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她娇媚动人》第91章


沈放看了许久。
末了,他把那纸放下,望着姜凉蝉,问道:“这是你和云庭一起拟定的计划?”
姜凉蝉抿着唇,严肃点头,等着他下一句。
沈放仔仔细细的思忖着什么,而后,他凝视着她,郑重问:“有件事,我想问很久了。姜府是不是风水不太好?”
姜凉蝉没转过弯来,“啊”了一声。
沈放残忍地弯起了嘴角:“是不是风水不利子女,无论男女,专出痴呆儿?”
爱情果然腥风血雨。
姜凉蝉宣布,她单方面解除跟沈放之间的恋爱捆绑关系。
第二日,梨溶来找姜凉蝉八卦聊天的时候,顺嘴八卦了一下姜凉蝉跟新皇的感情状态。
姜凉蝉很深沉的摇了摇头:“不成了不成了。”
梨溶大惊失色:“怎么回事?原来,原来今上他竟然是个一朝得势,翻脸不认人的男人吗?”
姜凉蝉还是要面子的,只能神秘的深深一叹:“不可说不可说。”
那日回去之后,沈放的答复很快就摆在了姜凉蝉的面前。
在朝廷上争吵了整整一个早朝之后,沈放不顾朝臣反对,强行下了成婚的圣旨,成婚的时间,还拟定得很近,就在两个月后。
跟他激情争吵、坚决反对的朝臣,是新任的镇国大将军,姜云庭将军。
另外,已经主动卸任丞相但是依然在朝中的姜平轩大臣,也给镇国大将军帮腔了几句。
除此之外,并无几个朝臣反对。
姜凉蝉的封后之路上,最主要的反对者,原来就是姜云庭和半个姜平轩。
姜凉蝉听到来送圣旨的公公奉了皇上之命,非要特意转达的现场状况之后,发自肺腑的觉得——
沈放真小心眼。
后来,沈放让人来量尺寸,做婚服和凤冠的时候,姜凉蝉更加深刻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那凤冠镶满珍珠和玉石,奢华大气,精致绝伦。
纯金打造。
实心的金,纯真的金。
这就意味着。
凤冠太特么重了。
试戴了一下,姜凉蝉觉得自己一会就要从地上找头了。
她合理认为,这就是他的报复。
姜凉蝉摘下凤冠,关切地询问来送凤冠的公公:“皇上的冕旒也已经打造好了吗?”
公公行了一礼:“皇上交代,先紧着您的凤冠做,帝冕随后即可,不过现在帝冕也已经做到一半了。”
姜凉蝉让身后的春心将赏银递给他,很语重心长、很识大体的交代:“既然是帝冕,自然比凤冠更重要,不得大意。且皇上为君,皇后为臣,这凤冠的规制,也万万不能越了帝冕去才是。你可得回去掌着眼,千万记得,帝冕的规制,切要比这凤冠贵重得多。那金须得用更多,这珍珠玉石,也必须得比我这凤冠更大更密,方才是正道理。”
公公想了一想,觉得她说的很是。
果然是个有国母心胸的皇后。
姜凉蝉面对他滔滔不绝的溢美之词,露出了端正大气的国母微笑。
等着吧,狗男人。
要捡头大家一起捡。
谁也别想跑。
大婚当日,满京沸腾。
按制,皇上是不必去迎皇后的,只需等在皇城门内即可。
只有朝臣或者普通百姓成亲时,才需要新郎亲自上门迎亲。
可是吉时还远未到,皇上就已经从宫里出发,骑马在迎亲队最前面。
贴身的公公从还没出宫,就跟在后面劝,一路都在说皇上不应当亲自来。
沈放对他的劝阻实在无法理解:“别的女孩成亲,都是夫君上门来接她,她嫁给我就不能有夫君接了,得巴巴的自己送上门?这是什么道理?让她嫁给我,就是为了让她受这份委屈的?”
