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东门前葡萄树》第20章


蛋糕抹得我俩一身都是,在旖旎之间还能尝到一丝甜蜜。
他忽然起身,发动了车辆。
我好像已经猜到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咬着牙一言不发。
那时是刚刚升入大学,没想到这种事情会来的这样快。
我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这样的大胆,这样的疯狂,也许见到你的那天起,心上就开遍了花,遮挡住了一切的理智与思考。
华灯初上,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余东信把车开到一处公寓,其实我们已经冷静了很多,他轻车熟路地把我带进了那间小公寓,里面很干净,不大,两室一厅,离学校很近,我浑身都是奶油蛋糕。
余东信伸手把我的头发向后撩了撩,“去洗澡。”
我老老实实的进了浴室,里面的东西竟然都是新的,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真奇怪是被余东信看上哪一点了。
四十分钟后,我从浴室出来,余东信在阳台吹着风,即使沾满蛋糕,也掩不去他一身繁华。
“阿东,我洗好了。”我穿着他的篮球衣,像连衣裙一般。
余东信走近我,喉头紧了紧,轻咳了一声,伸手把掉落在我肩下的衣服向上提了提,然后我听见他说“我去洗澡”,就看到他慌乱的背影。
卧室里的东西也是新的,干净的被褥,我趴在上面惬意的蹭了蹭,脸颊却还是那么火热。
听见余东信开门的声音我慌乱的手足无措,只好趴下装睡。
余东信看见我睡了,轻手轻脚的关了门,站在床前看着我一会,忽然笑出了声,
“还装。”他略微沙哑的声音传来。
我的双颊恐怕又红了些,可是这时睁眼也太没面子了吧。
余东信拽着我的手把我拉起来,我倒在他怀里,把脸使劲埋进去也不愿意看见他调侃我。
他就这么把我按在他怀里,很久很久过后,我都要睡着了,余东信起身说,
“好好睡觉,我去客厅。”他声音中带了一丝无奈,像是终究没有放肆出来,些许决绝,些许遗憾。
我不知道怎么想的,只是有些心疼他,不想让他睡孤独窄小的沙发,不想看见他在阳*自吹着风的模样,于是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阿东……”我的声音只带着决绝,却抖得厉害。“别走,我睡不惯。”只有你的臂弯,我永远不会感到生疏。
☆、第18章 往事
往事
余东信咽口水的声音我都听得一清二楚,他转身把我按在床上用力的攫住我的唇,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我整个人软下来,放松了四肢百骸,任他摆布。
余东信把篮球衣褪下时,我只剩一件内衣在身上,我似乎看到他满眼的火,
在余东信真正占有我的那一刻,我疼得眼泪流了满脸,他一点一点吻掉了我的眼泪,动作越发轻柔。
最后的最后,余东信带着*未褪的沙哑声音传来,
“秦葡萄,秦葡萄。”呢喃一般的呼唤,可我听到的声音却虚无缥缈,眼前一黑就昏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起很高了,窗帘缝隙中透过几丝光,我浑身酸痛,动都动不了,余东信大大的俊脸就在我眼前,我抱着他精瘦的腰向被子里窝了窝接着沉沉睡去。
我竟然睡到傍晚时分。
余东信在客厅啃着苹果看着电视,我随意套了件他的衣服揉着眼出了卧室,忽然想到今天下午是有课的,脚步一顿猛地准备跑回去,余东信拽着我的小臂把我扯回来,
“干嘛去?”他皱着眉问我。“我帮你请过假了。”
我心里大落又大起,连忙问,
“你怎么请的?”
