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96章


远远地就听见襄阳王的大嗓门,听声音,似乎还缀着不少人。。。。。。
靳琛啧了一声,嘟嘟囔囔道:“来的倒是快。”也不管太妃还站着,径直往桌上一坐:“我说,你们一群女眷都赖在我房中做什么,赶紧走赶紧走,这会儿酒劲上头正头疼着呢。”
太妃神色复杂地看了靳琛一眼,叫相思带了人赶紧寻个地方安置谢天娇,遂带着一众女眷走了出去。
流言之所以是流言,就在于,说话的人没有见到过真相,哪怕真相跟他所讲的,是一样的。
傅清屏走在最后面,回头看了一眼,房间还是凌乱的房间,人还坐在桌前,自斟自饮,明明是潇洒快意的姿势,却分明沉重得令人无法呼吸。
这,恐怕不只是一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戏码。
狭路相逢。
襄阳王赶忙俯身行礼:“见过。。。。。。”
太妃抬了手:“襄阳王不必多礼,今日可是襄阳王府的大好日子,王爷不在外院招呼宾客,怎的往后跑,还怕你那儿媳妇跑了不成。”
襄阳王身子一僵:“娘娘说的哪里话,小王不过事赶来寻我那不争气的大儿子罢了。。。。。。不知娘娘。。。。。。”
“闲来无事,便带着各位夫人小姐逛逛你这襄阳王府,王爷末不是介意?”
“不敢不敢。。。。。。”襄阳王擦擦头上的冷汗。
“相思,回宫吧。”
“是,娘娘。”
襄阳王亲自带人送太妃出府,一场众人心知肚明却没有发生的闹剧也就此结束。
谢府的马车先过来的,傅清屏送了谢天薇上车,约好下次见面的时间,便安静的站在一旁等将军府的马车过来。
“让小姐久等了。”二石下了马车说道。
傅清屏摇了摇头,今日发生的事情有些多,她这会儿一句话都不想讲。
二石掀了帘子,傅清屏踩着凳子刚上去,待看清了马车内的场景,险些掉了下来。
傅清屏皱着眉头看着马车内的靳洛,再想想之前二石一点异样都没有。所以,继听风和南风之后,连二石都沦陷了吗?
“你怎的在这里?”
“有些事情。。。。。。”
傅清屏打断了他的话,比起其他的事情,她又更重要的事情要问:“我娘亲可还好!”
马车上搁了油灯,靳洛坐在阴影里,看不清神色。
好半晌,就在傅清屏要以为这个人根本没有听见的时候,靳洛终于出声了:“沅姨无事。”
傅清屏松了一口气,无事便好。
靳洛犹犹豫豫地张了嘴:“你。。。。。。没有其他的事情要问我?”
傅清屏仔细听了听,确定里面的怒气快要溢出来了,似是神情疲倦的回答道:“没有。”
长久的寂静无声,要不是傅清屏能看见这人还在马车里,都要以为他被自己气走了。
“骗你的。”傅清屏眨了眨眼睛说道。
马车内凝固的气氛又重新开始流淌。
傅清屏看着正襟危坐等着提问的靳洛,心中狂笑不已,面上却是夹杂着沉重与悲伤:“今日我让南风寻你,遍寻不到,你去哪里了!”
86、东城(二十六) 。。。
傅清屏看着正襟危坐等着提问的靳洛; 心中狂笑不已,面上却是夹杂着沉重与悲伤:“今日我让南风寻你,遍寻不到,你去哪里了!”
“襄阳王府的那一出戏你知不知情!”她不傻,自然是看得出谢天娇是被人陷害的; 只是靳洛恰到好处的失踪,分明是配合着设套的人。以靳洛的脾性; 让他主动去害别人,难如登天; 是谁?用什么样的法子说服了他?
靳洛避开傅清屏的眼睛:“你今日还有精力吗?”
傅清屏一愣; 这问题?
