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95章


一口气跑到庄河所在的牛棚慕倾倾才停下,在水缸里拘了水准备净手净面去去晦气,牛棚的门却是这时候开了,庄河拄着木杖立在门口,“锅里有热水。” 
庄河难得主动,慕倾倾哪有不应的。 
洗好后那股恶心感才算压下去。她看着站在边上的庄河,“怎就起来了?也不知道对自己好点儿。” 
庄河递给她干净的擦脸巾,将门关合,“左右不用这条腿走路。” 
慕倾倾伸手扶他去躺下,庄河坚持不让她扶,他说:“杨倾倾,我只是废了一条腿。” 
只这一句话,慕倾倾的眼眶瞬间红了,她在他身后站着,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拖腿前行,忽然觉得他就如刺槐,很大很高,粗糙含蓄,厚重苍老,却有着不拔的坚韧。 
她走过去在他旁边躺下,头枕在他胸膛,手环上他的腰。 
庄河想像前几回一样赶她回去,但嘴皮蠕动几番,怎么也开不了口,很快,他就感觉到了胸口的湿意,是她哭了吗?可是为什么呢?是可怜他还是…… 
见过她笑,见过她横,见过她嗔,却独独没有见过她哭,她抱他很紧,没有抽泣,没有哽咽,那湿意却在扩大,溶进皮肤里淹没心脏。 
庄河感到无措,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着,轻柔而笨拙。 
这一刻,庄河的那里双眼不再空茫,随着他的动作,渐渐有了神韵。 
胸口传来少女低绵的嗓音,“庄河,我想和你好。你说一辈子那就一辈子。” 
仿佛一记春风吹裂了寒冰,又仿佛尖锐嫩芽破土而出,在庄河心尖上落下重重一击,他浑身血液似凝固,手上动作一顿,半晌开口,“别说傻话。” 
“你不是问过我能一辈子吗?我现在同意了,你怎地又要改口?” 
庄河无言以对,能怎么说?难道说当时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私心作祟,他竟无法再对她泼以冷水。 
或许,真的可以一试? 
最坏的结果左右不过粉身碎骨罢了。 
当听那些女人拿她和杨荣生做玩笑时,比起粉身碎骨也差不离了。 
只是拖累到她,怎么忍心?如何忍心? 
不可否认的是他动心了,并且非常强烈,强烈到无法坚持他的坚持。 
慕倾倾并不知道短短一瞬间庄河心里的百转千回,直起身拱掉背上拍着的手,在他嘴唇上毫无章法的乱啃乱咬,携着淡淡清香,起先他咬的死紧,没两下就被她攻破,手也跟着摸,“不依我,我现在就办了你。反正你现在腿脚不利索,奈何不了我。” 
少女呵出的气息犹如兰香,密密匝匝洒在他脸上。庄河的神经一寸寸收紧,身体和意识似乎分成了两半,一半沉沦其中,一半有心阻止却开不了口。 
慕倾倾的啃咬忽而变得温柔,就像那时的他对她,从嘴唇到脖颈,一直往下,明显感觉到男人的紧绷和轻颤,手覆上腿心那一处鼓凸,握住。 
软绵,弹性,再到坚硬,一蹴而就。 
在她手中顶起,就像平原矗立的小山丘。 
牙齿解咬裤头。 
“杨倾倾,够了。” 
三番五次的,慕倾倾也是被闹火了,“姓庄的,你还是不是男人,磨磨唧唧的。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不就是怕拖累我吗?我怕个卵。今天晚上我要是不办了你我就不姓杨。哼!” 
