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租了我的子宫》第20章


“准备好了吗?”医生问我。
我咬咬牙说:“好了。”
我想这时候我的脸一定煞白。
“那好,我们开始了,叉开腿。”
“噢,开始吧。”我说。
我的声音有些发抖。
照她的吩咐叉开双腿时,感觉身下的病床很冷,我似乎不是躺在床上,而是寒冷的冰面上。
医生弯下腰去,在我的下体摆弄了着。她的动作轻柔,我感到一阵痒痒,像有虫在那爬似的。医生只拨乱了一会马上又直起腰来,她动作很快地掀开口罩,用吃惊的语气说:“天哪!”
我正疑惑,她又对我说:“你先坐起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茫然地坐起身来,医生疑惑地问我:“你的处女膜完好无损,你还是处女你知道吗?”
“我知道的。”我淡淡的说。
“知道还要做这种检查?!你明白后果吗?你年纪这么轻怎么会这样?”
医生瞪着大大的眼睛盯着我的脸,仿佛我的脸上有个苍蝇似的。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出了鄙夷和不屑。
“我……”我想她应该知道我是代孕的,可能是因为我还是小女孩而于心不忍吧。虽然我对她的鄙夷和不屑有敌意,但凡事我都朝着另外一个方面去想。面对她的诘问,我想给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想了半天仍旧无言以对。
“哦,没别的意思,我是说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谢谢你医生,我知道你是个好医生。不用考虑了,检查吧。”
听我这么说,医生摇摇头:“唉,那好吧,我让麻醉科的来先给你打针麻药。”
她说完就到旁边打电话。听说麻醉科的要来,我想万一来了个男的怎么办,便拿起裙子想穿上,这时那个助手拦住了我。
她说:“不用了,穿来脱去的多麻烦,一会就好。”
我看到这个助手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她与我差不多的年龄,也许她从心底里鄙视我。
她是医生的助手,说不定见过帮人代孕的女人多了,眼里就有一些异样的东西。当时我想,你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个助手吗?要不是家庭原因,现在我也可以做个白领。
她很粗鲁的掀起被单的一角,将我的小腹做了简单的掩盖。来打麻醉的果然是个男的。他与医生做了简单的交流后,就往我手臂上的血管里注射麻醉剂。一边打一边说:“这是最先进的麻药,基本上没有副作用,安全系数很高。”
我嗯了一声,就那样用床单掩着光光的下身,坐在床上被一个男大夫打针。
忽然我发现这床单很薄,类似于的确良一样的东西,几乎就是透明的,透明到能看清在它掩盖下的皮肤颜色。而我下面那一缕黑黑的体毛,更是在这白色的薄布下面纤毫尽现,我的脸嗵的一下就红了。
好在男大夫的眼睛只看我的手臂,没有顾及其他,打针的时间也很短暂。
男大夫打完针走后不久,那慈眉善目的女医生对我说:“可以开始了,你躺下,把这个垫在身下。”
说着她给了我一块纸尿布。我把尿布放在床单上,躺下身来,医生再次弯下腰。
“你是小姑娘,没有做过这种检查,虽然打了麻药,但不是麻醉,可能还会有点痛,要是忍不住就说一声。”医生说。
我说:“好的,请您轻一点。”
“我会的。”医生说着,手就进去了。
一阵疼痛使我差点昏晕过去,我咬紧牙,坚持着。医生的手由外向里摸索着,我全身痉挛,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不要哭,绝对不要!我告诉自己。
我双手揪住床单,强忍着。任凭医生的手和器械在体内搅动,一直没让自己哭出声来,直至结束。
医生直起身,告诉助手一些数字:角度十七,深度七,进去后偏左往下等等。她看着助手做好记录后便对我说:“好了,可以起来了,穿衣服时垫上护垫。带了吗?”
我说:“没有,我不知道要带。”
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包递到我手上说:“我女儿上次放在这的,你先用吧。”
“太谢谢你了,等会我去买包还您。”我说。
“不用了,等一下去打预防消炎的针,这几天要特别注意卫生,千万别感染了。”她说。我看到她说话的同时不经意地摇了摇头。
这个时候,我听到助手一边整理器械一边小声地嘀咕着:“这种人,用得着对她这样好?”
