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隋唐》第76章


单婵盈道:“酒多伤身,二哥少喝点,早点回来。”
单雄信道:“我知道。”便快步去了。
单婵盈目送他离开,起身关好院门,又坐在槐树下拾掇枇杷叶。
☆、第66章
单雄信一直到三更天才回来,单婵盈一直都守在院里等他。他显然喝了很多酒,醉醺醺的,单婵盈不禁皱着眉头轻声责备他,“二哥;你怎么喝这么多;你先坐一会,我去给你泡杯酽茶醒醒酒。”扶着单雄信在一把竹椅上坐了。
单婵盈匆匆倒了茶回来;不见单雄信身影了,他已回自己房间;单婵盈拍门喊道:“二哥;你喝了这杯茶再睡吧;二哥……”
单雄信闷声道:“你放门口吧。”
单婵盈从他声音里听出悲音;忍不住也滚下泪来;她弯腰把茶水放在一旁窗台上,轻声道:“二哥,那你早点休息。”
次日单婵盈起的极早;她梳洗后;见单雄信房门仍旧关着,先出了院子,往秦叔宝院里去,秦叔宝倒起得早,正在院儿里练拳脚,虽只一身素白中单,额头上已是薄薄一层细汗。看见单婵盈走来,就忙收了架势,含笑道:“单姑娘,快到屋里去坐。”
单婵盈微笑道;“不用了,我其实是有件事想请亲大哥帮忙。”
秦叔宝道:“不用客气,有什么事你尽管说。”
单婵盈道:“我听说亲大哥掌管军械局,想请亲大哥帮我打造一身铠甲。”
秦叔宝诧异道:“你要铠甲做什么?”
单婵盈道:“秦大哥问,我就实说了,杨林杀了我家人,我想要报仇,不过这件事还请秦大哥莫要告诉我二哥,他心里很苦,我不想他再为我的事烦心。”
秦叔宝沉吟片刻,说道:“好,我不告诉单二哥,只是你只要铠甲,兵器呢?”
单婵盈道:“我幼时练的是刀,不过上阵的时候一寸长一寸强,刀太短很吃亏,所以正为这个犯愁呢。”
秦叔宝思量片刻,道:“既是这样,你先把尺寸给我,我教人给你打造一套轻巧点的盔甲,至于兵刃,我先去兵器库里看看,什么适合你用。”
单婵盈浅笑着一点头,从荷包里取出一张纸递给秦叔宝,“我的尺寸都在这里,谢谢亲大哥了。”
秦叔宝莞尔道:“我虽然答应你了,可还是不支持你上战场。你为你二哥分忧的心是好的,可眼下单二哥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如果你再有个三长两短,他可怎么办呢?”
单婵盈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一定会小心谨慎,亲大哥请放心。”
秦叔宝点了点头,又请她往屋里坐,单婵盈只说回去看她二哥醒了没有,便告辞回去了。
秦叔宝待她离开,一回身,却见罗成站在廊下,“表弟,你起来了。”
罗成道:“方才单姑娘来过了?”
秦叔宝点了下头。
罗成道:“兵器库里只怕也没适合她用的兵刃,不如我来设计图样尺寸,表哥请人打造,可好?”
秦叔宝莞尔道:“再好不过。”
单婵盈顺路去取了早饭,再回到院儿里,单雄信已起床在打拳了,待他打完那一趟拳,两人一起用了饭,单雄信道:“我等下要去魏王那里点卯,然后去操练士兵,中午就在军营里吃饭,你自己在家,不用等我。”
单婵盈心想他忙起来或许会好受点,虽然担心他身体会吃不消,也并没有出言阻止。
单雄信走后,单婵盈先是把屋里院里都打扫一番,又把兄妹两人换下的衣服浆洗干净,弄完就坐下喝了两杯茶,无事可做又实在无聊,就准备酿酒,反正这里很多人都爱喝。
先把高粱洗净晒上,又去清洗坛子,弄好已中午了,随便吃了点东西,午后也不休息,看看高粱已晾的差不多了,就加了酒曲准备蒸煮,忙起来时间就过的极快,不觉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把蒸出的酒分坛装好,封装最末一个坛子时,她忽然想起一事,走去把那一堆枇杷叶尽数塞了进去。正准备把那几个坛子搬运到院子里找个地方埋起来,听见外面有敲门声。
单婵盈擦了把手,走去开门,来人却是罗成。
单婵盈愣了下,才让罗成进院子。
罗成闻见院中浓郁的味道,微笑着问:“你又在酿酒吗?”
单婵盈点点头,“闲着无聊,你有什么事吗?”
