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爱》第91章


似乎是喝醉以后,话也变多了。
在她耳边絮叨。
“我好想你。”
“特别想。”
“每天都很想。”
“即使你现在就在我面前,我还是很想。”
酒精卸掉了面具,也给了人勇气。
他抱着她,就不肯撒手了。
何愈扶着他出去,留下一屋子面面相觑的人。
徐清让醉的连意识都不怎么清醒了,何愈问了好几遍,才问出他的车停在那。
她感冒了,只喝了几口水。
开车将他送回去。
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几乎全都依附在她身上。
何愈只能艰难的用单手开门,然后伸手在墙上摸索,去找客厅的开关。
一霎,视野恢复明亮。
何愈把徐清让扶回房间。
也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从前那么自律的一个人,现在竟然变的这么不知道节制。
何愈不知道自己就是那个罪魁祸首,刚准备去厨房给他煮一碗解酒汤。
腰被人环住。
温热的胸膛,抵在她的脊背。
甚至能感受到,随着他呼吸时,胸腔的起伏。
下巴在她的肩上,说话时,声音像是羽毛,在她耳边轻扫过。
有点痒。
低哑的声音,和醉意混合,像是产生了某种化学反应。
撩拨的人动弹不得。
“你不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好不好?”
他停顿片刻,小心翼翼的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撒娇一样:“你能不能只喜欢我一个人。”
“我也只喜欢你一个人。”
“好不好?”
烟花,一霎被点燃,在她体内炸开。
忍了那么久的眼泪终于像破堤一般,顷数滴落。
砸在他的手背上。
徐清让缓缓松开手,扶着她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站着。
他挑唇,笑了一下,像是四月吹拂过的微风,
“我终于,可以一直陪着你了。”
何愈想,他笑起来真好看。
温柔的,好像光是看着他就什么烦恼都没有了。
他俯身,吻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手逐渐脱离了腰,解开她开衫的扣子。
窗外,风有点大。
何愈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男人的唇落在她颈窝,手却从衣角探入。
冰冷的指尖,激的她不由自主的弓起了腰。
可能是醉酒加上忍得太久。
他一点都不温柔,何愈甚至都办法分清是疼痛还是愉悦。
走廊的灯,被风吹的荡了一下。
光亮也开始摇晃——
次日一大早,何愈就忍着疼痛起床穿好衣服。
可能是酒劲还没过去,徐清让还在睡觉。
何愈轻手轻脚的出去。
还是中午的时候,顾晨过来。
门铃吵醒了他。
徐清让过去开门,脖颈处那几处暗红色的痕迹,连衣领都没法遮住。
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顾晨笑道:“昨晚这么激烈啊?”
林教授昨晚给他倒的都是白酒,后劲很足。
即使是睡了这么久,头还有点疼。
徐清让洗漱以后,回房换了衣服。
顾晨看着他,调侃道:“你说你装什么大度,就你那醋劲,我还不知道,还什么她幸福就好。”
似乎被戳中了点,徐清让的手停下。
片刻后,他将领带一端折进去,拉过来。
第70章 第七十种爱
整理完以后,徐清让看着顾晨:“你不走吗?”
顾晨长臂伸展,靠在沙发背上,一副大爷的姿态:“不走啊。”
徐清让点点头:“那我走了。”
说完,他走到玄关换鞋子。
顾晨连忙跟上去:“你还真走啊?”
换完鞋子后开门,这个时间,太阳还不是最烈的时候。
微风阵阵。
徐清让抬手看了眼时间:“今天要去一趟公司,我刚从法国回来,很多事情都……”
顾晨皱眉打断:“停停停,你这人,脑子里除了工作就没别的了?”
“有的。”
顾晨疑惑:“谁?”
他一脸认真:“何愈。”
顾晨好半天没说话,这人在法国待了几年,别的没学会,净把他们泡妞的那套给学会了。
见他没声响,徐清让又问了一遍:“你不走?”
