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111章


“这是穿越版的超级女生吗?”黛墨为这场妃位争夺战下了一个恰如其分的定义。
当晚,御花园彩灯高挂,花团锦簇,锦帐中莺歌燕舞不绝,丝竹管弦齐鸣。真个太平盛世歌舞升平的景象。
林鹫身穿一袭明黄缂丝龙袍。龙袍的胸、背、两袖端各饰绣着一条威猛金龙。另有一条行龙隐藏于襟内下摆,由于天子本身即为龙,穿着后合为九龙,同时龙袍正面、背面观之,均可见五条龙。寓意“九五之尊”。那缂丝工艺素有“一寸缂丝,一寸金”之称,细工精作,更凸显这一国之尊的庄严气象来。
华贵无伦的服饰让他气度不凡,至高无上的权力令所有女人都心甘情愿匍匐在他的脚下,只为他的一瞥,扭动腰肢,极尽妍态,争相邀宠。
这个时候,他脸上那块疤痕,根本无足重要,甚至还平添了几分男性魅力。
“真不愧是帝皇之相啊!”“皇上英姿,令人迷醉!”那些由附庸小国进贡来的美女,看见皇上的尊容,不禁一一倾倒,赞美声、献媚声滔滔不绝。权力是最猛的春。药,一点下肚,丑陋可以变成英俊,暴虐可以化作慈悲。
“很好,很好……”林鹫一边痛饮美酒,一边大笑称许。
黛墨就伺立在他的身后,冷眼旁观。这个曾经在昏暗地牢里艰难度日的男人,一朝大权在握,就用最奢侈的方式去与过去告别。
也许,他会热衷于美酒,再也记不起她这杯清淡的茶。
她这样默默想着,却听见他低低地唤道:“墨儿。到朕身边来……”
“皇上,需要喝点茶醒醒酒吗?”她捧着一杯清茶来到他的身边。他回首瞥了她一眼,噙着一丝得意的笑,“当日你在地牢之中替朕疗伤之时,有否想到朕有今天?”
“确没想过。皇上天纵英才,诸神庇佑。想来当日不过是天降大任前的小小考验而已。”黛墨恰如其分地吹捧道。
“哈哈。知我者,黛墨也!”林鹫仰天大笑,得意不已。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后知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这才是黛墨心中的真实想法。林鹫,我只怕你生于忧患,却不能死于安乐!
狂笑之后。林鹫有些醉意,拉过黛墨的手,沉沉道:“墨儿。我许你一生荣华富贵,六宫称凰,只要你……只要你此刻点一点头,朕立即就能让这些人向你跪地膜拜。如何?”
他醉酒后的脸有红润之色,眼神迷离,看着她,若痴若醉。但是。那块疤痕却依旧烙印般刻在他的脸上。
黛墨苦笑,不语。眼睛却盯着那块疤痕不动。
林鹫感觉就像被再打了一巴掌般难堪,她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他一把抓住她的肩膀,长袖一甩,竟一下把她从台上扔了下去。
他要下手了吗?黛墨在身体凌空的时候心念如电,让我死吧。然而她的身体并没有生生地砸在石阶上,而是砸到一个正在欢歌起舞的舞姬身上——那可怜的女子立即骨骼粉碎,倒地身亡。
林鹫这一招“隔岸观火”的手法极是高明,砸出去的黛墨安然无损,被砸中的舞姬却瞬间毙命。这让潜伏在美女中的刺杀者心惊胆跳——在那些附庸小国中,想挑战新国君权威,趁机摆脱宗主国统治的人,比比皆是。
果然,从那死去的舞姬身上掉下几把渗毒的飞刀和一些毒药。林鹫嘿嘿冷笑。沈全福就带着教化司的人把那一国同来的美女统统押了下去。
哭声震天,刚才还莺歌笑语的场合,立即充斥着美女们的哀告声。很快,又被丝竹管弦声淹没。舞又跳了起来,歌也唱了起来。
只有黛墨呆呆地站在中间,好像被点了穴道一般,动弹不得。
一个不明真相的太监赶紧把她拉到一旁,嗔责道:“你这宫人怎的不懂规矩,怎能傻站在那里,要是皇上怪罪下来,你有几个脑袋够沈当家砍的?”他在脖子上作了一个横割的动作。
“刚才那些人……全部被砍掉脑袋了?”她仍在发愣。
“嘿,现在脑袋都怕已经挂在城墙上了罢?沈当家的手段……”太监自己都打了个寒颤。
黛墨抬头朝端坐在龙椅上的林鹫看了一眼,只见他一脸阴森地盯着自己,不由得也打了个寒颤。
此时,几个身穿绮丽长裙的舞姬像蝴蝶般飘然而至,她们身上带着重重叠叠的银饰,环佩叮当,极是悦耳。
其中一人盈盈拜倒,柔声道:“禀告皇上,我们来自南蛮之地。我们族长道,长久以来,深受天恩庇佑,因顽疾不能前来祝贺皇上登基,心中极是愧疚。这次,特遣我们几个伺候皇上左右。我们姐妹几个资质驽钝,虽不如帝都芳华,但在唱歌跳舞一途,却是打小通晓,若幸不辱天听,定尽心伺候皇上,绝不敢有违逆之心。请皇上明鉴!”
