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25章


这一觉睡得挺好,还梦见了她阿娘和阿爹。阿爹和阿娘刚要给她压岁钱,她伸出手,便什么也没了。梦里的场景又变了,有个老和尚正对着她,笑眯眯地说着,一切都是命数。
然后梁怀玉就醒了,她撑起身,摸了摸额头,有些烫,嗓子也烧得疼。没什么力气,下床想给自己倒杯茶,却发现茶杯里空空的。
梁怀玉咳嗽两声,叹气,新的一年,第一天就生病,看来不是什么好兆头。
勉强地穿了衣服,走到前院,大家伙已经围着炭火坐成了一圈。
梁怀玉声音都是嘶哑的:“早啊。”
小谢说:“哎哟掌柜的,你这是着凉了?我去请个大夫来。”
梁怀玉走过来坐下,没有推辞。她从前很少生病,就连上次被关在阴冷潮湿的房子里这么久,又被陈斟扔水桶里泡了这么久,第二天回来也还生龙活虎。突然一生病,她还有些不知所措。
大夫来得挺快,还是上回陈斟请的那个。
大夫居然还记得她,给她把了脉,开了药,最后又劝道:“姑娘年纪轻轻的,还是要爱惜身体啊。”
梁怀玉:“……”怎么觉得这话里有话似的?
病来如抽丝,梁怀玉的大年初一都是在床上度过的。一病就是好几天,整个年不是在吃药,就是在等待吃药。
苦得她这辈子都不想再吃药了。
病好的时候,已经出了十五。
难得是个晴朗的好天气,梁怀玉看着外头的阳光,拉着云瑶出来散心。
太阳看着暖和,等真到了外面,北风一吹,梁怀玉脖子都缩起来,最后还是回了醉月坊。
回来的时候,店里来了个客人,正是林姑娘。
梁怀玉被她瞪得印象深刻,一眼认出。林姑娘还有些不好意思,眼神有些躲闪,问了句:“李珩没来吗?”
梁怀玉失笑,答道:“六皇子金枝玉叶,怎么会成天往我们这小店跑呢?”
林姑娘站在那儿犹豫了很久,而后看着梁怀玉说道:“这位姑娘确实生得很好看,也很温柔。”
看的是梁怀玉,说的确实云瑶。
梁怀玉一时有些愣,抿了抿嘴角,也不知道这林姑娘上门是找她们的不痛快,还是找自己的不痛快,正想着怎么劝,云瑶淡淡地开口:“他不过是觉得路上的一朵凤仙花长得好看,林姑娘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林姑娘定定地看着云瑶许久,随后一扬嘴角,笑了。
林姑娘要走的时候,梁怀玉突然想起正事来,悄咪咪地凑到她身边,问道:“实不相瞒,我看林姑娘你身手非凡,想问问林姑娘,我可以拜你为师吗?”
林姑娘有些惊讶,点了点头。
林姑娘全名叫林定安,名字就不愧为武将之女。家里武器一大堆,看得梁怀玉眼花缭乱。
梁怀玉伸手拿一杆枪,使出了吃奶的力气,也没提起来。
林定北轻轻一提,便提了起来,顺手还耍了一招半式。
梁怀玉眼里放光,鼓掌鼓得很响亮。
林定北把那杆枪扔过来,梁怀玉接得一个踉跄。
林定北说:“练武呢,最讲究基本功扎实。所以得先从基本功练起,你可以试试最简单的扎马步。”
梁怀玉问:“有没有什么速成的,能让我在晚上把别人套麻袋打一顿都不会被发现的?”
