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木叶野史》第25章


她的声音有些暗哑,显然是哭过了。
七草点了点头,问道:“能不能陪我出去走走,感觉卧床太久,人都养懒了。”
奈绪愣了一下,点了点头俯身过来扶她,半晌忽然说道:“你身上的药味真好闻。”
七草笑了,在奈绪扶她起来的时候抱住她,在她的后背轻轻拍了拍,奈绪先是一僵,随后很快放松了下来,将头放在了七草的肩膀上,闭起眼睛,靠了一会儿,眼泪不知什么时候已断线般滴落,她想,这么多天来她总是在想,自己为什么只会哭呢,如果自己能够认真修行忍术,或许就能够赶得及,在战场上救下父亲,为什么自己不能够更有用一些呢?
七草和奈绪从医疗室出来的时候,已经入夜了,夜空晴朗,新月初升繁星闪烁,宇智波家宅满园寂静,她们穿行在掩映的树林之间,偶尔说几句话轻柔得像午夜游荡的风。
奈绪带着她往族地的东南方向走去,行了许久,终于来到了一座古朴的建筑前,似乎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打理了,推开厚重的大门,立刻有烟尘层层弥漫而起,奈绪却没有半分避让,径直走了进去,风从她们的身后刮了过来,夏风竟也可以让人感觉如此凄寒,在屋中盘旋呜咽。
奈绪抱膝坐在空荡的屋子之中,看着从门外泻进来凄惶的月光,开始慢慢发抖,眼泪再次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无助地靠在了身旁的七草肩上,她哭得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打着嗝,哆哆嗦嗦地对七草说:“十年,我该怎么办,我和父亲总是吵架,他叫我练习忍术我却总会和他顶嘴,我一直为自己身为宇智波一族而感到骄傲,可是如今我获得了写轮眼,可是如果付出的代价是这么惨重我宁愿不要啊。”
在黑暗之中看不清七草的表情,许久,她才轻声说道:“奈绪,斑的铠甲总是坏得很快,可是在战场上,如果坏掉的铠甲不及时更换,那么便会伤到自身。而被换下来的铠甲,会被送去打成忍具或者用作其他用处,但是,它曾保护你的那段时光,即使短暂,也是你一直活至今日的原因。你的父亲这一生都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你,请你相信他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新的时间和历程,因为新生总是充满了新奇与快乐的,而那一双写轮眼,请将它看做你新的铠甲,它所承载的,是你经历了所有的过去而存活下来的鲜活生命,以及面对未来的无限可能。”
两人回到医疗室的时候,奈绪的眼睛红红的,但是神色已经好了许多,她看着七草越渐苍白的唇色有些不好意思,道歉的话正要说出口的时候,却见七草对她笑着摇了摇头,她立刻明白了七草的意思,没再多言。
正当她要离开的手,七草在背后叫住了她,表情有一瞬间的犹豫,最终还是虚弱地笑了笑,问道:“奈绪,写轮眼的话,可以copy字迹吧。”
奈绪一愣,点了点头。
“或许,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第22章 第 22 章
波光微闪,水色清浅,七草站在河边,凝望着河岸对面的树林,她的眉头微蹙了一下,瞳色由浅转浓,听到身后匆忙的脚步声,她缓缓转过身去,看向朝她跑过来的斑。
“修行场今天出了点状况,所以……”
“没关系。”
七草的表情平静,甚至有几分宽慰地笑了笑,依然十分冷淡。
面对她滴水不漏的神色,斑的表情愣了一下,很快又恢复了镇定自若,他转过身去望向潺潺流淌的南贺川,看了一会儿,忽然笑道:“还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吗?”
