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倾色撩人》第296章


还是庄河提醒她时间太晚,让她回去。 
回到家里,杨树他们睡下了,她知道和庄河的事急不得,有两个对策,一:庄河能批到宅基地,但可行性极小。再一个过几年对成分不好的人还会有一场批斗,光景恐怕现在还不如。庄河不知道还要遭哪些罪呢。 
二:她带庄河离开大陆前去香港,不能光明正大,那就偷渡。思来想去,只剩下这么一条路可走。只是偷渡风险也大,祸福难料,单她一人去也要费不少周折,而庄河地主成分别说介绍信了,离开庆山县都难,若是失败指不定又要按上通敌的罪名,命都难保。 
两条路都棘手的很,需慢慢计划,急不来。好就好在时间还有。 
瞥开这件事,还有一个人需要她解决,那就是何铁春,据打听得来的消息,何铁春曾经是庄家的家仆,翻身后没少给庄河暗中使绊,平日里利用手中的权利睡了不少女人,满肚子的坏肠子,被这么个玩意儿摸了搂了,真真恶心坏她了,何况还有庄河这一笔账。 
只是这事也不急不来,还得寻摸时机,这般想着人便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如此过了四日,入了年,大队里按工分发钱,慕倾倾得了十五块六毛四,杨树和杨林多些,有近三十块,他们把钱交给她管着,她没接,开玩笑说让他们攒着娶媳妇,“大哥,二哥,你们要是有中意的姑娘,钱不够我这儿还有。” 
按理,兄弟俩年纪不小,父母若在的话婚事早该操持起来了,慕倾倾待他们亲归亲,但说亲这些事总归要他们自己来。 
杨树脸有些郁,坐那里干巴巴的“唔”了声。 
杨林倒无异样,指着杨树道:“就大哥这闷葫芦的性子,靠他自己怕要熬成老光棍,阿妹你帮他留意留意,最好寻个壮实一点,屁股大一点的。” 
其实在杨林眼里长的好看顶个屁用,横竖不能当饭吃,万一没降住被别的男人钻了被窝,不得成个活王八。女人不都一个样,熄了灯,也是一对奶子,两个洞,没有长得好看的就多出一个洞来的。 
杨林的脑回路慕倾倾自是不知道的,她听了杨林的比划,壮实一点,屁股大一点?差点笑出声来,说不准是杨林自己好这一口。她看着杨树,恍然大悟,“哦~原来大哥喜欢这样的啊,大队西面的王家大妞不就又高又壮吗?一把子力气,能当个男人使唤,看着也好生养。大哥应该喜欢,明天寻个空挡我去托人说合说合?” 
杨树踹了杨林一脚,“闲着没事干就去把院里的柴劈了,胡咧咧啥。”杨林出去后他又看了慕倾倾一眼,在她脸上转了一圈,不动声色地收回来,“老二满嘴胡话,你也跟着起哄。” 
慕倾倾可不惧他,眼珠子转了两转,忽然凑近,手圈上他的颈脖,“好哥哥,别生气了,我错了我错了。” 
丰满的胸脯子蹭到身上,杨树半边身子都麻掉了,一双眼睛笑盈盈,盛满了多情的秋水,看得人心神晃荡,还有那一声好哥哥,媚中带骚,杨树只一听,整个身体都燥热起来,压在心底的邪念如野草疯长,脱了控,动了摇。 
只最后一份理智尚在,杨树烦躁的捏了捏眉心,使力拨开她的手,“我没生气。” 
说完快步朝屋外走去,脚下没留心带倒了一把椅子,还是慕倾倾过去扶了起。 
她走出去转悠,刚好遇上大堂嫂,说想买些糖啥的,也好在年下里给孩子解个馋,只她从没有去过城里,知道慕倾倾去过,又和她投缘,便问她要不要一道儿去。 
慕倾倾却是想到了庄河,经过几日将养,庄河的腿好了不少,天天闷在棚子里也烦,不如趁年关带他出去走走,道:“走着去的话要一个多小时喃,不如我们借了队里的牛车使着去,省些力气。” 
大堂嫂眼睛一亮,“那敢情好,我叫上你堂哥一起,他车把式比那庄瘸子强多了去。” 
慕倾倾只笑笑,应了声好。又说好明天她会套好车,早上五点左右在大队路口等他们。 
是夜,和庄河说了明天去城里的事。 
庄河沉默片刻,摩挲着手杖,“明天还有些活要赶,就不去了。”
☆、那个他32 hhhh
慕倾倾怔了怔,朝庄河看去,他的眼神沉静清淡,也只是沉静清淡,而并非死寂无波,心下倏然一松,有些了然。 
看着堆积成小山的木板木块,蹙眉道:“凭什么要给那些人当牛做马的,一年到头也没个歇的时候。” 
抱住他的腰,“庄河,你该把自己看的珍贵些。对自己好点,也对我好点。” 
低低绵绵的嗓音如琴丝一般,飘进庄河耳里,久久也未消散。 
小时候听娘亲说过只有在意你的人才会因为心疼你而对你毫无理由的好。 
如她对他。 
也因为她,庄河觉得整个世界都鲜活了,大掌覆在她腰侧,越收越紧,如此用力,就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木。 
嘴唇贴着她的脸颊沙哑道:“嗯,我都听你的。” 
慕倾倾踮脚去寻摸他的唇,庄河喉间逸出轻轻的笑,“你呀……” 
两个字说的无奈而绵长。 
认识他这么久,慕倾倾何曾被他这么温言软语对待过,一腔少女柔情似水流淌,“现在腿不疼了,我们可以来真的啦?” 
