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妆之神指日可待》第229章


不突兀,而且显年轻。8只加起来,可能才和一根ysl银管的价钱差不多,问题是除了个别裸色唇膏,我就没啥唇膏用光过……所以这个套装买的挺值的,哪怕在我买之前还以为自己一辈子不会买这种蜡笔唇膏……
另外讲下香奶奶的山茶花高光,买了不会用的典型,粉里的闪片很大,粉也很细,黄色,涂多了会一眼看出画高光,这不废话吗?可世上偏偏有一种东西,我涂脸上人家看不出高光只会说我皮肤怎么会辣么好还发光(说这话的不仅仅是直男),还用问吗,就是hlass高光提亮蜜粉饼,之前大概n次提过了吧,反正我被夸一次就来作说提一次……
感谢青丝红颜小天使的地雷,鞠躬~
第130章
作者有话要说: 郁铮隔了很久上楼,开门,见孔铛铛把窗帘拉了,穿了只粉蕾丝bra,在房间里绕着圈子擦头发。
他的房间很小,小到没有任何值得参观之处,除了放杂物的桌子、睡觉的床,别无他物。
擦头发的工具是他随手扔在床上的t恤,郁铮自己都忘了,是洗过还是没洗。
孔铛铛的身姿很匀称,侧影纤瘦,背部有郁铮并不喜欢的明显蝴蝶骨,比他印象中的瘦多了……郁铮问:“你的马甲线呢?”
孔铛铛回头,惊喜:“死骗砸!”然后风风火火跑上去,一把将人抱紧:“抽烟怎么这么久?!”
郁铮把人扒拉下来,很平淡说:“不想你闻到烟味。”
他走去桌边倒酒,并未避讳孔铛铛,当水一样地喝,漫不经心问:“你来了多久?”
“一礼拜……吧。”
郁铮微微蹙眉:“现在几月了,学校放假了吗?”
孔铛铛略吸气,稍有疑惑地向人走近:“死骗子你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吗?你不看时间吗,你没有手机吗?”
郁铮闻言,便掏出裤袋里进了水的机子摆在桌上:“有过,但坏了。”又瞥孔铛铛一眼,“你的不也一样吗?”
孔铛铛却道:“没有啊。”
他微怔,孔铛铛拿机子给他比划:“最新款,防水型,掉进水里,比没掉之前还好用!”
窗帘缝中微微透进光亮,郁铮便于那略嫌幽暗的角落里凝视孔铛铛,直到孔铛铛穿好衣服一把拉开窗帘,光明重临,她回头,却反倒见他躲开了对视。
“学校那边……”
“放心好了。”孔铛铛道,“现在是六月,没课。”
郁铮点了点头,但不意料又听孔铛铛补充:“可如果我跟你说实话你不准发脾气。”
郁铮问:“什么?”
“没课是没课,就因为是考试周,所以才不用上课。”
郁铮有点发懵,追问:“什么考试?”
孔铛铛支吾:“好多考试,就好像……期末考试。”
他茫然地看着她,好一会儿:“你不考试,却跑来威尼斯?”
孔铛铛见他愣神过后仅仅是又喝了口水,哦不,酒,她还以为他会很生气,像以前那样戳她头跳脚骂她死蠢。
“走吧。”郁铮道。
孔铛铛绝逼吓一跳,赶紧疯狂摇头:“不走不走死都不走,我好不容易我才找到你!”
郁铮却已站在门边回头:“我只是带你去看看工作室。”
……
玻璃岛上有许多开放的玻璃学校与工厂,限定时间都可随意参观,这处却不行。
这里,连同孔铛铛之前经过的那家玻璃艺术展馆,都属于私人所有。且拥有者,是全球数一数二的玻璃大师。其作品,曾于世界各地的美术馆与博物馆展出,只是这一类目本身就太过小众,导致孔铛铛听也没听过。
之前入楼前,孔铛铛就已发现,这里的建筑多是从外观看来年代久远,有着纪录片里的中古风情,一入其内,却是摩登与前卫感扑面。当然不只室内设计,也包括了那些融入当代元素的玻璃工艺。
楼下一二两层是一个巨大的开放工作间,生产玻璃毛坯,制作普通作品。
今天工作室的人放假,底层便只有一人留守,专为等烤制的玻璃器皿出炉。
孔铛铛之前虽然也见过,但那时没心情,这回却不同,牵着死骗子的手,这转转,那瞅瞅,回头新奇问:“能吹玻璃吗?”
