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宫斗文里的白月光皇后》第109章


说着,又是重重叩首,面上无悲无喜。
定国公的声音在大殿上回响着,殿内空旷而安静,许多人见此,都是在心中长长叹息。
定国公算得上是毁于妇人之手啊!
若是他的母亲能有皇后这般的见识气度,哪有今日的凄凉?
竟然胆大到给皇帝太子下天花,真是无可救药!
就算今日刘氏一族旁支保了下来,日后刘氏子女的婚嫁也成问题,该败落还是要败落。
“平妃刘氏,私联宫外,暗运天花之毒,怀叵测之心,谋害帝君、储君、皇后,为谋逆大罪,即刻起,虢夺封号,废其妃位,贬为庶人,幽居冷宫,无诏不得出!”
“定国公老夫人向氏,心思刻毒,连同平妃谋害帝后储君,其罪之恶,罄竹难书,现夺其超品诰命封号,赐鸩酒一壶!”
“定国公刘秉,治家不严,疏于内宅,致弥天大祸,按律,当诛其九族,念及其父南征北战,功勋赫赫,一生戎马,我朝历代以仁孝为先,又念及其实属不知情,因此酌情处置,夺去定国公爵位,连同其妻诰命,流放三千里,其家眷发回原籍,子孙五代,不得与试,不得入朝,家产充公国库,以儆效尤!”
“至于定国公府二房,斩立决!所有牵扯进这件事的奴才,他们一家子,全部斩首示众!”
定国公心情起起落落,终是面色灰败谢恩道:“臣多谢皇上宽宥,网开一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上仁德,臣永不敢忘!”
如今,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子孙五代不得与试,可他们家还有旁支在朝中,即使他们是族长一支,罚没家产,可属于族里的祭田却是不需充公的。
族中祭田五百顷,大多是他们一支发迹后慢慢添置的,便是五代内不得科举,也可保障生活所需,以及未来孩子的教养。
再就是家里妻子和儿媳妇的嫁妆,也是可以带走的,虽说清点后不知还会剩下多少,但至少也是一笔。
且还有亲家,亲家无事,也是意外之喜。
到了这步田地,饶是再孝顺,他也不由得深恨二房和纵着二房的母亲。
明明他慢慢就能将家族发扬,儿子也取中举人,未来大好,可这一切,都毁了!毁了!
待到散朝时,刘秉慢慢站起身,退出殿外,脚步蹒跚地出了皇宫。
坐着马车到了府门口,就见户部尚书带着大理寺之人在那里清点家产,旁边是他的家人。
他的妻子惊惶无措,见他到了,就如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哭诉道:“老爷,老爷,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上了个早朝,怎么就谋逆,就抄家夺爵了呢?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夫人鬓发散乱,再没了往日的庄重与精致,“五代内不得与试,遣返回祖籍,我们家该怎么办啊!”
前一段时间,老太太一个月入宫两次,还不算先皇停灵的四十九日,也不知道在谋划些什么。
她初时只以为是争宠一道,毕竟皇子还小,没想到,一时抽不开身没细究,就出了事!
刘秉长子夫妻也是如丧考妣一般的面色,护着两个孩子,立于堂前,面色焦急,“爹,堂妹和祖母到底做下了什么?就到了抄家夺爵的地步?五代不得与试,我的孩子、您的孙子孙女该怎么办?”
他们只接到了处置老夫人和大房二房的圣旨,处置平妃的圣旨,自然是要发到永宁宫。
刘秉抹了一把脸,看了眼已是颓然绝望的母亲,苦笑道:“母亲,与你大妹妹,私运天花之毒到皇宫中,害的皇上太子及二皇子身染天花,又栽赃嫁祸柔修仪,帝后震怒,但念在除母亲极其心腹外,其余人皆不知情,你祖父又是为国鞠躬尽瘁,宽大处理。”
屋内人不可置信的目光到了老太太身上。
“母亲,您疯了吗?您一个臣下之家,真以为自己手眼通天?我们都不指望大姑娘了,怎么偏就您,执迷不悟?一心想着靠女儿靠皇子将家族发扬光大?有正经路子不走,偏要走旁门左道,最后铤而走险,祸害了整个家族,您满意了?”
她崩溃到无法自已,拉过自己的儿子,还有孙儿,“您看看!您看看,他们本该锦衣玉食!本该鲜衣怒马,现在这样,您满意了?”
