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门前葡萄树》第19章


过翻了身,惊慌失措之际,一头撞在他坚硬的胸膛上,衬衫随意解开的两颗扣子硌的我额头疼,炙热的吻却已散落下来。
“别……别!”我使了力把他推开半臂的距离,慌乱的喘着气。
忽然感觉身边温度骤降,他冰冷的气场让我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骤然停下的动作让他很不开心,我感觉的自己做出的举动惹恼他以后,后悔着却不知该做些什么,吸溜着鼻子委委屈屈地说,
“我……我感冒了,”我抓了抓他的手指,随即又马上松开,嘴里有点含糊不清,“我怕传染给你。”
他身形一顿,顷刻间又覆上了我的身子,他清凉的薄荷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像是被注入了镇定剂一般,我四肢无力的摊着,任凭他摆布,他的指尖带着火苗,灼烧着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嗯……”不由哼出声来,浑身都颤抖着蜷缩了一下,看着他玩味的笑在黑暗中也渲染着周围的空气,我双臂缠上了他的脖子,身体契合的完美无缺。
他在黑暗中低低出声,沉魅在我耳边回荡,
“……感冒?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死……”他的音调还绕在耳骨间,我却被一阵颤抖激得双目失神,嘴巴微张着说不出话来。
☆、第17章 甜涩
甜涩
早上是在他宽大的怀抱里醒来的。这种时候是很少的,我睁着惺忪的眼,却动都不舍得动一下,生怕把他吵醒。忽然他的手抬起捂住了鼻子,
“阿嚏!!”他重重的打了个大喷嚏,我也被惊得一抖。
他连忙按住我的身子,低声懊恼地说了句“对不起”,我在他怀里摇了摇头,明明是我传染给他的。
“再睡会吧。”他柔和的说,手臂紧了紧。
我没有说话,静静的靠在他怀里,吸了几下鼻子却猛然怕他觉得我在装委屈着,于是一点声音也不敢出了,老老实实地躺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一觉。
非常非常安稳的一觉,但再次醒来却是被一阵细密的吻叫醒的。
“葡萄……”他似呢喃一般,唇瓣或轻或重的触碰着我的脸颊。“不许再吃药了。”
我刚刚转醒,就浑身僵住,愣了好一会被他重重的掐了一下腰,不禁低呼一声,才轻轻地“嗯”了一声。
可是心里却被堵的咽不下去气,他也躺着不出声,手指柔柔地顺着我的头发。
我终于忍不住想开口,他却抢先了一步。
“为什么……要吃药?”他语气中带着一点难过,我不由心酸。
想起那个下雨的午后,冰冷的濡湿的地板上,我滑倒的青苔石板上痕迹斑斑,血迹被大雨冲散开来,半个月后回到学校后,该消失的都已经消失了。
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般,我意识到自己爱眼前这个男人到无法自拔,我想把一切都吐露给他,想永远留在他的身边,不管……任何障碍。就这样自私一次吧,自私一次就好,我愿意承担众人的指责,就像他妈妈那样,待我不留遗憾,任凭处置。
“阿东……”我的声音和牙关都在颤抖,眼泪早就默默滴在他的臂弯里。
“嗯?”他慵懒的嗓音徘徊,不知道我会说出什么话来。
“你记得……开学舞会的晚上么?”我想了很久,决定从这里告诉他。
他点了点头,我在脑海中又回放了一遍那天。
得知c大的开学竟然有晚会,我激动地在教室里当众举手问着教授,
“老师!能带家属么?”
班里的人都捂着嘴笑,连千在我旁边把我拽下去,无奈的摇摇头。
“能带的。”教授笑眯眯的对我说,我不禁心花怒放,在座位上嬉皮笑脸。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余东信,穿着一身正装,一丝不苟的样子,面容冷峻坚毅,五官更显出色。
我只是穿着白裙,倒也与他相配。余东信走过来揽了我的腰,面若寒冰的向礼堂走去。我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想笑,还真是为了配合衣服,把自己搞得都不像自己了。
连千只是简单找了一个女伴,我在不远处看到他,和余东信一起过去打招呼。
余东信向连千点了点头,我在一旁没说什么话,觉得有些无聊。
好不容易等到甜品上了的时候,我撒开余东信就往餐点部跑去,丝毫不顾形象。
余东信在后面喊了喊我的名字,我扭头说“等一会,等一会”就开始狼吞虎咽了。
在我把第四块蛋糕塞进嘴里的时候,我看到林周向着余东信走过去了。心里一阵疑惑,她不是a大的么?
