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83章


没有人发现那一角被子下的胸口起伏的剧烈程度。 
杨林也被挑起了欲望,裤裆里涨得难受,他一边撸一边絮絮叨叨: 
“快过年了,咱俩的公分怎么也能得个20多块钱,再攒个一年差不多也能给你讨个媳妇儿。” 
“大哥,你说女人到底是什么滋味呢?听大勇说那滋味可美呢,他说特别是那种奶子大屁股圆的,操起来特带劲儿。” 
“等以后我也找个这样的媳妇。” 
“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这样的女人?” 
“快一年没尝到肉了,都要忘了肉是啥滋味儿,比起媳妇来我其实更想吃肉。” 
杨林絮叨着,呼吸紊乱,眼仁儿发黑,五根手指愈发粗蛮,“唵啞钡南臁!?br />
黑暗像巨山笼罩,压抑至滞闷,吞噬万物。 
杨树想说他并不喜欢大奶大屁股的女人,他喜欢的是… 
脑中出现一张清媚面容。 
杨树瞳孔猝然紧缩成一个点,惊骇如天坼地裂,封住了他的,三魂六魄,五官气感。 
静默良久,他翻过身去,面朝墙壁闭上眼,“睡吧!” 
初晨,山峦岑寂,秋霜冬雾。 
塘后公社靠南偏北,十一月初已非常寒冷。 
生产队忙着种小麦,田野一片热火朝天,但别看人多,却是一点效率都无,这些人大多身子瑟抖,满脸菜色,手下动作慢吞吞。 
干多干少都一样,谁还愿意费那个劲去拼,有那力气不如存在肚子里让食物克化的慢一点。
☆、那个他7
天光逐渐扩散,将灰蓝的天染白。 
慕倾倾蹲在地边,低头薅草,体内练出一点气感,寒意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难熬了。 
对于干活,她和大多数人没什么区别,那就是——混。 
天天挨冻受饿,还想她出大力气,可能吗。 
正琢磨着下午寻个借口去东面大山里弄些野物,一抬头就看到杨树在地里抡着大锄头捞地,腰一弯一起,折成弧度,她撇撇嘴,这汉子,实诚。 
她想的也没错儿,杨树纯粹,没有七心,窍玲珑肠,不会想着躲懒,做事一心一意,这也是他的人格魅力。 
从早上起,他就没搭理她,和以前没两样,慕倾倾低头一笑,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有什么关系呢! 
站起身拍拍酸软的腿,她走到杨树身边,隔半个身位的距离,看向他后腰,“大哥,你腰怎样?还疼吗?” 
语气里满满的关心。 
杨树微微侧身,隔开距离,“没大碍。” 
慕倾倾眨了下眼,“真没大碍吗?我摸摸看。” 
手快一步摸上他的腰,硬邦邦的,结实的很。 
哪曾想她会当众就伸手过来,杨树一僵,那处被碰上的地方灼烧般的烫,锄头“哐当”落地,猛地攥开那只手,声音发冷,如这深秋的寒气,“说了没大碍,你事咋这么多。” 
慕倾倾瘪嘴,委屈说:“我也是关心你嘛,听人说腰不好对男人很影响的。” 
他腰不好?杨树磨牙。 
“谁腰不好了?”杨大勇听了半耳朵,走过来看向杨树的腰,摆起过来人姿态说:“阿树你腰不好?这可不行啊,男人的腰可是本钱,睡媳妇生娃可全靠它……” 
不少人围拢过来,七嘴八舌的就着腰不好会咋样的话题讨论开来,几个热心肠的对话题起源杨树关切询问。 
听着大伙儿的各种老经验,杨树脸越来越黑,瞪向始作俑者,后者捂嘴乐,眼睛亮滢滢的,眉梢扬起,全是笑意。 
心情忽然就没那么糟糕了。 
杨树不应杨大勇的声,抡起大锄头开始捞地。 
中午是半块高粱饼,慕倾倾觉得嗓子都被剌粗了。和杨树说了声下午她要出去一下,不待他发问,快速跑了开去。 
杨林牢骚道:“病上一场,阿妹是越发懒了。” 
杨树头也没抬,“阿妹年纪小,贪玩点也正常。” 
他坐在地上,用细竹篾编箩筐,明明极粗糙的手却极有柔韧度,嫩绿色的竹片在他修长的手指中翻飞,编的是这等俚俗的玩意,可那神情与姿态,专注,认真,一丝不苟。 
杨林手不够巧,手工活干不来,蹲在旁边帮着递递东西,说:“马上十六了,还小。咱队里比她小的不少都有了娃。阿妹闷是闷了点,模样可没得挑,我看也该给她相个后生嫁出去了,前些天庆丰大队的何建兵还找我问过,得空我去打听打听。” 
说完话,杨林一低头,瞧见大哥杨树食指被竹篾划出一道口子,血汩汩的往外冒,他责备道:“以前也没见你伤过,今天怎么这么不小心。” 
杨树眉弓微微拧起,甩了一下手指上的血,不以为意的说了句,“没事。” 
接着继续编。 
正午阳光明灿,驱散阴寒。 
慕倾倾避开人,脚步飞快,路过偏僻稻草堆,里面有动静传出,脚步顿了顿,本没在意,但不出一会儿,就听出一点不对劲。 
那声音分明就是男女喘息呻吟,和肉体拍击的声音。 
在乡下,想偷情无非是草垛堆和树林里,不稀奇。 
辨明之后,慕倾倾有点哭笑不得,那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穿草而出。 
“要出来了,啊啊……夹紧,嗯……” 
战况激烈啊! 
