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厮杀》第77章


傅斯城口中咬着衣服,只穿进一只袖子,身上的伤清晰裸/露在外,哪怕他反应过来挡了一下,温辛还是看见了。
温辛走近,替他穿上了另外一边的袖子,接着她看着傅斯城胸口的伤疤,不禁泪目
她伸手摸着这道疤,喃喃道:“我在国外动手术时,终于明白这道疤有多疼了。”
“有多疼?”傅斯城问。
温辛拉开了自己的衣服,相同的位置她也有一道疤,这是做心脏手术时留下的。
“很疼很疼,想到你就更疼了。“
傅斯城拥住了她,“好辛辛,以后我们都不疼了,好不好。”
温辛紧紧地回拥他,以后,他们都不会疼了。
两人难舍难分地分开,傅斯城从兜里掏出了平安符递给了温辛。
温辛一看,这不是傅斯城五年前送她的平安符嘛。
这个平安符被改装过,是可以戴在脖子上的,这几年傅斯城一直把它戴在身前,祈求温辛的平安。
温辛摸了摸上面的纹路,平安符的边角已经有些破损,一定是佩戴它的人经常摸它。
“谢谢你,四叔。”温辛弯着嘴角说道。
迟到的谢谢。
傅斯城:“打开看看。”
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吗?
温辛捏了捏果然感觉到了里面有玄机,她拆开上面的结,伸出手指捞了一下。
当看到里面的东西,温辛惊喜地看向了傅斯城。
“我帮你戴上,不许再摘下来了。”傅斯城说。
“好。”
傅斯城拿过温辛手里的钻戒,替温辛戴在了无名指上。
鸽子蛋大的粉钻正是两人结婚时的戒指,后来温辛嫌太招摇,就一直把它锁在抽屉里没有戴过。
这些年他就一直带着它吗?
想起傅斯城这些年对自己的苦苦寻找,温辛便又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
“对不起,让你等了这么久。”温辛懊恼道。
“是我对不起你,这些年我才想清楚你的话,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和等待,最终我能等到我爱的人,那以前经历的那些都不算什么,只要结果是你,我无怨无悔。”
温辛红着眼睛有点想哭,傅斯城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快不赶紧给老公穿衣。”
温辛吸了两下鼻子,乖巧地拢好傅斯城的病号服,开始帮他系扣子。
傅斯城一直在低头看她,温辛的个子才到他的锁骨,从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能看见温辛的头顶。
盯着头顶炙热的目光,温辛的心跳的越来越快,傅斯城的身材她早有见识,这五年不见,大概是瘦了的缘故,他的身材比以前更要好了。
反正这也是她的男人。
反正她早就摸过。
反正她早晚还得再摸。
温辛一不做二不休,伸出罪恶之手摸向了傅斯城的胸肌。
嗯,手感和以前差不多。
验证完毕,温辛正欲撒开手的时候,面前的男人猛然握住她的手,将她抵到了洗手台上,接着炙热的气息伴随着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她被反扑了。
唔。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更的也许会慢,因为我在做下本文的准备工作。
写小说不是码字就够了,我们还要看写作干货,积累词汇,了解涉及的专业知识等等。
下本的男主我想写个检察官职业,我还得去查阅相关的知识,so~~
希望大家谅解,不过我能和大家保证,番外我肯定不会敷衍大家,全是满满的糖。
大家等不及可以看我隔壁的《你还没亲我》,这本没有虐,都是糖。
第57章 温柔厮守
一眨眼; 傅斯城手上的石膏也拆了; 温辛觉得可以接他出院了。
傅斯城听说要出院; 两只手插在胸前; 就是不动。
“别人都是期盼着出院,你怎么反而越住越不想走了呢?”温辛拉着他的两只手,想要把他拖起来。
傅斯城目光看向别处,像墩石像一样。
彼时阿树办好出院手续,走进了病房; 见状; 插声道:“我们城哥哪里是不想走; 他是怕离开这张床; 你就不对他这么言听计从了。”
闻言; 温辛张大嘴巴“哦”了一声; 傅斯城凉飕飕地瞥了一眼阿树。
“把窗户打开。”傅斯城说。
“好咧。”
阿树走去打开了窗户。
“跳下去。”
阿树往下面一看; “不是吧,城哥!”
