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叔》第68章


我自然晓得他们谈论的中心是我,所以便慢慢后退准备翻窗逃走。
傅东楼冷冽的声音从室外飘进室内,他迈了几步,就把我装进了他的视线,“朕的皇后,你又要躲去何处?”
雪花像幕帘一样将他与我隔了开来,尽管我几乎快要哽咽出声,可我愣是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咬紧了牙关,泪难得流得深沉。
他依旧颜容冷峻,眼里像含着湖面粼粼的波光,向我伸出手掌呼道:“心儿?”
是否某一天,待垂垂老矣的我走到生命的尽头,这时,我才终于可以再见傅东楼一面,那时他会穿着最好看的衣衫,含笑站在我眼前,朝我伸出温和的大掌,“心儿,我很想你。”
那时,我定会跟他走。
绝不犹豫。
可现在,却不能够,我摇头的频率堪比拨Lang鼓,如果我的腿麻木得不是那么厉害,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逃离这里。
太糟糕了,真的不想让他看见我这副模样。
姜淮跪在雪地中,无边无尽的雪花依旧簌簌飘落,落在他的发,他的衣,他的眼睫,但他除了上下唇开合,身子连动都没动一下,“圣上应当明白,为帝不可能只拥有心肝一个女子,与其如此,不如放她一条生路,与我在一起游遍山水,总好得过在皇城内当那并非唯一的金丝雀,况,最早皇上您也是这么安排的,就真心没必要反悔。”
姜淮疯了,绝对的。
以上是所有在场人士的内心想法,也包括了我。
因为他显然已经走到了皇上内心深处的秘密花园里,而且将此处公布于众,不留余地。
傅东楼本来迈向我的脚步一顿,然后便不发一语地扭过头去看姜淮。
姜淮此刻也抬起头,直面圣言,“草民斗胆问上一句,若与万里河山相悖时,皇上可还会择重对心肝的千金一诺?”
这个问题问不起,答案我也要不起。
不过须臾,傅东楼就撂下一句:“本愚,此事朕自会权衡,而朕与皇后的事情也无需你操心。”话毕,便走进屋内。
理所当然,我是想后退的,回忆的任何边角都让人心酸,可眼下的那双寒井瞳眸却是叫我无法挪步,心酸至极。
傅东楼回身关门时,对着屋外跪了一地的众人说道:“昌博县县令上书有功,日后朕定会嘉奖,你们退下吧,朕有话对皇后诉说,不希望被人打扰,懂?”
鸡崽县令底气十足,“臣等谨遵圣旨!”
“……”我眼见着傅东楼锁好了门,非常严肃得一步一步与我越来越近,我背靠窗栏无处可退,只能迎战。
“心儿,我想你想得万般辛苦,你可知?”
在这个腹背受“敌”的时候,我心里百转千回在找理由,终于,我做了一个十分艰难的决定———装失忆。
是了,就是装失忆。我泪眼婆娑地仰头看向房梁,“这里是哪里,我不知道我是谁……”
傅东楼终于站到了我的面前,他停下了一切动作,只是堪堪不舍地望着我,连触碰都不敢,仿佛怕我会消失,“这里是我的江山,你是我的刻骨铭心和独一无二。”
☆、110【身子被压双手被制】
一室静谧,我无言。
他低下头盯着我的腿,想必已经得知其中一二,所以那话语说得甚为酸涩,“你这个没良心的,怎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次次甘愿被别人伤害,却叫我痛,这不公平。”
我深呼吸,努力的开导自己,你看,其实让他看到我真实的一面也不坏,起码他就不会再惦记,我也可以在痴恋中醒上一醒。
出乎意料的是,傅东楼并没有嫌弃我的腿———“可即使这样我还是爱你,爱到没有你在,我的世界也像这般……雪下个不停……”我突然被他一把扣住腰拉进怀里,久违的体温,熟悉的味道,让我魂牵梦萦难抵抗。
我僵硬的身躯渐渐瘫软,也开始放纵自己哭出声音,我太累了,太辛苦了,所有的自作自受我都没办法向别人诉,因为怕换来对方的一句“那是你自找”。
很久很久以前,傅东楼曾与我说过,在遇到灾难祸事时,永远不要去责备第一受害者。连铮的事儿虽然是我推波助澜,但我也是彻头彻尾的第一受害者,傅东楼没有责备我,他只是抱怨我让他痛得很不公平……
往往很多事情,都是事与愿违的,我埋在傅东楼的脖颈,哭得差点断气。
许是他赶路赶得很疲倦,而我也哭得累了,两人便一齐躺在了床榻上,这不是我第一次与他共处一榻,却是真正意义上最纯碎、纯粹得不能再纯粹的睡觉。
第二日早起,我睁开眼的一瞬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太知晓今夕是何夕,此处为何处?
