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后,我膨胀了》第44章


正是她感化他的好时机,
程仙从善如流地接过瓷瓶,抬起他受伤的手,“殿下……啊!这是什么?”
还不等说些大道理,程仙一把摸到他破烂的袖子,那里鼓囊囊一堆,她拿了出来。
“炒栗子、鲜花饼、糯米糕、龙须酥……啊啊,还有一大串水晶葡萄!”
程仙看着这一大堆吃的堆满了桌子,震惊不已,悄咪咪拿一个炒栗子在手上掰掉壳,看着原青澜,“殿下,你身上怎么带这么多吃的啊?”
原青澜看她明明饿的肚子都响了几声,手也桌子下抠栗子壳,便一脸淡定地道:
“我没吃晚饭,饿得慌,出门前拿了一些。”
“殿下,我也没吃。”程仙强调。
“那……”原青澜看程仙跟他说完,便拿起鲜花饼吃起来,也不管他的伤了,顿时有些后悔应该晚点拿出来的。
“吃完了给我上药。”
*
翌日一早,程仙睡的迷迷糊糊,听到楼下搬东西的声音,顿时惊醒。
她赶紧四处瞅瞅,原青澜不在屋内,里面窗户那里,已经关好了。
昨晚上给他上了药,程仙在吃东西,原青澜有些头痛,便在一旁歇息片刻。他伤得那么重,又到处跑,脸色苍白的吓人。
但程仙吃完东西在屋内活动一会儿,原青澜就让她早点歇息。
桌子上留了字,程仙拿起来看:“蒸馏瓮给你,一百种熏香到底什么时候送?”
程仙立刻放下字,推开门道二楼扶栏往下看,院子里守卫们正抬着两个青铜大瓮,找合适的地方安置。
这简直太让人惊喜,在留仙城的时候,原青澜用这两个大瓮酿酒,但她全部都用来提取植物香薰。后来虽然带回了京城,放在酒楼里,可程仙也没机会总是出去。
神庙禁酒,国师那边肯定不允许,不知原青澜用什么办法送来的,但好在这是临风阁,蒸馏瓮也不是用来酿酒。
这以后就算不出门,也不至于没事情可做。
从来到这里,就一直致力于挖掘反派各种过去,以期阻止他可能黑化的关键剧情点,好尽快完成任务回家。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歇歇了,因为直到过年,都不会有事发生。
这几个月原青澜正可以在宫中好好养伤。
楼下,守卫们放好了蒸馏瓮,程仙将朔雪和蓝莺喊到书房,程仙第一次拿起了放在那么从没动过的纸笔,罗列了各种需要的花果,数量不少,算得上大批采购。
程仙想到她们会惊讶,却没想到朔雪惊讶地是:
“公主,您的字写的真好,和国师抄的那些经卷,字迹相仿。”
蓝莺也点头赞成,原来公主并非无心书画,而是这些技能早就烂熟于心。国师还嘱咐她们教公主琴棋书画,看来是多虑了。
猛然得此夸赞,程仙心情顿时好起来,国师抄过的经卷,那些字体遒劲中带着飘逸的风骨,确实好看,她方才写的时候也是有意识模仿几笔。
难得她的技能还有展示的机会,她一开心,干脆拿过书案旁的石墨和朱砂,让两人研磨,兴之所至,就在这一会儿,她拿着毛笔,依照朔雪和蓝莺的样子,描摹出一副仕女图。
“公主,这……”朔雪和蓝莺看着画上的自己,已经说不出话了。
国师曾担忧公主不通书画,平时也不见公主对这些感兴趣。练琴那时候,虽然勤勉,但并非多喜欢。除了偶尔贪吃些炒栗子,再也看不出公主有什么特别的喜好了。
“唉,这作画讲究一时一地的心境,这是主要的。但还有次要的,比如这墨,虽然色泽黑润,但不到极致,落笔后放置一段时日,可能会褪色。这笔,笔尖虽细,但做出来的毛用料却有讲究,弹性强写出的字就锐力矫健,但若是羊毛,毫细出锋,就比较耐用……”
程仙一时炫技没兜住,随口说了几句用毛笔写字作画时的技法,便看见两个侍女瞪圆的眼睛,她一下闭了嘴。
在她们心里,可能她一直都是不学无术的形象。
她会的东西自觉不算多,但没来这里之前,人人夸赞,大概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她家境殷实,能够为她提供学习各种技能的条件,而她也就一直很勤奋,能学的都没落下,无所谓喜欢,也不会刻意展示。直到三年前家中出了变故……
大概到如今,这些技能勉强能给她闲下来的生活带来一些事情可以做。
“嗨,我都瞎说的。接下来咱们主要的还是院子里那两个蒸馏瓮。等我做好了,人人有份,多的咱们还可以拿去卖。”
两个侍女表情终于恢复正常,但是跟着又听公主说做好了拿去卖。特别想提一句,咱们真的不缺钱啊公主。
程仙泛着书案上的经卷,想了想,提一句,“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卖软陶土或者釉彩?”
