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男主角[穿书]》第144章


“放屁,太医说父皇就快醒了,听闻你从军营逃了,四弟让我来抓你回去。”南朝王狠狠地啐了一口。
“闫清是骗你的!”宸王激动地从袖中拿出一封密信:“我在太医院早有内应,他说父皇哪怕醒了也无力回天,咱们都被闫清骗出燕京,再不回去就晚了!”
南朝王眯起眼睛盯着那封信,在宸王充满期盼的眼神中,冷冷道:“将叛兵抓起来,押回京审侯!”
“愚蠢至极!”宸王当即变了脸,抽出腰间的佩剑。
南朝王带的人足有宸王的几倍,轻而易举就将宸王等人抓了起来。将宸王关在了木栏里,如关畜生一般。
夜里南朝王与属下吃酒,捏着鸡腿走过来,轻蔑地将鸡腿扔进宸王的木拦里:“饿了,捡起来吃了。”
宸王坐在角落里,隐在暗中,只幽幽地盯着南朝王,眼里是无穷的恨意,嘴里却恳求道:“你放我走,我们共同谋得这个江山。”
“呵。”南朝王蹲下来,因为绑的假腿是僵硬的,所以不得不半跪在地上:“当初你的人追杀我,将我抓起来一只腿绑在马后面拖着跑,他们只给了我一把短刀,让我割不到绳子,只能砍断腿,要不是我砍了自己的腿,你会放了我?”
“那不是我的命令,我只让他们追杀你,没让他们羞辱你!”宸王道:“这么多年来,我何曾真的害过你?我不过是想给你一个警醒,让你不要亲近闫清罢了。”
南朝王冷漠地看着他,仿佛见到宸王这卑躬屈膝的模样,觉得很好玩,还不够似的,指着地上:“好啊,你跪下来求我,我就放了你。”
宸王幽幽地看着他,没有动。
“我本就没希望做皇帝了,谁当皇帝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只是想纾解心里的恨,你跪下来求我,认错,我就放你回去,你与闫清好好的斗个够。”南朝王道。
空气凝滞着,一片静默,宸王最终还是对着南朝王跪了下去,头重重磕在地上:“是我错了。”
本来安静的周围爆发出洪亮的笑声,许多人从暗处走出来,看着跪在地上磕头的宸王。
南朝王笑得最开心,拍着手掌道:“继续跪,磕头的声音我听不见。”
宸王咬紧牙关,在地上一下一下地磕着头:“我错了。”
哄笑声不绝于耳,直到宸王额头上的血流了半张脸,南朝王才站起来。
“把人看好了,明日一早回京!”南朝王吩咐道。
“你!”宸王扑向围栏,恨不得亲手刮了南朝王,又被人一脚踢回地上:“给老子滚回去继续跪,还当自己是王爷呐,等你回京了,你连条狗都不是了。”
侍卫们嬉笑着,在围栏外烤起篝火,喝着酒聊着天。
正在宸王终于熬不住饥饿昏昏欲睡时,感觉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腿,宸王立马惊醒过来。却见一条铁链将他的左腿与旁边的大树锁在一起,锁他的侍卫眉眼比较和善,对他道:“王爷让我们看着你,我们只好把你锁起来了。”又递给宸王一条鸡腿:“饿了,这个给你。”
宸王默默地接过鸡腿,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咬下一口鸡肉囫囵吞下。
“哈哈哈哈哈!”外头的人大笑起来。
宸王突然意识到这鸡腿哪里来的,奋力将鸡腿丢了出去。
外头的人喝够了酒都困了,也就不再折腾宸王,几人躺在篝火旁睡过去。
凌晨时分,四周一片静谧,宸王从靴子里掏出他一直藏着的匕首。
笠日一早,便有人将睡梦中的南朝王摇醒:“王爷,他跑了。”
若是宸王看见此景,一定会惊觉自己又上了当。
南朝王翻身坐起来,没有多惊讶,还坐了一会,等瞌睡醒了才从马车里爬出来。
来到关着宸王的那个围栏,大树旁边落着一堆锁链,锁链的尽头放着东西,那是一只左脚的脚掌,血淋淋的摊在地上。
南朝王蹲下去看了个仔细,眼中阴鸷又高兴的情绪快要溢出来。
“闫清说过,不只是腿,他还会还我更多的东西。”南朝王捡了根树枝播弄那截脚掌,幽幽道。
☆、第一百二十九章
皇帝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见宫里燃起大火; 将整个皇宫烧成了一片废墟; 李寿安带着他到处逃跑; 他却因为龙袍太沉重总也跑不快; 他在路上看见了好多人的尸体; 全都是那些早已死去的人,有先帝,有当年的贤妃与大皇子; 有那些被他斩杀的大臣,有景文太子,还有葭贵妃。
等他和李寿安终于跑到了宫门,却见宸王提着剑一步步走来; 宸王满脸是血; 身后是他的私兵; 正在挥刀砍杀守卫皇城的禁卫。宸王如同阴间来索命的鬼魂; 唤着他:“父皇; 你好狠的心啊。”
然后将剑刺进了皇帝的胸膛里; 皇帝感受不到疼痛,却清楚的知道自己快要死了; 感受到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冰凉,眼前只剩下宸王那张如鬼魅一般的脸。
皇帝深吸一口气; 惊醒过来。立马就想翻下床逃走。
“父皇。”一双手按着他的肩膀,温柔地唤道:“父皇,您终于醒了。”
皇帝抬头; 见到自己床边的闫清,看着闫清身上的四爪蟒袍,还以为见到了昔日的景文太子,有些回不过神来。
“来人!”闫清已经站起来唤人了:“快传太医,父皇醒了。”
外头传来李公公惊喜的声音,还有一片忙碌的脚步声,皇帝焦躁的情绪终于平复下来。
等闫清走回来,皇帝第一句便问:“宸王呢?”
