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脸》第60章


昨天的双更推迟到明天,若明天不行就后天,完结之前一定给大家双更一次,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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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告一段落
直到何幸失去意识被人扛出了审讯室,秋栀才回过神来; 她指着自己的手臂; 错愕的问陈新北; “那些针孔是不是……注射海。洛。因造成的……”
“是; 她住的出租屋里发现了不少针管,看样子有段日子了。”
陈新北见她反应还算好; 便继续说下去; “经过警察今天简单的走访调查并结合心理医生的反馈; 何幸的精神已经出现了问题,初步断定为冲动型人格障碍。听住在她附近的人说,这两个月以来她不止一次跟别人发生肢体冲突; 有几次甚至差点杀人性命,如果不过有她家里收拾烂摊子,怕是早就进拘留所了。”
秋栀回想起上次在学校; 因为她和简渡禹偶遇; 何幸那副恨不得杀了他们两个人的模样,就觉后怕。
两个月以来。
时间也刚好能够对上; 恐怕那时候何幸的精神就已经开始出现了问题。
何幸以前性格纵然刁蛮还有些不讲道理; 但秋栀也未曾想过有一天; 这个人会精神失常。
——“你知道一个你爱的男人跟你做。爱; 但高。潮的时候叫出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 是多恶心的一件事吗?”
何幸几分钟前尖锐阴森的声音回想在秋栀的耳边。
事情到闹今天这个局面,远远超过她的预期。
唏嘘之间,秋栀想起了另外一个人; 问:“温芮俪往何幸的户头打了三十万,难道引诱是她引诱何幸吸。毒的?”
陈新北娓娓道来,“温芮俪私生活混乱在圈内不是秘密,能接触到毒。品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至今不清楚两个人是怎么搭上关系的,但可以确定的是温芮俪此举是为了控制住何幸。”
秋栀和他并肩朝着休息室走去,她顿了几秒,仍旧不解,“何幸家里并不缺钱,就算是沾染了毒。品也不见得需要温芮俪出钱来养着她,这要怎么控制?”
“有钱不一定代表愿意养一个瘾。君。子,何幸家里一直在逼她戒。毒,不然也不会自己偷偷找个环境一般的出租房住了。”
“难怪她肯为了那三十万听温芮俪的消遣……”
“伤害你也是符合她本人意愿的。”陈新北不愿在她面露太多戾气,转而说道,“另外我公寓的地址,你住在里面的信息确实不是关俏透露的,温芮俪蓄谋已久,一个月前就已经派人在跟踪你,包括你那晚受伤被送去医院,直到我接你回公寓,这一路都是被跟着的。”
秋栀惊讶的双唇微张,像是想起了什么,她试探着问:“既然不是关俏,那她辞职的事……”
陈新北声音清冷,“这是她的选择,任由她去。”
秋栀没有再问。
她是一个自私的人,哪怕是郎无情妾有意,也是膈应。
过程并不愉快,可结果却是她想要的。
陈新北推开休息室的门,在里面恭候多时的警员将手上的案件材料递到他手上,并叮嘱,“头儿说过了陈总你身份特殊,但警局也有规矩,只能在这里翻看。”
“我清楚,今儿的事情替我跟你们头儿道个谢,改明儿我做东请他吃饭。”
说着,陈新北从大衣里拿出钱包,抽了几张出来,搂过警员的肩头,不着痕迹的避开摄像头将钱塞进他的口袋里,脸上笑若春风,“辛苦了,外头天冷,收工之后让大家伙去喝口暖乎的解解乏。”
“陈总你说哪的话。”警员客套,但钱还是收下了。
秋栀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里暗自感叹陈新北在为人处世这方面的游刃有余。
利用关系走后门,事成之后仍记得给对方一个面,你来我往,不愁下次开天窗。
陈新北拿过材料翻看起来,感受到秋栀落在她身上的视线,抬头打趣道:“怎么,觉得我帅得让你移不开眼了?”
正经不过三秒。
秋栀当然不会承认,省得某些人尾巴会翘上天,别过头故作严肃,“胡子拉碴还没洗脸的大叔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你给的。”
“胡说,我可没给你戴高帽。”
陈新北翘着二郎腿,一副“我是大爷我最帅”的模样,“你的身体是非常诚实的。”
秋栀羞赧的踢了他一脚,陈新北身子一歪,戏精上身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哀嚎连天,“你居然踢我,踢坏了以后就抱不动我老婆了,你得补偿我。”
秋栀瞟了眼摄像头,提醒道:“这里有监控。”
陈新北轻哼一声,全然不在意,“我冲女朋友撒娇犯法了?”
