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宠入骨[快穿]》第114章


若不是赵衿看上了肖卓,这样的亲事,肖家是做梦也高攀不起的。
亲事定下,赵衿便托人警告了自己的未婚夫。京中关于肖卓和苏锦儿的传言,她也曾听过,过去的事既往不咎,但从今往后,肖卓必须与苏锦儿断得干干净净。
苏锦儿哪里能甘心,到手的如意郎君就这样飞了?她鬼迷心窍地想到假装悬梁,以此来留住肖卓。
肖卓也是个优柔寡断的性子,本想听了赵衿的话,往后不再流连花街柳巷,好好过日子,可一见苏锦儿梨花带雨,一哭二闹三上吊,他又心软起来。
于是,肖卓开始一边应付着忠勇侯府,一边与苏锦儿暗通款曲。
终究纸包不住火,肖卓与赵衿大婚之日,有人说走了嘴,被赵衿得知,肖卓一直在脚踩两条船。
赵衿摔了凤冠,碎了霞帔,提着把长剑上了梅香苑。
刚烈如火的新娘刺死了苏锦儿,撕毁了婚书,誓与肖卓恩断义绝。
那件事当天在京城中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还有人说,看见夜鹰阁的谢阁主也去了梅香苑。
谢明渊是听说苏锦儿出事,特意赶去的,当时,苏锦儿躺在一片血泊中,气若游丝。
苏锦儿看见谢明渊来了,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
“你来了,你是来看我笑话的,是吗?你说过,我会后悔的。可是我要告诉你,我不后悔。”
“至少,肖卓他风光,凭的是他自己,至少,我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真的喜欢他。可是你呢?谢明渊,我从来没有爱过你。离开了你的公主,你什么都不是……”
她声如珠玉,字字诛心。
苏锦儿说完就死了,谢明渊气得七窍冒烟,却再没办法去跟个死人较劲。
又过了半个多月,夜弦一行人终于回来了。
可是,谢挽以养伤为名,将夜弦扣留于琅嬛殿,君心难测。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微博:药庐今夕是何年
几本文不停地被锁章,忙于修文解锁,明天不更。
本世界即将结束,会回到主世界完结全文。
当当爱你们~被锁的宝宝好苦恼~
第八十九章 废第柴公主14
这一次; 夜弦带回了圣物; 当然; 是他和纪千尘事先就准备好的赝品。
可是; 他大动干戈; 将九钺门杀得片甲不留; 威风扫地; 所谓杀敌一千; 自损八百,夜鹰阁此行的一众杀手们也损失惨重。
最让谢挽生气的是,夜弦带伤而回,而她派去盯住夜弦的夜朱却死了,再没能回来。
她对夜弦疑心更重; 又挑不出什么实打实的错处。毕竟; 与九钺门一战十分凶险; 她人在京城; 夜朱死无对证,一切无法妄断。
谢挽命人给公主传了个话; 说夜弦伤重,为了太医诊治方便,且还有些事情要问,便让夜弦就近暂居于琅嬛殿。
纪千尘当然是想将人要回来的,谢挽此举意图不明,夜弦留在琅嬛殿就像是案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还有他体内的旧伤; 若让太医看出端倪,他更麻烦。
面对的是她的母皇,纪千尘不能强行要人,无论她撒娇讨好,这一次,统统不管用。
谢挽是铁了心地要扣下夜弦,一个暗卫的命对于女帝来说,并不值什么,必要时,谢挽哪怕错杀一千。夜弦的生死,只在她一念之间。
纪千尘急得像只无头苍蝇,茶饭不思,愁眉苦脸。老钱见宝贝公主不开心,他也不开心,自告奋勇要为公主请来太上老君。
纪千尘知道老钱是有些功夫底子的人,若说表演个胸口碎大石,她勉强能信,至于别的,纯粹就是鬼扯。
然而,老钱念了半天“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天上还真的掉下个人来。
那人一身黑衣,是标准的夜鹰阁暗卫打扮。纪千尘敛了目瞪口呆的表情,大概猜到了此人的来意。
夜弦知道她在为自己担心,所以差了这人来报平安。来人说夜弦伤势不算太重,已经上了药,女帝也并未再派太医前往琅嬛殿。
这就是夜弦的性子,凡事报喜不报忧,一个人扛惯了。
夜弦交待的话传达完了,这人却似犹豫不决,像还有什么话想说。
纪千尘以为他是顾忌老钱,说道:“人命关天的时候,有话直说,老钱是自己人,他只会帮我,不会害我。”
老钱只管站在旁边,捣蒜似地点头。
那人这才接着说:“我从琅嬛殿回来的时候,看见陛下身边的佩英姑姑端着壶酒,带着两个人,像是正要往琅嬛殿去。我担心……是陛下的意思。”
纪千尘大吃一惊,谢挽这是让人送的什么酒?她既然已经将人扣在琅嬛殿,为何突然又动了杀机?
