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初恋》第93章


他又开始逼她厮缠,撩她,她竭力退避,挣脱不得,开始挥舞小粉拳。韩纵真的很坏,又霸道到骨子里,简直令她欲哭无泪。俩人搞出的动静越来越大,间或还夹杂着他的笑声,被子掉到地上去,床单皱成一团,陈易澜出了一身汗,抄起一个枕头往他脸上砸。他随手一挥,软枕飞了出去,掉在门口。他们这才注意到门口已经站了个人。
陈母没说话,就看着俩人,脸色有点威严,又有点无语。
韩纵瞬间收敛气焰,赶紧从床上下来,一骨碌将枕头捡起,厚脸皮地叫了声“伯母”。
原来不止一个,张妈也来了,手里还端着一碗热腾腾鲷鱼烧。
韩纵庆幸自己没脱衣服,否则被撞个正着,可就真是尴尬。
他把掉在地毯上的被子抱回去,又将凌乱的床单拉整好,没想到,领带跟白内裤瞬间就从某个缝隙里掉出。还好他反应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一把抓住,全握到自己宽大的掌心里。
陈母看得眼皮子直跳,重重叹口气,“你们俩都是快三十的人,怎么还跟小孩一样瞎闹腾?”
上次在医院擅自把陈易澜带出去兜风,吃这吃那杂七杂八,这回又在床上跟她嬉闹,让孕妇累得气喘吁吁。韩纵估计自己在陈母心中的形象怕是再也扭不过来。
“你能不能端重一点?这样叫我怎么把女儿放心交给你?这是照顾她吗?算哪门子照顾!”
“我错了,伯母。”
可除了道歉,韩纵也不知该说什么,只能在那站直,乖乖听训。
“唉……”陈母不大好意思对外人骂太多,转而教训女儿,陈易澜一对上母亲的目光,水汪汪的大眼睛充满歉意,“妈,我错了。”
她面色红润,充满朝气,神情里仿佛还带着春潮,真是一副娇俏的小女儿情态。
陈母顿时也不忍心责怪她什么。
她就疑惑了,自己生的一对儿女,婚姻怎么就走了截然相反的路?儿子那边,寡寡淡淡,没什么爱意;但女儿这边,又轰轰烈烈,仿佛爱的死去活来。这俩都不好,就不能折中一下吗?
韩纵出去的时候,心里又怅然若失。他对陈易澜就是这样,怎么都要不够、爱不够。今晚她只是亲了他一下,只是用嘴唇碰了他的手指。难以置信,那种火辣辣的电感居然还残留着,只要他稍微一回想,酥麻的电流就从手指一直传到胸腔,轻易地让他心脏又泛起丝丝缕缕的滚烫。
这就是他没法少爱她一分的理由。她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让他的欲潮惊涛骇浪,然而这凶猛的巨浪对她来说无疑是负担。
作者有话要说: 剁完手记得去popo欣赏男主的口技~ 12之前吧~
☆、一排深红色的牙印
75
韩纵翻着面前的卷宗,以往他都是按轻重缓急排序; 然后挨个处理; 但这回他没有; 只是从里面随便抽了几个; 然后其他的全都推掉。说真的,他还真不习惯这种摸鱼鬼混的风格; 果然一会儿后; 他还是把那几叠都仔细过一遍。最后; 他拿出其中三份。
刚打开电脑开始制作进度表,秘书就敲门进来,通知说上回的涉案证人已经带到; 您要过去问话吗?韩纵说不了,你往上一级通知,让他们叫领导去吧。
秘书笑了笑; 明白他的顾虑; “韩检,一开始就已经请示领导; 但领导说没空; 让你去。”
韩纵想了想; 起身。他把挑出来的三份卷宗递到秘书手里; “复印五份; 发下去,我会把名单发到你手机上。待会儿把裴衡找过来。”
“好的。”
“刑事律师来了吗?”