“……”林定北摇头。
学武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梁怀玉拜了林定北为师,每日过府来练两个时辰,除此以外,还要忙活零嘴铺子和话本铺子。
每天累得半死,也睡得安稳。
这样的忙碌里,梁怀玉把陈斟以及给他说媒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再次见到陈斟的时候,梁怀玉差点没躲进桌子底下。
好在人太多,躲桌子底下太丢人,梁怀玉还是忍住了。
梁怀玉用袖子遮着脸,旁边的姑娘媚笑一声,抓着梁怀玉的袖子:“哎哟,这位公子,你还害羞呢。”
梁怀玉:“……”
陈斟一眼扫过来,梁怀玉后悔刚才没钻桌子底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陈斟:(皱眉沉思)我和女人抢女人?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三十
梁怀玉在青楼。
这事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 她吃饱撑着了没事情做; 突然一拍脑子想逛逛青楼,话不多说就换了男装,进了京城最大的青楼。
陈斟只扫了她一眼; 视线便转了过去。梁怀玉松了一口气; 决定三十六计; 走为上计。
可惜青楼的姑娘也不是吃素的; 一直缠着她不让她走。梁怀玉被烦得没办法,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拍在桌上,趁她拿银子的时候溜之大吉。
梁怀玉一口气跑出青楼,才靠着马车车厢喘了口气。
这姑娘也太热情了。
梁怀玉长舒了一口气,掀开帘子,刚踏进一只脚,就看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横在她面前。
梁怀玉差点尖叫出声; 却被那只手捂住了嘴; 拽进了车里。
“别出声,不然就杀了你。”
梁怀玉眨巴眨巴眼睛; 看着面前的陈斟,大气不敢出。
此时此刻的陈斟,浑身透着一股戾气,不再是平日里好说话的模样。不对,其实平日里陈斟也不好说话; 一副阴恻恻的样子,但是绝对不像现在这样。
梁怀玉丝毫不怀疑现在的陈斟能一刀捅死自己。
陈斟眼底有些红,气息有些急促,紧张地盯着梁怀玉。
梁怀玉往车厢壁靠了靠,紧张地问:“陈……陈大人,你有什么需要?”
陈斟闭了闭眼,出声:“走。”嗓子都有些嘶哑。
梁怀玉不敢耽误,赶紧让车夫驾车离开。
“你去哪儿啊?我送你回府吧?”梁怀玉试探道。
陈斟喘着气,不说话,良久,久到梁怀玉以为他不打算回答了,才说:“不回家。”
不回家?梁怀玉有些疑惑,不回家,那她能带他去哪儿?
梁怀玉咬了咬牙,只能回醉月坊了。
可是醉月坊人多眼杂,梁怀玉觉得陈斟现在的样子不大适合出现在人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看能不能带他从后门进了。
梁怀玉让车夫停在醉月坊后门,小心地问:“陈大人,到我家了,你要去吗?”
陈斟凌厉的眼神扫过来,带了些警惕和犹豫:“你家安全吗?”
梁怀玉点点头,“我家很安全的。”她总觉得陈斟哪里怪怪的,说又说不上来。
梁怀玉伸出手去,小心地搀扶过他的手。陈斟一瞬间往后缩了缩,才又让她扶了。
梁怀玉扶了陈斟才发现他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也就是说,陈斟整个人的重量都挂在梁怀玉身上,差点把梁怀玉压垮。
还好她跟着林姑娘学了几天,要不然今天非得累死。
梁怀玉费力地把陈斟搬到自己房里,看了看四下无人,把门合上,从里面锁了。又扶了陈斟在床上躺下,做完这一系列事,梁怀玉额头上都累出了一层薄汗。
她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又倒了杯水,递到陈斟嘴边。
陈斟抿了一口,便不愿再喝。梁怀玉收回杯子,小心地观察陈斟。
陈斟似乎在克制着什么,额头上不住地冒汗,整个人还有些颤抖。陈斟闭着眼,眼睛到鼻子再到下颌,曲线有些好看。
梁怀玉小声地自言自语了一句,还挺好看。
陈斟猛的睁开眼,眼底的红更甚,看得梁怀玉一骇。
陈斟沉声道:“滚。”
梁怀玉:“……”
行吧,你官大你说了算。
梁怀玉耸肩,起身,开门,小心地把门带上。坐在门口的栏杆上,梁怀玉撇嘴,心道,阴沉不定。
她转身,看向旁边的树。正月的风还是北风主场,吹得树一抖,也吹得梁怀玉瑟瑟缩缩。
不行,太冷了。
梁怀玉抱着胳膊搓了搓,在外面太冷了,得……
等等!
梁怀玉电光石火之间,想起自己上回的糟心事,又想起陈斟。
该不会……
陈斟被人下药了?
梁怀玉怎么想怎么像,又想起上回被陈斟丢进冰冷的水里泡了那么久,一时忿忿不平。
此时不报,更待何时?
梁怀玉脚步轻快地溜到了后厨,找了一个大水桶,又搬了几桶水回来,累得够呛。
梁怀玉把东西搬进自己房里,把关门锁好,狡黠一笑,看了看床上的陈斟。
陈斟睁眼看她,梁怀玉笑得贱兮兮:“陈大人,我帮帮你吧。”
陈斟皱眉,还没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就被梁怀玉揪着衣襟扯下床,然后一个踉跄,就跌进了水桶里。
陈斟毕竟人高马大,跌进桶里的瞬间水花溅得到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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