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男二谈恋爱[穿书]》第93章


祝卿卿闭着眼,害羞的不敢去看秦云敛的反应。
这些话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她以后可怎么混啊……
许久没等到秦云敛的回答,祝卿卿心里有些慌了,她正想睁开眼睛,嘴唇却忽然被一片湿润覆盖。
祝卿卿瞪大了眼睛,瞳孔中映着秦云敛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抖着。
秦云敛的嘴唇很软,有些凉凉的,让祝卿卿想到了邹婶做得糯米糕。
祝卿卿再次闭上了眼睛,用心感受着他。
……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直到祝卿卿感觉到肺中的空气都稀薄了,才伸出手轻轻地戳了一下秦云敛,秦云敛放开了她。
“云敛哥哥……”
祝卿卿眼中氤氲着水汽,双颊微红,嘴唇更是红的像娇艳欲滴的玫瑰。
秦云敛的耳尖也红了,两人轻轻的分开,秦云敛终于抽出手把桌上的木盒拿了过来。
“卿卿,这是给你的。”
祝卿卿好奇的接了过来,打开后,里面是一枚银色的戒指。
“这……”
秦云敛道:“之前听你说过,有个地方的习俗便是如此,我便特地请匠人为你打造了这枚戒指。”
祝卿卿将那枚戒指放到眼前细细打量,不知是用了什么材料,戒指在阳光下闪着淡淡的光,朦胧淡雅,透过它,仿佛可以看见一个美丽的梦。
祝卿卿也曾经讲起过现代的事情,但是怕秦云敛他们追问由来,她便谎称是在一本俗物志中看到的。
讲到婚嫁的习俗,祝卿卿特意提到了戒指这种定情信物,说起现代人是用戒指象征生命和永恒,常用来作为求亲的信物。
祝卿卿幼时也曾幻想过有一个帅气专一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单膝下跪,将代表着爱情和忠诚的戒指戴到自己的指上。
现在,她虽然已经有了爱的人,但是钻戒这种东西,只怕是可念不可及了。
祝卿卿当时只是随口一说,却没想到秦云敛会记到现在。
“提亲的事情,我未曾跟父亲说过。但这也是我愿意的,如果可以,我想让成为我的夫人。”
在祝卿卿感动的目光中,秦云敛一撩长袍,单膝跪地,“卿卿,你愿意吗?”
祝卿卿捂着嘴,眼中噙着泪水。
现代的仪式放在古代,虽然没有了西装革履手捧玫瑰的先生,却有眉目如画白衣翩翩的公子,一样不失浪漫。
最重要的是,眼前人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
“我愿意。”
祝卿卿薄唇轻启,脸上是幸福的笑容,她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祝卿卿沉浸在幸福之中,她没有觉察到,隐藏在她衣袖下红色的双生花,在慢慢地变淡,从红色变成了淡红色,在祝卿卿说出‘我愿意’的瞬间,它完全失了颜色。
小臂重新变得光洁,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再也不熬夜了,我快不行了……
双生花花语:错过的爱。
本是属于任迟和原主的,本来任迟重活一世,便是为了和原主重新在一起,但他能重新来过也是有原因的,他和原主注定无法在一起,下章说原因,应该再有一两章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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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任迟坐在客栈中,桌上是一壶青白色的酒; 他依窗而坐; 望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的衣袖挽了上去; 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那伴随他八年的双生花,在今天早上不见了踪迹。
洗漱时看到,任迟有一瞬的呆愣; 细想之下; 他便猜到了原因。
既然这咒法牵连着他和祝卿卿; 这咒解了; 只能说明; 祝卿卿已经寻到了她这一世真正的姻缘。
任迟拿起酒杯,和着苦涩一起下咽。
重活一世; 他还是没能和祝卿卿在一起,甚至他还没有出手; 便彻彻底底的输了。
在赏菊大会时; 任迟去见了姜如贤; 能找到他弟弟,姜如贤的心情甚好。
有龄王瞒着; 他这一生应该都不会知道杀死他母亲的真正凶手; 这份快乐便会一直保留下去。
他唤来任迟; 告诉他他要和祝家合作的决定,任迟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为祝家开心。
应该是鸿风的出现让他改了主意。
上一世为了报仇,他欠祝家良多; 这一世祝家能得到姜如贤的庇护,他的亏欠之情也能减少几分。
只是这样一来,任迟对姜如贤也没有什么用处了。
这样也好,上一世的任迟活了半生,都在为报仇而谋划,直到最后才知道任家的灾祸竟然是自己的姑姑带来的,那个自己唯一的亲人。
上一世任丙雁为了和自己一起复仇,终身未嫁,最终死在了牢狱之中,也算是报了任家的仇。
现在的任丙雁正值新婚燕尔,任迟也不想再去打扰她了。
放下仇恨之后,他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或许他可以带着祝卿卿,去游山玩水哦,实现他上辈子给她的许诺,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把祝卿卿追到手。
任迟站在姜如贤面前,神游到了天外。
看到任迟波澜不惊的样子,姜如贤微微挑了挑眉,“你若是想,可以随我回京,继续为我所用。”
任迟拒绝了他。
姜如贤神情复杂的看着他,“你可是还想报仇?”
