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86章


这时,敲门声响了。
江织问:“谁?”
“是我。”
是萧云生又折回来了。
江织回了两个字:“等着。”
他去浴室,用冷水洗了脸,等平复好,才去开门。脸上水还没干,他问:“什么事?”
“我们聊聊。”
他们能聊什么,只有周徐纺。
江织站在门口没有动:“我不能走开,就在这聊。”
萧云生看了一眼病房。
江织懂了,对周徐纺说:“徐纺,把耳机戴上。”
很像偷听但刚刚答应了江织要宠着他惯着他的周徐纺:“哦。”她戴上耳机,把声音调大一点。
江织把病房门关上:“说吧,什么事。”
“萧轶死前研究出了能解决徐纺输血问题的药。”
江织听苏卿侯说过,但没有得到证实:“可不可信?”
谈话声很小,萧云生刻意避着周徐纺:“他并没有在我体内试用过,我其实不太信那个药,所以卡内维斯发生爆炸的时候,我趁乱,偷偷试用了。”
他当时的身体状况很差,萧轶并没有防着他。
江织立马问:“效果呢?”
“昨天我让钟博士给我输了血,到目前为止,没有出现排斥反应。”
也就是说,那个药,不是噱头。
“药在哪?”
萧云生摇头:“萧轶已经死了,剩下的药藏在了哪里没有人知道。”他不也太确定,“不过那个药是一种可分裂的植入细胞,应该可以重新从我身上提取。”
“怎么提取?”
“实验。”
江织迟疑了:“周徐纺不会同意。”
人体实验的风险太高,损害太大。
萧云生很坚持:“那就不要让她知道。”他理智得不像个十九岁的少年,“我不是普通人,我身上有徐纺的基因,再生和自愈能力都很突出,没有那么容易出事,而且实验是我们自己主导,情况不对可以随时停下来,但一定要试试。”
江织思考过后:“等我问过钟博士后再作安排。”他得确保一点,所有实验过程,萧云生都必须安然无恙。
晚上九点,周清让去陆家送了婚书,婚书上复好了日子:九月二十七号,宜嫁娶。
九点一刻,江织就在发小群里说了婚期,顺便提醒:准备好礼金。
乔南楚把手机搁桌子上,对温白杨说:“江织和周徐纺订日子了。”
温白杨放下手里的书,用手语问他:“订在了哪一天?”
“这个月的二十七号。”
只剩一个月不到。
“不会很赶吗?”婚礼应该要花很多时间筹备。
乔南楚语速很难,说:“从普尔曼回来之后,江织做什么都很小心翼翼,婚礼不会大办,除了江织信得过的人,其他宾客一个也不请。而且他不打算出去办,就在陆家。江织奶奶很早就开始准备嫁衣了,时间还行,赶得及。”
江织是很小心翼翼。
她昨天去医院看周徐纺,想单独聊会儿天江织都不同意,他对周徐纺寸步不离,而且防备心很重,除了他自己,他好像谁都信不过了。
乔南楚也说,江织这是落下“后遗症”了,弄不好,会变成心理疾病。
二十七号就结婚的话,温白杨蹙眉:“我怕赶不及。”
乔南楚没听懂女朋友的意思:“周徐纺结婚,你赶什么?”
“我要绣一床鸳鸯被送给她。”鸳鸯被不好绣,只有二十多天,时间有点赶。
“你还会绣鸳鸯被?”乔南楚没见过她绣花。
“会啊。”
做饭、酿酒、制茶,还有他女朋友不会的吗?
又乖又能干。
想娶。
乔南楚亲亲她的脸:“那你要不要给自己绣嫁衣?”
她躲不过他的眼神,呆呆地看着他。
他眼里都是她。
“明年七月,你就到法定结婚年纪了。”他说,“嫁衣要早点开始绣。”
待到明年七月,他就娶她过门。
温白杨红着脸,点了头。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耐心极好地吻她。
小姑娘脸皮薄,浑身都红透了,乖乖巧巧的,也不乱动:“你饿不饿?我给你做宵夜吃好不好?”