看着身边阖眼睡得正沉的傅东楼,我才发觉这一晚上,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做梦,我想,可能是因为我身边有他。
我迷恋地用目光描摹着他的容颜,他的那双浓眉微微上挑,所以总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震慑,不笑时让人胸闷,一笑,就让人肝颤;而那鼻子也挺直得很威严,为君之相便说得是如此罢。
接着便是他的唇,有些苍白,还有些干裂,并不像在宫里时那样富贵滑润,可却一样能勾动我的心灵,他这一路快马奔程不畏风霜雨雪地赶来,是真的辛苦了。
想一想,我的眼眶便有些湿润,只能侧过头去不再看他的睡颜。
桌上的烛火燃了一晚,此刻已经摊了一片的烛泪,我正要起身下床去熄灭蜡烛,身旁那个本来睡得正熟的人却顺势转过身,压在了我身上。
这还不算完,傅东楼还抓着我的双手将其按在了床头。
“你……”我的心脏在这一瞬最少蹦了一百单八下,而且我总觉着这一回相见,傅东楼就在我心里放了个细作,这名细作总是能在我有一点点动作时,就立刻出卖我。
“又要离开吗?这回想去哪!”傅东楼愠怒的声音被刻意压低,声调里还带着刚转醒的迷糊不清。
“不是……我只是去吹蜡烛……”
傅东楼半信半疑地看着我,然后手向空气中一挥———“啪!”
蜡烛灭了。
我:“……”
突然,他俯下头猛地咬住我的唇瓣,还用了大力气,我吃痛地张开了嘴,也算如了他的意。
身子被压,双手被制,唇舌纠缠,血脉中仿佛有一股热流正在奔向全身,这一切的冲击与变化让我的眼眸猛地瞪大了。
“回应,”傅东楼抽空对我下令,带着最炽热的气流喷洒在我唇角,“回应我,心儿。”
☆、111【芙蓉盛开我也盛开】
时光似乎都慢了一拍,在这一时刻,我终于了解了自己对傅东楼的渴望,那种可以不去想缘由,不去想以后的情迷。
伸手勾住身上人的脖颈,再朝下拉,他只要回应,我却给了他主动。
外头的天才刚蒙蒙亮起,我与傅东楼彼此相依唇难分离,在此情此景里,如果不发生个什么风雅风流之事,就太对不起昌博县县令冒着头悬于颈的危险对我行的出卖之举。
都说欲海无涯,回头也无岸,的确如此。
我只是做了个姿态,主动权就被高高在上的傅东楼夺了去。
那口腔里的每一处都被他光顾,交缠亲吻像怎么都不够一样,简直恨不得将对方吞入果腹,果那对情感极度饥饿的腹。
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忘却了空气的可贵,大脑与心灵皆是一片空白,如果此刻我死,那么我希望能够将我的死因公布给世人,就说这姑娘,是被浓烈积压的情愫冲击致死。
于此,我骄傲,我光荣。
我气喘吁吁,胸口满满全是蜜糖,甚至什么时候衣衫被解尽,我都没能够察觉。
当身上最神秘软糯的穴位被傅东楼找到,他奉上手指便直直看着我,话语说得轻和无比,“心儿,给我。”
这句直白的索求,若是一般的姑娘定会无从招架,傅东楼一定念在我不是一般二般姑娘的份上,又对我加了一句,“你躺好了,乖乖让朕宠幸几次,朕就不再生你的气了,怎样?”
他说这话的眼神,太过勾人,委实让我有些吃不消。
我终于开口迟疑道:“可是……天都亮了……”
笑意渐渐盈满傅东楼的眼睫,“这样,不就黑了。”
伴随着说话声,一双大掌稳稳盖住了我的眼,不过须臾,我的胸前巅峰就察觉到湿热的爱怜。
伪叔侄成为真眷属,颇为不易,而这等风月之事,与傅东楼一起做,也是我毕生所盼。
由于双眼看不到,我只能凭感触来想象他此番的样子,会是深情多些,还是魅惑多些,是满足,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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