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108章


锱 ?br /> 又睨了建昭帝一眼,“尤其是你!自己的建章宫都没看好!还带累了我大孙子!”
建昭帝感到了母亲的十分嫌弃。
不禁苦笑道:“母后,可别再说了,建章宫那么大,后门把守没有正门那般严,宫人们住所都靠着后门,谁能想到会有人这么丧心病狂?这等谋逆大事都敢做?”
“也幸亏今年没发生什么大事,不然,可真是瞒不住了。”
太后轻轻一笑,道:“所以说,天命,在你。”
几人坐了下来,静心等着,只是里面的呼痛声越发惨厉,频率渐高,就越发叫人坐不住了。
建昭帝又起身乱走,“朕怎么记得元宵出生时,也没这么费劲儿?还有大公主,两个时辰前告知的朕,两个时辰后就生下来了!”
“还有二皇子三皇子,也没有这么费劲儿!十天前吕修华不是生产了?才用了四个时辰!”
他朝外面看了一眼,清晨来的,现在还未到午时。
他顿时不语,感觉到了来自太阳的嘲讽。
太后也看了眼天色,“快到正午了,你们传膳吧,简单吃一口,哀家人老了,轻易克化不动,早间用了些,到现在还是饱的,你们两个多少吃点,才刚刚好,身体虚着呢!”
建昭帝和元宵精神都有些萎靡,微微点头,“随便。”
浣春上前道:“回太后,小厨房灶上有皮蛋瘦肉粥,鱼片粥,乳鸽汤,小菜就是两刻钟的事情,不如先传过来?”
太后难得露出一丝笑容,温声道:“这些都是滋补的,哀家和他们父子现在都脾胃弱,你们有心了,都传上来吧。”
浣春再次屈膝行礼,“是。”随后退了出去。
几人简单吃了一点,就没心思了,叫人撤走,又开始焦虑起来。
直到暮色四合,红霞满天,才听到了属于孩子的啼哭声。
“还有一个!还有一个!殿下,用力!用力啊!就要生出来了,就这临门一脚了!参汤呢!参汤!”
稳婆大声喊着,就连建昭帝都听到了,极为揪心。
又过了两刻钟,又一声婴孩的啼哭声响起,建昭帝等人瞬间松了一口气,就要去见孩子。
却被太后拦了下来,“忘了哀家如何说的?谁知道你们身上还带着天花不?大人倒没什么,离得远就没什么了,小孩子可不成!尤其是刚出生的!你们远远看着就好了!”
稳婆抱着两个襁褓走了出来,满面笑容,“大喜,大喜啊!国之大喜!是龙凤双生啊!一个哥哥,一个妹妹!”
太后登时眼睛亮了,但也不忘拦着儿子和孙子,双手合十道:“三清真人保佑我大晋啊!龙凤双子,国之吉兆!”
“这洗三,满月,百日,周岁,必得大办啊!比太子稍低一些的规格来就是啊!”
建昭帝脸色有点臭,但还是提醒道:“母后,父皇去世不过三个月,不好大办的,简单请宗亲们吃个满月就成,大臣也不必了,待到周岁,大办一场就成。”
太后瞬间被浇了一桶冰水一样,不耐烦道:“哀家知道了!你还是担心你自个儿吧!”
就远远看了一眼孩子,便被赶走,“去去去,回去吧,明儿就要见忠勇王了,打好精神才是,皇后这边儿有哀家照看着!且后日有朝会,你也该处理刘家了!”
提到刘家,她就恨得不行,“杀千刀的王八羔子!老贱人生出小贱人,老鼠孩子会打洞,古人诚不欺我!一家子没好心的玩意儿!”
建昭帝又是无奈,“母后,别生气了,左右他们家气数已尽,再就是您孙子孙女今儿出生了,可不兴生气,白白坏了好兆头!”
元宵也上前撒娇卖痴,太后怒气渐平。
第109章 
龙凤胎出生的日子正好在六月三十日。
七月初一,大朝会,忠勇王入宫觐见。
这也是自先皇大行,建昭帝第一次在群臣面前露面。
群臣行礼后,抬首看向上座,顿时大吃一惊。
他们双手颤抖着,险些连手中的笏板都拿不稳,“这,这,皇上的面容,为何成了这般?倒像是,倒像是……”
有人沉声道:“天花。”
群臣大惊失色,“郗大人!此话可不能乱讲啊!皇宫戒备森严,便是京城内的百姓都少有天花,何况皇城中?”
