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陛下心尖宠》第76章


阮央长长“嗯”了一声,她开口:“喜欢一个人,就应当让他自由,让他快乐,并将他的快乐当成自己的快乐。”她睁着水润润的桃花眼,低声道:“喜欢,是一件很无私的事情。”
她信口开口,宁钰谦却听得认真。他从小没人疼、没人爱,也没去喜欢过谁。
宁钰谦问:“央儿,你能让我快乐吗?”
阮央迟疑片刻,宁钰谦已经先一步将她圈在怀里,他道:“你说你喜欢我的。”
阮央开始挣扎,她只是想说服他,没想着要谈成这样的,宁钰谦手臂缩的紧,哪怕阮央碰到他伤口,他都不吭声。
天上星星一眨一眨,他想起自己守在她床边一夜,等着她醒来。那晚星星闪闪,夜凉如水,辰时她睁开眼,而他第一次心跳加速,那一眼,就动了心。
“阮夫子,学生不懂您说的‘喜欢是一件很无私的事情’何意?”宁钰谦凑到她耳边,声音压得很低,有几分色|情的意味。
阮央:……
很显然,她和宁钰谦并不是一个段位的。阮央被宁钰谦的那句“阮夫子”给怔住了,她记得夫子是老师的意思啊……
“我不懂怎样才是喜欢一个人,夫子可不可以教教我?”他含着她的耳垂,用牙齿轻轻地咬。
“不……不……不可……”她话断断续续,耳垂上那种濡湿的感觉令人有些难受。
“好不好?学生求夫子了。”宁钰谦低下头吻她眼睛,一下一下,小心翼翼的。然而声音却又坏坏的。
阮央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宁钰谦比她大了七岁啊……然而耍起流氓来居然还是一把好手。
“你……宁钰谦,你别这样……”
她这样,只会让自己愈发的理不清自己的感情。
然而宁钰谦按住她脑袋,不让她动,他弯身,堵住她的嘴。
他吻得出乎意料的温柔,让阮央生不起半点反感的念头。他离开的时候,阮央还有些晕乎乎的想,这就是接吻吗?她感受着心脏的跳动,想着,原来接吻,是会心跳加速的啊。
“留下来好吗?”宁钰谦又问了一遍。
阮央红着脸,纠结的眉头都拧在一起。
他抱着她往回走,沿着蜿蜒的石子路,一步一步的走近那个囚了她十几天的偏殿,守在门前的那些人已经走了,门口空荡荡的。
阮央被放在床榻上,宁钰谦神色平静的给她脱下鞋子,他忽然问:“你祖母绣的绣鞋,比这个好好看吗?”
她垂下眼看了一眼地上摆着的鞋子,白色的底,上面绣着小小的梅花,一共五朵,点缀在各个角落。很漂亮的一双鞋,哪怕她总觉得布鞋老土,可宁钰谦指的这双鞋,很好看。
“我祖母绣的,比这个好看一千倍。”阮央声音有些骄傲,她笑了起来,用脚去踢宁钰谦的肩,问:“你还要关着我吗?”
宁钰谦动作僵了僵,小声嗫嚅道:“还不是怕你走。”
阮央听清了。可是,如果一个人真的想走,哪怕囚住了她的人,却也困不住她的心啊。
她不免觉得宁钰谦有几分孩子气,可还没嘲笑完他多久,他已经按着她的肩,将她压在了床上。身下是柔软的锦被,而抬起眼,她就能看清宁钰谦那张脸,他眼里有浅浅的血丝。
他低下头吻她的锁骨,领口拉开一点,露出里面纯白的抹胸,夏天/衣裳穿的少,他似乎还能感受到抹胸下的柔软,让人浑身燥热。然他对上那双眼睛的时候,又不舍得用力,只能自己轻轻的,缓慢的纾解。
他手抄到枕头下,拿出一本图册,翻到第一页准备从头开始“实践”。
阮央整个人都呆住了,宁钰谦看的真的很认真。然而……那本春宫图册,真的是放在她每天都枕着的那个枕头下面?
他看一眼图册,再看一眼阮央。宁钰谦撑着手,上身架在她上方,半晌啧啧两句。阮央被他的声音弄得面红耳赤,可又觉得宁钰谦这样,莫名其妙的可爱。
等他翻到第二页的时候,阮央忍不住去看他。
他皱起了眉,画册上画的是女子将男子压在绣墩上,女子脸上满是欢愉的笑。他这画是皇宫的私藏,寻常难以寻到。他起初看时觉得……详细清楚。
可这一刻却忍不住想,那女的不会疼吗?