罗成道:“没事,就是刚好在外面路过,闻见这味道,就进来了。”
单婵盈思索了片刻,便随手指了一坛酒说道:“见者有份,这个送给你和秦大哥尝尝。”
罗成道:“谢谢,需不需要帮忙?”
单婵盈抿了把鬓角汗水,道:“你帮我在那大槐树下挖几个坑,把这几坛酒埋进去吧。”
罗成找了把铁楸便忙活起来,不消一刻钟便弄好了,单婵盈留他喝茶,罗成只说不了,抱了他自己那坛酒告辞离去了。
单雄信晚间又是极晚才醉醺醺的回来,单婵盈扶他回屋,让他喝了水再睡下。
一连月余单雄信皆是如此,单婵盈日间无事,有一天她在徐世绩屋里看见一本神农本草经,就借回来阅读,凭借拓跋钧当初所授,她倒也能读懂。又过了几日,秦叔宝果然送来一副盔甲并一对刀,却又不同于普通的倒,而是加了长柄,造型也极精美,却又不知道用什么材质打造,握着很轻便,使起来很顺手。单婵盈日间待单雄信一出门,就开始练功夫,午后天热了就闷在屋里读神农本草经。
这期间瓦岗附近并无大的战事,只有几股流寇在附近扰乱乡里,都被瓦岗军击溃了。
这日单雄信却是回来的极早,单婵盈正在屋里看书,看见他反而有些吃惊,“二哥,发生什么事了?”
单雄信道:“杨广死了?”
单婵盈大吃一惊,手中的笔滚落在了地上,“怎么死的?”
单雄信道:“宇文化及逼宫,杀了他。”
单婵盈良久不做声,想不到一代帝王,竟就这么死了,她定了定神,问道:“那宇文姐姐呢?”
单雄信迟疑片刻,道:“罗成听见消息,便赶去江都了。”
单婵盈心中猛地一酸,面上却并未带出,淡淡道:“那就好。”
单雄信见她并无不悦,便放下心来,因又说道:“王世充在洛阳遭宇文成都围攻,向我瓦岗寨求援,王伯当不同意,说此时局势瞬息万变,宜静观其变,魏王却说王世充既然求救如果我瓦岗寨不出兵,显得无义,故决定亲自带兵出征,王伯当拗不过魏王,便让我,叔宝还有咬金都随魏王前往洛阳,他在瓦岗留守。”
单婵盈点了点头,道:“那你们什么时候出发?”
单雄信道:“我回来就是跟你说一声,这就要回营清点兵马,晚上就要出发了。”
单婵盈虽然不放心,也只能说:“那你多当心,照顾好自己。”
单雄信轻轻揉了揉她额头,“你只管放心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带兵打仗。”
单雄信当下匆忙收拾了两身衣服,单婵盈又给他朝包袱里塞了些金疮药,他便匆匆去了。
单婵盈默默拾起落在地上的毛笔,怔仲望着案上她整理摘抄好的那一摞子草纸,良久,才重新提起笔,在一张纸上写下去。
单婵盈按照自己拟的方子抓了一剂药回来,又从槐树下挖出当日塞了枇杷叶的那坛酒,打开泥封,因为天气热,虽然只过了一个多月,已然有了酒香,单婵盈把她那一剂药拆开也倒了进去,又重新封好泥封,埋了回去。
弄完这些,又是一身细汗,单婵盈索性便去沐浴一番,再回到屋中,她把自己书写的那一摞草纸都烧了,把那本神农本草经还回徐世绩那里去。
此时已是日落时分,徐世绩正在院子里纳凉,旁边坐着一个武将,见单婵盈进来,忙起身问好。
单婵盈但见他样貌英朗周正,看着却眼生,只报之一笑。
徐世绩便向她介绍道:“婵盈,你不认识他,他叫吕缺,算是我半个同乡。”
单婵盈便向他行礼,吕缺亦回了一礼。
单婵盈因问道:“为何又说是半个同乡?”
徐世绩捋着胡须笑吟吟道:“他家原与我家是老邻居,后来搬走了,我离家也早,只记得他小时候的模样,那天还是翻看军中将士的籍贯履历,看见他父亲的名字,才知道是他。”
单婵盈笑道:“能在这里遇见一个同乡,着实是可喜可贺之事。”
徐世绩道:“所以今日不当值,我就请他来小聚一下,你看,只顾着说话,差点忘了正事,我炖的鸡该好了,婵盈,你二哥不在家,一个人吃饭冷冷清清的,就在这里一起用了晚饭再回去吧,你先坐着等一下,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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