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重生女帝手札》第99章


却略有不同。太医想亲来把脉,陈永年怎么都不同意,就这么一拖拖到现在。
陈永年放在桌上的药只剩最后一颗,不知道是为了最后保命还是怎么地,陈永年始终没有去碰过。可今儿他看上去太不对劲,想必皇上忍不了了。
“你叫太医也没用。”陈永年笑了声,头仰起靠在软榻架子上,眼睛又闭了起来。“尹沉勇果然是将门之后,倒是没让我失望。不过,就凭她,确实不足以撼动你的江山。”
不得不说,繁忙的时间就过得飞快。太医去查陈永年的病,却查出和萧纬之前一样的症状,萧纬愣愣听了半天,看李子树眼神闪烁的样子,却连开口问话的勇气都没有。
宫外在尹沉勇之后,又出了一支名正言顺的护皇军,打着清君侧的旗号,和尹沉勇干了起来。尹沉勇的军师出乎意料的阵前倒伐,转过去护皇军的队伍。这么一来,尹沉勇被恶狠狠教训了几次,便退居北方自立为帝。
朝上杀了尹秀靖的喊声突然高涨起来,甚至对萧纬肚中的孩子都有些异样的声音。萧纬本能觉得这一切都和陈永年脱不了干系,但见他日渐消瘦,再加上知道陈永年中过一样毒的原因,那些问罪的话根本说不出口。
终于到了大年,萧纬不得不参加尹秀靖举办的年会。自然要和她的后宫们欢聚一堂,说说笑笑。人在宴席,心却早飞到了陈永年身边。她想,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习惯每天要和陈永年说话,一起吃点东西,缺了一天心里就觉得少了点什么。
李子树受了皇上的关照,亲自给陈永年送过年的酒席。见陈永年焉焉地靠坐在窗下,像是什么都没想似的,眼神空洞地看着夜色。终于忍不住开口劝道:“陈大人,皇上都忘了,您也,您也想开点。”
“所以,其实我也该忘记是么。”陈永年依旧看着星空,并不期待李子树的回答,默默说了下去,“我不该执着。”
“哎哟,也不是这么说是吧。您看,您看皇上都有您的孩子了。您和皇上对着干,以后怎么收场。”
陈永年猛然间愣住,整个人连动都不敢动,生怕耳边叽叽喳喳地声音散去变成他自己的幻想。好在李子树一边吩咐人放置宴席,一边笑着帮陈永年夹菜:“小人是看着您和皇上在一起的,一心盼着你们好呢。可就是不明白了,最后怎么会成现在这副样子。”
见陈永年始终没有转过身,不免叹了口气:“陈大人,皇上可是从没对人像对你那么真心过。您看她忘了以前,可每日还是往这儿跑,您就知道有些事情忘得了,有些事情怎么都忘不了的。”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陈永年终于找到自己的声音,不敢相信耳边听到的,欣喜又悲伤地不晓得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感情,“你又为什么不告诉她,让她重新记起来。”
“小人哪敢呢。您是不知道啊,”李子树重重拍了记大腿,一直憋着的秘密终于能够吐露出来的畅快,“那时候,您两次假死,皇上几乎就跟您同去了。若是再说以前的事情,那皇上,皇上怎会有命在。”
“那现在呢,你为何不说。”
“哎哟,陈大人,您只顾着大人了,还有个小皇女呢。”李子树比划了下凸起的肚子,突然想起该说不该说的都说了,抖了抖,嘿嘿笑了两声,“陈大人不会害小人的对吧。小皇女不稳,都几次三番保不住。太医一直关照要静养,静养,可皇上不听。若再有什么刺激到皇上,那皇女可怎么办啊。”
“李常侍,你和……倒是聊得来。”尹秀靖的声音突兀加入,身边站着的自然是皱着眉头的皇帝。
李子树抖得厉害起来,完蛋了,都被听到了,怕是要砍头。可脚还抖地跪下,皇帝总算开口解救她:“朕刚来,就见你们聊得高兴。在说什么?”
没,没听到吗?李子树求救地看向皇后,总算是同盟军啊,看见皇后冲她摇摇头,李子树松了口气。谄媚笑道:“小人在劝陈大人多吃一些呢。”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听见么……╮(╯▽╰)╭
☆、第八十九章 二月十二日 坦白
萧纬一大早被噼里啪啦的炮竹声给吵醒,想起昨晚开宴时,特别允许了宫内放炮竹。揉揉眼,倒想起昨夜在陈永年这儿喝酒,过了半夜便闹着不回去,歇在了书房。她一有动静,李子树就冲了进来伺候。眨巴眨巴眼,仿佛想从萧纬脸上看出点端倪。见她脸色平静,才算松了口气,那昨天晚上的对话确实是没有被皇帝听清楚。
“陈永年呢,醒了么?”
