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厨女当家》第680章


给有钱或有权人家住的,修的更比别处还要坚固。
若这样的房子都能塌了,庄子里别的房子那不更危险了。
所以,在贺楼远说出房子塌掉是男人把房中承重的柱子给锯断了,而之前他也是有意让女人和孩子躲到床里能被屋梁挡住些许落瓦的位置,本以为有惊无险地就能讹庄子里一笔银子,结果却被不谙世事的儿子给道破了。
即使凌小柔没有亲眼见着,也能想像得到当那个孩子说出‘爹,你下回别锯柱子了,房子塌了冷!’时,男人难看的脸色。
真难想像就是为了讹庄子银子,这个男人竟然能做出如此泯灭人性的事,所以这样的人真送到京兆衙门也不屈着他。
凌小柔再起床时,天色已经很亮了,丫鬟们哄着三个孩子在他们的屋子里吃饭,另一间屋子里清雪的庄丁们挤的满满的,有些人手上端着一大碗放了多多姜丝的疙瘩汤,喝的热火朝天,有些人碗不够等别人吃完了再吃。
后备役们再没人说要给对面送吃的,一个个都黑着脸,显然是气坏了。
凌小柔想到之前听到那声男人的惨叫,有些奇怪地问贺楼远:“你们把他怎样了?我咋听着好像叫的怪惨的。”
贺楼远‘哼’了声,又嘴角又有些往上翘,“谁能把他怎么着?揍他都怕脏了自己的手,许是坏事做多了,好好地站着也能从坡上滚下去。”
凌小柔也没当回事,估计是当时就在院外面喊话,男人被自家儿子揭穿了,一时羞愤难当,脚下没注意从坡上滚下去了吧。
既然早上都喝姜丝疙瘩汤,凌小柔也就没让人重新做吃的,外面大雪封路,瞧这天随时可能还下,不定什么时候路才能通,有东西也省着点吃,她和贺楼远虽然平日对吃食讲究,但也不是吃不得苦,疙瘩汤再配上一小碟酱菜,也是很美味的,而且这种天气里面多吃些姜也有好处。
吃过饭后,凌小柔站在院子里看外面清出来的雪路,外面到处都是大雪,之前看着是条冻上的小河沟,如今却是怎么也看不着了。
顺着河沟还有人继续在清雪,之前为了打通过来的路,并没有挖的太宽,如今打通了之后,就要再把雪往两旁清清,免得到时再下雪时又要把路封上。
可就在别人都清雪路的河沟边上,卧着灰扑扑的一团,凌小柔定睛看去,怎么看都像是个趴着的人。
心里惊讶了一下,便突然想到之前贺楼远所说的男人是因为从坡上滚下去才惨叫的。
而瞧着贺楼远进门时奸笑的模样,怎么都觉得下面那个趴着的就是对面住的男人,而且男人摔下来也不太可能真像贺楼远所说的那样,是自己摔下来的。
虽然男人是可恨了点,但从那么高的坡上滚下来,就让他这样趴在雪地里,哪怕是没摔的太重,那也得冻死了吧?
而且,他就在那趴着,他的女人和孩子呢?就没想着把他弄回去?凌小柔越想越觉得奇怪,干脆就带了人过去瞧瞧。刚好也看看之前被后备役们各种同情的女人,想看看她在这里面扮了什么角色。
若是她明知道男人要用她和孩子来讹人,还配合着的话,凌小柔也就没什么想法了,若是他们都不愿意的,贪上这么个男人也算是可怜人,能帮还是帮一下,至少不能落井下石。
结果刚下到河沟时,就见地上趴着的男人突然抬起头瞧过来一眼,看清凌小柔时愣了下神,随即发出‘嗬嗬’的笑声,眼神极其猥琐。
瞧他有些无赖的模样,凌小柔就有些相信他并没有伤的多重,趴在这里只是想着继续讹人,只是效果不怎么好,没人理罢了,多半自己冻的实在受不了了就会回去了。
凌小柔离着男人有五、六步远绕了过去,刚走几步抬头就见坡上出现一个牵着孩子的女人,女人一只手牵着孩子,一只手捂着嘴咳嗽。
凌小柔过来这边,自然也是有后备役随身保护,见到女人在大风中领着孩子站立着,心中有些不忍,却没有再同情心泛滥,虽然看样子事情都是男人做的,可在王妃面前也没他们出头的份。
凌小柔走到坡上,看了眼被裹在一件女人棉衣里,还睁着大眼盯着自己看的孩子,呆萌中还带着几分怯意,偶尔看向坡下趴着的男人时一脸担忧。
女人朝凌小柔施了一礼,“此事都是拙夫之错,小妇人在此替他请罪了,请夫人放心,该赔的我们都会赔,也绝不会讹庄子的银子。”
说完,又是一阵阵的咳嗽,即使压制都压制不住。