她连忙起身,唤了芳苓一道往琅嬛殿去,又交待老钱:“你悄悄去母皇身边打听打听,方才那边有什么动静。”
老钱一把拉住纪千尘,实在是不放心。皇帝若真是要让人死,谁能拦得住?他老脸皱得像团手纸,身上带着扑鼻的脂粉香:“公主金枝玉叶,您可不能以身犯险哪!”
纪千尘知道,老钱这辈子对郦云天这父女俩是掏心掏肺,忠肝义胆,如今先帝没了,公主便是他最重要的人。可是,她不能不管夜弦。
不知当如何宽慰,她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她只能拍一拍他的手背,说了声:“放心。”
她转身看向那暗卫,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起方才,他说的是“从琅嬛殿回来”,昔日夜弦告诉过她,已经帮她把芙清殿的暗卫换成了自己人。他应该就是夜弦说的“自己人”,他是可以相信的。
黑衣少年恭敬地答道:“十九。”他只有编号。
纪千尘叫十九快她一步,先去琅嬛殿,又叮嘱他:“无论待会儿本宫做了什么,都不要告诉夜弦。”
她去的路上想明白了,这杯酒可能一半是杀人,而另一半,是试探。谢挽怀疑他有隐瞒,想撬开他的嘴。他若心虚,一定不敢喝;可他若真的喝了,纪千尘不敢想象,结果会是什么。
离琅嬛殿不远处,十九又出现了,他小声对纪千尘说了一句话:“他已经喝了,没死。”
没死不代表人没事,她挥了挥手,叫十九隐身,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那杯酒不会马上要人的命,它一来是试探夜弦的忠心,二来,是用性命去控制他乖乖听话。
纪千尘领着芳苓继续前行,不久便与端着酒壶从琅嬛殿出来的佩英姑姑迎面相逢。
公主笑得一脸烂漫:“佩英姑姑是去看夜弦了吗?他的伤好点没有?姑姑手里这是什么好东西?”
佩英姑姑心虚地硬着头皮挤着笑脸:“陛下见追回了圣物,心中高兴,特御赐一壶西域美酒。”
“让本宫瞧瞧。”纪千尘伸手便去拎那酒壶,佩英身后两人下意识地上前一步,想要拦阻。
芳苓适时地壮了壮气势:“尔等大胆!公主玉体,也是你们碰得的吗?小家子气的奴才,公主看看,便能少了你们身上一块儿肉么?”
那两人讪讪地退下,不敢乱动,佩英也使了个眼色,让他俩稍安勿躁。酒里有什么,也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佩英姑姑没想到,公主说看看,却不是真的只看看。纪千尘揭了壶盖儿,一仰头竟然灌了几大口。
“嗝!”喝急了,她打了个酒嗝,“味道确实不错。”
佩英姑姑和身后俩人这下子都呆若木鸡地杵着不动了,尤其是佩英姑姑,她不知回去如何向女皇交待。女皇叫她给夜弦“赐酒”,可没叫她给公主喝。这公主也是个脑子有毛病的,平时并不贪杯,今日怎么就把下了药的酒给喝了?
安静了好半天,公主捧着肚子叫起来:“哎哟喂,疼……”
芳苓一把扶住,叫嚷起来:“公主你怎么了?您可别吓唬奴婢。”
“是你们!”芳苓手指一戳,对着佩英姑姑,“你们把公主怎么了?我要去告诉陛下,有人谋害公主!”
“不干我们的事。”佩英慌忙摆手,“想是公主着了凉,又或是这酒劲道太大,公主受不住。这腹痛想必一会儿便好,你还是赶紧扶公主回去歇息,我这便去叫上太医,再去芙清殿。”
刚才赐酒给夜弦时,他一饮而尽,佩英姑姑见他面上神情,只是蹙一蹙眉罢了。到底是娇生惯养的公主,到了她这儿,些许不适便叫唤着倒地打滚儿,连公主的颜面也不顾,当真是个废物。
纪千尘是故意夸张了些的,还真如佩英说的,那酒入了腹,不过片刻不适,一会儿便再没什么感觉。
她经历的,便是夜弦刚刚经历过的。她虽然还猜不透这酒里到底有什么,可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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