闫清一愣,神色有些为难。
“朕问你宸王呢?”皇帝逼问道。
“宸王听闻您昏迷了,从军营逃跑了。”闫清幽幽叹气。
皇帝撑着坐起来,脸色涨红:“他跑了?”
皇帝的肺就像个风箱一样,喘口气就会发出杂音,听闻宸王跑了,更是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闫清忙扶着他躺下:“已经让人去追了,您别动怒。”
没人能感受到皇帝内心的恐惧,那个梦境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仿佛下一刻就会听闻宸王带兵攻打进了皇城一样,哪怕宸王手上的私兵还不足两万。
“传……传陈昱。”皇帝喘息着道。
此时太医随李公公进来,太医见到皇帝气息微弱,忙塞了一颗药丸在皇帝口中含着,并道:“皇上身体亏空严重,要控制心火,否则还会吐血。”
不用太医说,皇帝就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不行了,但他还是呆愣了好一阵,眼神放空地望着床顶。
“皇上……”李公公忧心唤道。
皇帝转头看着闫清,浮肿充血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对他招手:“你来……”
闫清过去蹲下,轻声道:“父皇有何吩咐?”
“全力追拿宸王,押回燕京。”皇帝道。
闫清点头:“以什么罪名呢?”
“逃离军营,幽禁。”
幽禁。闫清眼中黯淡了一瞬,随即站起来,应下:“是,儿臣这就去吩咐。”
皇帝答应过太后不杀子,所以他并不打算杀宸王,而且皇帝也怕他死后在黄泉与宸王相聚,他对宸王已经有了恐惧。
皇帝醒了,满朝欢腾,即便依旧由闫清代为理政,可理政与监国到底是不一样的。
南朝王偷偷回了燕京,以为皇帝会下令追杀宸王,当在闫清那儿听闻皇帝只准备将宸王幽禁时,南朝王气得跺脚:“那混账丢尽了父皇的脸,父皇居然也能忍!”
“他毕竟打过几场胜仗。”闫清道。
“那咱们如今怎么办?”南朝王已经完全信任闫清,闫清的任何吩咐他都愿意去办。
“陈昱的弟弟不是已经斩了,他拿银子到处疏通的证据还在,你去找出来。”闫清道。
“你老往陈昱身上费什么功夫,那个人就是块石头。”南朝王不解。
闫清只有说得更明白些:“让陈昱革职几日,别闹大了。”
南朝王按着闫清的吩咐去办事了,闫清依旧每日早朝,将奏折抬去福宁宫,在皇帝眼前一一批阅,皇帝对闫清再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越发信任他,更是将所有事情都交给闫清去办。
而外头的人看不见福宁宫的情景,便又有了更多猜测与谣言,南朝王想闯进福宁宫探望皇帝,更是被闫清命人打了出来。
宸王伤痕累累与自己的亲信汇合与燕京城外,闫清的眼线遍布天下,当夜就知道了,闫清只道:“放。”
宸王带着自己的亲信费了好大力气才入城,好在陈昱最近不当职,城门的守卫松懈许多。
“宸王打算混进宫来,秦丕带进来的。”李松又来禀报。
“放进来。”闫清道。
李公公垂着头站在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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