郗弗摇头,面容依旧沉稳,“我没看错,臣之长女幼时,便是当今皇后,三岁时同臣之三子,一同出过天花,且是少见的小天花,故而印象深刻。”
“这……”刚刚出声的大臣拿不准,又看向了上首的建昭帝。
建昭帝冷声道:“国丈所言非虚,朕同太子,的确为歹人所害,一同染上小天花!险些命丧黄泉!”
一众人听到此语,登时三魂去了七魄,连忙跪下,大喊道:“皇上息怒!皇上洪福齐天,有惊无险!是大晋之幸!”
又有人一针见血道:“如此歹人,居心险恶,若非皇后殿下幼时染过天花,那我大晋嫡脉岂不是就此凋敝?此人,是要亡我大晋气运!其心可诛!当诛九族!”
便有人跪爬出列,腰背挺直道:“臣附议!柳大人言之有理!”
“臣附议!”
“臣附议!”
可在最后一排的定国公却是眼皮子乱跳,不禁想到了近日神思不属的母亲,整日不知念叨着什么,第八天,第九天。
起初下人来报,他不以为意,可现在……
吓得他身上出了一层冷汗。
他这些日子忙着为长子未来的差事奔波打点,妻子也是成日出门参宴开宴寻闺中故交,因此两人对后宅之事都只是了解个大略,可那个侄女到底瞒着他和母亲干了什么好事?
但愿与皇上太子染上天花无关。
否则,整个刘氏一族,都要被她们害死了!
定国公愁的头发都要白了,只盼漫天神佛保佑。
“众卿都起身吧。”建昭帝淡淡开口道:“若非皇后极力封锁消息,宁愿自污贤名,日夜看守,朕还不知今日能不能见到诸位,这大晋还是否会如现在这般平静无虞。”
“皇后殿下贤德,顾全大局,堪为天下女子表率!”一位阁老出列,颤巍巍说道。
一溜的官员也连声附和,自然,除了魏尚书。
建昭帝抬手,示意安静,“起因说了,现在,也该说说朕查到的线索了!”叫来人,“魏九,将这些状纸和证据,交由诸位卿家看一看,而后,移交刑部与大理寺!”
两位阁老率先观看,当即唬了一跳,“定国公府?”
在后面的定国公虎躯一震,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一波又一波官员看着他,他顾不得体面,连忙挤上去,与他人共看一份状纸,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是受了永宁宫平妃指使,将天花痘痂放入御前宫女荷包中,而后栽赃飞霜阁柔修仪,不想出了差错,二皇子提早染上小天花,反倒将自己和平妃暴露出来。
定国公只觉一阵眩晕,七尺高有余的大男人,差点没站稳,就这么倒在金銮殿上。
也不用看别的了,皇上已然痊愈多时,怕是尚在病中,就已经与皇后将事情查个清楚明白,只看永宁宫何时被禁卫便知道。
为今之计,是要想办法,将整个国公府摘除去,刘氏一族,哪怕嫡枝没了,旁支尚在,那也是传承。
可他没看完所有,亦或是潜意识里知道与自己母亲有关,不想要看到所有证据都一一呈现在自己眼前,便立刻跪下道:“还望皇上明鉴,臣近些日子,与内子里外来回奔波,天花一事,事关重大,这……这、如何与臣府上有干系啊?”
“皇上若是不信大可以叫那些与臣交好的人家前来询问呐!”
“微臣实在不知,实是冤枉啊!若有家人借着定国公府之名,作奸犯科,祸乱超纲,微臣愿大义灭亲!皇上要如何处置臣,臣绝无二话!这本就是臣治家不严而导致的过错!”
建昭帝淡淡道:“定国公先别急着否认,说自己冤枉,你还是将所有的证据看完了,再说吧。”
“对皇帝储君下手,罪同谋逆,诛九族!”
建昭帝的话掷地有声,定国公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一一看起了证据,却是越看越心惊,越心凉,最后心如死灰。
一刻钟后。
他缓缓叩首道:“臣无话可说,臣无能,上不能约束老母,使她受人蛊惑,铤而走险,下没有教好兄弟,使其养出胆大包天的女儿,祸累整个家族,臣,有罪!”
说着,又是重重叩首,面上无悲无喜。
定国公的声音在大殿上回响着,殿内空旷而安静,许多人见此,都是在心中长长叹息。
定国公算得上是毁于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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