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记》第208章


明摆着是头脑发热的女人,被涓若迷的昏了头。
那么问题来了,那次朱绣是以涓若的女朋友的身份来江洲的。
她买了房子,其实是希望涓若与她在江洲有个家。
何况,她那一阵钱太好赚了,顺手把赚的钱入了一套房子。
隋大老板知道的情况不多,但如果他问起朱绣为什么要买温泉公寓,那次来江洲买公寓,其真实情况是怎样的,如果露馅,那就为时晚矣。
飞机在湖泽省机场降落。
朱绣与隋老板到了取行李处。
朱绣仿佛是无意地,说道:姐姐与姐夫托付尽快到江洲,要完成一些事。
隋廉问,什么事比我们结婚都重要?
房子呀。
朱绣故事把话说的很响。
什么房子?
什么房子?你这样问我,好像我的老公没有失忆症哦。我姐姐她买的温泉公寓啊。你说说,我哪用得着买江洲的房子。你说,哪一点说明我需要买江洲的房子?
朱绣有点咄咄逼人,实际上是心虚。
隋廉说:都是一家人,你这样说,我是明白的,你姐姐国家机关干部,在江洲买房子,那江洲不是她夫家吗,原本也是正当的。你们啊,就不像我们生意人这样……
我们生意人怎样?钱来的就明明白白?你哪里知道,姐姐希望我来江洲,还有几套房子的事,一套是江洲大学的房子,当初是福利分房,她婆婆买下来的。还有一套别墅,在新区,这知道的人不多。另外,还有几套是涓若的爸爸炒的房子……他爸也是枉死,人死了,房子啊车子啊不明财产啊,也没人追究,一直就晾那里了。
这?隋廉吓了一跳。
他们让你来办?
要不呢?你说他们哪个来合适?
我姐是什么人,你以后会知道。身在官场,却比我懂生意,钱,千儿八百万的,不入她的眼。涓若嘛,我看他,好像纨绔惯了的……
你倒是了解他……
是啊,你这话几层意思?是认为我跟姐夫亲近呢,还是认为我一个生意人,阅人无数,看人太毒……
隋廉笑笑,不置可否。
颜家姑姑不是合适吗?
她?她最不合适。告诉你一个秘密,姐这次跟我说了,颜涵珍与涓若的爸爸颜涵瑛并没有血缘关系……朱绣小声说。
真的?为什么?
为什么?我也只是听晏瞳讲,颜涵瑛的亲生父亲二十多岁就在战场上死了,是为了给颜老省长挡子弹……朱绣说道。
天!竟有这事。难怪晏瞳会让你替她出手买温泉公寓……省得以后财产上分不清。
朱绣听到隋廉说这句话,心中乐开了花。
这在三十六计上,就叫做请君入瓮。
隋廉按自己的推理与判断,得出了朱绣来江洲买公寓,是受了晏瞳的委托,又为什么买在自己的名下,是因为颜家的家世比较复杂,这两姐妹想着的是不能让涓若吃亏。
看不出的销烟。
却也惊心动魄。
朱绣与涓若曾经有的私情,这一页就算是销脏灭迹了。
好险。
可是,朱绣,果真不再对英俊帅气多情的涓若用心思,现在他是她的正宗亲姐夫,莫要有非分之想。
情这东西,恐怕危险。
☆、41,裴城 伤痕
朱绣这样真的好吗?
她嫁给了隋大老板。
不管她是头脑发热还是真心喜欢,那都是法律认定了的。
要守法,婚姻法。
可是,她心里放不下对涓若的喜欢。
她爱俊美的男子。
还有,涓若的颓废非常唯美,非常有杀伤力。
这一点让朱绣心动不已。
然而,涓若在她的婚礼上,没有上前祝福她。
还是她心有不甘,在新婚之夜,在老公睡着后,偷偷地发信息给他。
她老公哪里哪里不行吗?
有坊间传闻,哈,说有的男人~~
不说了。
这太黄。
在17K不宜。
她得到了“晚安”两个字。
她一见钟情的海归,颜值突破天际线的颜涓若,竟是这样的人。
他根本一分钟也没有关注到自己嘛?
