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隋唐》第53章


獭!?br /> 单雄信听了,心中了然,也不在乎,捻起一片丢进嘴里去。
一时单婵盈又切好了一碟,裴元庆要来抢,单婵盈轻巧闪开,送入了罗成手里,向他道:“你再等等吧。”
裴元庆叹息道:“可真是同人不同命。”
单婵盈笑盈盈道:“裴贺哥哥,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这一大块都切给你可好?”
裴元庆打量着盘里最后那块肉,笑着点头道:“这还差不多。”
一时拓跋钧起身道:“坐着太冷了,我出去走走,你们再多喝几杯,少陪了。”
罗成道:“待会还要赶路,酒不能多饮,我也差不多了,还要多谢单兄款待。”
单婵盈忙丢下手中匕首,跳起身来道:“我也吃饱了,简直太饱了,出去走一走,二哥,你陪着裴贺哥哥再多喝几杯哦。”
三人走出酒肆,单婵盈忍不住咯咯笑起来,一时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
拓跋钧在她背上轻轻抚着,问道:“婵盈,你笑什么?”
单婵盈渐渐止住,指着里面的裴元庆道:“我在裴贺哥哥那碟肉片里放了十几粒胡椒,保证那片肉的滋味与众不同。”
拓跋钧不觉皱眉道:“婵盈,这样捉弄人可不好。”
单婵盈却不以为然,“不过是跟他开个小小的玩笑,好了,我要去渭河上走走。”说着就蹦跳着往河边去。
罗成禁不住出言相劝道:“这会日头出来了,河上冰块已开始解冻了,不可再去了。”
单婵盈道:“没关系了,方才还有好些人过河呢,太阳才出来了一会,那里就把冰全部化完了呢。”
拓跋钧与罗成奈何不了她,只得跟着她走到河边上。单婵盈先小心的踏上冰面试了试,不见有异样,便放心的大步走起,一口气奔到河中心,笑着向拓跋钧与罗成两个招手,“拓跋姐姐,罗成哥哥,你们也一起来玩吧。”
拓跋钧道:“婵盈,你听话,玩一会就回来吧。”
单婵盈原地转了个圈,笑声清甜,“你们两个真是没劲,若是换做裴贺哥哥,一定会陪我玩的,算了,我自己去玩了。”说着大步向河对岸走去。
河边到底风大,虽有太阳,风依然冷厉如刀,罗成喝了几口冷风,忍不住咳嗽起来,拓跋钧凝视了他一会,待他不再咳嗽,才问道:“罗公子,你可是受过内伤?”
罗成点了下头,咽下吼间那一抹腥甜,道:“后背被重物砸过。”
拓跋钧道:“那就是了,可方便让我看一下公子的脉象?”
罗成忙伸手过去,“拓跋姑娘还懂医术?”
拓跋钧道:“不过是学了些皮毛,让公子见笑了。”她凝神珍视过罗成的脉象,淡淡一笑,道:“公子还年轻,我开个方子给你,慢慢调养,便可大愈,若是任由发展下去,以后上了岁数就难治了。”
罗成道:“谢谢姑娘,我从前只道是不碍事,就没找大夫瞧。”
拓跋钧道:“借公子佩剑一用。”
罗成忙从腰间取下剑,双手奉上。
拓跋钧拔出长剑,那剑寒气迫人,她打了个激灵,略定了定神,便用剑在冰面上刻下一行小字,罗成忙用心记下。
拓跋钧写完,便还剑入鞘,交还给罗成,罗成道谢不迭。
拓跋钧道:“公子想必已记下这个方子了吧?”罗成点头称是,拓跋钧便于足底稍稍用力,一点点抹掉冰面上字迹,罗成忙道:“还是我来吧。”
忽听得远处单婵盈一声尖叫,两人大骇,循声望去,便看见单婵盈脚下冰面开裂,她身子已坠入了河水中。
拓跋钧刚要去救,罗成已先她一步奔了过去,罗成纵力一跃,踏着水面浮冰,借力又是一跃,已奔至单婵盈落水之处,水面唯有一层碎裂的浮冰,连单婵盈半片裙裾都看不见了,显然她坠入水中,已被涌动的河水卷向了下游,罗成深吸了口气,跃入水中,奋力向下游追去。
“罗公子,罗公子,婵盈,婵盈……”
罗成跃入水中后水面便再无丝毫动静,拓跋钧慌了,心道不好,他两人定是被河底暗流冲走了,她一边唤单雄信与裴元庆两人,一边已缘河岸追了下去。
单雄信与裴元庆闻讯赶出来,拓跋钧已奔出了好远,两人跳上马追了过去。
拓跋钧遥见他二人跟来,扬声道:“我回去多带些衣物药品。”
单雄信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两人纵马疾奔,一口气奔出两里多地,仍觅不到单婵盈与罗成身影,下游河面之上冰凌冻得严严实实,森寒的冰面反射着日光显得耀眼非常。
