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世子》第97章


傅清屏坐直了身子:“同谢家有关?”
施媚娘点点头:“想来你应该认识野望太守江大人的夫人才是。”
傅清屏点点头,江夫人她自然是认识的,这位不仅在对她照顾颇多,有不少有关谢沅垚的信息也是这位江夫人透露给她的。
“这位江夫人怎么了吗?”傅清屏有些紧张。
施媚娘摇了摇头:“不是她,你们从野望出发后不久,江大人便启程回东城述职。”
傅清屏有些疑惑,这不是很正常吗?而且这也算得上是好事一件。
施媚娘叹了口气:“才刚夸过你聪明,怎么这会儿又开始犯傻了。你仔细想想,如今东城聚集了多少当年的人,就如同我和那个臭和尚,几近老死不相往来,这些年我一直到处游历,因缘际会,才又重新回了野望。这么巧,又遇上了写风那孩子,来东城,不知不觉就变成了一条必须要走的路。像我这般的,恐怕不止一个。。。。。。”
语中未尽之意傅清屏自然是能够想明白的,施媚娘说的不错,只是她一开始并没有注意罢了,因为谢沅垚的出现,她和靳洛不得不加紧进程,是以大伯大伯娘此刻也在来东城的路上。。。。。。一种巧合遇上另一种巧合,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
只是她现在,连一丝一毫的头绪都没有。
要想弄明白一切,只能抽丝剥茧,从每一个与当年的事情有关的人身上下手。
傅清屏仰头看着施媚娘:“你可愿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施媚娘神色复杂,当年的事就如同一座巨大的牢笼,将每一个参与者深深困在其中。
傅清屏倏地站起身,焦躁地在房中走来走去:“媚娘姐,如今每一件事情都鲜活地发生在我身边,偏偏源头都在当年的事情上,而我一筹莫展。是,你们当年是遭遇了种种不幸,一个两个三个的都不愿意再重新提起当年的事。可是你不再提起,难道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不曾发生吗?你也开始担心现在的局面,如果不完完全全的告诉我,你想让我从哪里着手?”
施媚娘抚掌大笑:“不愧是谢沅垚的女儿,求人办事,还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我。。。。。。我不是。。。。。。”
“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只是那事情牵扯复杂,这么多人,都没有任何一个能够完完全全的将事情弄清楚,搞明白。你只知,所有的后果都作用在你们身上,却是不明白,当年得那件事,其实直到现在,都没有完结!”
傅清屏心中惊疑不定,心中只觉得荒唐,当年的事难道不是以傅坚和谢沅垚的死亡画上了句号了吗?难道所谓的当年的事并不仅仅傅坚和谢沅垚?
难道她逝去的双亲,不过是在当年扮演一个普通通的小角色!
是媚娘看了看她的神色,便知道她已经猜出了大概。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当年的那一盘棋,到底是谁在执棋子!”
