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是病娇得宠着》第487章


还真没认出来。
赵忠跟她不熟,一点都不熟:“你怎么在这儿?”
这问题问得好伤人。
她骆颖和再不红,也是个艺人好吧,再说了,她黑红过!
“我在这拍戏啊。”看着赵忠一脸想不起来的表情,骆颖和在心里问候完他全家,才说,“刚刚那具尸体就是我演的。”
赵忠想了想,刚刚拍了一场宫变的戏份,光是宫女就死了几十个,镜头前露了脸的就三个,没有这姑娘。
“哦,是吗。”
骆颖和:“……”
mmp!
忍住,不要发病!
骆颖和努力控制着她体内的狂躁之力:“导演,您刚刚说江导要结婚,是真的吗?”
“你问这干嘛?”
骆颖和一般不说出去:“我跟江导的女朋友是亲戚。”她去牢里看过骆常芳那个老贱人一次,就是想捞点油水,但那个老贱人说周徐纺怎么着也是周家人,让她去跟周徐纺搞好关系。
搞个屁!
赵忠:“呵呵。”
江织那个妻奴,要是这姑娘是周徐纺的娘家人,她还会混得这么惨吗?还会在娱乐圈人见人嫌狗见狗咬吗?赵忠才不信。不过,也怪不得圈里人都不待见这姑娘,以前骆家没垮的时候,她眼珠子搁头顶,把人都得罪了个遍,路人缘差,还有暴躁症,能让她跑跑龙套都是看她可怜巴巴。
见赵忠不信,骆颖和强调:“真的,真是亲戚。”
她才不想跟骆三那个小哑巴是亲戚,还不是命不好!
赵忠:“哦,是吗。”
“……”
她感觉她的暴躁症要发了,忍住:“能不能告诉我他们哪天结婚?”
赵忠以前跟她合作过一部电影,电影扑街了不说,还经常被她耍大牌,现在风水轮流转了,他当然没好脸色给她:“你跟江导女朋友不是亲戚吗,来问我干嘛,问你亲戚啊。”
骆颖和:“……”
要不是看你是导演,打死你!
“江导,”她小步上前,“您觉得我刚刚演得怎么样?”
赵忠哪知道她演哪具尸体,根本没印象。
他扯淡:“还不错。”
她演技太烂,把狗腿演成了轻度智障:“是是是,您说得太对了,不过,”她嘿嘿嘿,“我觉得在容宫女死之前,可以再让她说一句台词。”
敢情是来加戏的。
赵忠就看着她作妖:“什么台词?”
骆颖和使出浑身的演技,呐喊道:“啊,奴婢是冤枉的啊!”
“……”赵忠尴尬癌都犯了。
她还自我陶醉:“加了这一句,不仅能体现容宫女的忠心不二,还能凸显她死得不甘,给整个谋反事件增加一份沉重感。”
一个就露过一次脸的宫女,为毛要体现她的忠心不二、死得不甘?有人关心吗?
呵呵,听她扯淡。
赵忠把大剌剌伸着的脚一收,吆喝:“收工收工。”
骆颖和咬牙,握拳。
要是搁以前,谁敢这么对她!
等赵忠走远,她一脚踹翻了椅子:“哼,贱人!”等她以后红了,当了董事长,一定搞死他!
叮。
微信来消息了,她一看,是来买包的。
不喝牛奶的奶牛:“三号包包,能不能便宜点?”
骆氏董事长:“不讲价。”
暴躁症的药很贵,她妈在餐馆洗碗,一个月也没几个钱,她自个儿跑龙套更没钱,就靠卖点包维持生计了。
不喝牛奶的奶牛:“便宜一点点嘛,凑个整,2000块啦。”
骆氏董事长:“这个包包在专卖店要卖一万多,我只拎了两次,卖2999已经很便宜了。”
不喝牛奶的奶牛:“谁知道是不是假的。”
骆氏董事长:“那你别买啊。”
眼瞎就拿去捐点啊!
骆颖和骂:“智障!”
