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69章


磁带听了一本本,刚开始紧张的心绪,随后了解的深入,慢慢的放松。
时间过的越快,几日如流星般闪过,做翻译那天是星期二,星期一我去学校,上课,顺便请假,才进学校大门我就碰到了朱谨言。
擦身而过时,她突然叫了我一声:“关振振。”
开学这么久,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说话,前些天她看上去意志特别的消沉,谁也不理,看到我时,更像看到了陌生人,眼里难得的没有什么恨意,仅是比陌生人还陌生人了几分。那天我和她妈妈说的话,肯定伤透了她的心。我顿步,回头:“怎么了?”
“我听说李格非的妈妈找过你?”她神情凄凄楚楚的,哪还是往日那幼稚的带点儿张扬跋扈的朱谨言。
“没错。你想知道些什么?”
“她是不是不认同你?”朱谨言咧开了嘴。
我以为她会笑,但她没有,她只是叹息道:“关振振,你不认回爸爸,以你的出身,是绝对嫁不进李家的。”
我不知她到底什么意思,是向我示威呢还是真想我认了他爸爸,后一种可能,除非她脑子抽了,不然不会有这样的脑回路,那就是向我示威了,“就算我认了你爸,我也嫁不进李家。私生女又不会添上一层荣光。”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她说:“关振振,你肯定不知道李格非他哥哥的事情吧,他哥哥叫李格天,军人,八年前,他也有个非常喜欢的女人,宝贝的不得了,可惜门庭不对,那女孩子的出身比你好一些,家境小康吧。当时任凭李格天怎么反抗,也只落得个和不爱的人结婚的下场。”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故事。“最后那个和李格天相爱的女孩子呢?”
朱谨言耸耸肩:“谁知道,我只知道她在八年前就消失了,从此再也没人见过她。”
那李家处理这样的事情是得心应手了?那不知那个她是被送到了国外还是无声无息的消失了?
“关振振,你打算怎么办?是畏于权势,就这样不了了之?还是奋力前进,不管前途如何?其实你只要认了我爸爸,他一定能给你得到你想要的。”
那个渣吗?现在我是有些摸不透朱谨言的想法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父亲让我来做说客啊。”
“真残忍,你不是她最爱的女儿吗?”
“我也愿意来当这个说客,理由很简单,我不喜欢李格非,可他们偏要我嫁。”她先前眉间还有一丝苦恼,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很快就释然了,“以前他们把我和李格非的婚事定下来的时候,我还想,勉勉强强嫁过去算了,反正嫁谁不是嫁呢,他就算是花花公子又如何,我们这个圈子里,谁不花心呢?嫁给他呢,至少容貌还过的去,吃饭不会被膈应到,生个小孩子也应该是漂漂亮亮的。可你……我的妹妹,你都和他在一起了,以后就算长辈们棒打鸳鸯成功,将李格非塞给了我,我用着也膈应啊。以前我不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吗?我趁此还了你,就当咱以往的恩怨一笔勾销。”
“你把话收回去吧,就当我没听到。”
“你就那么记着爸爸的仇?再怎么说他也是你亲生爸爸。”
“你说来好笑,他从未用一粒米养过我,我为什么要认他。朱谨言,和你妈说吧,不要把我当成假想敌,我不会认回你家的。”
我走了,她又在我身后喊我:“关振振。”
我翻了个白眼:“又怎么了?”
“对不起。”
“对不起你就亲亲我呗。”我回过头来,做一副笑靥如花样儿看着她。
“你不害臊。”她笑着跑开了。
咱们两的脑回路肯定都不正常,不然怎么就这样泯了恩仇。
到了教学楼,尚未上课,一个和我比较熟的女孩子走过来问我:“朱谨言是你什么人?”
“怎么了?”不会是过来拿我开涮的吧?
“你们长的很像,你表姐还是表妹?”
