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撩到你》第107章


叶潇扬笑:“我记得我很久以前教过你。”
罗漪突然回想起来,以前一中的那只橘猫阿肥。
她见它大着肚子,误以为它是母猫,没想到居然是只吃成球的公猫,在叶潇扬面前闹了好大一个笑话。
罗漪瞥了下猫咪的尾巴根,没有看见蛋。
“哦,原来是小母猫呀。”
小母猫的话,叫什么呢?
罗漪又陷入了沉思。
突然,她有了主意:“叫它小羊好不好?”
“小羊?”叶潇扬想不通,明明是只猫,为什么要叫它“小羊”?
“嗯,跟你一个名字呀。”罗漪开心地抱着小羊,举高高,“小羊,你好啊。”
小羊瞪着大眼睛跟她对视,还“喵”了一声,似乎对这个名字还挺满意。
罗漪:“你看,它答应我了。”
叶潇扬:“……”
好吧,小羊就小羊吧。
小羊刚满三个月,叶潇扬在它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花重金跟猫舍预定了。
目前,它可以吃猫奶糕,还能喝点羊奶。猫舍的人把它训得挺好,小羊还会自己刨猫砂上厕所。
罗漪倒了些猫奶糕在食盆里,小羊吃得很香,天线一样的尾巴竖在身后,可爱极了。
她的一颗心都要被小羊萌化了,叶潇扬真是太会讨她欢心了。
“我不在家,有它陪你,你应该也不会那么寂寞了。”叶潇扬说道。
“你已经失宠了。”罗漪蹲在地上,双手托腮,一个劲儿地用玩具逗小羊,“有了它,我就不需要你了。”
叶潇扬:“……”
还能这样?他居然比不上一只猫?他不信!
罗漪还想用逗猫棒跟小羊玩游戏,突然间天旋地转。
叶潇扬把她公主抱了起来,罗漪两条小腿晃动着,撒娇道:“你放我下来!”
叶潇扬哪管她,径直把她抱回了主卧。
“不需要我?”叶潇扬解开她的衣服,话语中带着醋意,“那谁来满足你?”
罗漪羞得不行,他说这话怎么那么欠揍呢?
好像是说她欲求不满一样,明明天天求着要她的人是他。
“我才不要呢,”罗漪说道,“都是你想要。”
“不要?”叶潇扬一个挺身,罗漪“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我看你现在是越来越难伺候了。”他说道。
“那你别伺候啊。”罗漪跟他斗嘴,但她嚣张的气焰没有持续多久,就被自己口中溢出的“嗯嗯啊啊”声吞没了。
“我偏要伺候。”
“哪有你这样的人啊?”
罗漪自然是被伺候得服服帖帖,最后在他怀里软成了一汪水。
“哎……”她叹息。
“怎么了?”
“我觉得,我俩现在在一块,都不干什么正经事。”
“这还不叫正经事?”叶潇扬说道,“这就是最大的正经事了。”
叶潇扬:“临走前,不把你喂饱,我怎么放得下心?”
罗漪:“我挺饱的。”
叶潇扬:“多存点粮,不是坏事。”
罗漪:“……”
这个夏天,几乎都是在这样的“正经事”中度过了。
等到九月份的时候,小羊已经六个月大了,正是调皮的时候。
它把叶潇扬的耳机线咬坏了,叶潇扬在家狠狠教训了它一顿。
小羊可怜巴巴地跑到罗漪身后,似乎认准了她会护着它。
“你干嘛那么凶?”罗漪把小羊抱在怀里,护犊子的劲儿十足。
“耳机坏了,不出声了。”叶潇扬把耳机线上损坏的地方指给罗漪看。
“不就是一个耳机,至于吗?”罗漪不屑一顾,她把小羊抱进卧室,安慰它:“小羊乖乖啊,不怕了啊,妈妈帮你骂爸爸。”
叶潇扬想,完犊子,看来以后罗漪要是生了孩子,也是往死里溺爱那种。
没过两分钟,罗漪从卧室走出来,脸色不太好。
小羊被她提在手上,弱弱颤抖。
“怎么了?”叶潇扬问。
罗漪手里拿了一沓纸,愤怒道:“它居然在我的稿子上拉屎!”
叶潇扬:“不就是点稿子么,至于吗?”
罗漪皱眉,这话怎么有点耳熟呢?
