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第24章


“十年,十年,你回答我一句好不好。”
耳边皆是凌厉的风声,他一边狂奔一边低头去看怀中的女子,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熹微的阴影,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她的名字,仿佛在一道钢铁铸就的大门面前不停而激烈地锤着门板,试图唤醒里面沉睡的人。
许久他才听到一句疲倦的声音,弱弱小小的,像是刚刚出生的小猫在叫,“好累。”
“不要,十年,求你了。”
第一次,宇智波斑说出了祈求的话,声音单薄地像是一张纸,无力地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
七草不是忍者,受到了那样的重伤,能够捡回一条命已经是万幸,斑看着那张一直在沉睡的容颜,脸色比枕头还要白上几分,小巧精致的唇上毫无血色,连呼吸都几不可闻。
他看着七草渐渐出了神,忽然想到那天他抱着浑身是血的七草冲进医疗室的大门时,奈绪惊讶地大叫:“天啊!发生什么了?你们两个殉情了吗?”
他伸手轻轻覆上她的手背,拉住她的手缓缓抚上自己的脸颊,那冰一样的温度让他心惊,可是就是那一点点轻柔的触摸,却让他觉得无比安心,十年,她还在这里。
他轻轻轻吻着她的掌心,伸手抚了抚她凌乱的额发,轻声说道:“十年,说好的要保持两米距离,你快点起来骂我啊。”
温柔得令人叹息。
“再不醒来的话,我可要亲你了。”
他起身,目光流连在她略微干涩的嘴唇之上,好像枯萎了的玫瑰花瓣,却依然散发着馥郁的香气,他轻轻俯下身去,双唇在即将含住了七草的唇的最后一刻忽然停住,一抹笑意自唇边溢出。
果不其然,听到了一句犹如天籁的喃喃——
“两米。”
他才不管她,轻声对她说:“这个时候还不亲下去,我也太不是男人了。”
她微微掀起沉重的眼皮,还在恍惚的视线之中一颗炸毛的刺猬头迅疾地放大再放大,少年纯净清甜的气息倾覆过来,湿润的呼吸柔柔地拂过了她的皮肤,牙齿温柔地咬住她的唇,细致而温柔的品尝着期盼已久的香软,从初见之时起便叫嚣着的渴望此时终于渐渐平息,他吻得漫长而缱绻,手轻轻拂过她的头发,听着她渐渐鲜活起来的心跳,绽开一个笑容。
这个时候有人不识趣地敲了门,斑微微蹙起眉,恋恋不舍地结束了那个深切的吻,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喑哑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十年……”
他们凑的那么近,甚至还能感觉到彼此纠缠着的呼吸,他有略微的窘迫,却又很快镇定了下来,对她说:“等我回来,城镇上有夏日祭,我们一起去看歌舞伎吧,他们会演《鸣神》。”
七草微微偏过头去,绯红的脸颊看起来气色好了许多,她伸手用手背挡在了眼睛上,半晌才近乎示弱一般地说道:“不要乱立flag啊。”
“嗯?”斑疑惑的问,“什么意思?”
她什么也没有说,什么都不敢说。
斑看了她许久,听着外面越发急促的敲门声,终于是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退了出去。
斑走了以后,七草才慢慢地放下覆在眼睛上的手,轻轻拂过无意识微张的唇瓣,干涩得起皮的双唇摸起来有些粗粝,温热的温度却从指腹源源不断地传来,她微微蜷缩起身体,一阵疼痛传来让她把脑袋埋进了被子里。
意识模模糊糊的时候,她感觉自己仿佛坐回了高中的教室,抬头去看黑板上的字抄笔记,却无论如何都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耳畔能够清晰地听到物理老师的声音:“物体保持静止状态或匀速直线运动状态的性质,称为惯性。”
她总觉得,厄运也是有惯性的。
作者有话要说:
佐助:真的不是我嫌弃某位老祖宗,在撩妹方面,你完全比不上六岁的我
第21章 第 21 章
宇智波斑带领的队伍此次对战水之国香取一族,为的便是讨回两年前被几家联合算计所带来的损伤,虽然对方占尽了地利,在宇智波一族的强大攻势下依然没能讨得了好。
放眼五大国,斑已经是盛名赫赫的名将,此次战役虽是千里转战,他却领兵杀敌千里奇袭,甚至孤军冒险夜闯敌营,斩下对方家主的头颅取得先机,在水之国的土地上卷起了一阵带着血气的风。
这场备受瞩目的战争,结束得异常快,香取一族战力尽毁,此役之后,当年联合来犯的五个忍者家族彻底从五大国的视线之中消失了。
而在此战役之后,宇智波家最受瞩目之人,竟然是奈绪,在她的父亲死于此次战场之时,她开启了写轮眼,成为了同辈之中,第一个开眼之人。
斑一行回来的时候,七草还在卧床静养,她伤的不轻,气色一直不见好转,总是昏昏沉沉地,除了早中晚几顿餐食,基本都在睡觉,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的生物钟会彻底坏掉,于是便找了些事来做。
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了,依稀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似乎是在看书,于是迷迷糊糊地在床上摸来摸去寻找了那本书,忽然摸到一阵温软,听到有人低笑一声,问道:“找什么呢?”
