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干]干一票》第70章


“你就吹吧吹吧,有种昨天就来啊,放什么马后炮。”听到电话铃声响起来,我说:“我接个电话。”起身循着声音找手机,左找找右找找,翻了个天翻地覆,终于在冰箱上找到了手机,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我自报家门后,电话那端的人说:“是我。”
我回忆了老半天才认出这个声音,“原来是朱轶少将,您找我有何贵干?”
“我今天从部队回来,咱们见个面,陶然亭的畅然轩,中午十二点,我必须见到你。”他并不是在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像上级命令下级的口吻。
可惜他命令错了人,别人或许会被他的威严吓到,但我从来就不是乐于听他话的人,“我们没什么好见的,我的态度早已向你表明。”
“关振振,你不要不识好歹。”
现在说我不识好歹的人越来越多,我想过自己的日子难道不行吗?难道就许你们有权有势的人嚣张,就不许我们这些小市民稍微反抗略硬气一回啊?我没任何压力的挂了电话。
继续边看资料边聊天,那头那两个人又恢复了翻译上的讨论,不外乎就是某些词语到底该怎么用,某句话怎么翻译更好,等我看了一个版面的资料,这两人已经刷了满屏,争锋相对互不相让,吵了个你死我活,只差差点上人生攻击。看不下去这两人吵来吵去的,我只好去搬来大辞典,用手机照了里面的释义,“行了,别吵了,奉劝你们两大才子八个大字:吵伤和气,善用工具。”
这时江陵回来,乍一看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振振。”有气无力的喊了我一声。
你道她这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从何而来?事情是这样的:几天前她去北理图书馆自习,被坐在她隔壁的男孩子给瞧上了,男生才大二,长的倒也一表人才的,也不知他从哪儿弄来了我们同传班的课表,一有见缝插针的机会就来我们教学楼下等,看见江陵就差摇尾巴,现在我们班的同学都知道隔壁学校有个小学弟在追她了。
小学弟围追堵截穷追不舍,江陵被堵的烦死了。
笑江陵好运气的时候江陵就悲愤的说:“我是期盼姻缘啊,但也从未想过找个年纪比我小两三岁的,这都是什么烂桃花。想我江陵长相也不差,怎么除了个这么年轻的男孩子,就无人问津了呢?”
“大概你给人一种老学究的感觉吧。”
“真的?”她狐疑的道:“我觉得我明媚的呀,什么时候变成老学究了。就你,”她取下我的防辐射眼镜,“你看着还不如我年轻呢,心里年龄好似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你说你怎么就那么招人喜欢呢?”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又看看我,微蹙蹙眉,好像真想不通的样子。
我被她这句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给气的差点喷血,我没好气的回答道:“大概是我这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婆翻个白眼都比你漂亮些吧。”我小心眼儿的说起气话:“我今年二十一,你二十四,他们都说三岁一代沟,所以我大概可以喊你大婶了。”
江陵横着一脚就扫了过来,“去你妹的。本姑娘二十四了,还是黄花大闺女一个。”她阴险又暧昧的笑道:“你关振振一个不小心都可以做妈了,看谁先大婶,嗯哼。”
我被她说的脸一红,打了个哈哈,伸了个懒腰,“江陵,你有没有想过考巴黎三大的高翻学院?”
她扔了颗葡萄进嘴巴,又吐了皮,坐没坐相的倒在沙发上:“想啊,梦寐以求都想。这所学校在我心目中简直就是口译界的战斗机,钛合金铸就的不朽传奇,藐视一切的最强大存在。能上此这所学校的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超牛牛人中的牛人。如此牛逼哄哄的学校,谁不想去啊。”
“要不咱两试试?”往她的身侧一坐,把她捏着的葡萄顺便扔进我嘴里。
她目光擦亮,来了兴致,双目如黑葡萄似的看着我:“怎么试?它要求也太高了,翻译界有句话,叫考巴高难,难于上青天。巴高的同传录取一向是宁缺毋滥,如果某届申请者整体素质都不高,它宁愿一个不招,也不会筷子里头拔旗杆委曲求全。”她摩挲着下巴,眼珠子儿一转:“你想干什么?不在北外读了?也不谈恋爱了?你走了非哥怎么办?这一两个月来我也发现了,这人是真喜欢你的。”
“非哥有非哥的人生啊,难道没了我,他的地球就不转了?”或许一开始会有些难过,甚至暴跳如雷,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会变淡。而且我有些害怕他父亲接下来的举动,他能把李格非哥哥喜欢的女人悄没声息的弄走,人家条件还要好于我,如果他对我动手呢?是不是会在这个世界消失?