“若是身子还撑得住; 我带你去个地方,若是累极了; 便赶紧回府去休息吧; 我明日再带你过去,届时自然会把一切告诉你。”
傅清屏低下头好生思量了一番; 能让靳洛说出这样的话,事情一定不简单。
罢了。。。。。。
“你送我回府吧。”只要娘亲无事; 大哥无事; 他无事; 其余的事情; 且让她缓一缓,缓一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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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日好生休息。”靳洛在拐角处下了马车,掀着帘子嘱咐。
傅清屏闭着眼睛点了点头; 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很快就有很糟糕的事情发生。
在府门口下了马车,傅清屏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听风:“今日实在是累极了,懒得动弹。”
听风看着傅清屏眉眼间的倦意有些心疼,狠了狠心,将人扶正:“有客人来了。”
傅清屏就觉得头疼得很,这个时候能来安武将军府的客人,而且还是来找她的,又能是谁呢?傅清屏甩甩头往院中走去,边走边问听风:“我大哥呢?”
听风想了想说道:“据福伯说大公子今日匆忙从襄阳王府回来,换了衣服就直接进宫了,想来是有急事才是。”
傅清屏皱起眉头:“大哥这几日怎么总往宫中去,就连震然哥和二牛哥都许久不见踪影。”
听风顿了一下才抬脚跟上。
傅清屏只觉得心中惴惴不安。野望迎来夏天,热烈的令人感到压抑。
小院灯火通明,屋门敞着。傅清屏走近了些,这才看到正对着屋门的红木圆桌旁,坐着两个人。
傅清屏扶额苦笑:“这位怕不是走正常的路进来的吧?”
听风抽了抽嘴角,别说,还真是。只是凭这位的功夫身手还有身份,她们也拦不住啊。
坐在桌前的人回头看见了傅清屏,懒洋洋道:“既然来了怎么不进来坐?”
傅清屏理了理衣服走了进去:“媚娘姐当真是好不客气,这分明是清屏的屋子,怎么媚娘姐一来就成了媚娘姐的了。”
你道这来的客人是哪一位?可不就是虞珠的掌柜施媚娘。
傅清屏落了座,看了一眼坐在一旁浑身僵直的写风,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媚娘姐这是做什么?”
施媚娘懒洋洋地伸了一个懒腰,姿态妖娆,带起香风阵阵:“我有什么办法,谁叫这小丫头片子死活不愿意陪我聊聊天。”
傅清屏给自己倒了杯茶:“媚娘姐倒是心大,写风身上的江槐药性不过刚解,媚娘姐到是一点都不心疼。”
施媚娘皱起两道细细的柳叶眉,看着写风,张了张嘴,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听风,壶中的茶已经凉了,去换壶热的来。我看写风近日也累了,叫一水扶她下去休息吧。”傅清屏垂着头说道。
听风犹豫了半晌道了声是。
片刻之后,屋中只剩下傅清屏与施媚娘。
傅清屏有些头疼:“媚娘姐今日大驾光临,恐怕不止是要同写风聊天这么简单吧。”
施媚娘叹了口气,看向傅清屏的眼神中有说不出的复杂:“小小年纪为何有这么多心思?”
傅清屏苦笑一声:“若是可以选择,百般心机千般算计,谁要谁拿去!”
施媚娘了然。的确,如果不是他们那一辈人所做的事,如果当年的人都还好好活着,像傅清屏这般年纪的小辈,像她的女儿,又如何不能安安稳稳,幸福安康的过完这一生。
若是他们当年都好好的,他们的子女应该放肆张扬,无所畏惧,又哪里会像这般,整日提心吊胆,生怕一脚踏错,便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施媚娘叹了口气:“我今日,去了伯阳侯府。”
傅清屏心中一惊,只觉得莫非娘亲的下落已经人尽皆知了不成?
施媚娘抬手在桌上轻扣两下:“你不必如此挂念,也不必如此小心翼翼。虽说这世上恨谢沅垚的人不少,但愿意舍了性命去帮她的人也绝对不少。”
傅清屏提起的心缓缓放下,能让伯阳侯夫人请进府中的,她应该放心才是。
施媚娘想了想又道:“还有一件事情,不知当讲不当讲。我也不知谢家的人是否知道这个消息。”
傅清屏坐直了身子:“同谢家有关?”
施媚娘点点头:“想来你应该认识野望太守江大人的夫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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