她忽然想到一个送给原青澜再合适不过的礼物。
第39章 风月(三)
朔雪和蓝莺一时想不到哪里有卖软陶土和釉彩; 此事便告一段落。
根据程仙罗列出来的花果种类; 临风阁所有的下人这几日忙忙碌碌做准备,每日车马出门,满载而归。
院子里香气馥郁,丫鬟小厮守卫全部被安排过来帮忙,日日守着两个大蒸馏瓮。书房内程仙将搜罗来的各种瓷瓶分门别类,等着一瓶瓶都装满。
埋头干活时间就过得特别快,临风阁里热火朝天; 偶有出门的守卫也是行色匆忙,买完公主需要的材料就回来,主子丫鬟关起门来; 研究这新鲜的香薰。
书架上原本摆放的经卷如今都堆在角落里,全部换成卧炉香筒。
蓝莺抱着新装好的香筒进来,看见书架上一排特别标注的紫色瓷瓶; 问还在埋头整理地程仙:
“公主; 这种迷迭香草会不会太多了?”一整排都是。
程仙手上不停,神秘一笑,“这种香草可以治头痛。”
蓝莺性子向来活泼; 听闻此话便十分好奇,凑过来和程仙讨教; 这时书房的门被推开,是朔雪进来了,
“公主,国师大人来了。”
“舅舅?”
程仙抬头; 这些日子她都不出门,国师再省心不过了,他最近忙得很,日日进宫。
两个侍女退出去,一抹白影进来,程仙起身,喊了一声,“舅舅。”
国师刚回来,听庙祝说起程仙的近况,听闻她最近都闷头待在临风阁,顿时有些自责,莫不是前些日子责罚,吓的她连门也不敢出了。
这一进临风阁,各种香气扑面而来,熏的头疼,原来是在折腾这些东西,眼看这书架上,他准备的经文都推去角落,被各种瓶罐占据,他随手打开一瓶,闻了闻,皱眉道:
“若需要熏香,跟我说声便是,怎么自己做起来了?”
程仙瞥他一眼,整个人冷冰冰的,白瞎了副好相貌,一看就是没有生活趣味的人,买来的东西和自己动手做的那能比吗。
“舅舅又不让我出门,可我也不想抄经。不做点事那我在临风阁里做什么呢?我也不能睡觉,睡得多了,朔雪和蓝莺说仪态不好,祭礼上给舅舅丢人。”
程仙故意嘴一撇,眼中漫上几丝委屈的看着他。
“我何时说过你仪态不好……并未不让你出门。”
国师立刻放下香薰瓷瓶,程仙难得看他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急切和自责,便道:
“反正舅舅不让我入宫。”
这话说中了国师的心思,他沉默片刻后,微微叹口气,
“秋祭出了意外,皇上受惊,头痛发作卧床不起,这几日都是太子代理朝政,宫中一片混乱,并非不让你入宫,而是这个时候你入宫,免不了各宫走动。”
程仙这才想起那日祭坛上猛兽来袭,皇上受惊。本来永嘉皇帝有梦魇之症,这下头痛卧床。此番变动,免不了朝臣和各宫都着急起来。
国师日日进宫见皇上,人人都盯着他的意思。本以为此次秋祭七皇子大放异彩夺得魁首得皇上另眼相看,灵仙公主似乎也与七皇子走得近。谁知国师对皇上道:
七皇子性子太过冲动,为争魁首,惊动林中猛兽,才导致后来祭坛混乱,因此建议皇上,罚七皇子闭门思过三个月不得出宫。
如此一来,国师的意思就更是扑朔迷离。看来他还是和从前一样,并不亲近任何一位皇子。
程仙想起当初住在宫里那几日,天天各宫娘娘都要拜访,明里暗里问些国师的意思,确实心力交瘁,她这个时候入宫,免不得又是一番嘘寒问暖。
“舅舅,七殿下闭门思过三个月,是您的意思吧?”
原青澜如今受了伤,思过不思过都无所谓,正好养伤。
国师不置可否,继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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