两个人说说笑笑,林周比我要高,身材显得愈发高挑,穿着一袭柔软布料做成的玫红色抹胸长裙,随着走路轻轻摇曳,裸。露的肩头看起来惹人保护。
我一嘴蛋糕来不及咽下,看见他们俩个心情不知怎么瞬间就低落了,有点不知所措的嚼着,忽然看见一双温润修长的手捏着高脚杯向我递来,我抬头一看,是连千。
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我接过了连千手里的橙汁喝着。
连千依旧是那副温润的笑挂在嘴边,
“吃醋了吧。”他眼神看看不远处的那对比我和余东信更像璧人的人。
“是啊,”我从没有事情瞒过连千。“我很多时候都觉得自己配不上阿东的。”
连千手一顿,转头看着我,认真的说。
“东信不会这么想的,”他想我伸出了手,“mayi?”
我翻个白眼,笑着搭上了手。在草地上有很多对男女都跳起了舞,连千的手指抵着我的腰,带着我也跳起了舞。
“东信到现在,只谈过两次恋爱的,对唯青,我说过,是很好,……但不及对你。”连千缓缓的说,我眼神一直飘向余东信那里,发现他和林周也向这里走来,不出所料,他们也加入了舞群。
“连千,谢谢。”我小声的附在连千耳边说。
连千忽然松开了扣在我腰间的手,另一只手带着我的举向头顶,开始一阵天旋地转,我恍惚间听见了他的声音,“不客气。”
转眼我就看看到余东信那张冷脸了。
“和连千说什么了?”他声色低低,我脖子上似乎被喷了一层冰。还有比这声音更冷的了么?
“没说什么,”我看着他的样子,把脸色也摆的严严的。“就是在谈论感情的问题。”
余东信的手使了使劲,我腰间都有些疼,
“说什么了?”有,比上一句更冷的声音。
可以想象的我变得很冷,忽然把手伸进了他西服里,环着他的腰,什么话也不说。
余东信却把我的手拽了出来,我刚想生气的问他做什么,他却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肩头,然后拽着我往校门口走去。我咬了咬唇,偷笑着跟在后面。
他的车停在门口,打开车门把我塞进去,轻巧的关上了门,我看着他又绕过车头,坐了进来。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我四处瞧瞧,疑惑的问他。
余东信不知从哪拿出了一个蛋糕,是比较小的那种,
“不想和别人一起,我给你买了,你自己吃。”他霸道的把蛋糕塞给我,我一头雾水的笑了笑,把蛋糕取了出来。
这占有欲真是不敢恭维啊。
“余东信,叉子在哪?”我来回翻着蛋糕盒问他。
“你自己找找。”他拧开了一瓶水喝着。
我怎么也没有找到,蛋糕看起来又那么诱人,干脆用手抓着吃了。
“你……”余东信晚了一步,没有阻止到我,他无奈至极,摇着头笑出了声,我抓了一把蛋糕在他面前,
“吃不吃?”我含糊不清的问。
余东信不说话,看看蛋糕看看我,我举得都有些酸了,就把手收回来吃掉了蛋糕。
忽然他俯身过来,猛地吮住我的唇角,又猛地离开,
他舔舔嘴唇,“吃。”他眼神里带着玩味,勾着嘴角看着我。
我正掏着蛋糕的手顿住,睁圆了眼睛看着他,等我回神时,眯了眯眼把一把奶油糊在了他的脸上。
余东信似乎没反应过来,我趁着机会打开车门就跑,连门还没开完全呢,就被他拽了回去,这下是真真正正的被强吻了,他手摸索着我座位下面猛地一掰,座椅忽然就向后倒去。
他把我按在副驾驶上,恶狠狠地说,
“你本事大了,偷袭我?嗯?”最后那个‘嗯’极具挑逗性的从他嘴里吐出,我看着他眼睛,意识到一些我没想过的东西,他的手在我腰间不停摩挲,带着一股火热,薄唇在我之上用力的汲取着。
蛋糕抹得我俩一身都是,在旖旎之间还能尝到一丝甜蜜。
他忽然起身,发动了车辆。
我好像已经猜到要发生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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