冷漠无比。
高傲无比,与之前她遇到的涓若,其实一点也没有改变。
可是,自己的姐姐晏瞳,从容不迫就把他收了。
这个男生,十五六岁与晏瞳在QQ上接上头,然后,经历过8年网游结伴同行,居然最后,晏瞳把他收为己用。
廖梅如说过的,对于涓若,晏瞳就是如来。
她想什么时候收拾就什么时候收拾。
朱绣失落。
不知道为什么,她与隋廉之间,语言十分亲密,但行动上,总是隔了一点什么。
即使在新婚,朱绣也能感觉出那层隔膜。
隋廉与朱绣这对新婚夫妻到了江洲,只停留了三天。
隋总在江洲有一些朋友,吆五喝六要喝新郎的喜酒。
生意场的人,委曲求全,天天喝到半夜之后,K歌K到嗓子哑。
后来呢,人情还了,身体很不在状态。
朱绣是要生孩子的。
没有一个健康的那啥,她密切关注自己的身体动态也没有用啊。
急,急到眼红。
隋总也知道朱绣不高兴,所以只敢停留三天。
毕竟江洲有大宗地块,将来无论是官场还是生意场,少不得朋友圈。
作为豪门媳妇,朱绣是要注重做太太的素质的,也太了解生意人与做生意,和气生财。所以她也不敢诉苦,告状。
唉,因财而结的婚姻,真爱在哪里?
唐念约与父亲的关系越来越融洽。
那一天,西风渐起,唐老斋与女儿唐念约出门散步,晒太阳。
“爸爸,说说你的故事吧?”念约恳求道。
“说我的故事?你都知道什么故事吧?”唐老斋还拄着拐杖,手术解决了一点骨头疼的问题,但这么大年纪的人,完全好有些困难。
“哪有?爸爸,你的经历真的没有人说起。爸爸,我们是江洲土著吗?”
“不是。爸没有说过我们是江洲土著。”
“啊,爸爸,怎么可能,不是说我们唐家是江洲的望族吗?”唐念约又问。
“是,也不是。是望族不假,但那,不是我们唐家。”
“爸,那江洲的望族是谁家呢?就是鲍家吗?”
“是鲍家。”唐老斋肯定地说。
“呵,爸,我知道了。鲍家,江洲有名的望族,只是可惜了。”
“鲍家才是望族。还有一家,是姓裴的。”唐老斋望着风中的板栗树,说道。
“秋妃家是望族吗?”念约问。
“秋妃家,她祖上姓刘,也不是什么望族。秋妃是一介女流,再怎么传承,也传不到现代。念约是秋妃学术研究会的,怎么问出这样的话?秋妃祖上是山西人,她爷爷辈的人逃亡到了江洲……”
“那,秋妃园呢?在市中心的,那老房子和三进四合院是她家的吗?”
“你呀,还是学问太浅,又书生气。你没有读一点社会学吗?没有读历史,还是没有生活体验?几千年的变迁,在中国当代,房子年代过不了百……这些都相当小儿科……念约呀……”
“是,爸爸,我是糊涂了。那裴家,我怎么不知道?”
“说起来话长了,这个裴家,本来是都城人氏,祖上出个一个大和尚。”唐老斋说。
“大和尚?那怎么有后代?”唐念约很惊讶。
“和尚就没有后代,你是听谁说的,现代的和尚也好,古代的和尚也好,有子嗣的并不少见。”
“这,爸爸,这个我真不知道,和尚也能结婚生孩子。”
“结婚生孩子?这又是什么逻辑?结婚能生孩子,没结婚就不生孩子?结了婚就肯定有孩子,没结婚就没孩子?人类学、社会学有这么简单的吗?”
“哦,那。裴和尚有孩子,那孩子的妈妈是什么人呢?”唐念约是故意装天真了,目的如果是引起父亲的兴趣,让他开心还情有可原。
可是,别太天真,让人识破。
“这个?还真没有人考据过,我也没有问。在封建社会,大户族谱上有原配的姓氏,但妾室就不一定有了。”
“裴和尚真是够风流的。”唐念约嘀咕。
“女儿呀,不要轻易给人贴这种标签。人之大欲,不灭。没有人之欲,哪有人类繁衍。”
“哦。”
“裴和尚大名裴相。血统嘛,可考的是出自贵族,三代以上祖宗做过太公太傅。虽然民间传言裴相大和尚与谢锜大将军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但那肯定是讹传。”
“哦,那,爸爸,裴家是江洲望族,江洲有他家的祠堂吗?有宗庙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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