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偏爱》第119章


“别动!”
男人轻轻一声,打断她话。
仔细地扯平整餐巾,连一丝褶皱都没有了,他才收回手,搭在严素肩上,伏在她耳畔说,“今天的一切都由我来为你服务,宝贝你只需要享受知道吗?”
严素缩着脖子,答不了他这样的话,热潮袭遍全身。
将餐食一一上桌,揭开了餐盘盖,梁政才脱下身上的马甲,算是结束了服务生的扮演,将马甲递给上前的服务员,走到严素对面坐下。
他取出冰桶里的红酒,为两人倒上,让严素先吃点前菜,不急着吃主食,倒好了红酒,低头拿起餐具开始切牛排,又问她,最近都做了些什么,做事的时候有没有想他,晚上做梦会不会梦见他就睡在她身边。
问完了,自己还挑眼望过去,补一句,他这几天开会的时候老不自觉走神,就因为她没事总往他脑子里钻,害他总是分心。
幽怨委屈,还煞有其事,理直气壮的,仿佛都是严素的错。
听得严素一脸怔忪,半天才反应过来,这无赖又在耍赖了!
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自动忽略后面调戏的话,严素老实地交代了这几天做的事,就连今下午两个学生打架,闹到双方家长来了学校的事也说了,只省略了其中一名家长胡搅蛮缠的细节。
严素说得坦诚仔细,仿佛生怕漏了什么地方,就将事情说得无聊,显得她态度敷衍了。
切着牛排的梁政,听得出她的用心,弯着唇角止不住笑,等牛排切好了,便拿过去把她的那份交换过来。
严素一顿,瞧着眼前切好的牛排,一阵暖流从心尖淌过,而面上却迟缓地做不出表情。
“吃啊,光看着做什么?这可是我亲自做的。吃完了,我还有礼物送给你。”
梁政笑着说,觉得严素傻傻局促的样子,真是可爱,一面继续切自己手下这份,一面望着她,瞳孔中流转着狡黠深情的光。
讷讷地点头,严素一块肉准备入口,又后知后觉抬眸望过去,说了声谢谢,听见他闷笑声,心速又提了一档,忙低下脑袋,默默用餐。
瞧着她一小块一小块,将他做的牛排送入口中,细嚼慢咽,梁政内心某处,便像是在慢慢被填满。
浪漫的一桌无声,紧张的晚餐用完,严素放下餐具,擦了擦嘴,搁了餐巾,羞怯抬眸望过去,正想说点什么,便见他也放下了刀叉,优雅地擦净嘴角,慢掀着眼帘,望过来。
四目一对上,严素又生了怯,匆匆垂下眸。
她这么一躲,躲完了才觉得不应该。
有什么好躲的?他们在一起也都一年了,怎么她还是这么胆小,半点经不起他的调戏逗弄?
严素觉得自己应该胆子大些,甚至应该学着回应他,不要总是他在努力营造浪漫,而她却似个木头一样没反应。
深吸口气,眼睫一动,刚要抬眸望过去,便见一直修长的手伸过来,指尖在她耳畔动了动,卷起一阵细小的风流,下一刻,眼前便出现一枚戒指,男人两指捏着。
温柔的灯色下,钻石剔透莹亮,折射出美丽的光线。
严素怔然,对面问了一声,“贵吗?”她下意识便答,“贵——”猛然回神,意识到不对,她便连忙改口,“不对!不——”
却来不及了。
瞪圆的杏眼,望见对面的男人一笑,宠溺又无奈,仿佛在说:真是拿你没办法。
男人站起身,椅子发出阵声响,脚步稳健轻慢,走到她身侧,屈膝一跪,问道:“严素,嫁给我好不好?”
低沉的声音里,藏着细小不易察觉的轻颤,微微的哑,透着股华丽的金属质感。
严素尚不及反应他问了什么,她又该怎么回答,便见他忽的一脸惊讶,望向右边的玻璃窗外,“你快看,外面LED广告牌上写了什么?”
下意识听话回头,她瞧着那大厦LED巨大的海报,默默念道:“好啊……?”
