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定义》第46章


就在他们以为他会这样一直安静下去的时候,李志已经抬起头,眼角弯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意,对着他们说道:“该来的始终会来,我答应与警方合作。”
司徒魏礼见他终于答应,不由喜上眉梢:“你真愿意?”
李志邪邪一笑:“两年时间,他给我的,我要用十倍来奉还。”
几日后,J市法院开审。
由于人证话不属实,擅自捏造口供,判决李志涉嫌贩毒不成立。
但,李志作为律师,在抓捕时误伤两名警员,知法犯法,属妨碍公务,现今免去大律师执照,判两年有期徒刑。因事后与警方积极合作,态度诚恳,缓期一年,当即执行。
散庭后,大法官段尹突然从高位上下来,就走向了即将被带出法庭的李志面前。
他对着李志身旁的两名警员礼貌问道:“能否让我和他单独说句话?”
左右两名警员互相对看了一眼,便点了点头,毕竟段大法官是在国内出了名的奉公不阿,严正清廉。
待他们稍稍避开,李志才客客气气的唤了段尹一声:“舅舅。”
段尹瞧了眼他双手靠着的手铐,便对他说道:“前些天你外公知道了你犯事的消息,很是担心。我就是来转告你一声,等出狱了,回外公那去。执照吊销了还可以补回来,但是跟着你爹把命丢了,就不值得了。”
看着眼前与母亲长得极像的舅舅,一脸严肃的刚正,李志只是笑了笑:“舅舅,这不关我爹的事,您别冤枉他。再说,我妈都和外公断绝关系了二十几年,这突然让我回去,我也怪为难的。”
“怎么为难了?你是他亲外孙,还没脸回去了不成?”段尹没好气的说道:“你这脾气真和姐姐一个模样,死要面子活受罪。这次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当年就不该让李思武那蛮子带走刚出生的你!现在好了,只护着自己的爹,连外公也不认了。”
李志不免无奈:“我没说我不认啊!这次多亏了外公帮我请了律师,才得以幸免。我还准备出狱后,好好孝顺他。如果让我丢下我爹,可不行。”
段尹冷哼了一声:“请律师?他刚才在庭上给你辨的那些说词,想必都是你交他的。以他那呆板学识,怎么能轻易钻法律的空子,给你洗脱罪名?”
“舅舅,您可真犀利。”李志奉承道。
“是你外公的学生都那样,哪有一个像你这么贼的。真不知该庆幸,还是担心,你这点还真像李思武那蛮子。”段尹叹道:“不过,这也罢了。毕竟,你年纪轻轻的就超越了你外公所有的学生,我和他也感到欣慰。”
听他感叹完,李志也不和他家长里短了,趁着没多少时间,便说道:“舅舅,我有事想请您帮忙。”
“什么事?”段尹爽快问道。
“是关于二十二年前,姚峰破产自杀的那件案子,我听说您是当年的初审法官?”
李志提起后,段尹便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是,那是我当法官以来第一次审的大案,记得当年姚氏企业被判破产后,他带着妻子和女儿开着私家车撞了迎面而来的卡车,夫妻当场暴毙,最后仅剩下年龄只有四岁的女儿。因为是第一次审案,我有跟进调查过,记得那个小女孩最后是被她的一个外姓舅舅收养,那人好像姓黄。”
作者有话要说:
49如何忘掉?
当天;李志开审的时候;黄颖一直心不在焉。直到,判决出来后;她才真正将心里的石头放下。
也是这日夜里;吴培似乎发现了她的魂不守舍,从后面环住她时,问道:“在想什么?”
黄颖一惊,才想起自己现在住的是吴培的公寓;连忙佯装着笑意与他道:“没什么;你今天工作怎么样?”
