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和奸臣HE了》第26章


陈斟毕竟人高马大,跌进桶里的瞬间水花溅得到处都是。尽管梁怀玉拿袖子挡了挡,还是溅到了不少。
陈斟在水桶里坐稳后,并没有挣扎,甚至只听见他跌进去的一瞬间闷哼了一声,便再没了声音。
陈斟被冷水包围着,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梁怀玉挑眉,暗道好本事,居然一声不吭的。
陈斟的衣服被梁怀玉刚才那么一扯,衣襟歪歪扭扭,后脖颈松了一大片,露出里面的肌肤来。
梁怀玉隐隐约约看见了一道疤,难道是上次的?
不对啊,上次她包扎的也不是这儿啊。
梁怀玉起了探究的心思,想趁机扒拉开一点他的衣服,手伸到一半就被拍开。
“滚开,别碰我。”陈斟声音有些发狠。
陈斟这一下用了大力气,梁怀玉的手背都红了,还痛。
梁怀玉吹了吹自己的手背,小声嘀咕:“过分,不让看就不让看嘛,动手干嘛。”
有了前车之鉴,梁怀玉离他远远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想让他出来。
“陈大人,你觉得消火了吗?”梁怀玉问。
陈斟睁开眼,看着她,眼里的红并未消散。
梁怀玉咽了口口水,这看来是还没有啊。
这药力有点猛啊。
梁怀玉退了回去,正不知道该做什么的时候,房间的门突然轰然倒地。薛冰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看了眼梁怀玉,又看了眼桶里的陈斟,脸色更黑了几分。
梁怀玉:“……”
不是,你这什么眼神,我是无辜的!
薛冰三两步来到陈斟身边,“主子,属下来晚了。”薛冰说完就一把扛起陈斟,把他抱离开水桶,背在背上,临走前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梁怀玉。
梁怀玉眨巴眨巴眼,欲哭无泪。
总觉得最后那一眼的意思是,你给我等着,你若是对我主子做了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梁怀玉看着薛冰背着陈斟飞上了屋顶,又看倒在地上的门,挠了挠头发,这门该怎么办呢?
有事好好说不行吗?敲门不行吗?干嘛非得踹!!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有二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什么时候写出来,什么时候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三十一
薛冰是循着踪迹一路跟过来的,陈斟原本是和人约了谈事情; 谁知道长公主和那人串通一气; 给他下了药。
薛冰偏头看了眼背上的陈斟,陈斟眼睛微闭。薛冰沉声道:“主子,你感觉怎么样?”
陈斟没说话; 薛冰心里更沉了几分。这么多年; 主子很少这样。
薛冰带着陈斟回了府; 闲北正来回踱步; 焦急地等待着,见二人回来,面露喜色。
“大夫已经在里面等着了。”闲北已经请了大夫在里头候着。
薛冰点了点头,背着陈斟进了门,闲北跟在后面,将门合上。
薛冰把陈斟放下,扶他在床上躺下。“大夫,你快看看。”
大夫应着; 小心地给陈斟把脉。
几个人都没说话; 屋子里静得可怕,许久; 大夫收回手,开口:“陈大人一直有心结吧,郁结在心,又受到药力影响,加之受了些刺激; 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我开些静心定神的药,等药力过去了,应当没什么大碍。”
薛冰闻言语气回温,和大夫道了谢,付了钱送大夫出去。
闲北看着陈斟的脸色,叹了口气,和薛冰说:“薛冰,主子他……”
薛冰示意他不必再说,“你去煎药吧,我来照顾主子。”
闲北应了,开门出去。薛冰搬了个凳子到床边,守着。
陈斟只觉得浑身发热,又没有力气,意识像是虚浮的。像在梦里,又不像。那些阴暗的回忆像毒蛇一样扑上来,把他整个人逼得退无可退。
男人的骂声,女人的训斥,鞭子扬起来,落在身上的疼痛……
“干什么?活干完了吗?没干完?没干完你还有脸吃饭?”
“过来?瞪我?你还有脸瞪我。要不是我捡了你回来,你早就死了,你还瞪我。”
“打你怎么了?你还敢反抗?”
“我今天就打死你这个小贱人!”
“打死你!打死你!我打死你!”
……
陈斟不住地颤抖起来,嘴里还小声说着什么“别打我”“不要”的梦话。
薛冰身子往前倾了倾,眸色一暗,神色着急,小声试探着:“主子?”