回答她的是庄河温热的唇,温柔的不可思议。 
本来带了几分玩笑的意味也不免情动起来,吻的投入。 
慕倾倾意志神迷,男人喷吐的气息从嘴唇开始,顺着脖颈的弧线,一直向下。浑身的酥麻在他唇下盛开。 
环在肩上的那只手,慢慢向下绕,盖在她的臀瓣上,揉捏。 
小腹逐渐升起一股空虚感,而她小穴也发热起来,流淌出滑液,做好了接纳他的准备。 
慕倾倾开口,“我们去床上。” 
微黄烛光下,她仰望着他,脸上一片嫣红,红唇若血,羞涩又妩媚,睫毛如墨翦羽轻颤。如何大胆,事到临头小姑娘到底是羞涩。却是这种媚中带羞是男人最无法抗拒的,忍得住都不是男人。庄河眼中眸色深沉,二话不说单手抱起她,径直走向木板床。 
慕倾倾诧异,“原来你力气这么大。” 
随即明白过来,长年做重力,力气不大反而不正常。 
庄河微弯下腰,嘴覆上她的耳廓,语带诱惑,“我存了一把子力气,你怕吗?” 
最后一个音节,极为低沉,如陈酿飘香,丝丝入耳,几分慵懒,几分挑逗,却酥麻入骨…… 
不想庄河还有这样的一面,慕倾倾被惊喜到了,就好像习惯了的一个物件,突然发现内里别有洞天。 
她头脑一热,也去覆他的耳廓,“就怕你怕。” 
口息拂过,酥麻顿起。 
她辫子散开,垂在胸前的长发撩卷起一个弧度,从他耳边扫过,轻轻的,柔柔的。庄河呼吸凝滞,心里头的痒意蹿升,变成想强烈占有她的欲望。 
动作迅速地脱去两人衣裤,庄河左腿膝盖撑住,在右膝下垫上衣服。身躯压上,舌头穿过她乳沟舔舐,一手一个的掌着两团乳房挤捏揉搓。 
这时她乳尖早已被他搓磨的尖挺,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被他揉搓成各种形状,顶端缀着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娇媚。 
庄河揉捏着那一对丰乳,同时托高去啃噬,一对都不忘照顾。 
虽然这样的事已有过多次,可对慕倾倾来说每一次都是极致的刺激。 
她躺在粗陋的木板床上,既不柔软也不舒适,上面是庄河山岳似的身躯,他的气息紧紧缠绕,密不透风,仿佛结了张牢不可破的网。而她在网里,无法挣脱,也不想挣脱。 
“庄河……”慕倾倾只觉得一种奇异的感觉涌上心头,挑动了她心里欲望的和弦,空虚感越来越强烈,她轻咬着唇,牛棚隔音效果差,强抑着不敢吟出声来。 
“想了?嗯?”庄河对她的身体熟悉,伸手 
在她粉嫩的花瓣上细细抚摸,果不其然全是水。“杨倾倾,你是水做的吧。” 
手指在湿滑间摩擦着…… 
糙面的指腹在小穴口磨研,慕倾倾不自觉并拢腿挟住他的手。“想。” 
实话实说,在他面前没什么好装的。 
男人修韧窄腰下,蓄势待发的男根惊人凶悍。 
“别夹。”庄河去分她的腿,将生机勃勃的庞大男根抵紧小穴口,往里挤入。 
他没有任何经验,但有男人的本能。 
实在太紧小,即便足够滑润仍然太紧小。 
庄河逸出一声闷哼。 
“我不怕疼,入进来。”慕倾倾尽量放松下来,臀往前倾,更亲密的贴近。 
他身子一抖,歇了几秒,搂住她,轻轻拨开她散乱的额发,喊一声:“杨倾倾。” 
然后腰部发力,一个挺冲,破膜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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