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叔》第73章


我伸手要推拒傅东楼的继续,可他却顺势抓住我的双手压制在头顶,愤恨的喘息热烫的迎下来,特意避开了我的唇,而是先印在脖颈,接着一路往下,隔着衣物停在了我的胸前,“在这儿为别人受的伤,你是怎么跟他解释的?!”
我胸前的伤疤,因救傅东楼而留,他认为那是我爱他的印记,我带着这样的印记又如何能与别人欢爱?他满眼都是不甘,不解。
我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眼里交织着满满的爱怨:别的男人?哪有什么别的男人!全都是他,我的心里自始至终全是他,可他却说……
我哽咽的无法言语,却好似更加刺激到了他。
近乎带着一点狂暴,我的衣物就被傅东楼一件件扯下,等空气冰凉地触及我肌肤,他高大的身躯就立即覆了上来。
没有任何前奏,没有温柔,他扶着自己狰怒的昂扬勃发,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我一刺到底,口中还不忘发狠对我道:“说,他是谁?”
明明问出了话,可他却好像根本不想听我的答案,我才刚因痛惊呼了一声,他的唇舌就已强势侵入,没有逗弄、撩拨,只有霸道的吸吮、掠夺……
这场索求凶猛又无度,就仿佛饥饿许久终见血肉的雄狮,先前我还是欲语泪先流,随后就被雄狮折磨得欲哭无泪,肝肠寸断。
两副身躯比我们的神智更加相熟,本是狠狠对待,但久久后却缠绵起来,那种绵,违背本意,甜得都快腻出蜜来。
许是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够坚持,索性在攀顶的那刻对我容忍道:“罢了,不管他是谁,你们的缘分即刻截止,你这后半生必须得偿还我。”
他的脸虽然增添了岁月的印记,但必须承认,仍是真的很好看啊,我终于轻吟呼痛,并且告诉他真相,“你,是你!你的孩子……混蛋!”
傅东楼正欲抽出的身体突然一怔,那两道视线就像是要把我烧成灰烬一样,炙热地异常,“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
我不答反问:“诈死有趣吗?”
他算是彻底明白了前因后果,压抑着自己的激动,认真地摇头,“无趣,诈死药甚为难喝,而且皇陵里面很冷。”
清理彼此的时候他异常尴尬,估计是因为以理智著称的他竟连这么简单的表象都看不透,还失控得这么“伤风败俗”,所以他一直别过脸去,不敢正视我。
我终于经不住疲倦,慢慢地闭合双眼睡了。
感觉到他温热的唇印上了我的额头,口中还喃喃道:“为了你喜欢的生活,我努力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来了。”
是啊,努力让崇重能够挑起大梁,为他清理局势威胁,为他培养忠臣贤相,为他的治国之道铺路,七年,其实远远不够,但已经是傅东楼的极限了。
接下来的江山,就是你的了,崇重。
估计后世之人谁都不会料到,他们仰视的那位“自带防诓系统,谁说得话都不信,脑筋能转十八个弯,让贪污腐败的臣子绞尽脑汁急得团团转”的皇帝傅崇重,他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
☆、大结局
“未竟!我含辛茹苦为你呕心沥血这么多年,你真能忍心为了旁人给的一点儿甜头就叛变吗?!”
我捧着自己破碎的心肝,对于刚睁眼没多久就看见他们父女其乐融融欢欢喜喜的景象,强烈地表示接受不能!
起码……我生的女儿,她至少也应该问我一句“家里突然出现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给我找了后爹!”这样的话,即使她不问我,最起码也要保持全程板着脸或者翻白眼才对,可她却……这太不合常理!
未竟一手抓着枣泥糕,一手抓住傅东楼的下摆,眼皮抬都不抬,“能。”
我:“……”
傅东楼抬袖轻咳。
未竟是看到了傅东楼的反应,才像突然得到了命令一样,扭扭捏捏地跟我解释起来,“娘亲你不要生气嘛,爹爹都跟我说了我是她女儿啊,那跟自己爹爹在一起怎么能算是叛变嘛!”
我的心彻底凉了半截,教育失策都是我的错!“未竟,你这样没有防心是很不对的,难道只因为他是第一个来认你的,你就相信他?”
“不啊。”
“别狡辩,那你还考虑什么因素了你告诉我!”
