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别两宽》第95章


时兆伟看出他情绪不佳,笑呵呵地松开手,“那成,你去看她,我刚好想起来有东西落家里了,我回去取,一会再来。”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虐吗?不虐啊……只是加一点点波折推动剧情快进然后准备完结!
感谢 爱吃肉的 浇灌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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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石宽磊这个小配角塑造得有点崩啊。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是没有江牧淮这个人物的,江牧淮是我从石宽磊人设中扒拉出来的。
开坑前觉得两年前的石宽磊这个大配角设定得过于复杂狗血!
所以正式写的时候,拆成了两个人,一个大配角变成了两个小配角。
这导致每次写他对女主的感情的时候都有种很奇怪的不适感……
☆、第66章
月珠家政的工作效率还算可以; 不到半小时就按照易欢的要求找来了二十五个人,一辆车把人全部载到易欢给的地点。
易欢给他们的工作很简单,就是找一个图片上的手表。
时唯一楼下的小草坪不算大; 二十五个人; 一人站一个点; 脚踩着不消十分钟就顺到头了。
领头的说:“我们手挨着草地一寸一寸摸了; 没发现手表。”
为了防止有遗漏,他们连隔得很远的井盖都抬了起来看。当然这有点多此一举,手表不可能落在下面。
易欢站在二楼的窗口,向外看。
窗户下是草坪,草坪旁是围墙; 旁边也没有下水道之类的设施。
正常情况下; 手表落在下面,不应该凭空消失。要么是被人捡走,要么是没被丢下去。她想,时唯一不会和时兆伟串通好了撒谎,他们压根不知道手表里藏了什么,不会那么有先见之明的。
她想; 应该是有什么人顺手捡走了。
时唯一这栋房子里也有监控。
易欢从时唯一的卧室房间里出来; 正准备去找时唯一家的监控录像在什么地方的时候,忽然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很大的咒骂声。
易欢停下脚步; 轻笑一声,很快便转身走到楼梯处。
时兆伟站在门口,指着院子里的人; 问道:“你们他妈的都是谁,私闯民宅是不是!”
他看了一圈,发现这些人都穿着统一的家政公司的外套,于是直奔房间,一抬头就发现易欢双手交替地撑靠在二楼楼梯的栏杆上,摆出一张似笑非笑的表情。
易欢道:“时总,您也住这儿?”
“易欢?”时兆伟三两步跑上楼,“你带人来我家干什么?”
伊芙琳见过时兆伟,对他印象不太好,于是他一过来,立即全身戒备。
“找东西。”易欢仿佛压根没把他当成这屋里的人,对院子里的人说,“院子外面没找到的话,就进屋找,顺便帮忙打扫一下卫生。”
“谁敢进!”时兆伟上前,堵在门口。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迟疑地看着易欢。
易欢问道:“免费给你打扫卫生不好吗?”
“你这是打扫卫生?”时兆伟冷笑,“二十几个人打扫这么小的房子?”
“人多,快嘛。”易欢对这些被兆伟吼得发愣的人说,“愣着干什么,还不进来?”
“易欢,你别逼我对女人动手?”时兆伟按住她的手。
伊芙琳拨开他,道:“先生,请你冷静。”
时兆伟英语不好,听不懂。易欢好心地翻译着:“她说你注意点,女人也不是好欺负的。”她又跟时兆伟解释,“他们在帮忙找东西。在外面翻了一圈,没找到。”
“你东西会在我家?”时兆伟冷笑,“我还不信了,这世道还能沦落到不**的地步了。”他拿手机,意欲报警。
易欢静静地看他表演,慢悠悠地走到一楼的藏品处,拿出价值上的一个古董碗,放在手心掂了掂。
时兆伟的手停在了数字键1上不动了。
易欢说:“我是替房子主人找东西的,唯一已经授权我可以随便进出。”她对时兆伟摆了摆手中的钥匙,“你报警也没用,除非你说你叫时唯一。”
说话间,她一直在看手中拿着的那个碗,反过来倒过去的。
“这碗真漂亮。”易欢笑得眯起了眼,“时总,我可以冒昧问一句吗?这碗您哪里寻来的?”