离他们所处这栋大厦,最近的一栋楼,正面灯光秀,只浮现两个字:好啊。
严素念完就觉得奇怪,卡机的脑子实在运转太慢,直到又听见声轻笑,指间一路冰凉,她回头,便见梁政翘着唇角,将戒指套进了她的手指。
梁政抬起头,一脸得逞的坏笑,翘着唇角:“你答应咯。”
“你——”所有情绪后知后觉,一拥而上,沉甸甸压在心口,压得严素瞬间湿了眼眶,“你,你在耍赖……”
分明是责备抱怨,却像是撒娇委屈,而仅仅几个字,话音到了末,又莫名其妙掺进半声笑,让人捉摸不清她到底是生气,还是在高兴。
就算严素自己,当下也分不清,她到底是难过,还是开心,到底是想笑,还是想痛哭。
梁政仍半跪在她身侧,没有起来,勾翘着唇角笑,漂亮的丹凤眼里,晶亮一片,没有半分悔悟的模样,执起她的手,亲在她戴着戒指的那处指骨上。
他深深望着她,“那我再问你一遍,你要是拒绝,我就帮你把它摘下来。”
“严素,我爱你,一生只钟情你一个女人,你愿意嫁给这么爱你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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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你愿意嫁给这么爱你的我吗?”
严素湿了眼眶; 抿紧唇,喉头哽咽艰涩; 很难发出声音,连张张嘴都觉得困难。
她点头; 镜片上便沾上了泪; 模糊了视线,又连忙咬牙忍住; 没被握住的手捂住嘴,不敢再乱动; 怕哭出声丢人。
梁政仰望着她,黑曜石般漂亮的眼珠子莹亮,下眼睑一抹飞红,不断舔唇; 吞咽嗓子; 半晌,坏心眼不愿这么轻易放过她。
“说话,不说我可摘了!”
嗓音沙哑,说着幼稚的话。
严素听闻; 又想笑,泪珠一颗一颗,断续滴落; 像水晶,不由自主收紧了指尖,怕他来真的。
强撑着不出声; 见他作势要摘戒指,她从座椅上起来,蹲在他面前,伸手勾住他脖子,在他耳畔,话音哽咽含糊不清。
“我愿意……愿意的……”
梁政唇角翘得嚣张,一下将她抱起,放椅子上,摘了她眼镜扔上餐桌,捧起她脸,俯身亲下去,激烈又温柔,不知多久才将她松开,啄吻她唇角。
见她神色迷蒙,双颊绯红好似霞云,梁政笑着问:“教你弹钢琴好不好?”
像是完全突发奇想,他一手穿过她膝弯,一手环住她肩背,将人抱起,大步从温柔的灯下走出,走到大半隐没在幽黑里的三角钢琴前。
梁政坐在钢琴凳上,将严素放腿上,捉了她的手,带着放上琴键,断断续续,杂乱无章地弹奏。
起初根本分辨不出是什么曲子,以为乱弹,而后渐渐出了旋律,入耳越发熟悉,严素才听出来,这是——《梦中的婚礼》。
前面太多惊喜堆叠,让严素此刻从容镇定了许多。
她扭头,含泪望着梁政,见他目中深情极了,那么认真,便忍不住心动,吻上他眼尾眉梢唇角,蜻蜓点水,却又缠绵不断。
沾了泪的长睫颤着合上,唇微张,还想继续,却被他一口咬住下嘴唇,抵在钢琴键上深入地吻,一阵杂乱乐音在身后泻出,而梁政的吻越发凶。
严素觉得疼,心里却异常柔软,双手勾上他脖子,温顺地迎合。
直到梁政退离,掐着她腰,抵着她唇,发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的狠:“好心教你还不好好学,严老师就是这么为人师表的?”
严素睁开眼,望着他不语,弯折着腰,勾着他颈,背后压着钢琴黑白键,听他发狠的话,半点不觉得怕,反而笑得温静甜美。
梁政深吸了口气,抬起一只手,拨开粘在她嘴角的发丝,这回他的声音温柔多了,却又透出了无奈幽怨。
“知道你喜欢这首曲子,好几年没弹过琴了,你都不知道我练了多久,本来是想教你的,可你怎么就这么坏?非勾得我教不下去,想用行动告诉我,我就不适合当老师?”
男人颠三倒四地说话,说完了怪完了,脑袋往她颈窝埋,亲她下颌骨,声音贴着肌肤穿过骨头,传入了神经。
“阿素,我生气了,你辜负我好意,我要惩罚你。”
故作严苛的话,到了末还是憋不住,一扬尾音,轻易染上肆意的笑声。
被这么冤枉,严素却不反驳,甚至亲昵抱着他颈项,没脾气地嗯了声。
这样温顺的后果,是一夜无休无止的折腾,即使她喊饶,被她惯坏了的男人,也依旧没放过她,只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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