这个姑娘很简单,喜欢谁就想着法子给那个人做好吃的。
他把她衣服整理好:“不吃了,我有案子要处理,你坐着陪我一会儿。”
“好。”
他开了电脑。
她去拿了被子和针线,安静地坐在他身边,安静绣着花,偶尔看看他。她很喜欢很喜欢的这个人,明年七月,会来娶她。
她低着头,笑得很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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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 单手脱婚纱,结婚与继承家业(一更
九月四号的晚上,周徐纺因为外出,身体乏,睡得早。
她一觉醒来,病房的灯没亮,但屋里有光。
她揉了揉眼睛:“江织。”
“嗯。”江织坐在旁边,还没有睡,手机开着电筒,他手里拿着白天领来的那两张结婚证,“是不是灯太亮了?”
周徐纺摇头:“几点了?”
“两点。”
也不知道他盯着结婚证看了多久。
“你怎么还不睡?”
“现在就睡。”江织关了手机的灯,把结婚证压在枕头下面,然后躺下,抱着她,“纺宝,我今天很开心。”
周徐纺用药的缘故,还是很困:“因为结婚证吗?”
“因为你。”
九月六号,《听阙》上映,当天票房破亿。
九月十四号,《听阙》上映八天,票房破了20亿。
赵副导……不,现在不是副导了,是大导,赵大导笑成了一朵老菊花,逢人就呵呵呵哈哈哈。
拍完戏,他给江织打了个电话:“江导啊。”
许久不联系的江导语气挺冷淡:“有事吗?”
看吧,感情都淡了,还是要常联系啊。
赵大导坐在导演专用的椅子上,单手剥了个橘子,翘着腿:“我打算开个庆功宴,你来不来?”
江织拒绝得很干脆:“不去。”
电影票房大卖了,赵大导心情爽歪歪,语气都黏糊了:“别嘛,一起来热闹热闹。”
“你们玩,我请。”江织说,“我就不去了,抽不出空。”
看来陆家家大业大啊。
赵大导继续黏黏糊糊地“怂恿”:“这继承家业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偶尔出来放松放松嘛。”
江织言简意赅:“忙,没时间。”
“手头的事搁几天呗。”赵大导往嘴里扔了半个橘子,甜滋滋哦,“你这大导演都不来,庆功宴我怎么开嘛。”
“搁不了,我结婚。”
赵忠被一口橘子水呛住了!
他咳了半天,磕巴了:“哪、哪一天?”
江织没说。
赵忠心肝儿痒,没忍住,就腆着老脸问了一句:“你不请我啊?”
对方回答得干脆利索:“不请。”
赵忠:“……”
呵呵,自取其辱。
他跟江织合作了三部电影,算是老搭档,他儿子结婚、他儿子生儿子、他二婚都请了江织。
虽然他都没有来。
看看,看看,这个无情的东西!
赵忠突然感觉心里拔凉,口气也凉:“那祝您新婚愉快,再见!”
江织先挂了电话。
赵忠:“……”
合作这么多部电影,怎么,他是和狗合作了吗?
新晋的小副导是个没眼力见的,还跑过来问:“庆功宴江导来不来?”
赵忠一把橘子皮砸过去:“别提那只狗!”
“啊?”您老不是说和江导是拜把子兄弟吗?
小副导很懵啊。
赵忠踹桌子脚,扯着嗓门嚷嚷:“那只狗要结婚了,居然不请我!”
哦,原来江导结婚没请赵导。
“他以为老子很想去吗!老子不想去!”
小副导摸摸鼻子,假装不知道赵导很想去参加江导的婚礼。
“下次老子儿子满月,看我请不请他!”
小副导默默不作声。
哎,都五六十的人了,二婚娶了二十出头的小姑娘、还添了个七八斤的大胖儿子真的好意思摆满月酒吗?虽然男人都会很羡慕他,但是老脸还是得要啊。
“不请就不请,我还省个礼金呢,哼!”
小副导觉得,礼金还是得照给。
这时——
“导演。”
摄像机后面冒出个头来。
赵忠吓了一跳:“你谁呀?”
是个女的。
她脸上还有人造血浆,蓬头垢面的,穿着宫女的衣服:“我呀,骆颖和。”
还真没认出来。
赵忠跟她不熟,一点都不熟:“你怎么在这儿?”
这问题问得好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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