时兆伟缓缓放下手机,伟走到易欢旁边,道:“易小姐有眼力。”
一下子就找出了这个藏品柜子里最值钱的东西。
“从小见得多了,耳濡目染。”她摸着碗边,“这是宋朝的青釉汝瓷。”
世界上所剩的统共也不超过一百件。
“是吗?”时兆伟蹙眉,他早忘了这个碗叫什么,只知道价值不菲。
易欢惦记脚尖,对着时兆伟的耳朵,像说悄悄话一样,“这套汝瓷藏品是我爸最喜欢的。从国外花了大价钱买回来,费了不少功夫。他本来说等自己欣赏几年之后就免费赠送国家博物馆。”
想不到最后也落在了时兆伟手里。
她当着时兆伟的面,直接把手里的瓷碗递给伊芙琳,说:“拿好了,这是古董,无价之宝。”
时兆伟嘴角忍不住抽了抽,“易欢,你别得寸进尺,这他妈的可是我家!惹毛了我跟你急眼!”
“我知道这房子是你买的。”易欢转身,一脸无所谓,还是在到处观察,“时总,别的就算了。不过这个碗和那块表,我今天一定要拿回去。”
“你这意思是要明抢?”
易欢招手,院子里的人心有余悸地进了门,一个个很小心仔细地帮收拾屋子。
易欢道:“您哪只眼睛看到我明抢了?”她笑了笑,看着时兆伟的眼睛,“时总,您稍安勿躁。坐着等等,这么多人,不要多少功夫,很快就结束。”
时兆伟撸起袖子,面色阴郁起来,“今天我在这儿,你就别想能从我眼皮子底下拿走这屋里的任何东西。”
易欢呵呵一乐,道:“您生气了?”
“你他妈X的说的是屁话!”时兆伟道,“我去你家抢东西你不生气?”
易欢还是在微笑,时兆伟的个人素养不高,喜欢说脏话,易欢只当自己听不见那些词。她看着时兆伟,伸手抚摸客厅里的那套檀香木长桌椅,“此时此景,您有没有觉得很熟悉?”
时兆伟一愣,连到嘴边的脏话都忘了说。
“您应该很熟悉的。毕竟明抢这种事,您比我有经验。”易欢手指轻轻叩着桌子,“时总要是想不起来,我可以帮您回忆回忆。”
时兆伟额头青筋暴露,“是不是石头说的?”
“石头?”易欢道,“还需要他说吗?时总您是不是当我瞎啊,我会认不出这些原本属于我们家的东西吗?”
时兆伟怒到极致的时候,也笑了起来,“易欢啊,原来你早有预谋,就搁这儿等着我呢是不是?”他点点头,四处看了看屋子里的摆设,“成,成……我就当是出点血换心安。你拿走,你拿走好了。”他指着易欢的鼻子,忽然大吼,“你他妈赶紧拿走,然后立即给我滚!”
“我说过了,我只拿走两样东西,别的沾上了您时家人的气息,我不稀罕要了。”易欢勾了勾唇角,“碗我拿走,还有那块表。”
“什么表!跟你说了丢了!”
时兆伟想起表就来气,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跟她闹了不愉快,一直最喜欢的手表都不要了;同样是为了那个傻逼沈霃宽,妹妹受伤到现在还不能长时间坐起来。
“丢哪儿了?”
“外面!”时兆伟郁闷地哼了声,“你以为我没帮着找?找不到!鬼知道她那天到底丢什么地方了!”
“可不可问一句,您家里的保姆以及来给草坪除草的人的联系方式?”
“你给我滚,我什么都不知道。”时兆伟指着门。
“不说没关系。”易欢唉声叹气地绕到客厅,碎碎念道,“那块表是我爸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我一定得找回来。找不回来,你妹妹这辈子也别想嫁给沈霃宽。反正我就是有法子拿捏住沈霃宽。”说完,易欢示意伊芙琳跟自己离开。
“你回来……”原本怒气冲天的时兆伟忽然颓废下来,“电话我有。监控也可以看。”
易欢转身付了钱,家政公司的人很快离开。
通过监控最后只锁定了两个人可能捡到手表。
一个是住家保姆,一直就在;另一个就是那天给草坪除草的工人。
两个人都被找过来。
时兆伟道:“我不报警,也不要你们赔钱,只要你们说出来现在表在哪儿就行。”
他凶起来很吓人,仿佛就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人,明明没说多狠的话,却叫人打心底不寒而栗。
一分钟后,工人被吓得尿了裤子,自己暴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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