“……太油腻。”秋栀小声嘟囔。
陈新北尾音上挑,“你说什么?”
“……你很帅。”
陈新北笑,奖励似的揉了揉她的头,“你最乖。”
秋栀在心里给了自己两耳光:让你没出息。
笑闹过后,陈新北快速的把材料全部浏览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数,抬手看了眼表上的时间,已经过了十点。
“不早了,咱们先回家。”陈新北起身,朝她伸出手。
秋栀感觉还是一肚子疑问,怔怔的,“这都结束了?刚才的问题你还没告诉我呢,还有剩下的事情你不用……”
“小栀。”
陈新北弯腰,捧着她的脸颊捏了两下,指腹的温热带着安抚人情绪的力量,“操心的事情我来,舒心的都归你。”

三天后秋栀去医院拆了线,许是这一周来饮食太有营养作息也有规律,伤口愈合得很快并且没有什么印记,甚至不需要擦淡化疤痕的药膏,让它自己淡化就好。
何幸经过司法鉴定,在宿舍对她下手那晚属于能辨认、控制自己的行为的情况,没能躲过刑事责任。
秋栀没有细问陈新北种种细节,总归不会是太能拿到台面上的手段,结果就是任凭何家如何周旋四处托人,何幸的罪名还是没能洗脱。
而温芮俪那边,因为温家持有维度的不少股权,陈新北处理起来还是有点棘手。
可无论如何,事情也算告了一段落。
秋栀伤好之后在家也闲不住了,第二天去了趟旅行社,跟阿雪交接了一下,两天后的一个旅行团落到她的手上。
“伤都好了?”阿雪把名单递给她,扫了眼她的手,问道。
秋栀结果名单放进文件袋里,活动了一下的手,笑得很甜,“对啊,又能挽起袖子开始赚钱了。”
“做苦力还这么开心,年轻就是好。”
阿雪撕开一块薄荷糖的包装,将糖扔进嘴里,“其实你完全不用过得这么辛苦,不是吗?”
秋栀一怔,迎上她的视线,转而一笑,“可我喜欢这种活法。”
“不嫌累吗?”阿雪撩了下落在耳旁的碎发,“早上送来你的那辆车,够一般人奔波大半辈子了。”
“不累。”秋栀理了下文件袋里的东西,确认无误后准备离开。
转身之前,她补了一句,“我享受这种为自己而活的感觉,踏实并且真实,这份安全感只有我自己能给。”
秋栀从旅行社出来,见时间还早准备去超市买菜,晚上给陈新北做顿好吃。
正往地铁口走,包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她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犹豫了几秒还是接了起来。
“你好,哪位?”
“是我,关俏。”
秋栀突然间想挂了这通电话。
那头似乎预料到,紧接着说了一句,直达主题,“我中午十二点飞北京,走之前我想跟你聊聊,不超过半小时。”
“我跟你没什么可聊的。”秋栀言语冷淡。
关俏笑了声,“如果跟维度的股权有关你也不想聊吗?”
秋栀静默片刻,“地点。”
“公司附近的咖啡厅,你来吧。”
秋栀挂断电话,越过地铁口直接去路口打了一辆车。
半小时后,秋栀推开咖啡厅的门,一眼看去,关俏坐在最右边的角落里看,似乎来了已经有一会儿。
“来了,坐。”关俏放下手上的杂志,下巴一抬,“给你点了焦糖玛奇朵。”
秋栀脱下外套,并未碰那杯咖啡,问道:“直接说吧,你找我有什么事?”
关俏并不介意她的态度,微微点头,不急不缓的说:“成江既不是我的老家,也没有我的亲人,可不知不觉我在这里已经停留了六年。”
秋栀没听出她话里的重点,没有接话,等着她继续说。
“我从马里兰研究生毕业之后,跟着陈新北一起创业,之后回了中国,最开始在北京,好不容易扎稳脚跟公司开始步入正轨,他突然说要回成江发展,但不强求人人跟着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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