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在古代》第94章


唉!李颉文揉了揉额角,若是能得娟妹的先生点拨点拨就好了,只可惜那位君夫人寡居,不好见外男。还有吴维序那边,骑射二科,那刘永胜一直看重骑,自是不用想,御马便是他的首选了。明日便看吴兄了。
嘿嘿,到时叫那刘永生名落孙山,哈哈哈!到时自己大摆秀才筵好好羞辱他,为自己三年来委屈自己,同一干泥腿子们打交道出口气,这般想,李颉文心情瞬间好了起来。
“吁!”
“少爷,到了。”马车停了下来,书童跳下马忙着摆踏脚凳。
李颉文下了马车,快步走进李府,该快些回去,明日还要早起呢,刚进风荷院
“哥,你什么时候出去了?娘都担心死了。”
便是不用灯笼,光听这娇嗔的声音,李颉文便知道是自家亲妹妹一一李明珊,她正站在,院子的桌凳旁,昏暗的灯光,并不能看清她。
“可别老说那个字,不吉利,哥哥是有事出去了,怎么?娘找我有事吗?”李颉文走过去问道。
“没呢,娘在忙着十天后你同巧娟姐的喜事呢。”
即便是谈论到那般喜庆的话题,依然不能让李明珊心情好些:
“就是本来庶兄还有明珠姐、明美他们要来看你,被娘给拦住了,一点眼色都没有。”
不满的说道,一个个为讨好祖母和大伯二伯他们,也不看看时候,真是!
“好啦,你可是嫡女,不用在意他们,多跟明珠姐姐在一块,再有空,就去明玉姐姐、明琳姐姐家走动走动,学学她们怎么管理一大家子的。”
李颉文伸手将李明珊的碎发捋到耳后,后者却是摇摇头,又将碎发挑了下来。
“哥,就你这般大度,不与他们计较。”李明珊撇撇嘴说道。
黑暗中的李颉文自是看不到,不过听了李明珊的话,倒是暗笑不语。
呵呵!大伯是嫡长子,可惜却只得一庶子,还是病歪歪的。三个嫡女,两个嫁了出去,都还不错;
二伯原就是庶子,帮着打理家业,有大伯在上头震着,哪有他出头的?便是得了两个儿子,也不过是庶子之子,祖母又岂会看着二伯家壮大?至于二伯家唯一的庶女明美,也只是衬衬明珊、明珠二人的陪衬物罢了;
再便是自家爹爹,那可真是……游散惯了,竟是只知每日里同一帮连童生都不是的老学子们开文会,呵呵!让科考却又不肯,说是丢人,看来就是知道自己考不过吧,古人多少同父子同窗、同榜的,嗤!想到科考,李颉文下起了逐客令:
“好了,明珊,你早些回去吧,我会让莲蓬守好,不让人打扰的。”
“知道了哥,琴,娘已经让包好了,放在你正屋里了,可一定要加油啊!”说到高兴的事,李明珊捂嘴偷笑起来:
“再有个十来天,嫂子也该进门了,嘿嘿,大家都等着双喜临门呢。”
“这丫头,哥哥也打趣。”李颉文也是跟着笑了起来。
待李明珊走后,李颉文看着正包裹,原想再练练琴的,既然包起来了,也就算了,还是早睡早起吧。
又是一日春光好,众考生们陆续进了各自的考场,时刻注意着刘永胜的吴维序却是发现刘永胜竟然排在了弓射科后!心头一急喊了出来:
“监考大人!监考大人!有人排错科考了。”
骑射科都需要大场地,原本就是在一处,被他一嗓子,众人全都看了过去。监考官皱了眉,铁青着脸走过来,盯着吴维序说道:
“考场内不得不得大声喧哗,你不知道么?”
“监考大人,真的有人排错了科考试,真的!”
吴维序急了眼,要是叫刘永胜躲得过去,自己可就白忙活了,看监考官板着脸,别说信不信了,完全不理睬自己的话,一着急,抬手指向另一边弓射科的刘永胜,说道:
“就是他,就是他,监考大人,他应该跟我一样报的是御马科才对。”
众人全都顺着他指的方向转过来,看着刘永胜,还别说,经常在一起练马的学子们还真是有些疑虑呢,这刘永胜不是最爱学驭马术么,怎么会去弓射科?
