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二三四五六七》第40章


摇了摇首,自言自语道:“现在的年轻人啊。”
只是她的位置被梁煦坐了,梁煦很狗腿地站了起来让位,还对旁边的男同学道:
“哥们,可以让个地儿吗?”
恰好男同学的左边还有个空位,磨磨蹭蹭地坐了过去。
梁煦大大咧咧地坐下,同时还像变戏法似的,从荷包里掏出了好多阿尔卑斯糖,送给身边的同学,“以喜糖代酒,大家一起热闹热闹。”
陶枕月抽了抽嘴角,一个大男人,从哪里变来的阿尔卑斯,这么娘炮。
梁煦知道她心中所想,扬了扬唇,“从唐潜礼抽屉拿的,他爱吃甜食。”
陶枕月“哦”了一声,心想吃阿尔卑斯的男人,真他妈的有味道啊。
梁煦牵起了蒋画画的手,对身边的男同学摇了摇:“这是我媳妇儿。”
男同学们内心:我们知道了,我们不想知道……
蒋画画暗地里掐了一下梁煦的腰,低声道:“你干什么嘛。“
梁煦还委屈起来了,“不来我还不知道,你看看你方圆七个桌子,全都是男同学。”
她回身看了一下,自己倒没注意这些,不过还真是。
她忧心忡忡,“我也没想到自己这么抢手。”
他顿觉好笑,捏了捏她的脸蛋,“说你胖还喘起来了是不是?”
她认真地思考起来,“那要怎么办呢,要不我们买个戒指戴在无名指上,昭告天下是有主的人怎么样?”
梁煦暧昧地盯着蒋画画,“为什么要变相地对我求婚?我的心都已经全部在你那了,你竟然连我的身体都想得到。”
她瞪了他一眼。
老师刚宣布下课,陶枕月的手就习惯性地挽上了蒋画画的手臂:
“吃饭去。”
说完却是觉得斜前方有道灼热的目光望着自己。
梁煦勾了勾唇:“月月,阿礼说今天腰疼,现在应该要到店里了吧,恰好今天有批食材要到,你说他一个人……”
说到一半,陶枕月便头也不回地撒腿就跑,一心只想着去吃属于她的那颗阿尔卑斯糖。
蒋画画有些忧心,“小唐没事吧?”
梁煦一脸平常,“好得很,早晨胃口好地还吃了三个红糖馒头。”
“那你……”她忽然想通,觑了他一眼,“真坏,月月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依你。”
他用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他不疼我今晚就打到他腰疼,总之谁都不能影响我们。”
第35章 星期一
陶枕月走得很快; 一路上脑补了很多画面—
唐潜礼单手捂着腰,另一只手提着沉重的面粉袋,手上因为用力而青筋暴起,面色因忍痛而有些泛白; 紧咬着牙根; 额头上划过一滴热汗。
想到此,她恨不得立刻飞到他身边; 用手帮他擦拭。
怎么就伤到腰了呢; 她碎碎念了一路,终于出现在寝室门前的小吃街。
老远就看到店门开了; 看来他已经到了。
走近了才发现门口站着一个身影; 看着对方妙曼的身躯,陶枕月心里一顿; 没想到舒翘会来这里。
陶枕月本就和她不熟,是以假装没看见似的,从旁边绕了过去; 冲店内喊道:
“老板,我来啦。”
意外的是,唐潜礼竟然不在这里。
向来眼高手低的舒翘竟然会主动和她说话,“阿礼帮我买中饭去了,让我帮他看会儿店。”
陶枕月听着这话儿,肚子里传饥饿感,心里怪不是滋味的,自己可是什么都没吃就往他这里跑了。
算了; 不要把这个女人的话放心上,唐潜礼又不知道她会来找他,一般她都是下午来上班的,没想着要帮她带饭也是正常。
陶枕月一向想得很通透,也不愿把时间浪费在和舒翘闲聊上,扔下句“你随意”后,便拿起扫把做清洁。
只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舒翘今天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继续搭话,“喂,服务员,你知道这家店,为什么要叫鲷鱼烧叔叔吗?”
