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租了我的子宫》第19章


现在,赤身裸体的我对着镜子,想着与模特有关的事,刚才的烦恼已经一扫而空。我发觉没有了烦恼的我是多么洁白无暇天真烂漫。
有水珠从头发上淋下来,越过凸凹的前胸,流过平坦的小腹,最后挂在底下的水草里。我拿浴巾慢慢擦拭着身上的水珠,擦的同时还忍不住对着镜中的自己摆个Pose,做个鬼脸,然后走进房间。
怕李云他们再打电话来,便拔了电话线,再反锁上门。
最终一丝不挂的我轻松的躺在床上,四肢舒展尽情的享受着床的松软。我喜欢这样睡觉,独处一室的时候我都这样睡,这样睡得踏实。这张床真舒服,夏日里开着空调盖着薄被光着身子睡觉更舒服,不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第23章 心照不宣
醒来,房间里已是一片漆黑。
我打开手机想看看几点,李云的信息就蹦了出来:“醒后请回信息,记得吃晚饭。”
我看着她的信息心想:看来她下午来过酒店了。怎么?还真怕我跑了?我要是不愿意了,谁也拿我没办法,要是想跑你看也看不住啊。
可转念一想,不至于吧,她是个聪明人,应该明白这个道理的,也许人家是真的关心呢。
这样想着我就回了她一条信息:“我会记得吃饭的,谢谢关心。”马上就有回复:“那就好,今晚我就不过来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笑话,我这么大的人了还不会照顾自己?
对他们夫妻,特别是对李云的看法,我的心里很矛盾。
我怀疑他们对我热情的态度是不是真诚的和发自内心的。他们会真的对一个穷得要靠代孕来维持生活的人如此尊重吗?这本身就是不太可能的事,何况他们又那么有钱。
但他们的举动又让我找不出任何破绽,或许是因为我要为他们代孕,他们心存感激真的对我很好?
这也是说不定的事。
我更愿意相信后者,虽然我生性谨慎,但凡事我都愿意朝好的方面去想。
起床穿好衣服后,我决定到外面走一走,上海的街头对我来说还是陌生和有引力的,毕竟我还没有来过上海。
出了酒店的门,沿着一条宽宽的马路向前,我来到了一条人很多的大街,一看路名,南京路。
原来我到了著名的中华第一街,心里不免一阵激动。但四下里看了看,好像并无什么特别,和南京的商业街没什么两样,无非就是商铺和人流。
看来每个城市的街道都差不多,只是都不属于我。
我沿着四通八达的马路漫无目的的闲逛着,走到一家饭店门前,才想起来我连中饭都没吃过,于是走到里面简单的吃了点东西。
上海街头小饭店里的东西真的不敢恭维,难吃不说,还特别的贵。也许贵是对于我而言,而对于习惯了这种价格的上海人并不觉贵。
老板和服务员的态度也不好,在我向他们打听洗手间的时候,随手向马路那边一指:“本店没有,那边有公厕。”
说完还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白眼。
往回走的时候,麻烦来了,我居然记不得来时的路。
赶紧问人,可是一连问了几个都没有结果,有说不知道的,有看见我走近就赶忙躲开的,还有没等到我说完就摆摆手的。
我纳闷这里人怎么都这样啊?早听说过上海人提防外地人的,但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吧。难道他们把不说上海话的我看成骗子或者乞丐?
对面走来一对老年夫妇,我赶忙走上前。
这一次我学精了,在他们准备躲开时迅速挡在他们身前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我很礼貌的说我只是问路,并报了酒店的名字,他们这才告诉我应该怎么走。
在我道谢的同时,那老妇人对着老爷子来了一句上海话:相喔林。
很久以后我才从李云那里知道,这三个字的意思是乡下人。
乡下人本是一个中性的词汇,但从上海人那张嗲声嗲气的嘴里说出来就很意味深长,带有明显的鄙视和轻蔑的意思。
第二天早上李云来了,她说抽血化验的结果都很正常,今天可以做下体探查。她问我准备好了没有,我说这有什么好准备的,不就是检查吗。她看了看我,想说什么但欲言又止。
张浩开车载我们去医院。路上,李云对我说:“可能会有点痛,你有思想准备吗?”