见众人疑惑的看着自己,刘永胜也是奇怪了,这吴维序想干嘛呢?是想跟自己比一比么?次次都输给自己的人,在此时竟不是庆幸对手走了,而是纠结能不能与对手同台……若不是认识他两三年了,不然该是钦佩他的学习情神,所以应该是他,脑子有病!?
众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刘永胜,教监考官也有些迟疑了。
“监考大人,我身旁这位同窗他说得对,那名考生经常和我们一起练马的,是不是他站错队了?我们也都是担心他呢。”
常常跟在吴维序身旁的青年人站在吴维序声旁帮腔着,虽然不知道吴兄想干嘛,不过他做什么总是该支持一下的,他祖母可是自己母亲的表姐的姨妈家的堂姐姐呢,大家可都是亲戚。
第112章 
“你,考牌拿来看一下!”御马科的监考官终是没经住学子们疑虑的目光,行至刘永胜身旁。
刘永胜挑挑眉,看了看不远处弓射科的监考官,后者只是看着他们没有吭声。
好吧,看来好奇心谁都有,便伸手将腰上挂着的木牌取下,双手递了上去:
“大人,学生报的的确是弓射科只是平日里御马科也想学学,便多用了些心思。”
说着,朝吴维序一行人抱拳拱拱手:“多谢诸位关心了。”
御马监考官扫了眼木牌后,还给刘永胜。
“嗯。”御马监考官点了一下头,忍不住皱了眉,也有些后悔,显得自己不立场不够坚定呢。冲弓射科监考官抱了抱拳回到御马科一行,面色差到极点:
“站好!勿要大声喧哗,再有喧闹者,取消科考资格!”
考生们一个个状若鹌鹑排列整齐好,再也不敢乱看。吴维序抿了抿唇,隔着衣袖捏了捏小臂上绑着的物件儿,真是不甘心啊!
科考开始了。
刘永胜同另外两人站在三个草靶前,一旁站了记录官,放了香炉,香炉被围了起来,半柱香须射完五支箭。
另一边的吴维序有些愤恨的看着刘永胜抽箭射击,弓射科有人忍不住惊呼,正中心红!吴维序又忍不住去摸了摸小臂,若是离得近就好了,给他来一下泡了软筋散的毒针,看他还怎么过科考!很快的,刘永胜又是射出一箭,再一次正中红心。当真气人!
“吴兄吴兄,到你了。”
经常跟在他身旁的杨树堤推了推吴维序,后者回过神来,在监考官不满的目光中慌忙接过马鞭跨上赛马,吴维序另外的四人骑在马上跨过几个账然后耳边似乎又传来了哇又正中红心了,忍不住瞟了一眼,果然说的是刘永胜,怎么办?又要叫他躲过去吗?
不行!
吴维序甩着马鞭,快速抽打着马匹,加快速度。绕场三圈还有两圈,半炷香,刘永胜还剩两箭,快些快些!只要自己再快些,在近距离处便有机会给他来一下,只要一下!哈哈,还有机会。
吴维序狠狠的抽打着马匹,只看得监考官频频皱眉,这哪是御马?这是虐马吧,马也是受不住的啊。
快了!快了!看刘永胜越来越近,吴维序伸手捋了捋袖子,抬手掰动机关……
“扑通”
“唏吁吁!”
马鸣嘶嘶,绊到障栏了!本就有些松了缰绳的吴维序一下摔了出去,咕噜噜打了几个滚。
“啊!”吴维序痛得卷成一团,也不知摔到哪里了。
科考依然有条不紊的进行的,不会因为吴维序的摔倒而停止。
军医给吴维序粗略的检查后,用单架将吴维序给抬走了,临走时神色古怪的监考官说了些什么,监考官听后,忍不住抬眼去看不远处等着出考场的刘永胜。
今日的这永胜可是接受到了满满的敌意,刚感到后背发凉时,吴维序却是绊马了,自己什么时候同吴维序有心灵感应了,不觉失笑。
此时,一名衙役从骑射科大门外进来了,他先后向骑、射科的监考官们报备事情,而后骑、射科的刘永胜和杨树堤被叫到了一处。
“你们二人同我走一趟吧。”
衙役面无表情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朝考场外走去,刘永胜同杨树堤二人面面相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看衙役走远,赶忙跟上。
跟着衙役一路行来,兵士三五步便一个。一直到了昨日科考的阅卷室前,阅卷室门外重兵把守,衙役行到此处,站在台阶下朝阅卷室门口拱手行礼:
“大人人已经带到了。”
“唔!让他们进来吧。”
门口的两名兵士上前将刘永胜同杨树堤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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