“陈大人醒了呢,皇上要见么?”
萧纬歪头想想,今天过年可以休息三天,心思一动,便起了昏君的主意。皇帝也是人对吧,总也要休息休息,不如带陈永年出去走走。
“把落英苑看守起来。朕,要带陈永年去那里问话,不准任何人进去。”
见李子树慌慌张张点头,又露出了然微笑,心里虽然有点别扭,但总算是体会了一把皇帝任性的美好滋味。
落英苑位于宫里最南边的地方,和蓬莱海遥遥相望。取名落英是因为苑里种满花草,一起风那些应节气的花瓣便会飞扬起来,让少女心复活。
落英苑被清场,除了站在苑门里的李子树外,所有侍卫都被赶到苑门外等候。不知道是害怕他离开还是担心陈永年的反叛之心,虽然萧纬心有不忍,但依旧不放心让陈永年吃恢复力气的解药。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陈永年斜坐在轮椅上,似乎想要让自己坐得更舒服一点,可却没有力气调整姿势。他似乎从没有过的冒出怒气,“我是反贼,想夺你皇朝,你做什么要留我的性命。”
萧纬惊诧瞪大眼,过了片刻眼中惊疑的神情抹去,露出笑容,轻声说道:“你在担心什么。我留着你的命,自然有我的道理。”萧纬突然之间将朕的自称去掉,极为自然,自然到她自己都没发觉。
“尹沉勇也好,保皇军也好,让他们争斗,正好让我的军队休整。真是老天保佑。”
“哦,你以为保皇军,是真的保皇么?”陈永年像是疯病发作,恨不得每个字都要挑衅,“那所谓的保皇军只是为了逼近皇城的幌子。”
“也是你安排的?”萧纬好笑起来,“那你为什么告诉我,你告诉我我便有机会防备。你的胜算便不大。”
陈永年定定看着萧纬,片刻后眼神温柔落到她小腹上,歪头想了想,牛头不对马嘴问:“什么时候生?”
萧纬正打算发表关于战争的长篇大论,就被陈永年突兀的打断。咦了声,才回答:“六月吧。”
“六月还暖,倒是好日子。”陈永年沉默起来,抬头望着天空。是他的孩子呢,真是该死,他到底在做什么见鬼的事情。
文礼言越发逼近皇城,挥舞的旗帜就是清除尹家余孽。皇后他是无所谓的,可为什么这孩子居然是落在皇后头上。就算此时他大喊大叫说孩子是他的,再让李子树作证,萧纬会相信吗。现在唯一的办法,竟然是帮着皇帝抵御文礼言。
自从知道萧纬肚中的小孩是他,万事皆在掌握的陈永年,已经乱了方寸,也不思考李子树骗他的可能性,或是从心底里就坚信孩子是他的,不愿意做任何怀疑。
“我不明白。”萧纬停下脚步,推着陈永年坐到廊下,早有侍从生起热乎乎的暖炉供在周围。她拍拍不存在的灰,随随便便坐在廊中地板上。双手托腮,看着庭中大树上花瓣飘落。
“你一边说着反我,一边又像是在帮我。李子树说话半遮半掩,你中得又是和我之前差不多的毒。到底我们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我看着你,总觉得,总觉得……”
陈永年愣住了,他以为萧纬永远都不会问,他也永远找不到机会启口。犹豫片刻,深吸了口气:“你觉得什么?”
“总觉得我们很靠近,不,我的意思是,我们是不是超过了好朋友的关系?”
“是又如何,和现在有什么关系。我是反贼。”
“住口,我问什么你答什么就好。”萧纬皱皱眉,仿佛看到自己踮起脚尖狠狠咬破陈永年的嘴唇,就为了让他住嘴不要说些扫兴的话。真是改不了的脾气,萧纬心想,又被自己吓了一跳。
“现在我问你,我们的关系,到了哪一步?”陈永年听不懂萧纬那么直白的话,眼神在萧纬脸上转了一圈。过了小会,萧纬再次补充问,“我是问,我们是处于我让你进宫的阶段,还是你已经进过宫。”
萧纬挠挠头,她其实很想问他们两个有没有嘿咻嘿咻过。可是就算她心再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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