郁铮走去那之前与他打招呼的外国男人面前,意大利语问:“现做一个麻不麻烦,我朋友想试试吹玻璃。”
对方回答:“麻烦倒不会,可……”他看去郁铮身旁跟过来的孔铛铛,“有些步骤她一个人经不动,但如果只有我帮忙的话,又未必……”
“让她试试吧。”郁铮道,又扭头对孔铛铛叮嘱注意事项,例如吹玻璃前转模具的动作,拿不动不要逞强,“吹的时候也不必祭出吃奶的劲,一口气其实可以把玻璃吹得蛮大个。”
孔铛铛望着郁铮的眼睛点头,其实……她就是随口问问罢了,没觉得哪里好玩。
可郁铮和另一人,两个大男人,为了她这句话,折腾得累死累活,衬衫脱了,又因为面临高温,背心下面全是热汗。
最后好不容易把吹制的半成品送至烤炉,郁铮说:“等等吧,不会这么快好。”又同工作人员道了谢,带孔铛铛上楼。
三楼除了郁铮那个如同夹层的单间,其他便是大师本人进行作品深度加工打磨的工作室。
郁铮带孔铛铛进入其中一间,满眼所见,皆是纯净无垢的玻璃半成品,与威尼斯整个岛上五彩缤纷的手工艺品大相径庭。
孔铛铛当初并不是多瞧得起这座玻璃岛,论颜值价值,这里的土特产比之中国的瓷器、玉器、玛瑙、琉璃、翡翠……显然差得都不止一个档次。
可偏偏,标价却是惊世骇俗,重点是要乘个欧元的汇率。孔铛铛小市民,兼之思想狭隘,实在不觉得几件玻璃有何魅力值得人啧啧称赞。
可那也是因为她还未见到真正美好之物。
显然这间工作室的主人更偏好通透纯净之美,玻璃本来就是净透无色,岛上之人为其加诸种种绚丽非凡的色彩,可于这里,它们终于回归至纯的本真。
每一块,都打磨得通透圆润,虽然还未真正组装成形,却能于其冰晶一般的透光之处,见到那内里一丝一丝细腻难以言喻的纹路。
“好美。”孔铛铛感叹。
郁铮随手拿了个巴掌大的玻璃摆件,亦是透明,递给孔铛铛,问:“喜欢吗,送给你。”
孔铛铛见那摆件是个山的形状,内里凹,对光瞧,造型有点奇特,答说喜欢,又问是什么。
“火山坑。”
“啊?”
“像吗?”他示意她手里的摆件。
孔铛铛笑得特别尴尬:“难为你还想着我……”
郁铮道:“做的时候没想那么多。”话间也没什么表情。
孔铛铛捏着手里的玻璃,心情高低起伏。郁铮此时的调调,恰恰是她最不知该怎么应对的一种,不冷不热,不疾不徐,让人特别心虚,实在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孔铛铛咨询过那家最后给郁铮开具心理评估的诊所,对方以保护病人隐私为理由,拒绝了孔铛铛的追问。但也给出了一个特别明确的说明,就是评估报告的一切结论依从事实,绝没有弄虚作假。
如果报告属实,那么其中有一句话,孔铛铛记忆犹新,就是他眼前的这个人,已经受不住任何风吹草动的刺激。
“过来,”郁铮站在工作台边叫她,指着那用以打磨玻璃的机器,问,“要试试吗?”
还是那个理,孔铛铛不想试也得试。机器旁的台子上摆了个圆形、有脸盆那么大的纯净玻璃毛坯,还很厚,拿到手里相当有份量,孔铛铛本想抱起来试一试,谁知闪了腰,差点把东西给砸了。
“这得有三十斤吧?”郁铮接手时,她问。
对方答:“五十多斤。”
“啊?比个熊孩子还重?”
郁铮给他示范,打磨机器开启,竖直方向不断滚动,毛玻璃便放到工具之下从左到右地磨,翻来覆去地磨,枯燥无度地磨。
郁铮回头:“会了吗?”
他把东西交给孔铛铛,自己在身后,抱着她的手。孔铛铛不知道这样磨来磨去有什么意义,问人,郁铮竟答:“你手上的这一块,我已经磨了小半个月。”
孔铛铛回头:“这就是艺术吗?”
那人近处看她的眼:“看你想要什么样的成品了。”
短短时间,屑沫横飞,郁铮问:“还要试吗?”
孔铛铛认怂:“有点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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