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霉女的春天(初蛾)》第112章


舞姬惊骇地望向台上的林鹫。只见他神色淡漠,半点都没有被她曼妙的**迷倒的意思。
“啊!”舞姬瞬间败落,不由瘫软在地。
沈全福把这一群南蛮舞姬押了下去。每经过一个侍卫的身边,那个侍卫都不由把眼睛瞪到最大。这些人间绝色,很快就要黯然失色了。还是抓紧最后的机会用眼睛蹂躏一番吧。
“你是何人?”林鹫终于朝素衣女子发问。
素衣女子推琴而起,朝他深深一拜,泠泠道:“东土蓬莱国,蜘蛛。”
“蜘蛛?你叫蜘蛛?”林鹫不禁诧异,“一个女子,叫这种名字不怕骇人?”
“是。此名乃严父所取,不敢违逆。”素衣蜘蛛伏在地下,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不禁惹人生怜。
第一百零九章 美人琴
林鹫眼睛发亮:“你的琴弹得不错。”
“皇上过誉,蜘蛛琴技不过尔尔,原本恐辱天听,不敢到驾前献丑,但方才那些南蛮女子实在……”蜘蛛脸上一红,袖紧双手,羞涩得不敢说下去。
这娇羞之姿令林鹫大感兴趣。何况她本身就是一个肤白胜雪、婀娜多姿的美女。
林鹫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黛墨心想,今晚他的床伴可有着落了。真是恭喜他啊。
“蜘蛛,你在此为朕抚弄几曲罢。好了,其他的就退下吧。”
看来,皇上的心意已定,众美女失望透顶,今晚无功而返,这斜刺杀出的黑马实力惊人,自己也只好乖乖留在“待定席”,下次再行努力了。
所有的侍卫都被撤下了。林鹫只留下寥寥几个太监和宫人,其中当然包括了黛墨。
他不准她离去。
“你……过来坐在这里,”林鹫指了指御座之下的一个位置,马上就有太监把座椅和小几搬来。蜘蛛微微一笑,亦不推辞,身形如弱柳扶风,袅袅娜娜,玉指一划,琴弦悠悠,轻吐檀唇,清歌起来:“摽有梅,其实七兮!求我庶士,迨其吉兮!摽有梅,其实三兮!求我庶士,迨其今兮!摽有梅,顷筐塈之!求我庶士,迨其谓之!”
这首同样选自《诗经。召南》的篇章,讲述的是在暮春时节,梅子黄熟坠落。一位深闺女子想到自己青春流逝,中意的男子还却迟迟没有上门迎娶,情迫之下唱出的渴爱之歌。
“求我庶士”重复吟唱,就是请意中人快点来摘取我这枚已经熟透的果实的意思。
林鹫嘿嘿轻笑,蜘蛛却害羞地把脸越垂越低。
黛墨对琴艺不甚精通。但见此情形,傻子都明白是怎么回事。琴声相挑,美人在前,林鹫,你就快快动手吧,让我早点收工回去睡觉也好啊!
可惜林鹫偏偏不从她所愿。竟然还想听琴。“蜘蛛。你上来,在朕的旁边坐下吧。朕想……听得更清楚些。”
“是……”蜘蛛低垂着头,拎起裙角,一步一步。柔怯怯地来到这威严的君王身边。
林鹫就可以面对面地在灯下欣赏美人了。
她脸如新月,眉目如画,身形怯弱。腰肢只堪一握。十指细长,却又柔白如玉,叫人忍不住想放在口中。细细吮吸。
只听见蜘蛛微微一掠额前秀发,又弹奏起来。
“ 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匪报也。永以为好也!”
“呵呵,”林鹫忍不住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很好,很妙!蜘蛛,你为朕弹奏多曲,到底想朕报之何物?”