我赌不起。我虽然挺喜欢李格非,但我更爱我的生命。
“你们吵架了?”
我摇头,扔了一颗葡萄进嘴巴,耸耸肩:“heavy weather。”
“若真爱,谁也无法阻挡你们在一起。”
“天真。”若不是那一天经历了无数的波澜起伏,我也不会那么多感慨,明明我上午还那么想把李格非抓紧了,到了晚上我的心思便颠覆,因为李格非自己都承认了,他是冒着打光棍的风险在和我谈恋爱。“有些爱情不是你想在一起就能在一起的,要突破重重阻挠,那无异于痴人说梦。江陵,你是不知道我的家庭背景,我阿妈和继父,他们都是靠行骗为生的人,在我八岁前,我也干过这一行。哈,你一定想不到吧,我当初鲜有失手。若不是碰到了袁漾的爸爸,修炼到现在,我肯定是神偷。”
江陵张大了嘴巴,“真的?”
“当然是真的。”
“你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口风也挺紧的,到现在我才知道呢。”
“这种事情我总不能大张旗鼓的告诉别人吧?”
“非哥知道?”
“他父母都知道了。”
她这下嘴巴张成了O形,“那你和非哥……还真挺难在一起的。”江陵一副理解的表情,“那我就理解你为何想去巴黎了。你会让非哥知道你去巴黎三大吗?”
“我又不是要躲开他,当然要告诉他。”
“他若不让你走呢?”
“他会让我走的。”我笃定的说道。
她满脸怀疑。“那你们就这样断了?”
“如果断了,就断了,”想到真的断了,我心里有些不大舒服,好歹是自己动了心的男人,“如果他不断,咱们就在国外谈着恋爱呗,我也想好了。李格非的家人都混在政军界,出国非易事。”我擦掌,忍不住哈哈笑:“这正好便宜了我行事。”
朱轶从部队回来直接将车开到了我公寓楼下,我是被江陵敲门喊出来的,一出卧室,就看到朱轶沉着脸坐在沙发上。
“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不甚友好的问。
朱轶将玻璃杯重重往玻璃几上一放,冷声道:“我是来告诉你,如果你不认我这个父亲,那你和李格非就永远没有机会。”
“做你私生女,我没有与有荣焉的感觉。”少在我面前摆脸色,也不想想你有什么资本在我眼前耍威风。“我能不能和李格非在一起,那是我们的造化,与你无关。”
“好大的口气。我看你这些年的顺遂日子让你不知天高地厚了,你以为李成化会让你那样的家世背景的人嫁进李家吗?”
再次听到敲门声,我心说不会是朱轶他老婆这么快就追来了吧,我倒是不怕她来找茬的,无畏的去开了门,门口站着李格非。“振振。”见朱轶也在,“朱叔叔,你也来了。”
“你来了正好,过来坐,正好谈谈你、振振还有谨言的事。”朱轶此时好不威风,一张脸板正,“李格非,你到底做何打算?”
李格非坐在沙发上,十指交叉,“我又不喜欢朱谨言,当然是选择振振了。”
“那你想让振振如何进门,我了解你父亲,是绝对不会让振振这样出身的人嫁进你们家的,详情可以参见你哥哥当年的事。”当年李格天的事在这个圈子里掀起了不小的风暴,这成了很多长辈警告晚辈的先例。“你明知道让振振认祖归宗可以让你们之间少些阻碍,你为什么不劝说她?”
“不是他不劝我,而是我一直就没有认父的想法。”
朱轶那张板正的脸瞬间成了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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