那声音轻而软,如同一阵和煦地风,吹拂得人手脚发软。
七草僵了一会儿,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看清了正望着她的斑,他身上还穿着铠甲,夹杂着战场之上淡淡的血腥气和硝烟气息,仿佛刚从火光熊熊的战场之中纵横奔驰而来,夕阳的金色光辉从窗外照进,显得他更加气势慑人。
她忽然想到了别人评价他的词,英武强悍、勇冠三军、锐不可当。
七草忽然便笑了,两年时间带来的鸿沟,直接以最直接的方式呈现在她的面前。
斑见她那双明亮的双眸之中清浅的笑意,也笑了笑,站起身来,感觉到他的身影将自己完全笼罩其中,想到临别时那一吻,七草微微愣了一下,轻声说道:“我现在是易碎物品,你别碰我。”
她半是认真半是开玩笑,却让斑的动作一下子僵在了原地,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无意识吃进了嘴里的长发拨弄开,对她柔声说道:“好吧,轻拿轻放。”
看她依然虚弱的样子,脸色苍白唇色也是毫无血色,连讲话都瓮声瓮气的,斑忍不住皱起眉,“我特意把佐仓留下来,竟然还没好吗?”
七草摇了摇头,轻笑了一下:“我身体太差,而且对方本就是抱着杀掉我的决心来的,自然下手不会轻。”
提到那天的话题,两人都渐渐沉默下来,十年,一个近乎足不出户的宇智波家医疗班成员,却会遭到来自忍者的绝杀,怎么想也是绝不可能的事,那么,这个身份成谜的人,有着怎样的斑从未参与过的过去。
七草半晌才幽幽问道:“你没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嗯?”斑没有答话,他抬起头来看向天花板,上面挂着一盏小小的灯,被一个纸做的灯罩笼罩着,上面绘着一只青色的展翅欲飞的小鸟,柔和的灯光暖暖地泄下来,微微思索了几秒,他笑了起来,摇了摇头,问道:“十年想要告诉我吗?”
七草没想到得到的是这样的回答,她诚实地摇了摇头:“我谎话还没编好。”
斑依然是笑着看她,只是这次的眉目之间似乎沾染了几分失望,“十年不想说的话,就不说吧。”
他停顿了许久,似乎在酝酿着什么情绪,几次试图开口却都只是微微张了张嘴又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良久,他才轻声问道:“十年,我帮不了你吗?”
他的语气有些无奈,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无助。
两年疏离所带来的陌生感一点点消弭,他总是用那样大型犬一样温顺的眼神看着她,让她心软得一塌糊涂。
“怎么会。”她给出了有些敷衍的答案,“你不是帮我杀掉那个人了吗。”
面对她的乾坤大挪移,他终于不再像两年前一样耍赖地追问,只是微微敛下了眼睑,遮住了眼底失望的目光,七草微微偏过头,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我有些累,想睡一会儿。”
面对明显的逐客令,斑只是起身,温柔地拍了拍她的头顶,便从医疗室退出去了。
听到门关起来的声音,七草慢慢张开双眼,盯着窗外那一点点沉下去的暮色,愣愣地出神。
直到太阳完全下山之后,她才感觉到有些饿了,正想着要下床去觅食,门却被打开了,只是没有想到,给她送食物来的人是奈绪。
她将餐盘给七草摆放好,然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开始愣愣地出神。
直到七草吃完了所有食物,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儿,奈绪才猛然反应过来:“唉?你吃完了啊。”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显然是哭过了。
七草点了点头,问道:“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感觉卧床太久,人都养懒了。”
奈绪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俯身过来扶她,半晌忽然说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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