如果、这时候她扔块石头进去,不知道那男人会不会被吓成阳痿呢。 
慕倾倾摸摸下巴,恶趣味的想。 
草垛后方是一堵墙,几个轻跃人便上了墙头。下方是草丛,她凌空一跳,哪想到草丛里埋伏着一块石头,脚下一个踩滑,人朝前扑倒,狗吃屎的姿势,不雅还疼,慕倾倾低低的“哎呦”一声。 
爬起来揉了揉膝盖,也不知道破了没。 
前面有两头牛在吃草,悠哉悠哉的甩着尾巴。 
她一扭头,看到了墙根处坐有一个人,单薄残旧的衣服,旁边摆有一根木杖,阳光照耀下来,他便在这光芒之中。 
不正是昨晚见到的那个残了腿的。 
她的狼狈可全被他看在眼里了,想到此,慕倾倾炸毛了,走到那人对面,挡住他面前的阳光,意有所指的说:“原来你喜欢听墙角啊?” 
庄河眼皮跳了一下,却没抬,安静的如同一具泥雕木塑。 
慕倾倾揪来一根草,在手指上绕着玩,“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不知道吗?”
☆、那个他8
回答她的依然是沉默。 
怎么感觉这么像在唱独角戏?慕倾倾用脚尖挫着地,把它当成这闷瘸子来挫,地上很快挫出一个小洞。 
越挫心里的那股子气反而越多了。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蹲下身子,用草叶去撩他的鼻子。 
痒痒的感觉从鼻子传来,庄河本不想理会,小姑娘玩心过了就会停手,哪知她有越来越过分的趋势,竟又用草叶撩到他的嘴唇上,眼皮猝然抬起。 
就在慕倾倾以为他会一直忍下去时,手腕蓦地被锢住,男人的力量出奇的有力,劲道十足。 
她盯着自己的手腕,“你这样算不算调戏呢?” 
庄河松开她的手,冷声道:“别招惹我。” 
手有点痛呢!好像那股执拗劲又开始犯了,她向前倾去,在鼻尖快碰触到他的时,停止向前,诡异一笑, 
口息呼在他脸上,“如果我偏要招惹呢?” 
小姑娘很美,肌肤剔透的不像庄稼人,和时下大多数女人一样编着两条麻花辫,露出整张巴掌大小脸,麻花辫编的有些松散,长长的垂在胸前,被胸前的小山包顶出一个弯弧。 
庄河看向她,眼底波澜不惊,沉寂如常,又似波涛欲起,猛的伸手推向她。 
“我不陪你玩。” 
在被推开之前,慕倾倾身体陡然前倾,鼻尖相碰,嘴唇相贴,她唇瓣轻启,“由不得你。” 
庄河眼仁猛然一缩,嘴唇上的触感真实而软糯,他感觉透不过气,空气变得稀薄起来。 
一墙之隔处,新一轮的呻吟喘息绰绰约约飘散过来,无形中增加一丝旖旎。 
庄河去看她,他的眼神很深,如水如冰,隐有微许波澜起浮,也就一瞬,这微小而稍纵即逝的细节,落入慕倾倾的眼中,却像是忽然看到了一出静止的默然。 
她和他对视。 
一人向光一人逆光,眼神像是交汇在明暗的分界点。 
也不是那么心如止水嘛,慕倾倾笑,撤离他的唇,舌尖在他唇瓣上轻轻一舔,镀上痕迹,起身拍去沾染上的草屑,说:“我的初吻哦,便宜你了。” 
看他下颌绷紧的僵坐在那里。 
她心里说:罪过罪过…… 
谁叫你太犟,让我想欺负呢! 
一笑,转身,脚步轻快的离开。 
庄河盯着女孩娇小的背影,那身影融在一米阳光里,将周围景致晕成朦胧。 
唇上似仍有余温,手抚上,像被蛰到般的又迅速移开,眼底讳莫如深。 
庄河拿过木杖,杵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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