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86章


Α?br /> 没想到这人醋劲还挺大的。
这么想着,戏谑地瞟了白哉一眼,接收到对方一个故作凶狠的眼神警告,又忍不住勾了勾唇角,用尽力气才没有笑出声来。
“走吧。”心知肚明诗织是想看自己笑话,白哉虽然无奈,不过到底也不愿在这里久留——他可没有诗织这么没戒心,早就发现大厅里有不少男人都在瞄着她,虽说没什么实质性举动,心里还是有点不痛快,这种感觉又不好明说,只得催着诗织赶快离开。
多少了解一点白哉的感受,诗织倒也没拒绝,顺从地站起身来由他搂着自己向外走,走了两步,恶作剧心理顿生,又回过了头,对目瞪口呆盯着白哉和自己的男人笑了笑。
“对了,忘了告诉你,他真的是我丈夫。还有,你搭讪找错人,我已经两百多岁,可能不太合适你邀请呢。”
一把拖了诗织就往外走,白哉此刻几乎能想象身后那人瞠目结舌的模样。虽然心里暗爽,但是对于自家妻子小小的坏心眼儿,他觉得可爱的同时又充满了无奈。
这种话会有人相信才怪吧?尽管是实话。
果然,走到大厅门口时,他听见了身后的惨叫。
“想拒绝我也用不着这样吧?什么两百岁啊!你以为我是还相信有山妖的小孩子吗——”
白哉默默瞥了诗织一眼。
有这么漂亮的山妖吗?
直到进了房间,白哉的手臂还紧紧搂着诗织没有放松。他一直是知道诗织的美丽的,但以往听到的不过是含蓄的赞美,也多是夸奖她能干、是个贤内助之类的,像这样因为样貌出众而直接被男人搭讪的情况,他第一次看见,虽然明白这是正常情况,心里仍然觉得有点堵。
他觉得自己有些好笑,何时变得这么容易冲动?那种程度的搭话,诗织自己也完全能摆脱,压根用不着他在这里不痛快,但只要一想到有不止一人对着诗织想入非非,他就没法视若无睹。
突如其来察觉到的强大占有欲令从未有过这类感受的白哉略微有些惊讶。
眼见他脸色变换过几次,诗织在旁忍笑忍得辛苦。
过去的她,掌家理事、主持中馈,见男宾的机会本就不多,更何况还是以“朽木夫人”的身份迎来送往,旁人自然也没机会表达什么赞美爱慕之情,待到离缘,白哉的态度又大为转变,碍着他的身份地位,除了初出茅庐的棧肿谛悖故俏奕烁以谒媲氨硐侄运男郎停自兆匀灰簿兔换嶂泵嬲饫喑逋弧O质烙胧杲缜榭霾煌置蝗巳鲜端牵獠湃盟谢峥纯窗自毡淞车哪Q?br />
“吃醋了?”偷偷笑了一阵,诗织重新泡了两杯茶蹭到白哉身旁,笑盈盈的望着他,眼底一片打趣,瞅得白哉有些不自在。
他干咳了一声,撇开脸,眼神有些游移,耳根却微微泛起了红。
要他当面承认这一点,还是有点太困难了。
看出了他的窘迫,诗织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声来。
她靠在他肩上,笑的时候肩膀微微抖动着,身体的温度透过单衣传到他手臂上,令他觉得有些发烫。有几缕长发拂过他的脸侧,他嗅到她发端飘来的清香。
“有那么好笑?”半晌,见诗织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白哉有点认命地叹了口气,半转过身扶住诗织的肩,用额头轻轻抵着她的,语气很无奈,“我也是有七情六欲的凡人。”
会担心,会失落,会嫉妒,也会牵挂。
“是是,我的朽木队长。”巧笑着拖长了尾音,诗织的目光戏谑而俏皮,她偷偷摸出手机想要拍下白哉此刻无奈又纵容的神情,却被对方敏锐地察觉,几乎是同时就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额角不禁跳了跳。
不用说,这种馊主意一定是松本乱菊撺掇的。
“你想做什么?”没好气地一眼斜过去,白哉也不废话,直接伸手准备“毁灭罪证”。松本乱菊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女人!