陶枕月皱了皱眉,她记得,自己明明向她介绍过姓名,大家都是一个学校的同学,叫服务员着实太难听了一些。
她不想理,低头没有说话。
但舒翘就算一个人自问自答也显得特别开心,“其实啊,这家店以前,并不是叫这个名字,是叫鲷鱼烧&舒舒,就是想通过这个名字,表达对我的心意,不过当时我呢,不太喜欢这样高调的方式,和他大吵了一架,硬逼着他把名字改成了鲷鱼烧叔叔。”
她见陶枕月开始望着面前的瓷砖地发呆。
她唇角微弯,剩下的话,就留给陶枕月一个人遐想吧。
转身欲走,陶枕月却忽然叫住了她:
“你不是有陆观了吗?”
舒翘闻言,眼神变得犀利,“我也一直有唐潜礼。”
似十分厌恶和她说话似的,转头就离开了这里。
当唐潜礼回到店里的时候,陶枕月正蹲在门口,望着地上的蚂蚁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找个板凳坐着?”
他连忙把手里的塑料袋放到一边,回到里面拿出了一个折叠椅,准备放到她身边,她却一股脑地站了起来。
脚上因为太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而酸麻得站不稳,晃了晃。
唐潜礼连忙眼疾手快地把她揽住,“你慢点。”
没想到却被陶枕月给躲开了,她趁势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
“你这是干什么?”唐潜礼觉得她就是在他腰上摸了一把,面上的表情却是像要吃了他似的。
她有心让他吃吃苦头,又担心触发他的腰伤,只忍心就这样轻轻地来一下。
瞪了他一眼,她哼唧哼唧地就走了。
留唐潜礼一个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自言自语:“我不过就是出去买了盒抽纸,怎么还生上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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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周情侣”活动结束已经有好几天了,但蒋画画仍旧养成了每天八点不自觉就会看一下手机的习惯。
好比如此时,她又下意识地滑开了微信,这才记起自己一气之下已经退群了。
忽然,和清心的对话框,跳到了最上面。
这两天忙着和七水“新婚燕尔”,一直没有和清心再沟通过,而清心也尤为沉默,没想到会突然来了消息。
至于刘逸夫,这两天也从未断过和蒋画画的短信,虽然蒋画画一条都未回复过,但刘逸夫仍旧坚持不懈地每天同她道早晚安。
清心:“话话,这几天我一直在观察着游夫到底是怎么在我和夏甜之间游刃有余的,现在终于有了些眉目,就像刚才,他和我说,今晚要和朋友在网吧通宵,十有八九,都是和夏甜在外面开房,我打电话过去,他没有接,要不你试试?”
蒋画画有些犹豫,“那要是他们真的在干那羞羞的事……”
“那就更要让他快活不得。”清心恶狠狠地道。
想着这样做,也是对夏甜的一种帮助,蒋画画拿着手机,起身看到身后的陶枕月没精打采地瘫在椅子上。
“诶?我才发现你今天怎么回来得这么早?不宠你的唐黛玉了?”
陶枕月怒从心起,“黛玉个屁,他分明就是唐嬷嬷,时不时地给我心上扎一针。”
蒋画画摇了摇头,随后走到了阳台上,拨通了刘逸夫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当她准备挂的时候,终于被人接了起来,她手快地点了“录音”键。
刘逸夫的声音有些小,透着些不敢置信:“画画?”毕竟蒋画画除了加他的那天起,说过了两句不冷不热的话以外,就再也没有理过他。
蒋画画听他那头的声音,似乎也站在外面,强忍着内心的不适感,软声道:
“你在干什么呢?”
他说:“和朋友在外面上网。”
蒋画画正愁着找什么话题聊比较合适,却从他的话筒里,捕捉到了一道很微弱的女声:
“夫夫,你怎么到阳台上了?不冷么?”
蒋画画稍稍一愣,随即冷笑,那他现在到底是在网吧的阳台上还是宾馆的阳台上呢。
刘逸夫连忙对她道:“你稍等一会儿。”随即她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很明显刘逸夫是用手捂住了话筒。
约莫过了两分钟后,刘逸夫似乎在下楼梯,既然事情都挑明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了,和蒋画画道:
“我和夏甜在一起,现在借买包烟的理由出来了。”
蒋画画不说话,恶心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倒是刘逸夫已经沉不住气,“说吧,打电话有什么事?”
“我……自然是想打,就打了呗。”
他惊喜的语气里,带着些压抑,“我有件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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