不喝牛奶的奶牛:“好吧,就2999,我把地址发给你。”
骆氏董事长:“好的,亲~”
等她做了董事长,一定要把这些还价的小贱人们都找出来,一人甩一耳刮子。
算了,等她做了董事长,还是先包养萧云生吧。
九月二十,离婚期只有一周,周徐纺身体休养得差不多,出院回了江织的青山公馆。
晚上,姚碧玺给周徐纺打了个电话。
她接完电话后,对江织说:“大伯母白天把衣服送过来了,两套,都放在了卧室的柜子里。”
江织打开柜子,里面有一套白色的婚纱,还有一套红色的中式嫁衣。
他问周徐纺:“要不要试试?”
“现在吗?”
“嗯,我想看。”
“好。”
周徐纺拿了婚纱,要去卫生间里换。
江织拉住她:“裙子太长,会绊倒,就在这换。”
她说好:“那你转过去。”
江织:“不要。”
………………………………
第486章 陆声怀双胞胎,江织精神病了(二更
江织:“不要。”
还能说什么呢,她的小祖宗呀。
周徐纺:“……哦。”
他不转,那她转好了。
她转过去,脸皮薄,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儿,才把睡衣脱下来,不敢回头看江织,她把婚纱穿上。
裙摆很长,铺了一地。
周徐纺把手伸到后面,摸到了拉链。
“江织。”
“嗯。”
她回头,脸红红的:“我手不够长,你帮我拉拉链。”
江织蹲下,提起她的裙摆,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俯身,轻咬住她后背的拉链,缓缓往上拉。
最后,他把唇落在她后颈,轻吻了片刻。
她身上的皮肤从那一处开始,开始滚烫。
“转过来给我看看。”
她转过身去:“好看吗?”
婚纱是高腰的设计,领口刚到锁骨,裙摆有七层,在最外面那层镶了细细的粉钻,因为是碎钻,颜色不明显,光一照下来,会有淡淡的粉色反射出来。
江织看着她:“很好看。”
婚纱好看,她更好看。
“肚子会不会很明显?”她摸摸裙摆下面的小腹。
“不明显。”他说,“五个月都不到,看不出来。”
她显怀比一般人晚,又有点瘦,小腹隆起的并不明显。
周徐纺把江织的手放在自己肚子上,压了压稍稍有些蓬的裙摆:“摸得出来。”
他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太细了,营养都补去哪里了?都被陆二蛋抢去了吗?”他不满,“那他怎么还不长个儿?”
周徐纺趴在他怀里笑。
“还有一套嫁衣,要不要也穿给你看?”
江织摇头:“算了,你再脱,就得出事了。”
“……”
胎位不太稳,禁房事。
这是医嘱。
“徐纺。”
“嗯。”
他抱着她,下巴落在她肩上,一低头,能看见她身后铺的满地裙摆,细细碎碎的钻在他眼里,闪着细细碎碎的光,细细碎碎的影子里有婚纱的裙摆。
“对不起,纺宝。”
“对不起什么?”
他亲在锁骨上,轻轻烙下了一片温度:“没有给你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除了至亲和朋友,他没有请任何人。
他和她的婚礼,宾客连两桌都坐不满。
这和他以前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他当初以为,他能轰轰烈烈地娶她,能大大方方地告诉全世界,他江织要娶周徐纺了,他要把聘礼从帝都城南排到城北,要天底下的女孩子全部都羡慕他家的周徐纺。
可事与愿违,他不敢请一个记者。
他给周徐纺的婚礼,过分冷清了,
“我不喜欢热闹,”周徐纺抬着头,目光比满地的细钻还要亮,“我只喜欢你。”
她说:“江织,我只喜欢你。”
九月二十三号,陆家又有喜事。
姚碧玺电话接到一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真的?!”
陆声在电话里答:“真的。”
姚碧玺欣喜若狂得差点抠破她家的真皮沙发:“清让知不知道?”
“我待会儿告诉他。”
欣喜过后,姚碧玺生出了一股历经千帆的感慨,她眼眶发热啊:“声声,你和清让以后会好的,小时候给你算命的那个先生算得挺准。”
“嗯。”
那个算命先生说,她命里无子,有二女。算命先生还说,她苦难有,但终会喜乐无忧。
姚碧玺挂了电话,立马给她老公打:“景松,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路过陆星澜的时候,她顺脚就踢了他一脚。
陆星澜难得没在打瞌睡,他用电脑在办公,抬头:“为什么踢我?”
姚碧玺哼:“看你来气!”
陆星澜:“……”亲妈,能怎么办?
“什么好消息啊?”陆景松在电话里问。
姚碧玺白了儿子一眼,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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