其实她本来也不姓杨。 
庄河呼吸一凝,脑中一片混沌,本能的挺了一下腰。 
尔后,庄河意识到了,慕倾倾更意识到了。两人均都一怔,慕倾倾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到的霸道总裁经典对白,将肉棒捏紧摩挲,一本正经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嘴里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如果拒绝是套路的话,那么很好,你已经成功地引起我的注意了。”
☆、那个他30 hhh
只可惜这两句话只娱乐了她自己,庄河觉得莫名其妙,什么乱七八糟的,然而身体的亲密摩擦让他意志崩塌,之前尚能克制的欲望此时节节膨胀,消退不下去,“你在玩火。” 
“我在自焚。” 
庄河语噎,他真是拿她没辙。 
她一口咬下庄河的裤头,实打实捏起肉棒,黑暗里看不清颜色,可那脉络跳动格外强烈,尤其是尺寸,可观的很。 
她声音忽然一转,透着几许微妙,“有一次我去山上就一女的吃男人这里,就像你吃我那里一样,那男人看起来可快活了。庄河,我也想让你快活。” 
昂然大物挺立着,抖动了一下,离她鼻尖不到十公分,她低下头,嘴唇贴在龟头上,呼吸喷洒。 
黑暗总是给人刺激,也让人更大胆,庄河根本拒绝不了这种诱惑,这道曙光过于温暖,自私就自私吧,他想占有。 
至于以后,是风是雨他都陪着也便是了。 
心境的放开,庄河陡然一身轻松,如同黑暗褪去,黎明悄悄来了,曙光降临。 
此时,少女在他身侧趴伏着,玲珑曲线俯首帖耳,湿软的舌头舔过他的敏感,刺激着他的神经,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间。 
庄河沉沉吸了口气,手在她的后背流连,渐渐不满足于此,挪向前面的凸起,握住饱满挺翘的乳峰。 
“含住它。”庄河开口,胯部上拱,想攫取更多。 
“遵命,我的主人。”慕倾倾欣喜,这男人总算放开了,不枉她一番苦心积磨。 
张嘴含住。 
与此同时,耳畔听到庄河那明显粗重起来的喘息,握在她胸口的手掌也是忽然一紧,粗粝的硬茧摩擦出刺麻,蹿遍全身。 
庄河的肉棒粗如小丝瓜,生机勃勃,慕倾倾包裹的吃力,并不熟练的上下吞吐着,避开牙齿磨疼到他,舌苔偶尔刮擦过尖端都能引起庄河的轻微战栗。几次下来她便知这一处他极敏感。之后每次吞吐舌苔总会刮过,顺便会刮去溢出的稠液,带一点点腥咸。 
只是这样简单的舔舐,已经让庄河颤抖不已,如云山笼罩,飘在云端,直入神仙之境。 
根处突然酥栗,却是她转到他大腿根舔舐,温热的唇舌照拂在他的子孙袋间,温柔而耐心的侍弄,手还不忘滑撸男根。庄河从来没有经过男女事,私密处被一个小姑娘如此对待实在不好意思,却又被潮水般的欲望推动着,那一点难为情根本不足为道。 
慕倾倾主要是整根的吞太吃力,她学着岛国片里的做法,上半根用嘴,下半根用手,这样一来,轻松多了。 
舌尖左右磨转,发出“卜滋卜滋”的吸嘬声。 
以前想得狠了,庄河也会自己弄出手,可哪里比得上此刻的快活,只觉被她一张小嘴送到了天上。浑身都要烧起来似的,甚至可以听见血液在体内流动的声音,仿佛随时冲破血管,他口干舌燥,到底是第一次,麻栗蹿上脊背,在她乳峰上捏出一道指印,“杨倾倾,我要到了…。” 
膻气的浓精喷在嘴里,慕倾倾一不小心咽下一大半,白了庄河一眼,想起他未必看到的,趿上鞋舀了一瓢水跑到牛棚外漱口,再回来时庄河神情已然平静下来,她把原先剩下的半截蜡点上,到他旁侧躺下,头枕在他肩窝,随手把玩半软不硬的鸟儿。 
庄河摸了摸她的脸,说:“别摸了。” 
“怎么了?” 
庄河目光落在她的发旋上,手肘箍紧,说:“你再摸,我又想了。” 
果然,慕倾倾手里的小鸟开始变大鸟。“要不,我再弄一次?” 
庄河手指划过她微微嘟起的唇,“再肿下去你当别人眼睛瞎的?” 
“我就说吃辣椒辣的。” 
“就你聪明?”而且他的那根东西也不是辣椒好吗。 
慕倾倾去揪他胡茬,反驳,“我很聪明的。” 
庄河一脸不信,“是吗?” 
慕倾倾:“那,我们来真的,你放进去,你为我受伤,我就用身体安慰安慰你。。” 
庄河:“杨倾倾,你嫌我腿不够疼吗?” 
慕倾倾:“你躺着,我来动。这个姿势我也看到过,顺便学了来。” 
庄河一时竟不知该气还是该笑,对上她看过来的漂亮大眼睛,狠话也不舍得说一句了,只得道:“以后再遇到人家办事就避开,听话。” 
至于什么他躺着,她来动的问题,庄河自动屏蔽。 
“嗯,听你的还不成嘛!”慕倾倾蜷进他怀里,“刚才为什么不阻止我?” 
“你想我阻止?” 
“不想。” 
“我怕你不姓杨,没了姓。” 
“没了姓就跟你姓庄呗。”想到自己方寸撂下的狠话,慕倾倾脸有些热。 
这话庄河听着顺耳。 
☆、那个他31
慕倾倾就喜欢和他这样歪缠,不做什么抱着也是好的。 
还是庄河提醒她时间太晚,让她回去。 
回到家里,杨树他们睡下了,她知道和庄河的事急不得,有两个对策,一:庄河能批到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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