凌小柔见女人气度不凡,说话也像个明白事理的,不管男人是否趴在下面要讹人,至少这个女人不是跟他一个心思,对男人的行为也是反对的。
凌小柔让丫鬟又拿了些药丸出来,“别的事夫人暂时都不要管,先把身子养好再说,受寒这种病可大可小,可不能在风里吹着了,至于说贵夫君之事,该赔的自然是要他赔的,但庄子也不是我们的,有什么话还是要与庄子的主人来说。”
女人听了点头,也不跟凌小柔客气,看了眼身边的儿子,叹了口气接过药丸,多半也是觉得孩子有那么一个爹,她若是真病没了,孩子将来指不定会怎样呢。
☆、612 还真是不客气
女人请凌小柔到屋中坐坐,凌小柔见过女人了,也就没打算再进屋,也是怕女人再为男人求情之类的,她对女人很有好感,不进去坐也是怕因为男人求情一事再言语上不愉快。
男人实在可恶,总不能因她一时心软就放过这样的人,不然将来传出去庄子还要不要做了?这种人不给点颜色下次总不会改的。
就站在这里又说了几句话,凌小柔就带着人回去了,走到男人身边时,又绕了几步路。
走到自己这边的坡上时,本想回头看看女人,却见男人从地上突然爬起来,估计是冻的有些受不了了,抱着肩就冲上坡顶,回房间取暖去了。
女人站在那里又朝凌小柔拜了一下,才牵着孩子的手回去。
凌小柔叹了口气,都说什么锅配什么盖,可同样生活在一起的两口子,做人的差距咋这么大呢?
回到屋中喝着热茶,吃着点心,又陪孩子们玩了会儿,做中午饭的时候凌小柔去了下旁边烧火的屋子,无意中往坡下瞅了一眼,见下面还趴着个灰扑扑的一块,凌小柔‘咦’了声,上午的时候男人不是已经回去了,怎么又在底下趴着了?
凌小柔问了句:“那个人怎么还趴在那里?”
身后的丫鬟掩着嘴笑,“王爷不是说了让他每隔半个时辰就在下面趴半个时辰,每天趴够三个时辰就饶了他,不然除了要他赔盖房子的银子,还要打折他两条腿。”
凌小柔‘哦’了声,再想到女人之前所说会赔房子的银子,也不会讹庄子的银子,心里就不那么痛快了,看来当时女人话里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想要她给说说好话,让男人别在雪地里趴了,只是她什么都不知道才会以为女人只是向她保证。
可这样一个男人,也难为这女人还为他求情。
但一想,男人再坏也是她的男人,在这个时代里,女人无论嫁什么男人那就是命,就算换了她,若真是遇人不淑,真就有勇气和离吗?
虽然理解女人,但凌小柔还是失了对那女人的兴致,之前还觉得她有担当,此时再想大概都是她误会了,女人终归也只是这个时代里万千女人中的一人。
晚上,凌小柔捏着贺楼远身上的肉问道:“王爷,那男人真是自己滚下坡的?”
贺楼远被捏的舒服了,挑挑眉,“我踹的!”
凌小柔果然如此地点点头,她就说好好的人怎么就滚下去了,只是对贺楼远惩罚男人,男人又乖乖听话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评价的,就算男人不乖乖地趴在雪地里,贺楼远也有一万种办法惩治他,只是比起在雪地里趴着,别的方法可能更难受罢了。
其实,凌小柔还挺好奇贺楼远会换种什么方法整治男人,可谁让男人太识实务了?但那男人之前那个猥琐的笑真让凌小柔怪不舒服的。
结果听贺楼远说:“真想知道?”
凌小柔才发觉,她无意中竟把心里想看贺楼远换种什么方法整治男人的话给说了出来,既然真好奇,凌小柔也就很诚实地点头,末了加了一句:“别太血腥的!”
贺楼远点头,“当然不能吓着本王的爱妃了。”
所以,第二日凌小柔起来时,丫鬟们刚送热水进来供她洗漱,凌小柔就听到对面坡上杀猪般的嚎叫。
凌小柔让丫鬟打开临坡的窗子,就看到对面坡上不知什么时候立了两根用雪和水做成的冰柱,冰柱之间穿了一根横梁,男人光着脚,双手被绳子捆着,绳子的一头穿过横梁拉在一名后备役的手上。
在男人的脚下是用砖和土垒起的灶,上面坐了一口大锅,锅里是烧的热热的水,虽然没有沸起来,温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