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占初恋》第102章


这些话要是早点说该多好?这样商量着她指不定能直接同意,也就能避开已经发生的冲突。但韩纵一开始真的想不到,毕竟不是这种性格的人。这番话,不过是事后的救急反应。
陈易澜把眼睛阖了起来。
韩纵小心翼翼地打量她侧脸,心头那根紧绷的弦可算稍稍放松了点。
“你看你,多大点事,反应这么激烈。归根结底,我只是想让你提前休产假。伯父伯母平常不也劝着你退出吗?你从来没有这样吧?”
“因为你的手段,韩纵,让人难以忍受,独/裁主义。”
“可这样最快,”他仍是简单粗暴的思维,“不然你肯定要慢慢磨,你的性子我还不了解?”
陈易澜反讥一句,“伶牙俐齿,也没法掩盖你的真实意图。”
韩纵拨起她的脸,饶有兴味:“那你说说,我的真实意图到底是什么?”
“让我一无所有,失去工作,失去亲人,也失去朋友,然后身边就剩下你一个人,除了你,我再无人可依赖。”
韩纵也不遮掩,“我的确这么想过,但操作难度太大,谁让你是陈家二小姐,如果是个没落的贵族,我指不定就这样干。”
陈易澜抬头问:“我的手机呢?”
韩纵平静道:“为了防止你冲动,我暂时帮你保管一下。”
她微微蹙眉。
可一到这里他就强硬起来,“退婚跟打掉孩子,绝对不行,别做傻事。”
“那你不要再这样逼我,韩纵,”她语气骤然急起来,“我真的会受不了。”
他苦笑,“我已经比以前克制多了宝贝儿,谁让你怀了孩子呢,我理所当然要把你看紧点。”
“你看我的眼神总是那样,像攥着一只随时会逃跑的猎物,包括我跟其他男性接触,你也会特别反感和紧张。一开始是郑洋,后来是魏靖,甚至最早,你还抵触过裴衡。你自己反思过为什么吗?”
韩纵点头,无可救药道:“太爱你,所以战战兢兢。”
陈易澜却说不是,“根本原因在于,你跟我现在的关系,大部分是通过性来维系的,而且是你单方面强制,你怕别的男人也这样,所以你异常排斥我身边的异性,”她仰着一双明眸,“可我从来没有这样过,除了跟你。韩纵,不止是你,或许我们都有错,爱我,让你变成了这种人——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多久以前……”他近乎喃喃地低语,“我自己都不记得什么时候爱上你。”
“大概是大学的时候,我身边的异性都被你赶走。有一次出去旅游,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亲过我。反正……在你爱上我之后,你就变了。”
她继续说道:“韩纵,你真的需要改变,否则的话,就算我跟你结婚,你也未必感到安全。你说,你是不是私心想把我锁起来?我刚刚在书房里看到了手铐。”光是一副手铐,她可能不会怀疑什么,毕竟检察官有这些配备很正常,但那手铐明显是经过处理的,为了防止腕部受伤,上面缠了一圈圈细软的红绳,乍一看像是手镯。
韩纵第一次觉得在陈易澜面前无所遁形。他很想辩解几句,但什么都说不出来。都已经被说破了,他还能挣扎什么?
陈易澜叹了口气,从他怀里溜出,躺到床上,“睡觉吧……明天把手机还给我。”
被她说到了心坎上,他该去反思的,但今晚他却不想。
“易澜,你呢?不是还沉浸在过去里出不来?你从没真正认清我。之前,我在你心中是有光环的,你把我当大哥哥,但有了性关系以后,你就觉得异常尴尬、不自在。”
“我一直不明白,”他停顿一下,“以前觉得你不爱我,但那次之后,我觉得你爱我——我很高兴。但后来发现,你还是逃避,为什么要逃避,你到底怕什么?我们都要结婚了,可你一直没把我当丈夫,难道我们一辈子这样吗?”
她急切道:“我当了!”意识到自己太急,她又缓了下来。
“我只想慢慢来,太快了……我觉得慌,也不靠谱。”
“可我们已经是夫妻!”
“夫妻就不能慢慢来吗?”