我只是戳中您的心事; 您却是想要我的命。
好恶毒的男人; 兄弟情谊全当喂狗了。
傅斯城脸色微沉不理阿树,为了推翻他的理论; 甚至主动下了床。
“出院吧。”傅斯城说。
温辛把便服交在了他的手里; 微笑着点了点头; “我带你回家。”
路上,温辛才告诉傅斯城,今天是老爷子的生日; 接他回去吃饭,是老爷子提出来的。
傅斯城挑了一下眉,随即低头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呀,至于这么高兴吗?”
他一笑,温辛也跟着嘴角上扬起来。
傅斯城揽住温辛,将她的头靠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高兴因为还有别人这么疼你。”
老爷子疼孙女,所以选择接纳他。
他爱温辛,所以乐得更多人疼爱她。
温辛嘴角的笑意更浓,抱着傅斯城的腰,感慨道:“老话说先苦后甜,一点没有错。”
“嗯。”傅斯城附和道。
片刻后,温辛抬起了头,对他问道——
“四叔,你紧张什么?”
傅斯城脸一黑,“我什么时候紧张了?”
温辛垂眸看向了他放在了腿上的手,“你刚刚食指一直在敲腿。”
傅斯城轻叹了一口气,抬起那只手捏了一下温辛的鼻子。
“长大了,不得了了,还会揣度人的心理。”
“哎呀,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在紧张什么呀。”
“我没有紧张。”
温辛:“没有?”
傅斯城不说话了,撇头看向了窗外。
街边的景物匆匆离去,此情此景,勾起了傅斯城的回忆。
第一次见到老爷子,他正在街头打架,他、阿树和阿木三个人和隔壁中学十几个男生打架,那场架他输的很惨,被对方踩在地上,站都站不起来,一塌糊涂。
对方带头的男生往他脸上又挥了几拳,放了几句狠话,才带着人离开。
接着,老爷子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小伙子,虽然输了,以三对十勇气可嘉,能自己站起来了吗?”
少年傅斯城翻了一下眼珠,一把手撑着地站了起来。
他在打架的间隙就看见这个中年男人站在一边看热闹,现在对方上来冷嘲热讽,他不屑与他多费口舌。
少年傅斯城没理彼时的老爷子,回头搀地上的兄弟去了。
“我叫傅东森,是你父亲生前的朋友。”
这是仇人的名字。
傅斯城怎么也想不到,仇人会主动送上门来。
甚至,在这人的帮忙下,他脱离了母亲,踏进了傅家的大门。
说实话,老爷子待他很亲厚,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连接受到的教育,也是一流的。
可他的心理一直埋藏着仇恨的种子,只能看见仇恨。
他伪装自己,步步为营,迎娶仇人的孙女,再故意在老爷子六十大寿的这天,捅破傅家的秘密,闹的傅家支离破碎。
在重伤昏迷的这段时间,母亲在他床头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回头来看他做的这些事,连他自己都觉得愚蠢不及。
老爷子还愿意接纳他,真的是他上辈子烧了高香。
傅斯城良久没动静,温辛有点担心,其实傅斯城在想什么,温辛也能猜到一二,这个男人一定又是在内疚。
“四叔,我给你讲个笑话吧。”温辛戳了戳一直在出神的傅斯城。
傅斯城回过头看向她,什么笑话?
温辛自己先笑了,抱着傅斯城的手臂惟妙惟肖地讲道——
“从前有只小白兔对大灰狼说‘你快问我是不是小白兔’,‘你快问啊快问啊’,大灰狼问了‘你是不是小白兔?’,小白兔很高兴‘是的是的我是的’,然后小白兔又说‘大灰狼大灰狼你快问我是不是长颈鹿’,大灰狼不想问,大白兔就咬他‘你快问啊快问啊’,大灰狼很无奈‘好吧……那……你是不是长颈鹿啊’,四叔,你猜后来大白兔怎么说?”
傅斯城觉得温辛模仿的动物讲话很可爱,都没注意听剧情,于是摇了摇头。
温辛朝他的后脑勺轻轻拍了一巴掌,模仿兔子说道:“你个笨蛋,我都说我是小白兔了。”
原来如此,傅斯城的眼角扬上了细细的纹路,贴到温辛耳边吹风,“我知道了,小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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