傅清屏倒抽一口冷气,一时间到脑一片空白,不过是一个人,不过是一句话,就轻易地摧毁了她在心中所猜想的一切。
她自以为聪明,却不过是在一条错误的道路上,狂奔不止。而且这条路,很有可能是施媚娘口中执棋的人,很早之前就为她预留好得。
傅清屏只觉得浑身如在冰窖之中一样寒凉。
她甚至没有办法去怀疑,施媚娘的话,到底是对是错。
施媚娘拍了拍她的肩膀:“没有关系,我们还有时间。据我所知,你娘亲谢沅垚,是参与程度最多的那个人。只要她好了,想必大部分的事情都能够迎刃而解。”
傅清屏皱起眉头,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就连杜大夫都无法预言,谢沅垚的病症到底能不能痊愈。且听风所说的,那位传说中的神医,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而她的父亲,傅坚,也还是下落不明。
他们现在分明还陷在一个死胡同当中!房门被叩响,是听风在外面,想来是来提醒她今日要早些休息。
是了,明日还有靳洛的事情。
傅清屏叹了口气,正要对施媚娘说些什么。
就看到施媚娘弯唇一笑:“有一件事,差点忘了告诉你,今日我在伯阳侯府倒是碰到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情。虽说谢沅垚你要如今神志不清明,一手好字倒是没有忘光,只可惜,那字,却是少有人认识。”
这话施媚娘是望着门外说的,傅清屏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门外分明还是她所熟悉的听风的身影,却莫名的觉得,那人似乎神情紧绷。
施媚娘倏地凑近傅清屏:“再告诉你一件事好了,你这贴身的侍卫、丫鬟,单论长相,到是我大渝人士,只是这行事作风,偶尔倒是能露出些蛛丝马迹。”
87、东城(二十七) 。。。
傅清屏心中惊疑不定; 有些吃不准是媚娘到底要说些什么。只觉得脑中有一道光华闪过,却总是抓不住尾巴。
这种情况,好像之前也发生过。
傅清屏坐在桌旁,神思不知道飞去了哪里。施媚娘笑了笑,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听风站在一旁; 低眉顺眼。施媚娘停住了脚,略微弯了弯腰凑近听风:“你觉得; 有些事情,你还能瞒多久?今日不说明日不说; 真当你家小姐是傻子不成。”
听风闭口不言; 只当没有听到施媚娘说什么。
施媚娘也不在意; 径直走了出去。
傅清屏还愣愣的=地坐在桌前,听风走上前去:“小姐; 可要洗漱?”
傅清屏看着听风; 这人说话做事都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怎么可能是施媚娘说的那样。
“听风; 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可有事情瞒着我?”傅清屏说道。
听风顿了顿:“自然是有的。”
傅清屏听了这话; 一时之间也说不上心中是什么滋味。
听风蹲下身子; 双手放在傅清屏膝上:“小姐; 再等一等可好。”
傅清屏点点头; 神情疲倦:“你去打水吧,明日一早,别忘记叫我早起。”
听风面带喜色:“多谢小姐。”
待听风离去之后; 傅清屏仰面躺在床上,只觉得心神恍惚,大脑一片混乱,却是什么都不愿意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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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傅清屏便被听风叫醒:“小姐,今日不是说还有事情要做?”
傅清屏点点头,叫三山将男装拿出来。
一水正在替傅清屏梳头,听风站在一旁:“小姐今日,可要一个人出去?”
傅清屏望了望镜中的自己,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不,今日你叫南风跟着我一起出去。”
听风心中一喜:“奴婢这就去叫南风。”
傅清屏点点头,不说话。
今日傅清屏并没有从前门出去。也是无奈,她甚至有些觉得靳洛是不是故意的,不然为何非要她翻墙而出。
走到院墙处,就看到倚墙而立的靳洛。傅清屏有些头疼:“如今这将军府你倒是来去自如。”
靳洛避开傅清屏的眼神。
南风默默地后退了几步,消失不见。靳洛几步走上前去:“我带你出去。”
傅清屏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这人拦腰抱起,身子一轻,竟然从墙上飞了出去。
惊叫声还卡在喉咙里,人就轻轻巧巧地落了地。
傅清屏推了靳洛一吧,以示不满。靳洛倒是没有说什么,,掀了一旁马车的帘子,示意傅清屏上去。
马车悠悠晃晃地走着,车上只有傅清屏一人人,一时之间倒是有些无聊。
傅清屏扣了扣车厢:“你不告诉我有什么事情,总要让我知道目的地在哪里吧?”
半晌没有听到声音,傅清屏忍不住掀了帘子,就看到靳洛坐在车前驾车,傅清屏有些愣住,这样的场景不可谓不熟悉。
在她还没有去野望的时候,在靳洛,还是阿七的时候。她们出行总是这样的:靳洛在前头驾车,傅清屏安然地坐在后面。
那时候总以为,一辈子也就是这样子了,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你还没有说到底要去哪里?”傅清屏往前坐了坐,说道。
靳洛回头看她:“我带你去见一个人。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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