韩纵把被子一掀,翻过身,敏捷地覆在她身上,双肘撑在她身侧,“你说我想把你变成没有朋友没有工作的人,这样我才好彻底占有你,但事实上,一无所有的,反而是我,我知道仕途凶险,未来不可测。我愿意把一切都给你,韩家的任何东西,钱、房子、产业、权力……我只要你。”
话音还未落,他就情动地吻住她。
她“唔唔”了声,掌心推拒着他的胸膛。
布条被他不停往上卷,眼见着又要被困进去,陈易澜似痛苦又似难耐地蹙眉,“韩纵,我是你的……我是……都成了你妻子……”
他压住她不停蹬动的腿,“这可不是夫妻该有的模式。”
“前几天你说不舒服,”他一手抓住团子轻轻地揉,“这几天还胀不胀?”
她脸上灼烧起来,条件反射抬手打了他一下,“够了……这不是你韩纵!”
这个耳光并不轻,跟打情骂俏相去甚远,可韩纵却像着了魔一样,觉得这是一种亲昵——他太容易在她面前露出奢望的贪嗔痴。
“这是我……”他说道,然后继续揉。
陈易澜别过脸,不去看他,希望这样他眼里的炽烈能少一点。
他却哽了哽,难以克制地呢喃她名字,然后慢慢俯身,双手从她腰背和床单的缝隙里挤进去。她没有看他,可他依然像小狗一样,轻轻蹭着她额头、脸颊。
“我早就不是我,但也不在乎,陈易澜,我就是爱你,发疯地爱你……”
他几乎把她的身体抬了起来,又那样紧紧相贴。
她竭力挣了两下,每一次都重重打在他身上。可他一点都感觉不到疼,一双眼睛甚至还逐渐蒙上一层浓郁的水汽,“我不正常,我不在乎过程,也不想管所谓的礼义廉耻,我只知道自己唯一想要的就是你……”
他双手抓着她,静静对峙片刻,他突然钻进被子里。
陈易澜没能抵抗得过,又被他含了进去,她短促地啊了声,软了下来。
韩纵此举让她骤然安静下来。
红着双颊,被迫感受着唇舌在那里来回移动的甜腻触感,她觉得很莫名其妙,但心里一阵惶然又一阵甜蜜,一阵郁结又一阵赧然。
她潜意识里觉得自己跟韩纵的关系不对,甚至错的离谱,就算先上车后补票,那也该有一个化轰烈为平淡的过程,可他们为什么没有呢?韩纵真的就像火焰那样熊熊燃烧,可这样的焰火到底能发光发热多久?她真的很害怕,也很担心。她想要他烧得慢一点,或许这样热度能维持得更久。
她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很克制的人,连喜欢都是不怎么外露的,现在却被韩纵逼着去放肆,甚至是放/浪。
——可是,为什么不行呢?放肆就一定错了吗?
蓓蕾正被轻柔地呵护,舒服的感觉像潮水一样涌来,顷刻席卷。
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她已然收不住,声音越来越大,分不清到底是愉悦还是痛苦。
——但此刻她不想考虑那么多。
下意识地伸出双手,十指嵌进他的发,忍不住,颤巍巍地,把他脑袋往下摁了摁。
那一刻,韩纵像被雷击中,剧烈地颤了颤,动作停下来。
见他停下,她急促地喘着,唤他名字,“……韩纵!”
他发疯一样抱住这气喘吁吁的小宝贝,将她紧紧搂在自己怀里。
这团宝贝是那么温热、香甜、湿濡,让他胸腔瞬间被一股温柔又渴望的力量充盈。
他低头亲吻时,她主动张开了水润的双唇。
她仓促地仰面,他立刻进得更深。她犹犹豫豫地伸出舌头,他迫不及待地含住,细细呵在自己嘴里。
太过美妙,他现在感觉自己心肝都在颤抖!
“嗯……”她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软哼,像猫咪那样挠得人心痒。
他突然放柔动作,一面吻着她的唇,一面用掌心轻轻摩挲那细腻的肌肤。
她现在正急着,并不喜欢这样,于是某一刻,她一翻身,用力跃到他身上。
以往在他下面,总被压迫得四肢都不得伸展,翻上去的那一刻,简直连呼吸都顺畅不少,但这个冲动之举很快给她造成极大的窘迫。因为她根本不熟,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碰一下她就吓得尖叫一声,更别说自己来。
韩纵笑了笑,眼疾手快地一把握住她腰,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身上。
她就这样,一下下地胡乱拧动,睡裙的吊带滑落……
她全身很快就汗透,聚在眼角,晶莹剔透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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