第110章 
且不说乱成一团的前定国公府,永宁宫也是一片狼藉。
“你们做什么?本宫是圣上亲封的平妃!是一宫之主!本宫的孩子,除了皇后殿下,凭什么交给一个小小的谦婕妤去养着?她也配?她配么?”
见宫人已经将三皇子抱了起来,就要上前去抢夺。
却被人推倒在地上,发髻散乱,金钗遍地。
魏九这时出现了,拿出明黄色的云纹圣旨上前道:“圣旨到!”
平妃连忙整理形容,行大礼道:“臣妾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平妃刘氏,意图谋逆,勾结宫外,以致朕与太子,皇二子身染天花,罪不可恕,但念其诞下皇室血脉,太后不忍杀生,虢夺封号,废除妃位,幽居冷宫,无诏不得出!”
“皇三子,交由谦婕妤抚养,择日更换玉碟。”
刘氏抬头,有些恍惚,想要接过圣旨,却发现自己连手都抬不起了,瘫坐在地。
手一松,圣旨被扔在地上,溅起灰尘。
她声音嘶哑,如同铁片撕拉划过,刺耳的很,“皇上,要废了我?”
魏九笑道:“刘庶人未免太过高看自己,您自己做了什么,自己难道不清楚?您觉得自己在皇上心里有多重要呢?都已经谋算他的性命了,还舍不得处置了您?”
刘庶人面色骤变,“我有什么错?我堂堂公府嫡长孙女,哪里不如郗齐光?凭什么我就要一直矮她一头,连带着我的孩子也是一样?她的孩子,五岁时便立为太子,我的孩子,不尴不尬,连父皇都难见到!我凭什么不能争不能抢?”
刘庶人站起身,眼白处满是红血丝,指着东边的凤仪宫道:“她不过就是命好而已!”
“在奴才看来,您的命也不算差,只是总是奢望太过,不肯安分!”
“好?哈哈哈哈!”
“笑话!”
刘氏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角都沁出眼泪来。
“安分?你叫我安分?还有用么?在这皇宫里,不拼一把,如何对得起自己?”
“像谦婕妤和欢婕妤那样,日日讨好皇后,像条哈巴狗一样?像那样活着?”
她摇头,笑的癫狂,“我只能说,我不乐意!我宁愿拼一把!”
魏九不愿同她多说,转身便要走,“人各有志,可为了一己之私,赔上整个家族,刘庶人当真是好气魄!”
说罢,便大踏步离开了,徒留刘氏在那里惊惶无措地喊着。
“你站住,你站住!你什么意思?你说清楚!”
她跌跌撞撞追了出来,却被人拦住,大喊大叫着,“你给我站住!你站住!刘家怎么了!怎么了?”
随后滑倒在地上,又哭又笑,令宫人一度以为她疯掉了。
魏九虽离开了,可还留下了两位嬷嬷及数位宫女,上前道:“刘庶人,既被贬为庶人,被罚至冷宫思过,那就清吧。”
说着,便挥手,示意几个宫女将她扶起,押去冷宫。
刘氏扯扯嘴角,拂开她们的手,连瞧一眼都不曾,冷笑道:“不必了,本宫有手有脚,会走会起来!”
最后两个面有疤痕的宫女眼神闪了闪,一道恨意划过眼底。
那两个嬷嬷相视冷笑,就看到了冷宫还能不能如此硬气了!
***
不久后,冷宫发出了凄惨的叫声。
半月后,废妃刘氏,不幸染上天花,在冷宫不治身亡。
皇后下令,将刘氏所居宫殿,焚烧至尽。
当晚,冷宫处火光冲天。
至天亮,还留有余热,空中黑灰飘散。
***
凤仪宫。
“再有半月,便是月祭,想来忠勇王也是忍不住了,不知皇上作何打算?”
郗齐光趴在床边,逗弄着摇篮中的一双儿女。
又不小心弄哭了。
一个哭了,另一个也跟着哭了,还真是双胞胎,心有灵犀。
她有些头疼,晃悠着摇篮道:“别哭了,别哭了,哦哦,不哭了啊!我的天哪!”
建昭帝对她都无奈了,明知道这是两个哭包魔星,还是忍不住去逗弄,哭了还要他来收拾烂摊子。
连忙上前,一把抱起最娇气的妹妹,哄着她,慢慢走着,小脸哭得都憋红了,就是没见着眼泪,在那儿干嚎。
晃悠了一刻钟,总算是把两个小鬼头都打发好了。
“谁家孩子像他们这样折腾人?元宵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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