任迟摇了摇头,“已经没有意义了,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各自安稳,倒也没什么不好。”
“其实……”
姜如贤欲言又止,任迟没有发现他的反常之处,与他闲聊了几句,不着痕迹的提出了几条姜如贤将来会发布的政法。
“你有这等想法,将来定能在朝堂之上一展宏图。”
姜如贤大受启发,眼中露出了惊喜的光,似乎有意将他带到官场。
“任某一届草民,言语粗鄙,还是戴罪之身,就不为难殿下了。”
任迟微微一笑,抱拳辞别了他。
虽说是任丙雁的无心之失导致了任家的灭门,但若要追究,官场上那些个狐假虎威,受了任家的好处却落井下石之人,未尝不可恨,还有喜怒无常的皇上,也是下令之人,任迟不能不恨。
官场险恶,任迟还是想和祝卿卿一起归隐田园,一间草房,两亩良田,一双璧人,现世安稳。
可是现在,他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酒壶见了底,任迟随手往地上一扔,朝屋外喊道,“小二,再来一坛酒!”
楼下应了一声,便传来了轻快的脚步声,行至任迟房前,那脚步声停住了,任迟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进来。
“怎么回事?”
任迟抱怨着,醉醺醺的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酒呢……你怎么来了?”
任迟睁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站在门口的女子一袭红衣,长发高高挽起,一双美目中尽是怒意。
“周若昼,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任迟寒声道,注意到了周若昼手中的短剑。
“任迟,拿命来!”
周若昼迅速的举起短剑,朝任迟的胸口刺去,任迟招架不及,一个侧身,短剑在他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口子,鲜血直往外流。
“周若昼,你怎么回事!”
任迟怒喝一声,但在看到女子的表情时,他怔住了。
眼前的女子,眼中是冰冷的恨意,看着她的眼睛,就好像是被一条毒蛇紧紧地盯着一般。
在这一世,任迟从来没在周若昼眼中看到这种眼神,但是却又是那样的熟悉。
刚刚的刀法,也似曾相识,他明明记得,这一世周若昼不曾学过武功。
任迟有些迟疑的问道:“周若昼,你……想起来了?”
“是!”
周若昼目不转睛的盯着他,恨不得将他剥皮抽骨,两世的罪孽,她要让他用命来还!
任迟一边躲着她的刀,一边问道,“我又有哪里对不起你,之前你是自愿与我合作的,可别忘了。”
“你上一世杀了云敛,还险些杀死了我和祝卿卿,这一世你欺骗我的感情,枉费我周家对你的养育之恩,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等等,你说什么,我险些杀了你和祝卿卿,你在说什么?”
周若昼眼中一闪:“你不记得?”旋即怒色道,“我再也不会信你的鬼话了!”
任迟动作一缓,周若昼一直紧握着的左手忽然张开,任迟吸入她洒出来的粉末之后,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失去意识之前,周若昼冰冷的话语落在他耳边,“你下了地狱,再说吧。”
……
“姐姐,你昨天和云敛哥哥干啥去了?我昨天去找你的时候,流萤阁里只有一个余烬师父,你也太过分了吧,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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