“收了白羽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现在正愁着怎么将其合理利用。”吴培说着;低头就埋在她脖间的发丝里;笑道:“要不;我把股票都送妳,作为定情信物。”
黄颖感受着他在颈间的呼吸热气,不由浑身一紧,尴尬道:“不用了,你看着办就好。”
吴培一手缓缓拂开她耳间垂下的的发丝,露出白皙的颈项,细细吻着。
“那听茵茵的,等我把白羽集团全部收购了,再送给妳。”
听着此时他暧昧的语气,感受着他温热指尖在腰上的游移摸搓,心里渐渐生出了怪异。
当吴培转过她的椅背,低头捧起亲吻时,黄颖却一手隔住了两人的唇瓣。一时,两人相距不过一掌之隔,他看着这她一双大眼里的迷惑与纠结,也只能无奈的起身。
“别露出这样的表情。”他温柔的拉开她的挡在唇上的手,绅士地吻了她的手背:“直到妳愿意为止,我不会勉强妳。”
黄颖窘迫的道歉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我知道妳需要适应,我们慢慢来。”吴培淡笑道:“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我带妳出去吃。”
听着他刻意的宽容,黄颖抿了抿唇,便道:“不用了,今天刚买了新鲜的菜,我已经给你做好了,热了就能吃。”
吴培听着她略带羞涩的说出,心里不由暖和,轻轻在她额上落下一吻:“好久没吃过妳做的饭了,记得那次还是十一年前,现在都没忘记那顿饭的美味。茵茵,谢谢妳。”
他的柔情,此时就如同一流温泉灌进了她心田。或许,她知道自己不该拒绝他。只是,如今的自己怎么能带着属于别人的记忆,来对他投怀。
就像他说的,他愿意慢慢等,可,自己又能何时忘掉李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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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志入狱后,白玉集团也在远辉的帮助下,走出前任董事长去世所带了的阴霾,研发的新产品迅速进入市场,代理董事长黄启云也忙得不可开交。
这日,游悠进了监狱探监。
看着眼前头发剃成半寸,明显清瘦的男子,一身土灰色囚服,脸上依然带着浅浅的笑意。
“洒姐,妳来看我怎不带上颖子?”
游悠坐在玻璃窗外就白了他一眼,隔着传音器,说道:“你小子倒是跟粘皮糖似的,我都替颖子捏把汗。对了,你俩的事情,到现在也没人给老娘一个交代。”
李志挑了挑眉,懒懒的撑着腮帮,就与她道:“您是想听我和她什么时候上的床?还是想听我什么时候把的她?或者,您更想听我俩搞在一起的细节。”
他说完,游悠一巴掌就拍在了玻璃上,巨响一声顿时惊得他不由微怔。游悠已是吼道:“妈的,你是仗着躲在里面,老娘抽不到你是吧!”
她刚吼完,旁边的狱警就警告道:“探监者,安静点,这里不准大声喧哗。”
游悠清了清嗓子,端正了坐姿,就给狱警道了声抱歉。转头就横眉冷眼的对着笑得一脸讨打的某人,说道:“笑屁啊!等你出来了有你罪受的!”
“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您特意来看我这德行,不会只是只问这些事情的吧?”他似乎早料到她来的另有目的,笑着打着哈哈说道。
忽而,游悠看着玻璃后的眼神沉了沉,已问出:“你给我正经点。我问你,邢肃是不是和你这起案子有关?他是不是没死?”
李志脸上的笑意在瞬间凝固,呼出了口气,便皱着眉道:“是。”
“那他现在在哪里?”游悠脸上忽而出现了地希望。
可,李志却是为难地回说:“我不知道。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可能牵扯了缅甸那边的贩毒集团。”
“你是说,爷爷的兄弟白柏銮?”游悠这几日有向司徒魏礼要过资料,了解了当年爷爷贩毒的事情,甚至连着她父亲去世的□也猜到了一二。何况,以前邢肃在美国的时候又枪毙了白柏銮的孙子白鹭,他如果是报复的话,很有可能。但,最近进入J市的毒品,又是怎么一回事?
“可能是他,而且,自从白老爷子拒绝和他们合作以来,黄启云就开始暗地里与缅甸采购毒品,运到内地贩售。”
“你有证据吗?”
听她问及,李志无奈一笑:“要是有证据,我还赖在这里干嘛?黄启云那老奸巨猾的狐狸,他知道我在暗地查他,便故意向警方告密,本来是要栽赃在我爹头上,乘机将青龙堂收为己有,连着几个高级场所全部纳入他旗下。现在四个堂,三个都归他。白老爷子也知道这事,早几年前,他就预料过,黄启云会反叛。如今,他连白羽集团也不会放过。”
游悠听着他说,已然沉默。
李志看了眼她娇美面上的愤愤,继续道:“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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