——
梁怀玉费力地把倒地的门扶起来,让小谢去找人来修门。小谢看了吓一跳,梁怀玉只好解释:“最近不是跟着林姑娘学武功吗,我一时激动,就这样了。”
小谢竖大拇指:“掌柜的,你真厉害,假以时日也定是个悍妇。”
梁怀玉:“……”
该死的薛冰!梁怀玉又在心里骂了他一遍。
不过陈斟该不会有什么事吧?她都没问题,陈斟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总不会这么脆弱吧?
梁怀玉心里纠结这事,主要是万一陈斟出了什么事,陈斟没好的时候,薛冰来找她报仇怎么办?等陈斟好了,以陈斟的性格,肯定也会找她算账的……
梁怀玉用力地一巴掌拍向自己的手,你怎么就这么手贱呢?
呜呜呜,好痛。梁怀玉摸着自己的手,那天陈斟那一下还痛着呢,她干嘛跟自己的手过不去。
管他呢,反正事儿都做出来了,做出来的事,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了,且行且看吧。
——
陈斟的确有点问题,陈斟回来之后,睡了一觉然后高烧不退,大病了一场。
薛冰一摸陈斟的额头,烫得吓人,又把昨天的大夫抓了过来,质问他为什么会这样。
剑架在脖子上,把人大夫吓得瑟瑟发抖。“壮士,这是必然的,陈大人郁结在心,总得发作一番才能大好。”
薛冰阴着脸,这才松了手,大夫腿一软,扶着旁边的椅子站稳。
“壮士,这样吧,我再给陈大人开一剂退烧的药。我保证,没什么大问题。”
薛冰恶狠狠地说:“最好如此。”
陈斟已经很久没病这么重了,在薛冰的记忆里,他跟了陈斟六年,他知道陈斟有灰暗的过去,他也有。但是陈斟很少会受那些灰暗的过去影响,这是第一次这么严重。
他连带着怨恨长公主,要不是长公主贪图主子的美色,主子现在也不会变成这样。
闲北煎了药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薛冰咬着牙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来喂主子吧。”闲北说。他和薛冰是同一年被主子救下的,他对薛冰的过去只有隐隐的了解,对主子的过去也是。
薛冰总是喜欢板着张脸,好像全天下都欠他的似的,但是对主子忠心耿耿。
其实他自己何尝没有灰暗的过去呢,但是他一直觉得,人得往前看,有些事过去了,就让他过去了。
他知道主子也一直对过去耿耿于怀,甚至已经成了心魔。
薛冰沉着脸,专注地给陈斟喂药。陈斟昏迷着,药喝不下去,薛冰也不恼怒,很有耐心地一勺一勺喂下去。
闲北突然想起什么,问道:“你是在梁姑娘那儿找到主子的?”
闲北想的是,主子待梁姑娘果然是不一样的,这种生死的时刻,都找的梁姑娘。
薛冰听见这三个字,冷冷一眼瞪过来:“她居然把主子扔在水桶里,不怀好意。”
啊?闲北有点愣,随即反应过来,“这不是挺正常的吗?人家一个黄花闺女,主子那样,她不然要拿自己……那啥吗?”
薛冰仍旧忿忿:“她完全可以送主子回府,我们会照顾好他的。”
话是这么说,可……
“你怎么知道不是主子要跟着她回去?”也不是没可能。
薛冰又是一记眼刀飞过来。
闲北做了个闭嘴的手势,房间里又安静下来。闲北一跃到窗户边,双手环抱胸前,看着窗外的太阳。院里的红梅今年开得并不好,好些没开,开了的已经落了,显得有些寂寥。
“上回主子让查的事,已经有着落了。太子。”薛冰不知何时喂完了药,也到了窗边。
闲北微微垂眸,沉默片刻,听薛冰继续说:“我……我觉得不告诉主子比较好。”
闲北微微笑起来,伸出手指,让阳光漏过指缝,“薛冰,你以为不告诉主子,他就不知道吗?”
薛冰头略略低着,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看到这里的你~
鞠躬
我可以被夸吗今天?
☆、三十二
陈斟到底没来找她算账,薛冰也没来。梁怀玉忧心忡忡了几天; 见无事发生; 也渐渐忘了这事,忙着去购置田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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