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叔》第69章


由于双眼看不到,我只能凭感触来想象他此番的样子,会是深情多些,还是魅惑多些,是满足,还是勉强?
光裸的身子坦白在他眼下,有点冰凉,而那些对傅东楼的想象算是彻底点着了我血脉里的火,绝对是身体上的难耐折磨,更是精神上的冰火两重天。
当再度重见光线,傅东楼英俊的容颜便映在我的眼帘,周遭仿佛有大片大片的冰雪芙蓉在摇曳盛开,我也盛开。
他就那样猛地进入,让我看着他深沉、认真而坚定地占有我,仿佛像在进行某种仪式,又好似在对我烙下某种印记,漫天的花海乌泱泱褪去,唯剩下我与傅东楼在这座偏远穷县城的小房间里无限地靠近彼此。
“唔……”这一瞬的感觉有些微的疼,我声音飘忽地像是要马上飞升,但就像一个空荡荡的人,被填满了,踏实了,我愿意为此忍耐,于是这点疼痛又有何可畏?
“心儿,叫我一声好不好?”
我羞涩地脸烧,但还是磕绊出声,音调腻人,“东楼……”
闻言,他身子一沉,没有停顿就开始慢慢起伏,这股异常的感触包含着疼痛与快感,让刚刚动情的我直打起哆嗦。
也许这就是真正的疼爱,我疼,他爱。
在迎接过彼此至情至美的倾诉后,傅东楼咬着我的耳朵调笑,“你都快瘦成年画儿了,是为了喜庆的迎接新年么?”
我垂下眼眸,“是为了你。”
傅东楼凑近我的脸,扬起嘴角,眼神又意欲不明起来,“心儿……”
“嗯?”
“我不能没有你。”
“……我知道。”
“那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
☆、112【徒留一肚子的饥饿】
我曾觉着傅东楼性冷淡,仿佛那一摞摞奏折与一杯杯参茶组成的御书房,要比任何妃嫔的温柔乡都值得留恋,但现下我却发现,原来他也有欲求不满的时候。
“我饿……”我咽着干涩的喉,从傅东楼的纠缠中挣扎出来,“我要起床!”
还没来得及庆幸,我就又被他抓了回去,“急什么心儿,我不是正在喂你。”
我甩着脑袋坚决不从,并且迅速改口道:“我饱了!真的饱了!”
傅东楼微微弯起唇角,对我散发出残忍的笑,也坚决地表示绝不会放过我,“我还饿着,我想了你多少日,你便要以这种方式依次还回来,明白么?”
“可是来日……方长啊,我慢慢还都不行吗?”我低喘着,依旧坚决不从。
傅东楼对我手嘴并用,态度更是坚决,“趴好,别动,小心弄疼你。”
我终于发现,原来我没他坚决……
欲海沉沦,徒留一肚子饥饿。
不知过了多久,傅东楼的黑眸里有了一闪而逝的趣味,他捏着我的腰肢,语气却认真地仿佛是在谈论政治民生,“心儿,舒服么?”
“呃……”我的粉脸立即红透,但自然是不敢否定,只能侧过头不再看他,“……还不赖,所以我可以起床了吗?”
他没答,只是笑着看我,那好看的面容仿佛能盛下我所有的视线。
我当他是默许了,便感激地松了口气,待穿好里三层外三层衣衫,我终于下床站了起来。可不知是他系颈扣的样子太过射我魂魄,还是因为折腾得久了,我察觉到有些腿软,站都站不太稳。
这时,傅东楼屈膝蹲在我前方,语气说得随意,“上来,我背你。”
“我不敢……”若皇上的背我都敢上,那我就不仅是坏了腿,我还腐坏了脑子。
傅东楼:“从此以后———”
他刚要说话,我就搭上他的双肩,有些激动地打断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是不是就像戏本子里写的那样,女的瞎了,男的就说从此以后他就是她的眼,所以你是不是想说,你要做我的腿?”