林鹫放下酒杯,笑容莫测高深,点点头:“好,那就起舞一曲,待朕看看你们是否有留下来的价值。”
“谨遵天命。”为首的女子站起,手臂一扬,那些银饰便叮叮当当的一阵响动。其他女子也摇摆着腰肢,伴随着清悦的环佩之声悠悠起舞。
这些南蛮女子所舞的内容甚是暧昧,姿势全是模仿动物求偶之姿,起伏不定,深情缱绻。尤其是模仿蛇类互相缠绕交合的一段,三个女子手臂、腰肢、大腿纠缠一起,白皙肢体盘缠着,求索着,颤抖着,相互爱抚,甚至还有顶撞**等狂野动作。她们深喉处发出叫人脸红耳赤的呻吟之声,连黛墨都想把耳朵堵起来。
一会,只见为首的女子一个旋身,竟把身上的绮裙甩落,浑身上下,只剩下身还披着一条短短窄窄的小裙,那丰硕**却随着舞步,不住抖动,极尽诱惑之色。
所有的侍卫都尴住了,偏偏所有人的眼睛都睁得很大。连已经净过身的太监也一样。无能为力,却心有残念啊。
林鹫眯着眼,一动不动,好似已沉浸其中。
食色性也,诱惑当前,哪个男人不心动呢?
其他舞姬也把身上的绮裙一起脱掉,瞬时,御花园之中,野兽喘息之声炽热。有人已忍不住伸手往下了。
为首舞姬的动作愈发大胆诱人。抚胸撩裙,娇羞呻吟,不一而足,却一步步地,离龙椅越来越近。柔弱无骨的手,也时不时在腰下小裙边掠过。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好色的皇帝,你就死在我这株带毒牡丹下吧。
忽而,台下传来“铮铮”两声,平和清澈。说来也怪,这两下琴音,却把刚才的绮靡之色冲淡了不少。
正在旋舞的舞姬猛一皱眉,朝发声处看去。只见一个纤秀的素衣女子正坐在地下,拨动膝上一张古琴,十指灵动,轻抚慢捻,清声歌道:“瞻彼淇奥,绿竹猗猗。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瞻彼淇奥,绿竹青青。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瞻彼淇奥,绿竹如箦。有匪君子,如金如锡,如圭如璧……”
这首古风《淇奥》乃是赞颂君子的篇章,虽有倾慕之意,却格调高雅,落落不凡。如黄钟大吕,一举把荒淫之音击溃,如春阳融雪般,把众人炽热难耐的心轻轻抚平,仿似浸在涓涓溪流之中,舒畅无比。
南蛮女子对这猛地里杀出的素衣女子极是忿恨。为首的舞姬一震臂上的银铃,所有的舞姬都齐刷刷地震动起身上的银饰来。这整齐划一的动作果然凑效。很快,众人的心又被撩起,重新把眼睛瞪大,在那些舞姬无遮无掩的**上流连忘返。
素衣女子似乎摇了摇头,柔荑轻拨,换了一首曲子。这曲子一改清澈,倒变得柔媚万端起来,“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怀春,吉士诱之……白茅纯束,有女如玉。舒而脱脱兮,无感我帨兮,无使尨也吠……”
这是《国风。召南》中描写男女幽会的篇章。女子怀春,男子就把她诱到荒野之间。她肌肤胜雪啊,男子忍不住便要动作,女子虽然情动,却羞涩求饶——可不可以不要撕破我的衣服?动作可不可以轻一点?不要被人撞见呵,不要让狗叫起来呵……
这倒在男子怀中,未经人事的怀春少女,满脸绯红,双眼紧闭,那微微颤抖、任君采摘的模样,直叫人忍不住要深深怜惜。
比全身裸露、穷相毕露的艳女,不知要令男人心动多少。
男人们的视线又转移了。
“杀了她。”为首舞姬一个旋动,一根细细的毒针朝素衣女子的额前飞去。那素衣女子专心抚琴,兀自不觉。然而,一只龙纹酒杯劈空而来,“叮”地一声,毒针被打落在地。
舞姬惊骇地望向台上的林鹫。只见他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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