“蜘蛛不敢向皇上索取。”蜘蛛说完这句话,身子已被林鹫抱入怀中。林鹫出手极快,她还没来得及露怯,胸部已被他大掌覆盖。
“皇上……”蜘蛛羞涩到极点,只把头埋在他的胸膛之中,双目半闭,任由他的龙爪在自己的衣襟中越探越入。忽然,她忍不住吃痛般嘤咛一声,颤声道:“皇上,轻……轻点……”
林鹫贴在她的脸上,戏谑道:“已经尖硬如此,你还真是……敏感……”
“求皇上不要取笑臣妾了……”蜘蛛不堪地把头缩入他的怀中,弱弱求怜。
黛墨看得简直要晕,只想偷偷溜走,不料,半空中飞来一粒果子,恰好打在她的膝盖上,她就“扑”的一下跪到地上,一动都不能动。“你……”她正想开声斥责,然后又是一粒果子,打在她的哑穴上。这次连申辩的机会都没有了。
王八蛋林鹫,你就想我眼睁睁地看你们的活春。宫吗?黛墨心中有气,却无从宣泄。只得被迫咬牙做个艾薇观众。
眨眼间,蜘蛛身上的素衣已经被剥得仅剩一件薄薄的亵衣了,衣襟单薄,美人倍觉可怜。
“美人,在朕怀中再弹一曲罢。朕也略通音韵,以鼓乐来为美人助兴,好不好?”林鹫一挥手,立即就有太监把一面圆鼓放在他的身边。
蜘蛛无奈地在他怀中坐正,林鹫一手伸入她的怀中,一手拍打圆鼓,为她和奏起来。
这次蜘蛛的琴声开始绮靡无端起来,全然与刚才那些古雅之风两样。反倒比南蛮女子的艳情歌舞更加挑逗,更加诱人。
黛墨万没想到原来同是一张琴,同是一个人,竟会有如此截然不同的两面。
她的眼前好像出现了一群与蜘蛛长得一模一样的舞者,同样的素衣单薄,弱质芊芊。她们时而如飞天曼舞,时而如长虹倒悬,时而如柳絮飘拂,眼花缭乱。她渐渐入迷。
忽然,只听见“嘭嘭”两声鼓响,她心神一震,眼前的舞者消失。原来林鹫用鼓声把琴音生生震断了。
再看台上,蜘蛛半边衣襟已被林鹫扯开,他的大手正使劲蹂躏着那柔白的圆弧。在他的抚弄下,粉色尖峰高高挺立,颤颤地迎接一阵又一阵的暴力揉捏。
蜘蛛黛眉紧蹙,却不是羞涩之色。
只一错愕,她又变换了一种音色。这次的音色极其简单,来来回回不过两种音节。可偏这两个音节,能叫全世界男人发狂。
“啊!啊啊啊,唔,唔——”在古琴的轻捻慢抚之下,竟然发出了有若女子欢好时情动之声,简单则简单,却抑扬顿挫,时高时低,迂回呢喃,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女子初时还欲拒还迎,渐渐星火燎原,终于放开怀抱,吟声不绝。这汹涌而来的**,把林鹫的鼓声渐渐淹没,林鹫的动作也越来越慢了。
黛墨忽而觉得身下有些异样,脸上立即红成一片。这还叫抚琴吗?简直是魔音。
连女子都被挑逗成这样。就留下来的太监也扛不住。身子蜷成一团,发出低低的呻吟。无根之主,尚且能挑起残念,何况男子。
林鹫几乎已把头完全埋在蜘蛛的胸口了。他开始动情地舔舐着那一颗坚硬的小樱桃,蜘蛛腰肢轻轻摇摆,在他身下摩挲起来。林鹫脸上露出渴望的神色。蜘蛛的樱唇渐渐向他贴近、再贴近、再贴近……
忽然。林鹫的视线与黛墨相碰。他像猛然清醒过来般。松开了蜘蛛,双手在那圆鼓上疯狂地拍打起来。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鼓声霸道地恢复了王者的尊严。蜘蛛浑身一颤,忽然张嘴吐出一口鲜血来。
琴声骤停,鼓声也停了下来。
胜负已分。林鹫一松手,蜘蛛就像一尊被推倒的玉雕般摔落在地。
林鹫眯着眼看着蜘蛛在地上苦苦挣扎的模样。
术法一旦被破,术者就会受到两倍的反噬。这一点。林鹫心知肚明。所以,这场胜利才会带来特别的成就感。
“你受何人指使来行刺朕?”他背着手,冷冷地问。
蜘蛛一声不吭。要不是动弹不得,她早就自尽了。她倒在地上,嘴角淌血,五脏六腑都被反噬震得剧痛无比。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朕的朽空大巫会替朕用巫术撬开你的嘴巴。像你这样的美人,如果交给沈全福,只怕你在第一轮就受不住了。”林鹫用她的衣裳把她唇上的毒物抹去。这娇怯的美人。此刻完全变了一副怨恨至极的神色。
“林鹫,你若是个男人。就立即杀了我。”蜘蛛为求速死,言语相激,“传闻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太监!”
“什么?”林鹫正想一掌朝她脑袋拍落,忽见她闭目就死、微微发颤的模样,却和黛墨有几分相似。他朝跪倒在地的黛墨瞥了一眼,心生一念。
“那朕就让你看清楚,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他运气一张,身上那件龙袍竟寸寸爆裂,蜘蛛一见大为骇然,这林鹫号称战神,想不到功力如此深厚。之前真的太过轻敌了。
一念至此,她才深感后悔。那强悍的男人竟把自己的衣襟也震碎,自己已无可奈何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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