一向凛冽不太富有情趣的傅氏东楼,一向偏爱朝政偏不沉迷于女色的皇上,如果都变得会看那些庸俗且催泪的戏本子的话,那我简直要跪谢上苍了。
傅东楼:“我是想说,从此以后我就不放你下床了。”
我:“……”
“逗你的。”傅东楼把我背起,双目正视前方,走得沉稳,“以后我就是你的一切,不要再试图轻易丢掉我,虽然贵为天子,但是患得患失的,我也会怕,会累……”
我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
不得不说,姜淮他很了解我,他分析地非常合理,我并不适合皇宫,也不喜欢母仪天下。我只是爱傅东楼这个人而已,其他的附加值对我来说不是享受,真真是磨难。
既然傅东楼都将话说出来了,我若默许,就是欺骗。
我只能趁早坦白于他,“傅东楼,我是真的喜欢你,而且这一生心里都会只有你。但我不想……进宫的……”
怕他生气介意,我又立刻出了很多主意,“这样也不要紧的啊,只要我们相爱,你微服私访的时候就可以来找我,等到你老了,再也无心朝政了,而崇重也长大了,可以担得起天下了,那时,你便可以光荣退位,我们可以去玩儿,想去哪就去哪……”
我还没有考虑到他老了的腿脚是否还能与我玩得起,我还没来得及再幸福得憧憬一下这么合理圆满的未来到底能不能来,傅东楼就已经打断了我,“心儿,这些事情不是你该想的,我自有决定,你现下只需要听我的话,谨记着‘听话’二字,就算是回报我对你的用情至深,明白么?”
“嗯……”
因为傅东楼年长我许多,思维与我之间便也有千沟万壑难填,我一向敏感偏执,岁月都没能改变我,可即使这样,傅东楼他都愿意包容,这正是时光赋予他的魅力,比年轻时更惑人的魅力。
我们用完膳后,马逢春才来告诉我说,姜淮走了,是和那个神医绯嫁一起离开的。
逢春还悄悄的发自肺腑道:“是要多么厚的脸皮,才能看着你们这样缠绵悱恻他还能留着看戏啊,不能够,世上不会再有这样傻的男人了。”
姜淮傻了很久了,但他也终于不想再装傻了。
再见。
或者再也不见。
不是我的,或者也是我的,本愚。
☆、113【恃宠而骄的小东西】
也就是我与马逢春相对而立顾盼无言花多了那么一点点的时间,我们的后背就登时凉风落叶了起来,仿佛连空气中都开始流转着不太佳的情绪———“在感伤什么?”傅东楼的声音兀然想起,吓人一跳。
果然马逢春脑子里的那根弦绷得很是紧致,她理智地回答道:“启禀皇上,方才皇后娘娘是在感叹今儿个的天气着实很不错!”
傅东楼黑着脸,先是看了看阴霾的天,又看了看我,这才双唇开启道:“雪停了,朕带你去外面看看。”
我只能点头,“好。”
侍卫离我们几步远,都跟着一起踩雪,咯吱咯吱的背景音映衬着银装素裹的环境,倒别有一番安详。
我趴在傅东楼的背上,面对即将到来的话题,已然淡定了。
“似乎还没问过你,我会比你先老,你嫌弃不嫌弃?”傅东楼故作不经意地一问,声音也比较悄声,像是不想让旁人听见。
对于这种大脑被风雪凌辱过才能问出的问题,我选择性无视,于是便很胆肥地不予作答。
未想,我的身子突然一腾空,反映过来时已经被傅东楼扔进了厚厚的积雪里,凉意刺激得我嗞哇乱叫正要挣扎起身,可他却脸色不好地弯下腰来,“你这个恃宠而骄的小东西,竟然敢不回朕的话。”
我一副兔子受惊的模样看着他,“啊?”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傅东楼捏起我的下巴,霸气暴露无遗,“你从来都没想过跟姜淮走,对么?告诉我。”
我随手抓起雪就暴躁地扔他,“坏人!我对你什么心思你还要再问吗!我要是想走早就跟他走了,又怎么还会和你这样那样?你可真是太让人寒心了呀,竟然还把我给扔了!”
傅东楼的脸色终于转了晴,他对我笑着搓起了雪球,“这就坏了?心儿,朕还会更坏的,你想不想试试?”
“不要!皇上饶命啊———”
说是要带我去外面转转,等到这时我才知道,傅东楼是想带我出来修理我!
……
有爱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间小半月都过去了,封山的大雪终于开化,而大地的一片春意也渐渐开始露头。
屋内的火盆依旧燃着烈火,火将柴木烧得哔啵作响,可屋里却并无一人。
我站在屋外的木梯上,踮起了脚摇摇晃晃地挂着灯笼。
马逢春扶着木梯叫得销魂,“祖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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