“没问题。”我回答。心想不就是有点疼吗怕什么,我可是整个人都豁出去了。
李云说:“阴道探查是要看清楚阴道的深度和形状,人体的差异性很大,有人是直的,有的人是弯的,各人子宫位置也不一样,有前置的也有后置的。
做探查的目的就是查清楚这些,并做好记录,以方便将来的移植。你明白吗?”
“我知道。”我说。
“不过,做检查的医生我们已经打点好了,昨天请医院主任吃饭就是这个事,帮你检查的是妇科最好的专家,她会很轻的,不会对身体有什么伤害,这点你放心。”
“哦。”我嘴里虽然应得轻描淡写,心里也不住地给自己打气告诉自己不要怕,但被她这一说还是免不了紧张起来,心脏也随之加快了跳动。这次的检查被她说的好像要赴汤蹈火似的,我只觉得脸刹那间绷紧了。
见我神色不对,李云说:“你害怕吗?要么改明天,明天也可以,今天确实突然了一点。”
这时候张浩将车在马路边停了下来。他虽然开车,但一直在听我们的谈话。
“那就明天吧,”张浩扭头对我说:“也好有一个心理准备过程,明天也许会好点。”
应该说,他们夫妻都是善解人意的,也是很善良的,到目前为止并没有欺骗我什么,该和我说的都和我明说了,没有丝毫隐瞒。我答应他们的,都是我自己选择的结果,他们没有强迫我。
现在他们给我一天时间准备,我想一方面确实是让我有个思想上的缓冲,另一方面是想让我再考虑清楚,考虑一下是不是真的要做。如果这个时候我反悔,说不做了,我想他们也不会为难我的。
我喝了一口李云递过来的瓶装红茶,定了定神,然后对他们说:“谢谢你们的体贴。不用等了,就今天吧。”
很显然,我被他们夫妻感动了。虽然我个性好强,但我是一个容易被感动的人。
能使我感动的事物有很多,大到清晨冉冉升起的明媚朝阳、夜晚漆黑苍穹里一闪而过的灿烂流星,小到街头陌生人一个甜美的微笑、寂静树林里一声悦耳的鸟鸣。其实每一个看似坚强的外表下面,都有一颗脆弱得能够漂浮得起的心。我是这样的一个人,别人敬你一尺,我敬别人一丈,人家踹我一脚,我定以牙还牙!他们感动我的,正是这份我生活中所缺失的温情。
“就今天吗?”张浩问我。
“是的,就今天,不就是有点痛吗,我能忍的。”说完我甚至还对他们笑笑。
李云拉住我的手,用力地握了握,她对我说了三个字:“谢谢你!”
她的这三个字是心底里挤出来的,带有哽咽的成分。我们三人都清楚这简单的三个字中所蕴藏的含义。我们相互对望了一眼,心照不宣。
☆、第24章 那一抹初红
然后张浩重新发动车,载着我们一路向医院驶去。
到医院后,我借故上厕所,给南京那家单位打了电话。电话里我告诉他们,今天我不来面试了。虽然我知道不打这个电话他们也不会真的等我,他们还有其他的人选,但我觉得既然人家通知我今天面试,我不能去理应有个回话。做人要厚道,这是我的一贯原则。
从卫生间出来,我被带到一间没挂牌子的贵宾诊室,李云和张浩都在走廊里等候。
接诊的是一位慈眉善目的女医生,旁边还有一个助手,是负责记录的。
医生让我在铺着白色床布的病床上躺下,我照做了。她又让我脱掉下面的衣服,我很难为情,虽然医生和助手都是女性,但要我当着他们两个陌生人的面脱衣服,心里还是有不小的疙瘩。
医生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笑了笑说:“没事的小姑娘,有什么好顾忌的?”
我脱裙子和内裤的时候,医生的助手推来了一大堆寒光闪闪的医疗器械。
看着这些白色的铁家伙,我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看着医生又带上口罩和橡皮手套,便越发紧张起来。她的装扮使我想起了家乡的屠夫来,每年春节我们家都要杀猪过年,那杀猪的就是这副打扮,只是手套颜色不同而已。
“准备好了吗?”医生问我。
我咬咬牙说:“好了。”
我想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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