“啊被发现了呢!”略微失望地撇了撇嘴角,诗织灵巧地躲开,心里也觉得乱菊所说“多拍些照片作纪念以后没事的时候也可以拿出来回味一下”这个说法很有道理,此刻当然不会轻易让白哉得手,“你就让我拍一张嘛!你又没损失。”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他这样的表情,有限的几次当然要珍惜。
“诗织别闹。”不是什么大事,面对的又是自己妻子,白哉当然不可能动真格去抢,只好温言相劝,心里对诗织的没防备略有些无奈。
松本乱菊那个女人出的主意你也信?谁知道她是不是又想把照片偷偷卖出去?
两人的思维差了十万八千里,互不相让,在房间里追来赶去。套房虽然大,但到底摆了不少家具,绕来绕去很是碍事,一个不留神,被脚下地毯绊了一下,两人双双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虽然背后是松软的床铺,但摔下来的时候白哉怕伤了诗织,反条件反射地用手在她脑后托了一下,便成了如今他一手托着她后脑,一手撑在她脸侧居高临下俯视她的姿势,颀长挺拔的身材覆着她的身体,右膝跪在她腿侧。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两人顿时都失了言语,鼻端飘进来淡淡的香气,是两人身上独有的熏香气息,她仰头看着他,觉得周围的空气突然变得热起来。
目光轻轻地从女子的脸上流过,描绘过她的眼睛、鼻梁和水润的唇,白哉不想说话,近距离的凝视让他的心变得安宁而满足,从她银紫色明亮的眼底,他能看见自己的影子,随着她的眼波缓缓摇曳,像是刻进了彼此的灵魂里。
温热的呼吸缱绻交错,诗织听见近在咫尺的胸膛中,男人富有节奏的心跳声。
“你刚才,叫我什么?”半晌,白哉才开了口,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低沉沙哑的声线在此时此刻听上去,竟像是有了什么别样的意味一般。
诗织脸红了红,觉得有点喘不上气来,她张了张嘴想回答,却发不出声音。柔和的灯光软化了白哉冷峻的脸部线条,令他的表情看上去多了一层迷离,少了几分冷硬,墨玉色的眼底有什么东西沉得化不开,她在里面看到微笑的自己。
他们其实很少这样,什么话都不说,只看着对方。在这样的对视中,时钟似乎渐渐停摆,从彼此目光碰撞的地方拉出百余年的时光,好像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她忆起方才玩笑时叫他“我的朽木队长”,耳垂不禁又红了红。
只是加了个定语,感觉却完全不一样,原本公式化的称呼变得亲昵起来,隐藏着少女般小小的得意。
她早就过了那个渴求恋爱甜蜜的年纪,她以为她喜欢如今细水长流又温暖的日子,波澜不惊,却彼此关心,没有甜言蜜语,只有微小的细节和体贴,不料一个玩笑般无意识的称呼,却让她听起来像个初恋的小姑娘。
诗织的眼神游移了一下,偏向白哉撑在她脸颊旁的手,那只手修长而骨节分明,她知道,那触感干燥温暖。
被那样专注深沉的目光盯着,诗织几乎无法维持脸上淡然的表情。
“白哉……”缱绻的音节从舌尖滚过,诗织听见自己的声音有着轻微的颤抖。
黑发青年低下头,鼻尖轻轻碰着诗织的脸颊,细碎的吻落在她娇嫩如花瓣的耳垂上,声音迤逦:“嗯?你刚才不是这么叫的。”
说话带出的气息弄得诗织痒痒的,她下意识朝旁边闪躲了一下,却惹来男人不死心的追逐,耳垂被牙关轻轻研磨着,叫她一阵阵发颤。
“再叫一次我听。”感觉到诗织的颤抖,白哉愉悦地勾了勾唇角,把吻落在她修长的脖颈上,听见她喉咙里压抑着的轻微的呜咽声。
“不叫。”光是想想那个称呼就让诗织觉得脸红了,怎么可能再叫一遍?就算她比出阁前经见的多了不少,也还没修炼成厚脸皮,堂而皇之说出什么“我的”来,实在是太挑战她的廉耻。
所以她不知道,这种在她认为非常破廉耻的叫法,在现世其实是相当普遍的,肉麻得多的称呼也比比皆是。
不过也幸好,白哉也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矮油!一个现世度假而已~
要是别人,比如高调的迹部少爷什么的早就搞定了~
可是白哉这个闷骚的冰山……
度假什么的也很不好写呢……
☆、Episode 79
这一次;白哉倒是没再催她,只微微撑起上身来看着诗织,脸上的表情温柔得不像话,墨玉色的眼底晕开的温情像上好的泼墨,一时让诗织看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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