公公直想跳脚,道:“我的好陛下,姜小姐这可是要做皇后娘娘啊,天下女子她头一份尊贵,哪里委屈着皇后娘娘了?您这么做,与礼不符啊。”
他咽下心里那句“天家更得讲个尊卑有序”没说,只能道:“大婚之日就如此,会娇惯坏了皇后的。”
“我娶她不为娇惯她,还为什么?”沈放明白他想说不敢说的是什么,嗤笑一声,懒得跟他多言。
姜府就在眼前,他温柔一笑,下了马牵着走过去。
姜府没人能想到,皇上竟然亲自来了,慌得不知如何是好,门口呼啦啦跪了一大片。
沈放微微笑:“不必着慌,该如何便是如何即可。”
新娘出来了,大家又重新忙成一团。
有胆大的抬起头来时,偷偷看了一眼圣颜,不由呆住了。
原来皇上那般冷清的绝色,也会有朝一日,露出这样温柔缱绻的眼神与笑意。
沈放定定看着门内。
姜凉蝉凤冠霞帔,托着姜云庭的手缓缓行来。
她向他走来的每一步,都踏在了他心上。
那是,他的,娘子。
第71章 
男人的嘴; 骗人的鬼。
所谓甜言蜜语,不过都是外面沾了层糖浆而已。
等到太阳一照; 糖浆就化回一滩糖水,滴溅到土里; 只留一个深色的印记。
而甜言蜜语下的真身; 遮不住藏不起; 最终还是露出它狰狞的本来面目。
——来自一个充满悔恨的姜凉蝉的日记
万物反常必有妖。
一切看似不正常的行为,都能追溯到源头。
最初; 姜凉蝉对待她与沈放的婚姻; 也曾经真诚过。
要说变故; 大概得追溯到他们的洞房花烛夜。
成亲当日,姜凉蝉是甜蜜且愧疚的。
因为她曾经以为的一场暗潮汹涌你死我活的捡头大赛这种事; 并没有发生。
不但没有发生; 她还在跟沈放的对质中; 得知沈放之所以给她做那么华丽沉重的凤冠,也不是为了让她低下尊贵的头颅。
他的初衷很朴素; 就是单纯想把好的东西全都给她。
在沈放又真诚; 又愧疚,又无辜的眼神注视下,姜凉蝉有点无地自容。
怎么回事?
大家都是新婚夫妇,怎么表现差这么多?
沈放犯错,是因为爱和没有经验,所以犯下了一点华丽的小错。
但她就不同了。
沈放为爱犯错,可她的性质却堪称恶劣。
还没成亲; 就想着勾心斗角,你倾我轧,怀疑伴侣。
这是什么行为?
这是居心不纯。
这是藐视婚姻。
光从境界上,她就输太多了。
姜凉蝉嘴里不说,心里惭愧得很。
她环顾一圈,就想能主动做点什么。
既然在沈放不知道的时候,曾经腹诽过他那么久,那就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地补偿给他吧。
她也要维护为他们的婚姻做出应有的贡献。
可惜,姜凉蝉环顾到第九圈了,也没有发现自己能做点什么。
毕竟,这是帝后的婚礼,皇宫内上上下下准备了不知道多少遍,每一个细节都反复打磨过,就让他们只管享受就好。
哪里还有姜凉蝉发挥的空间?
姜凉蝉喝了交杯酒之后的大脑,有些昏沉。
她摆摆头,努力地保持清醒,继续思考。
不行,还是换个思路,一定有她能帮上沈放的地方的。
有什么,是沈放没有涉猎过。
而她,刚好能在这个他捉襟见肘的领域里,有一点建树的?
姜凉蝉满腔真诚得不到一个落脚点,正在着急的时候,忽然看到了嫁妆箱最上面的那张秘戏避火图。
秘戏避火图,古代春宫图。
姜凉蝉得到了全新的灵感。
她拿着那避火图,扭头问沈放:“这个你看过吗?”
沈放看她拿出这个,神情有些微妙的变化,伸手揽她:“我还没看,你别担心……”
姜凉蝉已经打断了他:“你别担心,我看过的!”
喜悦让姜凉蝉来不及羞涩。
真是瞌睡送枕头。
她终于找到了施展的空间。
这不正是她苦苦寻觅的吗?
沈放没看过,对他来说,可能是空白的领域。
而且这个世界,没有视频,没有照片,书也不多,沈放哪怕撒了谎,其实看过了,那也没看过多少。
她就不一样了,再怎么样,在原来的世界里,她多多少少也是看过爱情实战教育影片的。
这么一比,在理论知识的积累上,她就赢了。
简直就是教授对上小学鸡。
可以。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姜凉蝉对上沈放意味复杂的眼神,压制着内心的优越感和膨胀,拍着胸脯道:“我知道你可能不会,你放心,我懂,我能教你。”
沈放不动声色的审视着她被酒熏的嫣红的脸颊,原本的神情归于平静,然后慢慢的露出一个微笑:“好啊。”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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