“看长相啊。”未竟说完,就把手里的枣泥糕全部填进嘴里,然后摸了摸自己鼻尖,垂头不再做声。
我:“……”
还能把她再塞回到肚子里吗?!跪地求问上苍!
“爹爹帮你跟娘亲求和,你在外面等,可好?”傅东楼的黑眸中有种能将人溺毙的温柔,他用这种目光在对自己的女儿施法。
“嗯!”未竟被他的法术……控制成功,遛得比长了八条腿的兔子还快。
傅东楼走近我,帮我别好耳边坠落的发,“怎么了,大清早就闹脾气,还来挑拨我和女儿的关系?”
那语音不大,即轻且柔,把我磨得快要软成一根煮脓了的面条,还好我保留着口舌的倔强,对他质问道:“你起来的时候起码要告诉我一声啊,不然我睁眼的时候屋里只剩下我一个人,那感觉特别不好!”
傅东楼定定地看着我。
我继续嘟囔,“我以为……我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来。”
“噢……”傅东楼眼含浓情蜜意,与我对视片刻,唇畔便弯起一抹笑,“原来娘子是在闹别扭?挺难得。”
我:“……!!!”
在闭塞的世外桃源,没人见过先帝,连先帝是不是长了三只眼睛七头六臂与旁人不一样也不知道,红尘啊滚滚,痴痴啊情深,全都可以实现在这里。
客栈开门迎宾,我只是从前厅一闪而过,准备一家三口……初二回娘家……
去没料到,常来的食客们已然开始围绕着我议论,声音迅速飘入我耳———“老板娘今日怎么如此神清气爽,不太寻常!”
“噢,是她男人回来了。”
“咦~怪不得,怪不得……”
“所以说,女人要是想娇俏,药补食补都不如阴阳调和一下来得快,对吧?”
“大哥,您高见啊!”
我欲哭无泪,难为我平素一直维持着淡雅端庄、不苟言笑的形象,可在这一瞬,食客眼里“我曾经苦心经营的形象”直接就跟“一直欲求不满的症状”划上了等号。
罢了,看在某人现下是三好夫君的份上,我姑且忍了。
回到娘家,家人的反应几乎都一样:先是一怔,然后一瞪,最后一笑,道一声温暖的“来了”,像是熟悉地早就知道你要来,都在等你来。
……
良辰美景,阖家欢乐,总是让人意犹未尽,我们返程的时候路过风景秀丽的田野,未竟蹦蹦跳跳地摘下路边的花,举着花茎那端问我,“娘亲,这个能吃嘛?”
我本想说不能,但脑子一转,“乖啊,问你爹去,你爹说能吃就能吃。”
未竟立马将手举到傅东楼面前,“爹爹,这个好吃嘛?”
“乖,爹先尝尝看……”傅东楼竟真的拿起花,tian了tian根茎口,“很甜。”
“娘亲,真的是甜的呀!你要不要吃?”未竟的嘴里叼着小花,眼波快乐且得意。
我真想让这一刻,永远停在这里。
“爹爹背你好不好?”
“好!”
走了一路,傅东楼背了她一路,直到最后把未竟哄睡着,他才回房坐在床畔歇了歇。
听见他呼吸的声音很沉重,像是真的显示出岁月的无情挥刀,我担心地去拍他的背,急得口不择言,“你从来都不懂得珍惜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也不悠着点,背她这么久怎么受得了!”
他的脸色顿时黑得像用了几十年的锅底,“一大把年纪?”
我意识到自己触及雷区,还没来得及改口就已经被他像捏小鸡崽一样捏起丢上床———“停停停!我们这里的求欢习俗不是这样!这不和规矩!”
“从现在起,我就是习俗,我就是规矩。”
说罢,我的下巴就被傅东楼抬起,随即双唇就被他重重的堵住,用力的吮咬。我有点无力的挣扎了一下,不过须臾,就很主动的搂住他的脖子吻了回去。
明明我身体都极度地配合了,可口中的倔强仍是不忘,“喂,我这样就从了你会不会显得太过草率了……”
“点了火又不想负责任么?”
“要负的……”有风吹来,天终于耐不住这漫长的寂寞,拉起了半边夜幕。而这室内,不再寂寞的我用了最直接的方式诉了衷肠,“你会不会后悔……选了我而放弃了江山?”
“傻子,临渊羡鱼,不如退而拥你,这是我此生所做的最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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