裴元庆见单雄信脸上尽是浮躁之气,安慰他道:“罗成武艺不错,婵盈也会些功夫,你放心吧,一定不会有事的。”
两人又向下游追去,奔了一忽,拓跋钧也骑马追了上来。
单雄信神色慌乱,又有些茫然的嗫嚅道:“这河面都是冰,自然是不透气,追出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他们,他们就算不被河水冻死,也早闷死了……”
拓跋钧在马上伸手握住他的手,只觉得他手掌冰凉刺骨,拓跋钧轻轻摩挲着他手背,轻声安慰道:“不会的,你想想看,冰下还有鱼啊,鱼都能存活,他们也一定可以的,我想是河底暗流太急了,把他们卷到下面去了。”
裴元庆道:“单大哥,你别灰心,他们一定没事,我们再往下游去找。”
单雄信茫然点了点头,三人又打马向下游走去。
三人又奔出十多里地,河流在一片滩涂处分出了几个支流,这里河面的冰都极薄,支离破碎的浮在水面上。
到了这个时候,拓跋钧都有些绝望了,她本来不善于劝解人,见单雄信望着水面发呆,神情颓废至极,想了好久劝慰的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
裴元庆跳下马,跃入河流当中一块凸出的大石头上,又仔细搜寻一番,仍旧是不见有任何线索,他颓然坐在那石上,一拳重重的砸在额头上。
拓跋钧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要放弃。”
单雄信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元庆,这里是河道分叉处,你在这里守着,我再往下游找一找。”
裴元庆起身跃回岸上,道:“我们两个分头去找,拓跋姑娘留在这里吧。”
单雄信与拓跋钧都表示赞同,三人遂分头行动。
河水湍湍而下,拓跋钧立在水中石上,盯着水面久了,禁不住有些眩晕,她略揉了揉眉心,又过了一会,仍旧毫无发现,她又跃到河对岸去,如此往返数次,他两人已走了一个多时辰了,仍未回来,拓跋钧心里有些着慌,看看日头已西坠,天色渐转幽暗,河水森寒,水汽迫人。
正没奈何处,忽听见马蹄声,却是单雄信与裴元庆一起回来了。
拓跋钧见单雄信脸色极其难看,手中握着一团湿漉漉的物事,心中不免打鼓。
裴元庆极担忧的看了单雄信一眼,轻声告诉拓跋钧,“我在距此处约莫两里的一个河滩上找到了这个,就与单大哥一起沿那条支流追下去,下去有二十里,那条河道汇入了主河道内,我们又沿着主河道找了十几里,再无发现。”
拓跋钧认出单雄信手中的物事是单婵盈的半幅裙裾,点了点头,走上去慢慢从单雄信手中抽出那幅裙裾,仔细看了看,又凝眉思索了片刻,唇角露出丝浅笑,“婵盈他们没事。”
单雄信十分诧异,裴元庆惊奇道:“你说什么?”
拓跋钧指着那裙裾道:“你们看,这裙裾的切面十分整齐,一看就是割下来的,而非是在河中被石头划破的,所以我想,你们找到裙裾之处,正是他们上岸的地方,他们是留下这个做记号呢。”
裴元庆一拍脑门,道:“是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只顾着往下游去找,真是笨死了。”
单雄信终于露出了笑意,道:“那我们快去吧。”
拓跋钧道:“我想他们上了岸,一定会往回走,如果我们再回去,走到两差里,反而误事,不如我们就回那个酒肆里等他们吧。”
裴元庆道:“拓跋姑娘所言极是,若是能碰上,只怕早都碰上了,他们应该是已经回去了。只是你守在这里,为何也没遇见他们?”
拓跋钧道:“因为沿河的路并不是最近的路,距离这里不远即有官道,这一点罗成很清楚,他应该是选择了最近的路回去了,因为只有回去才有衣物药品啊,虽然遇上我们也有这些,不过遇上的可能性毕竟有限。”
单雄信点头称是,心里不禁对拓跋钧多了几分激赏。
三人便各上马,原路返回。
单婵盈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才醒来,醒来后只觉得浑身发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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