第79章 
金秋时节, 到了分别的时刻。
北京今年的天空格外蓝,万里无云, 一碧如洗。
罗漪送叶潇扬去首都机场, 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
“你一个人, 要好好照顾自己。”
“你也是。”
飞机沿着跑道起飞, 舷窗外的建筑物愈来愈小。
直到什么都看不见了, 叶潇扬才放下遮光板, 闭目养神。
波士顿是美国马萨诸塞州的首府, 位于美国东北部大西洋沿岸, 是新英格兰地区最大的城市,哈佛大学、麻省理工大学、波士顿大学等美国顶尖名校皆坐落于此。
清北学子到了海外亲如一家,每年开学季,校友会都会开Party欢迎新生。
今年也是一样,叶潇扬毫不意外地在Party上见到了师以晴。
“师姐好。”他对师以晴一向客客气气。
“学弟好, ”师以晴递给他一杯红酒, “我差点儿以为见不到你了。”
“罗漪还好吧?”师以晴问。
“嗯, ”叶潇扬抿了一口红酒,“还好。”
“她啊, 跟你一样, 话不多。”师以晴如有所思道,“情绪都在心里。”
“愿意等你的姑娘,要好好珍惜才是。”
罗漪明面上很大方地让他来美国, 可背地里为这事哭过很多次。
尤其是他要走的前几天,她半夜情绪不佳, 偷偷跑到洗手间去哭,生怕被他发现。
她以为叶潇扬不知道,可他知道得一清二楚。
那时候,他就下定决心,四年内一定要读完Master和Ph。D学位,早点回国跟她团聚。
在世界顶尖名校,最不缺的就是天才。
纵使是叶潇扬,想在四年内完成别人花五六年甚至更久还拿不下的学位,也得付出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甫一开学,其他学生还流连于美帝的花花世界,叶潇扬就一头扎进了实验室里。
而罗漪,自打入职以后,也忙得不可开交。
报社为了选题,每天都要开各种会议。
今天去活动现场,明天去采访专家。三天两头就要出差,工作强度挺大。
次年十二月,罗漪为了做雾霾专题,跑到津京冀周边的工厂,走访了近十天。
回北京后,她就病倒了。
大半夜,她发着高烧,四肢乏力,脑袋一片嗡鸣。
罗漪咬牙强忍着疼痛,拿出手机,一时之间绝望得想哭。
她根本不知道该联系谁。
如果叶潇扬在身边,她也不会这么难熬……
最后,罗漪拨通了钱嘉云的电话。
钱嘉云急匆匆打车过来,进门看到罗漪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挂在额头上,整个人都快虚脱了。
钱嘉云把罗漪送到医院,挂上急诊。
一检查,竟然是肺炎。
“怎么会得肺炎呢?”钱嘉云拿着化验单,不敢相信。
罗漪没作过多解释,她去工厂的时候,呼吸道就难受得紧,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
她一人孤零零地住在偌大的北京,她有房子,却没有家,也没有家人。
就连半夜突发疾病,她都只能向曾经的同学求助。
万一钱嘉云不在或者来不了,她真不知道还有谁愿意在大半夜赶来她家送她去医院。
“要不要打电话给叶潇扬?”钱嘉云问,“美国这会儿正好是白天。”
“不要。”罗漪拒绝了她的提议,“打给他也没用,只会让他瞎担心。”
一场肺炎,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她知道他最近在忙一个重大项目,如果顺利,就能注册国际专利。
叶潇扬要是为了这点事抛下手头的工作飞回来看她,实在是不值当。
罗漪这场肺炎,足足养了一个多月。
期间领导和同事虽然关心她,但请假多了,必然会有微词。
“要我说,你这么拼干嘛?”钱嘉云来医院看她,“在北京有房有户口,又不缺钱。我要是你,就天天躺在家里睡大觉。”
“你不懂。”罗漪默默说道。
学新闻和学金融不同。
金融是个来钱很快的行当,而学新闻,尤其是像罗漪这样的,即使干一辈子,也未必能大富大贵。
支撑罗漪工作下去的动力,是她个人的新闻理想。
当她可以将这个糟糕的世界变得更好一点时,她就不该对这人世间袖手旁观。
北京作为首都,这些年渐渐把重污染的企业转移到了河北地区。
北京的天是蓝了,可河北却难见天日。
这场肺炎,让罗漪深刻意识到,经济的发展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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