声音不大,但我听得很真切。她说这话时,根本就不怕我听到。我没有理会她,心想,如果这时我和她争论起来,她一定会更加骄傲的发挥。
我忍着疼痛坐起来穿衣服的时候,医生不声不响地取走了原本垫在我体下的那块尿布,卷成一团,连同她的口罩和手套一起丢进了诊室的医用垃圾桶里。
我没看清那块布上有什么,但我知道,那上面一定有我青春岁月里最珍贵的印记。随着我穿上带着护垫的内裤,我知道我的第一次,就这样献给这位慈祥医生的手和那些冰冷的器械了。
☆、第25章 第一次亲密的接触
打完消炎针后,我们准备回去。这时,麻药的有效时间好像到了,我感觉下半身又疼痛起来。坐在椅子上几次想站起来,都没有成功。
李云看看张浩犹豫地问:“怎么办?你背一下吧。”
张浩站在那没动,有些为难。
我赶紧说:“不用,休息一会就好。”
“那怎么行?要等到什么时候?还是快回宾馆休息吧。”李云说着又转向张浩,几乎用命令的口气:“还不快背一下。”
张浩没办法只好走到我面前,蹲下身。意思是让我上他背上去。我呢,坐着没动,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家,让一个非亲非故的男人背,肯定心里有疙瘩。再说,我也不好意思劳累他。
于是我说:“不用了,还是等一会吧,等一会肯定会好。”
李云走上了,不由分说的将我扶起,几乎是把我凑上张浩背的。
“有什么嘛,不就是背一下吗,你就把他当哥哥。”
“好吧哥哥,走吧。”我说。
“好来!”张浩背着我直起身,还不忘来了一句玩笑:“格格,起驾了。”
我被他这句玩笑逗乐了,甚至还笑出声来,疼痛也减轻了许多。
这家医院也不知怎么搞的,门诊楼里都不装个电梯,张浩背着我,一直要下四层楼。好在我并不重,一米六三的个子只有九十几斤,张浩又一米八的个头,虽不魁梧,但也是标准的男儿身材,背着我似乎并不吃力。
我一上他背上,就闻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水味,香味里,还夹杂着强烈的男人气息。
这股气味足以令人心猿意马,但那时的我没有心思多想,下半身还在痛。我趴在他的背上,尽量保持最合适的姿势,以避免前胸与他后背的摩擦。
勾着他的脖子,手上尽量多用力,以免身体对他背部的过多挤压。可是尽管这样,他每迈动一步,我发育正常的胸部还是自然的向下撞击一次,实在避免不了。
我感觉胸部有点痛,那可是两座没有经过开发的山岚,生硬荒蛮。后来我干脆不做无谓的支撑,心想豁出去了,反正就这一回,就权当他就是哥哥吧。于是放松身子,将胸部结结实实地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的手楼着我的大腿,先是腿弯,慢慢的就滑到臀部稍下的地方。可能是怕我掉下去的原故,他搂得很紧,还不停地把我往上凑凑。我感觉到他的手很热,我被他搂住的地方已经渗出了汗水。
好不容易到了广场停车的地方,李云上前把我从张浩的背上扶下来,离开他的背,我感到一阵轻松,在他的背上太尴尬了。
张浩从口袋里掏钥匙准备开车,腰一直微微弯着,我奇怪的看着他,以为他是因为背我累了。
正在准备向他道歉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他的裤子鼓起很高。那是一条夏天穿的薄裤,大腿间的鼓起非常明显。我们四目相对,他一阵脸红,赶紧低头走开,到车门前用钥匙打开车门。
他开车门的动作有点慌乱,不像平时的熟练和潇洒。我看到了,我不知道李云看到了没有。
身体的不适持续了三天,我不知道那所谓的专家是怎么搞的,难道这样的探查就有这么大的痛苦?
李云告诉我,不能怪医生,之所以这么痛苦,是因为我是小姑娘的缘故,还好没有做试验移植,做的话又要多吃一次苦头。本来是要做的,就是怕我吃苦头,所以请了最好的专家做探查,专家做的探查,在不做试验移植的基础上,也能保证将来在B超引导下的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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