顾晨下意识的就开口:“不走。”
徐清让点头,好心的提醒:“这儿的公交车,只有早上你来的那一趟。”
他开了车门进去。
还来不及发动车子,顾晨就迅速的钻了进来,骂骂咧咧的埋怨:“你真的越来越坏了。”
徐清让只是笑了笑,没有再开口——
周然在公司干的这几年,职是升了,头发也是肉眼可见的掉了许多。
甚至还有新来的实习生私下里喊他叔叔。
他明明也没比他们大几岁啊。
今天才来公司,就听到好几个人在那里低声议论着什么。
他端着养生水杯过去:“说什么呢?”
那几个小年轻和他打招呼:“部长好。”
然后才说,“听说今天大boss回来了。”
周然疑惑:“大boss?”
愣了好久,才突然惊呼,“徐清让回来了?!”
声音之大,引得所有人的视线都一齐看了过来。
徐清让这个名字在公司并不算熟悉,除了一些老员工以外。
门被推开,皮鞋踩踏在地面的声响传来。
男人的手略微抬起,慢条斯理的将西装外套的第二颗纽扣给扣上。
落地窗旁,阳光倾泻而至,他停下。
男人一身手工高定,剪裁合体的西装,利落的线条,从肩线开始延伸。
气质清冷而禁欲。
那些小实习生的眼神在他身上,议论声更烈。
周然听到最多的就是帅这个字眼。
也不知道,何愈知不知道他回来了。
徐清让的视线短暂的在周然身上停留,然后错开。
办公区顿时静了下来。
新员工虽然不认识他,但看到那几个公司高层此刻都在他身边,也能知道,他的身份不算普通。
于是安静的等着。
后者唇角微挑,只是一句:“以后多多关照。”
清冽低沉的嗓音。
一直到他转身离开,进了总裁专用电梯,安静才被打破。
议论声此起彼伏。
“他就是从法国回来的徐总?”
“我还以为是个谢顶的老头子呢,天呐,太好看了吧!!!”
“我们公司应该是可以发展办公室恋情的吧?我是说,实习生和总裁这种越级的?”
“你们就别想了。”周然打断她们,拿着只剩枸杞的茶杯进了茶水间,“你们徐总早就名草有主了。”
也是,徐清让回来了,何愈怎么会不知道。
这些年她的变化自己也算看在眼里,平时他们几个出去聚会,谁都不敢提徐清让这个名字,就怕她难过。
她倒好,每次喝醉了都抱着周然不撒手,说很想他。
周然严重怀疑自己这头发就是她喝醉以后薅秃的。
那几个小实习生听到他的话,顿时失望的哀嚎。
有几个不死心的,问他:“徐总的女朋友部长认识吗,是什么样的?”
周然一脸嫌弃的开口:“去酒吧玩骰子会喊八个八的缺心眼。”——
在所里的何愈打了个喷嚏,祁南正在整理资料,随手抽了想纸巾给她:“你离我远点啊,别把感冒传给我了。”
何愈接过纸巾,道了声谢,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
祁南想了想,还是抬头,下巴搁在隔断上,问她:“你和你男朋友认识多久了?”
手边的咖啡杯还冒着热气,挪动鼠标的手不小心碰到了,烫的她直皱眉:“很久了吧。”
祁南歪头:“那你们恋爱谈了多久?”
算上她等他的时间,应该是:“五六年了吧。”
祁南发出一阵不小的惊叹:“哇,你们居然谈了这么久?”
“久吗?”
“当然久,你知道我最长的一段恋爱是多久吗?”
虽然并不是很想知道,但何愈还是礼貌的问了一句:“多久?”
他伸出一个手指。
何愈问:“一年?”
他摇头。
何愈又问:“一个月?”
他还是摇头。
何愈皱眉:“不是吧,一周?”
他收回手指:“是一个季度。”
……
“所以啊。”他凑过去,“那老哥还挺专情的。”
何愈疑惑:“专情?”
他分析的头头是道:“法国美女那么多,他还能为你洁身自爱,不是专情是什么?”
“我长的也不赖好吧。”
“法国美女更不赖。”
“滚。”
“哦。”
……
何愈她爸妈下午的飞机。
何愈给徐清让打了一个电话以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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