看着他沉静的侧脸,两年来的征战似乎让他变得成熟稳重了不少,却终究是少了几分当时少年飞扬的笑容,可是那双眼睛,依然亮的吓人,仿佛笼进了所有的阳光。
半晌,她才轻轻应了一声:“嗯。”
“我当时在想,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女孩子啊,在背后盯着别人……”
他还是省略了敏感的词汇,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有些孩子气地挠了挠后脑勺。
“结果后来居然一起掉河里了,你当时吓坏了吧,你死死抱着我那个样子……”
“斑……”七草蹦出一个单字,顿了顿,似乎想要扬起一个笑容,嘴角却是颤颤巍巍无论如何也难以勾起一个弧度,她一再下定决心,垂在身侧的十指一次次握成拳却又松开,终于决定不再拐弯抹角,勉强地笑了一下:“对不起。”
她的声音很轻,似乎是累到极致了,柔弱地像是一只刚出生的小猫:“我想我们还是像过去的两年那样相处吧。”
她没有办法,承受着他铺天盖地的喜欢,依然在他身旁扮演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好朋友,然而每一次的拒绝,都是在她的心底狠狠地剜上一刀,她喜欢上他了啊,可是一想到十年之期一到所带来的离别,想到那个将她带至宇智波家的秘密,就有一只名为理智的手,狠狠狠狠地压在她被拨乱的心弦上。
斑的脸上忽然一闪而过一丝乏力,那是即使在最艰苦的战场上,他都不曾出现过的无奈与疲惫。
他停顿了好久,才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十年,我已经不喜欢你了。”
七草的眼中一闪而过慌乱的神色,感觉那一句话好像一个隔夜的冷饭团,死死的卡在她的脖颈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憋得她心慌,许久,她才用极其缓慢的语调回答道:“嗯,谢谢你。”
一句“谢谢你”让斑的心情沉到谷底,都没有注意到她艰难而轻微颤抖的语调和那个近乎语无伦次的荒诞回答,完全不是她的风格。
她只是微笑着,目光平淡得如同无风时候的湖面,却深得望不见底。
斑努力用平静的语气对她说:“所以你不用再躲着我,否则无论是我们还是周围的人,都感觉很别扭。”他耸了耸肩貌似很轻松地笑了笑:“泉奈一直很苦恼我们吵架的事情,我也不想他在我们中间一直小心翼翼很为难。”
斑的语气越来越淡,清清楚楚地和她讲道理,笑容之中都多了几分善解人意。
七草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动动嘴唇,却半晌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她低下头去,看着自己的脚尖,微微颤抖着,几秒钟之后,才克制住汹涌的情绪,肩膀放松下来,低声说道:“好的,我知道了。”
两人之间,又再次陷入了漫长的沉默,气氛甚至不如初见之时的热烈,斑望着南贺川奔流不息的河水,曾经有多少人因为他们一样在河边结缘,而今世易时移,世事变迁,无人知晓他们的结局,唯独有这河水依然安之若素。
“十年,还记得初见的那天吧。”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七草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终究没有深究,只是虚虚地答了一句:“嗯。”
斑笑了,他始终记得,那天从河里湿漉漉地上来,神采飞扬地少女杵着下巴的悠闲样子,慢吞吞地对他说道:“那么,我们来说假话吧。”
所以,十年,我不喜欢你了。
他们在河边站了一会儿,打算回去的时候,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而来一个极其欢快的声音,大喊着斑的名字朝他们的方向飞奔而来。
他们俩皆是一愣,随后斑长叹了一口气,一脸无奈地朝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一个身影飞快地朝他们靠近,用一种开朗昂扬的声音朝他大喊:“斑,我想到一个超超超厉害的忍术!我们一起练吧!”
柱间跑近了之后才发现七草,他瞪圆了眼睛露出了一副惊讶的神色,指着她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已经整整两年没有见过七草了,曾经开玩笑一般地询问起斑是不是又被女人甩了的时候,这个朋友难得的没有对他怒目相对做出要揍人的表情,可是看他目光平静地望着河面的样子,柱间就明白了那是斑的底线,是朋友就不要去踩,于是十年这个名字终究只是昙花一现,再为被提起过。
后来他又尝试着去问了扉间,那个少年老成又沉默寡言的弟弟盯着案几上的卷轴许久,仿佛没有听到他的问话一般,视线却是良久没有移动,就在他以为扉间不会回答的时候,才听到弟弟低垂着眼皮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那种女人谁知道呢,大概战死沙场了吧。”
柱间以为十年真的死了,越发不敢提起这个名字。
看着他结结巴巴半晌说不出话来的样子,斑担心他又冒出什么惊人之语,于是打断他问道:“什么忍术?”
一提到忍术柱间一下子便被吸引了注意力,他一脸认真地盯着斑然后开始结印:“体术奥义炒货吨幻术斩大手里剑二段落之术。”
斑双手环抱用胸前,看柱间的表情越发向看傻子的方向靠拢,有些艰难地说道:“这……想象不出来,话说这招式到底是体术还是幻术?不,这名字就长的不像话,谁记得住啊。”
柱间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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