他脸上表情有些呆,阮央忽然就心软了。他坏的时候没有多坏,好的时候却这么好。
阮央伸手将书合上,第一次有了某种决心。她忽然想,或许这辈子,都没人会像宁钰谦这样喜欢她了。他这么喜欢她,喜欢到即使她负了他千百回,他还是不肯放弃。
他还是会这样温柔地对她。
其实她爸爸不是那么说的。爸爸说的是,要给她找一个很喜欢她的人,将她捧在手心里疼,不让她受一丁点苦的男人。
宁钰谦没让她受过什么苦,仅有的几次,似乎都是她……自找的。
他点在书页上的指尖忽然被遮住,视线移开,看见一只白嫩的小手,那只手压着书封面,不让他继续往下看。
宁钰谦拧眉,不悦的瞪着阮央。他不看书,她会疼。
然而她不让他看。
可他想的快疯了。
他想和她有某种羁绊,叫她一生一世都离不开自己。血契也好,什么书与世界也好。
他只要她。
第61章 走了
阮央想起自己曾经听过一个故事; 刺猬爱上兔子,为了拥抱兔子,刺猬拔光了身上所有的刺。她定定看着上方宁钰谦通红的脸; 宁钰谦很好; 只是不懂的要怎么样去喜欢一个人; 于是将别人扎得生疼。
可是刺猬拔刺,也会疼啊。
“宁钰谦。”阮央将那本蓝皮子书合上,推到了床里侧,问:“你是不是很怕我走?”
他没说话,只是眼眶红了一点; 眼里的血丝还没散去; 这样子有些可怖。
阮央又问:“那如果我非要走呢?”
阮央的腰被他死死掐住; 腰侧有些疼; 他哑声道:“不走好不好?”
“宁钰谦。”阮央认真道:“你后宫有很多人,再加上你以后还要选秀的,后宫里面还会有更多的人。”她目光清亮的看着他,解释道:“我争不过她们的; 等我老了、没这么好看了; 你就会喜欢别人的。”
宁钰谦哑然,选秀并非他本意; 可历代帝王都是如此; 从未有人打破过规矩。
“你瞧,宁钰谦,你一句话就能困住我; 而我却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阮央将自己手腕上的铁链印子给他看,“我们力量相差过于悬殊,如果你不喜欢我了,我连自己都护不好。”
“我……”
阮央打断他:“而且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宁钰谦,你清醒一点,我们是不可能的。”
他再喜欢她,他们都是不可能的。多可笑,最应该多情的帝王,却偏偏是个痴情种子。
于是阮央笑了,她第一次学着这样笑,尽量看起来优雅一点,她又道:“宁钰谦,我不想一辈子都被困在这里。”
“央儿……”他张了张嘴,眉头紧蹙:“我发誓,这辈子都不会……”
“誓言有什么用?”阮央挑眉:“宁钰谦,我的话你听不懂吗?我不想给你生孩子,一辈子都被关在这个小地方,为了权利蒙蔽自己的心。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的,不可能都用来陪着你的。”
“……你想做什么我都陪你做好不好?”他看着她,却又看不懂她。这是阮央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直白坦荡的将这些说给他听。
他追逐半生的权利、地位,原来在阮央眼里,一文不值。
“你能陪我做什么?”阮央反问,直言不讳道:“宁钰谦,在我眼里,你除了是个皇帝,有些权利之外,其实真的一无是处。”
宁钰谦噎住。
连他都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一无是处了。可他骑马射箭、行兵布阵样样精通,熟读各类典籍,写的一手好字,甚至玩得了人心。
这样的他,在阮央眼里,一无是处?
“央儿。”他垂下眼,看着自己身下这个容貌艳丽的女人,压低了声音道:“我不选秀,也不要后宫里的这些人,把你哥哥放了给你做靠山好不好?”
对于他说的这些话,阮央似乎毫不意外,她只是冷静道:“他不是我哥哥,我在这里,只有我自己。”
宁钰谦皱眉,还在想着话来拆阮央的话。
阮央问:“血契快要失效了对不对?”
“你怎知……”
宁钰谦脸色有几分慌乱,阮央见此也猜到了几分,大概是血契快失效了,宁钰谦才会怕她消失,将她关了起来,每天不论忙到多晚都跑过来看她。
“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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