“大概半小时后到,我会安排在会议室等您。”
看来上面的意思是想他把案子办到底; 如此这般,他也不推脱了。到目前为止,他没有接到任何行政处罚或降级的通知,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赢了。父亲那边亦是。该抓的似乎都抓了,但他也没有一个个仔细核对。
他无声地舒了口气,好像这段时间以来的担忧终于可以慢慢消除。那就来一个完美的收尾吧。
“从现在开始,你要对亲人、朋友、同事、警察以及其他任何人都保持沉默,任何事情、所有信息,你只用跟我说。”
那女医生先是一愣,而后点点头。
韩纵在她对面坐下来,没有任何客套,直接进入状态。
“我已经跟法医谈过,他们在死去的公安局长身上检出了过量的药剂,而这些都是你开的——他参与性贿赂,这回被查处肯定要坐牢,但不至于死。姜医生,这就是你的疑点,你只是他的心理医生,为什么开出心脑血管的药?”
“我、我可以解释给你听的……韩检。”
“你是得好好解释,”他终于把视线从自个的记录本移到了面前这人身上,天知道他有多不乐意跟女的打交道,“他妻子已经起诉你,给她丈夫开药,还开了足以致命的剂量。一旦有了个这个证据点,这就不是普通的案后纠纷,而是刑事谋杀。”
女医生当即面色发白,“可是我没有啊……韩检,我是给局长开了药,他有心绞痛的问题,他自己找我要的,我从没想过他会因此而死!他是不是知道要被你们查,所以故意寻死?”
“作为他的心理医生,你不是最了解他状态吗?可你给他出具的最近三期心理测评,我可没看出来他有自杀倾向。”
“其实是有的,只是……只是我帮他隐藏了,他说这种心理报告对他仕途不利。”
韩纵镇定极了,平静得像是根本没有在听,无情无绪地简短道:“我可以相信你。”
他面相极为好看,细看五官甚至会觉得精雕细琢,但不知怎么的,可能是因为此刻的气场,他就是给人一种冷肃到生畏的感觉,加之这么寡淡的回话,让他看起来真是没有半点同情和怜悯。
女医生感觉他并没有体会到自己艰难的处境,再一次强调,“韩检,你真的要相信我,他妻子跟我有仇,她就是要害我。因为我给局长当心理医生的过程中,发现他妻子有轻度躁郁症,他们一点都不亲密,夫妻生活真的很惨,所以他才会去……”她好像心疼他似的,性贿赂这三个字,愣是说不出口。
韩纵对这种毫无营养的倾诉并不感兴趣,冷淡打断,“丈夫过早死亡而造成的收入损失,这笔钱是保险公司赔,一百万,对他妻子来说并不多。”
女医生顿时有点心慌,“所以您的意思是,她不是冲着钱来的?”
“对,她想指控你谋杀他丈夫,她要把你送到牢里,等你出来,不管走哪,你档案都带着谋杀案的戳,你这个人也就毁了。”
女医生登时感到一股寒意,深吸一口气。略带惶恐地看着韩检,而韩检也在看着她,不慌不乱。这个铁血检察官不管在说什么都让感到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那种毫无温度但的确沉稳可靠的目光,让她略微放下心来,她安慰自己,只要有这个人在,就不存在查不清真相。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韩检,我现在全听你的,你想问我什么?”
“我们从第一个问题谈起,你跟这个局长到底什么关系,只是医患?”
她哽了哽,“有性关系。”
她生怕韩纵投来异样或嫌弃的目光,但对方并没有看她,只是兀自在本子上记录着。
“维持了多久?”
“……两年半。”
接下来的一小时,俩人在一问一答中度过。
韩纵很有技巧地问出大部分想要知道的信息,医生不知不觉把话都讲了,快要结束时她产生了一种“原来这就是检察官”的古怪感觉。
她发现,对方身上有一种奇诡的气场,虽然冷冷的,可就是让人特别信赖,初见时寥寥几句谈话觉得他很肃穆,但后来就会慢慢发现,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冰山,不过那种疏离感的确是真切的。最后十分钟,韩检终于愿意显出几分烟火气,主动跟医生聊了些别的,把话题往轻松的方向引,不过他这么做也是有目的,是为了方便提出一个要求。
“姜女士,你是业内颇有名气的心理医生,尤其公职人员的心理报告,百分之六十要从你手上过,我想让你帮我出具一份报告。”
女医生一听就懂,“韩检想要什么效果?”
“因为这次的案件,把自己牵连进去,我成了受害者,他们要检查我是否有应激性心理创伤,我觉得我是没有的,但就怕万一。所以……”他恰到好处地留白,医生懂的。
她笑了笑,“好。那韩检可一定要帮我洗脱这次的谋杀罪名。”
韩纵只是平淡无惊地抿了下唇角,接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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