听起来,你像是完全不想入十二微波池?”
“甚至……还很怕?”
初久心想你要被送到挖自己心的人面前,你能不怕么?
脸上却快速地整理好表情,不想让晏且南看出自己的怯弱。便撑出一张冷淡的脸说:“我只是不想看着浸泡着我的血的地方,我不喜欢那里,一听来就很讨厌。”
晏且南只得闭嘴。
第 90 章
十二微波池路途遥远; 马行三日; 方才到了微波池旁的一个小镇上。
眼见着微波池就快到了; 初久这三天里一直坐在马背上; 纵然用了结界阻挡了些; 但身体依然会有些不适,她不动声色地挪开一些,找了个稍显舒服的位置; 晏且南将一切看在眼里,便道:“在这里休息一晚; 休整之后再去微波池。”
初久自然没有意见,立刻了马,把马绳交给上前来领马的小二。
微波池边的这小镇名叫无名镇; 一开始并没有人烟,后来是因为前来求剑的人多了,这剑一时半会儿也铸不好,便在这里搭了临时的休息区,久而久之的形成了如今的模样。小镇虽然不大; 却十分豪华,比靠近皇城的玄峰山脚的城池都还要奢华几分。
初久不由得蹙了蹙眉。池主说只要给血就能帮忙铸剑; 因此许多穷乡百姓便盯上了这个办法; 靠着卖血得剑,再将得来的剑转卖出去。
时常过来的,都是一些富贾商贵,或者威望之士; 花钱买了别人的血,过几日便入微波池一次,因此才带动此地如此富饶。
目光一扫,见着这地连狗都项带银圈,端昂高姿,一副气派的模样,她带起甜腻腻的笑,笑意越发的嘲讽。
随后,随着晏且南进了客栈。
店小二顶着张油光满面的笑容出来迎接,晏且南丢出银子道:“要两间上房。”
店小二搓着手,屁颠屁颠地领了银子,带着两人上了楼。
同时说道:“两位客官真是运气好,这客栈里恰好就剩了两间上房,来,二位请。”
然而他的热情并没有打动两人,初久垂眼看着周围的布置,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两人上了楼,站在客房前,店小二开了客房。随后便下楼去给他们准备晚饭。
两人的房间靠得近,就隔着一堵墙。
两人站在门口,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初久顿了顿,随手指了个靠里的房间,他们的房间在走廊的最末端,她选了最后一间:“我住这里吧。”
说完有些踌躇尴尬。
自从上次晏且南留下解药救她一命,之后便离开了清云观不知去向,当时只留下要带她走的话,当时初久认为他是不想再让自己留在清云观里,准备在外面动手,因为解药在晏且南手里,她也不得不依据晏且南的安排。
然而一路过来,晏且南从未束缚过她一分,也从未担心她会逃走。
之前同他的对话里,晏且南似乎还挺信任她,认为初久会还夏初然这个人情,回想过来,也挺让人惊讶。
毕竟她现在的身份是九枝门的门主,不管怎么想都不会和侠义扯上边,以怨报德那是常见的事,可晏且南又为什么会信任她?
虽然表现得并不明显,但初久这些日子里来,却越想越上心。
总想问问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想法,若是没有玄峰山的事,他把初久从清云观弄出来,是为了什么?
不可否认,初久心里是有那么几分期待,在这段时间的接触里,她对晏且南也产生了几分好感,如果并非是现在的身份,指不定初久现在已经喜欢上他了,而心里也隐约觉得对方可能也和自己一样。
但是又该怎么说——“你要救我,是不是因为喜欢我?”
听起来怎么都像是自恋狂标准发言,要是晏且南说不是,那自己的脸都要丢到太平洋里去了。
那该怎么问?
“晏且南,在你心里是怎么看我的?”
……算了吧,初久可不想听些“骗子”“魔教之人”“正邪不两立”之类的话。
更何况现在还有个玄峰山的事情暴发在即,他哪有想法来想这种事情,说不定问完之后,他就算心里确实是有那个想法,都要觉得自己不分轻重了。
初久脸色淡漠,内心却滚淌过无数个念头,过了良久,方才矜持地微抬下巴:“我进去了。”
然后快速开门,进屋,关门,一气呵成。
晏且南本也思绪良多,听到这话不由得愣了一下。
和初久离开清云观已经数日没有交谈过,明日又要去十二微波池,晏且南看着初久经常向自己投以一个有话想说但纠结无比不知道该怎么说的眼神,特地找了个机会,多在外面待上一晚,眼看着初久在门口酝酿了许久,心想这总要开口问了,谁知道初久会说出这种话。
他莫名地觉得有些气闷。
在门口不知该做什么地站了片刻,他才缓缓地走进自己的房间,心里依然是说不出的遗憾还是什么,明明觉得自己好像也有话要说,似乎再不说就来不及了似的,然而在面对初久时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反而偏偏要把自己弄得生人勿近,与魔交敌,与她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样子。
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从未有过这种情绪,对他来说,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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