“病假,”他随口说出,然后附在我耳边说,“需要卧床休息。”
我的脸腾一下红了起来,看着他有意捉弄我的脸,浑身又酸疼,难免有些气恼,我坐在他身边一言不发,过了会儿起身回了卧室。
忽然看见床上的一小抹红,我不知所措的移了移脚步,想了一下然后动作轻轻地把床单收下来,却听见余东信要走进来的声音,我没多想从床上跌跌撞撞的扑到门边,坐在地上死死抵着门,
“你先别进来!”我着急的喊了一句。
余东信似乎愣了一下,却更加大力地推着门,他一言不发,我却越来越慌乱,后来终于放弃,想好为了不被门打到,所以迅速蹿到床上,压住那一小片“罪魁祸首”。
可是,秦葡献有时候想事情是不经过大脑的。
比如:门离床,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所以余东信进门的时候,我刚刚爬到一半,扭头傻了一样看着他,余东信紧皱着眉头,扫视了整间屋子,看见了狼狈的我,看见了昏暗的灯,看见了……“罪魁祸首”。
他极为好笑的看着我,我咽咽口水,把脸整个埋在地上,咬牙切齿的想,我基本在他心里已经没啥形象可言了。
余东信单手提着我的腰把我从地上扶起来,然后熟练地抽出床单,边收拾着且头也不回的对我说,
“外面桌上有饭,去吃掉。”
清清冷冷的声音,却带着一丝温馨之感,我耸耸肩,乖巧的出了门,期间还扭头看了一眼正在铺床单的他,侧脸那么美好。
思及至此,我看着现在的他,更加成熟有味道的脸庞,却不知当年那晚,偏偏就中了奖。
“那晚过后……我去了法国。三个月之后,才知道自己怀孕了。”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稳,眼睛有些酸涩。
余东信的呼吸声仿佛都戛然而止,过了好半天,他怔忡的问,
“什……什么?”他的音调都与平时不同,足以看出他的震惊。“然后呢?”
“阿东啊……我把它弄丢了啊,弄丢了啊!”我忽然撕心裂肺地吼了出来,
六年来,总是想起在手术室里的时候,医生说“孩子肯定保不住了,准备手术吧。”,我躺在手术台上,却发不出声音,全身麻木的感觉,一辈子也不想再体会。
余东信紧紧地抱着我,把我按在他的胸口,也是久久说不出话。
屋子里回荡着的都是我压抑的哭声,六年中第一次哭出了声音。可是……我还能放肆么?还有放肆的资格么?所以阿东,留在我身边吧。
余东信的眼色都暗了下去,不仔细发现,看不出他也红了眼圈,我一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角,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小腹,似乎那里还在隐隐犯疼,他怀里的闷热气息让我有些上不来气,但却温暖安心。
我不知到底哭了多久,直到抽泣着呼吸都不顺畅时,他把我抱了起来,出了房间门,我根本无力去询问,只见他向走廊尽头的那间房走去,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是比那间豪华套房还要高级的房间,沙发宽大的像张床,他把我放在上面,向厨房走去。
我蜷着腿靠在沙发的角落,抽泣的把肩膀搞得一缩一缩,连自己都有些可怜自己了。
他过了一会从厨房出来,似乎听见我的哭声步伐都有些慌乱的跑过来,他折膝蹲在沙发边上,犹犹豫豫地把手里的东西递上来,
“这个……现在,心情不好喝这个……还管用么?”米色塑料罐的小小的一瓶养乐多赫然在他干燥宽大的手掌上。
他眼里带着期待,闪着一些光芒让我分不清那时泪光还是爱。
猛然愣住怔忡的看着他,忽然眼泪又夺眶而出,我笑了一下,十二分苦涩的笑,定眼看着他缓缓摇了摇头,不出意料面前的男人眼中出现了黯淡,他垂了眼睑,我却抬起双臂猛地环住了他的脖颈,他在沙发下,我在沙发上,很怪异的姿态,他似乎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我轻启牙关,
“阿东……我爱你啊。”
他整个人都顿住了,两个人都沉默了好久以后,他扶着我的双臂把我钉在眼前。
我并没有重复,可是平生二十五年里,第一次主动吻上了一个人的双唇,炙热而狂烈。
他很快便反客为主,把我压在了沙发上,他的衬衫被我眼泪鼻涕一通抹上,又被攥成了皱巴巴的,早就不成样子,很快便被撕扯了下去,蜜色的皮肤上甚至还有点点汗珠,屋里都显得燥热起来,指尖触及他的腹部,突起的几块腹肌让我把手连忙缩了回来,窗帘还严实的遮着光,屋内与外界隔绝的一丝不剩,
“孩子……还会有的。”他附在我耳边,有点不合时宜的说了一句,我深深喘了口气,什么话也没说。
只是更强烈的吻着他,癫狂的继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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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天感冒竟然莫名其妙的好了,按照余东信的说法,是“出汗”比较多,就散热了,我羞得脸都能摊鸡蛋的时候,
“今天你是不是和陆朝还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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