“萍水相逢陌路人。”
“切,你和她吵架了?她最近挺忧郁的,除了做翻译的时候说几句人话,其他时候也不知在想着什么。总觉得她眼神焦距不对,不会抑郁症了吧。有时候我又觉得她看你的时候比较正常,有正常的爱恨情仇。陌路人?你骗我的吧你。”
“你猜对了,她是我表姐,她家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过几天就好了。”
“和你有关?”
“要不要这么明察秋毫。”我忙摆手:“这个问题咱们打住。”
“那我们就聊点别的呗。”聊着聊着她又说:“有次早晨我去晨读园晨读,听到你和个法语老师在交流,你法语好棒啊。”
“还行啊。”我颇得瑟的说:“我法语可以做交传,做同传还差一把火候。”
“我也见识过你做同传的能耐,vivian,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来北外高翻学院呢?你觉得你可以去挑战一下法国那所著名的魔鬼学校——巴黎三大高翻学院,那所学校中的会议同声翻译DESS,是ESIT中一个非常专业的文凭,不过它的入学要求很高,除了母语以外,还要极其熟练的掌握2…3种外语,但其毕业生能够在大型国际会议中担任同声传译的工作,你英法都很好啊,满足了条件。你看现在的国际情况,越来越多的国际会议都有中国参加,对中文同声传译的需求也越来越大,你难道不想去外面闯一番天地?你只要进去了,从那所学校出来后,你都不知要提升多少个档次,你有那个能耐啊,就去试试呗。我特别想去哪所学校,我前两年考了一次。”她耸耸肩,无奈的说:“没过,现在不敢轻易的去尝试第二次了。这个只有两次考试机会的。等我能hold住的时候,我再去考。”
“它要有B语言国家十二个月的实习经验,我现在也仅做了一次欧洲十国游而已。”
“那还不容易,去美国或英国待一年就是了。”
我心一动。见导师来了,忙向他请了假。第二天便去做翻译。
去传译室之前,和发言人聊了会儿,感觉还在可控范围内。但两人组的翻译我没做过,所以压力特别大,一次做二十分钟人都累傻了,三十分钟那就是来让人崩溃的,我怕等我崩溃后,语无伦次,想想人家那口音,上台之前就有点怯胆。
吴维文拍拍我的肩,“别担心,这种事情你迟早会遇到,做着做着你就适应了。”他还调侃我说又不是要做日式英语或者印式英语。
我吐吐舌头:“我不怕日式英语印式英语,我怕澳大利亚土著英语。”这次的发言人是个说着土著英语的澳大利亚人。
“你要实在坚持不了,我多担着点呗。别担心,过于担心反而乱了心智,一慌神,更加做不好。”
做完第一场,脑子就呈焦糊的状态,发言人情感太丰富,和磁带里面以往的节奏不同,他这次像打了鸡血似的,我不大跟的上他的节奏。勉力而行,也只有两个字:好累。
感觉再也不会爱了。
吴哥一翻译,也进入了和我一样的状态,人跟喝高了似的。这个澳大利亚专家,他就是来考验我们的智商和情商的。做完翻译,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场翻译,比我经历过的任何一场都难。OMG,要不是吴哥搭救及时,我差点就可以卷着铺盖从同传界滚蛋了。
48
48、干一票……50 。。。 
昨晚翻译的第二天;占弦进入讨论组告诉我们他回来了,少不得被睡到今天八点半才缓过神来又要开始做另外一场翻译复习工作的我一通好说。
他回答的也想让我喷血:“小姑娘,那是你技术不过关;换成你占哥我就是另一番风采了。小姑娘;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知道吗?”
我带着防辐射眼镜盯着电脑;暗自翻了个白眼儿;“行了;别再幸灾乐祸了;让你听听那天的录音就该知道我和吴哥当初是多么的惨烈。”
吴哥也说:“别;那天喝醉了,干了什么蠢事我不愿再想起。当时真该叫占大爷来上阵的。”
占弦得意洋洋的说:“那肯定是一大突破;可惜我不在。”
“你就吹吧吹吧,有种昨天就来啊,放什么马后炮。”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我说:“我接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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